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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萧立阳挺胸抬头直截了当：“你是他哥哥，又是他男朋友，于情于理都该你替他还，上次你们去旅游的钱也是我出的呢……”
“男朋友”三个字听得赵焺舒心，态度也柔和了许多，“他为什么要问你借钱，比赛奖金就一百万。”
“他给章鹤……了。”萧立阳眼瞅着赵焺脸色瞬间变了，后悔自己嘴太快，可他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惹赵焺不高兴，难道这事儿赵焺还不知道？赵相言真敢啊……
赵焺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一叠纸，在上面签了几笔，推到萧立阳面前，“这是五十万，我替他还，谢谢你。”
萧立阳把支票收进口袋，满意地笑了笑，福至心灵说了句好听的：“我用你俩为原型写了本短篇小说，本来想送给赵相言的，既然你替他还了钱，等写完就送给你吧。”
萧立阳不乐意跟他打交道，他也完全接不住萧立阳的脑回路，这是该高兴的事吗？赵焺努力维持面部表情，挤出两个字：谢谢。
晚上一回家，赵相言冲过来就往他身上窜，抱着他一顿猛亲，然后主动坦白：“我不是给章鹤送钱，是柯衍欠他医药费，我替柯衍还的，一百万换我一条命怎么说也值了吧？”什么话都让他说了，赵焺还能说什么。
见赵焺默不作声要把他往下拽，赵相言勾紧他哥的腰死活不下去，拉长尾音撒娇：“哥……别生气了哥……”
赵焺托住他的屁股，使劲拍了一巴掌，“我看你是不愁钱的日子过惯了，那是一百万，不是一百块，你眼都不眨就往外掏，你真以为南星和我是冤大头吗给这么小众的比赛设立百万奖金？”
赵相言头拱进他哥肩窝，闷声说：“我知道你是找个理由给我钱，那你罚我吧，我错了。”
这哪像认错，更何况赵焺并没有真的怪他。
“哥哥准备怎么罚我？”赵相言越说越不正经，对着他哥的嘴亲了一口说：“用这里罚？”手又不规矩地往下摸，“还是用这里罚？”
说话间已经来到卧室，赵焺把他往床上一扔，“罚你今天自己玩给我看。”
和他哥比尺度比底线，赵相言真找错人了，不过乐在其中，当晚给他哥来了场淫浪表演，然后故意捂着屁股不给上，连笑带喘最后挨了顿更猛的。
事后赵焺问他哪学的这些新花样，又看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了。
赵相言躺在床上翘着脚晃悠，“我让萧立阳给咱俩写了本小说。”
赵焺一愣，想起今天萧立阳提过的送他书的事，看来这小子也不傻啊，同样的东西拿来应付两个人，不过不是说还没写完？
“书呢？我看看。”
“还没写完呢，哎，你想知道里面你什么样吗？”赵相言翻身趴在床上，一脸坏笑。
“什么样？”赵焺掀开被子躺进去。
“你身披红袍，是我娶进门的失散多年的哥哥。”
赵焺面无表情，躺下后闭起眼准备睡觉。赵相言非不如他愿，继续说：“你小时候走丢了，爹妈才生的我，没想到你被有钱人家收养，成了名门贵族的大少爷，吃的用的都比我好，我第一次遇见你是在酒楼，我是替爹妈送货的，你是进去吃酒的，结果被区别对待了。”
赵焺似乎听了进去，睁开眼问：“怎么区别对待？”
“我不小心碰到你弄脏了你的衣服，你还没说什么，掌柜的先把我骂了一顿，这时候你就出来做好人了，说什么不要紧，一件衣服而已，大概就是来自有钱人的恩惠吧。”
“那之后你就是我的眼中钉，没事就去找你的茬，但是你长得太好看了，脾气又好，还给我好多好吃的好玩的，找茬到最后变成了撩闲，再到后来一天见不到你就想得慌，我觉得你肯定也挺喜欢我的，你生日那天我想表白，结果你告诉我说什么年岁到了你该去京城了。”
“这故事是你编的还是他编的？”
“一半一半吧，不黄的地方是他编的，黄的地方是我编的。”说完嘿嘿笑了两声，“这不马上就到黄的地方了么。”
“我说什么也不让你走，但你说父母之命你也改变不了。好好一场告白没说出口，气得我当场就把你摁在小树林给上了。”
赵焺轻笑了一下没打断。
“哥，我光是想想那画面就硬了……你的腹股沟那有个红色的胎记，我一碰你那你就受不了，明明很想要，嘴上却拒绝。”
“然后你要跟我绝交，我也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可我真不能让你走啊，京城那么远，你走了我上哪找你去，我就打算趁你走之前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把柄，好把你留下来。”
“结果这一查，不小心让我查到你原来是收养的，那个胎记爹妈认得，你的身份一下子变了，我开心坏了，我是你弟弟啊，你总不能不认我。”
“亲兄弟乱伦，你不怕你爹妈打断你的腿？”
“不怕，我就怕你跑了。你去京城的事果然被推迟了，有一天你来看我说要跟我划清界限，我那会正睡午觉呢，立刻装病，等你一靠近就把你拽上床压在下面亲，扒你的衣服你也没有特别抗拒，然后半推半就地又跟我干了一场，你看看你，明明就很喜欢我。”
“然后呢？”赵焺目无波澜，由着他眉飞色舞地说。
“没有然后了，就写到这，后面还没更新。反正结局就是你穿着大红喜服，我把你娶进门，谁说不行都没用。”
“你说以我们为原型，你我就不评价了，我的原型在哪？”
“不够还原吗？里面的长相我让他按着你的样子写的啊，一笑百媚生，神魂颠倒的。”
“口是心非，装模作样。我在你眼里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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