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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装(近代现代)——桥松

时间:2022-07-15 21:05:44  作者:桥松
  宁安对他好感许多,对方见他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大概是怕他伤寒忙迎着人入了屋子。
  这屋子不必宁安住时,家中家具都换了,虽不多,但安置的十分合理,窗帷轻开恰好露出小院里那些个槐树,翠绿的树梢间隐约瞧着些旧日屋舍的老式,夕阳西下,橙红映照了一半的天,小院的一隅还能见着几个嬉笑的孩子。
  常宰送来一杯清茶放在靠窗的木桌上,那原本宁安用作书桌的地方,他这一改倒是多了几分闲情逸致。
  墙角原本掉了皮的枪被他用宣纸糊上了,原本宁安也想过要去补上,不过一直没动手,现在想来常宰不是个拖沓人。
  宁安心中平静,他轻呷了一口清茶,看着屋外的景致,与他走时倒也没怎么变,可如今搬走了再回来以客人的身份再去看时心中反而喜欢的很。
  大抵失去了方知道珍惜是真的罢。
  他想着,又见着常宰小心翼翼的从房间里拿出来两个箱子,皮箱子上竟一尘不染的干净。
  “说来惭愧,大的家具都换了,只剩这些小东西,不过我与那些收东西的说好了我给钱踮着,让他们等上半年,你要是等你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也好再去拿上。”
  宁安心中不由得一暖,这世间不缺这样的男人,心细而稳重,再一看那皮箱子,能将陌生人的物件爱惜至此,他是个好人。
  宁安小心打开皮箱子,他的旧物被好端端的安放在里面,一时间他又想起自己往日的粗糙,想来这先生帮他整理是废了不少心思的。
  “家具的钱我会还给先生的。”
  常宰闻言面上显露出些许不安,他忙摆摆手道:“这怎么可以?”
  “毕竟是我的东西,要是还要朴先生来给钱,那宁安成了什么人了?”
  “是常宰动了宁先生的东西。”
  常宰十分认真的说,宁安还欲说些什么却被他制止了,他将皮箱归还,宁安忽然想到什么。
  “那些家具卖了也可再省下一笔钱。”
  宁安点头,心中这才又好受了许多,他又想到常宰方才那一声“宁先生。”
  他今日衣装穿的规矩,可也是旗袍,他不知道对方是敬他或是礼貌,但这话确确实实如入了他的心里。
  人常被无端端的事情感动,并将这些细枝末节记入心里,顾巡对他的好来的轰轰烈烈反而如负担似累赘,倒不如常宰这陌生人的一两句先生来的贴切。
  一杯茶尽,宁安起身道了谢就要走,,常宰忽然叫住了宁安,宁安心中不免悸动他停下身却见常宰从怀中取出一封小小的信件,宁安不解的看着对方,他接过这温热的信心中不免生疑。
  方才婉晴的事已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身份,他如今不仅仅是宁安,他还是顾巡身边的人,他见着常宰这副模样,只等着对方说出顾巡二字就礼貌离开。
  如果常宰提到顾巡,那么不论他要做什么,他今日的事情都是谄媚,是早有预谋,是一场宁安最无法容忍的算计。
  他眼中冷漠极了,只等着对方的话,他的所有好感都在这一瞬间被冰封,只余下警惕与决绝。
 
 
第23章 我在等你
  索性这老师并无那般打算,倒是宁安心中为那么一瞬间的多疑而感到愧疚,他自觉要补偿否则心中难安却未曾想今日之事将成为他痛恨半生的根源。
  常宰将宁安送出小楼,夕阳斜下,天边被镀上一层橙红,宁安深吸了一口气,他手中皮箱不重,一路慢走到小巷口,一抹蓝色身影将他的目光全然勾了过去,烟雾缭绕,顾巡靠着墙,见宁安来了才忙掐了烟头。
  他的耳朵有些红,许是冻的,宁安快步上前,方才经历了常宰那般温茶似的人,再一看顾巡竟也会觉得糙。
  大概他这人唯有皮相是让人看得过眼。
  可宁安不重皮相,爱的是为人处世的态度。
  宁安装作看不见,顾巡见状马上迎了上来,他顺手接过宁安的皮箱,粗粗扫了一眼他的衣裳眉头便蹙了,他只装看不见宁安换了衣服,又开口道“宁安,我是个粗人。”
  他低下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宁安不知他在算计什么,他有些奇怪。
  顾巡抬头眼帘垂下,两颊动了动,风一吹就有些冷,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赶忙将披风脱下为宁安披上。
  宁安没有躲开,反而正视着顾巡。
  “我是个粗人。”
  他叹气,随后开口无奈道:“在你之前我没有爱过人,也不知道怎么爱人,我想对你好,全心全意的,但你总误解我的意思。”
  他说完,宁安的冷漠裂出一道口子,然而心中确是极其不信的。
  顾巡大抵是明白他的想法,在宁安要开口时又说:“初初见面时我的确将你当做女人,可是宁安,若我当真爱的是你的皮相,又何必等到现在才用这样的法子将你牢牢扣在身边?”
  宁安说不出,顾巡的认真并未激起他心中一星半点的感情。
  又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他不是天真的年龄,心中没那么多情爱与期待,顾巡的话说与不说他都不在意。
  像是与他无关似的。
  再如何,又与他何干?
  他缄默不言,顾巡轻笑了一声像是自嘲,他回过头看了一眼那旧式小楼,石青色外壁因常年潮湿生了青苔,四楼窗前隐隐约约见得到一个人影来。
  “宁安,那人一直看着你。”
  顾巡突然说。
  宁安心中不由得一怵。
  “你要做什么!”
  宁安几乎下意识的吼出声。
  顾巡因他这一声而收回目光,凌厉的眉眼间温情转瞬即逝,杀伐之意在着瞬间随着他蹙眉的动作而浓郁。
  于是宁安在这一刻才想起,对方不是一个温情的单恋者。
  而是一个军阀,是手中沾染了鲜血的军阀。
  “不干什么。”
  顾巡放下皮箱子,自包中掏出烟盒自烟盒中取出一支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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