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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辞半阙踏歌行(古代架空)——无韵诗

时间:2022-11-04 08:49:45  作者:无韵诗
  他心中苦闷,却无法排遣,待小童走后便一直坐在椅子上吹冷风,手掌、脚背的血顺着流到羊毛毯上,无心理会。
  门“吱呀”开了,躲在外面多时的杜颜真终于忍不住进来。他双眼通红,满心担忧,站在风无忧面前一言不发,视线从椅子里那衣衫不整的人身上,移到他受伤的手上。
  残破的手掌还插着碎瓷片,暗红的血顺着手掌流到桌上,顺着桌腿一直往下滴。那人似不知疼痛,左手支额,闭着眼,精致的侧脸在暗黄的灯光下愈发多情缱绻。
  杜颜真跪在羊毛毯上,取下桌上那只受伤的手掌,如视珍宝,万般怜惜。他轻轻取下插进肉里的碎瓷片,从怀里掏出金创药为他敷上,包扎。两人皆沉默不语。
  待手掌包扎好,杜颜真挪动膝盖,俯身去擦拭那只受伤的脚。他动作轻柔,无比虔诚,丝毫不见往日吊儿郎当玩世不恭。
  一手托住白皙的脚,一手轻柔仔细地擦掉血迹。还好只是被轻轻划了一道,无需上药,只如白玉上的一丝红线。
  杜颜真跪在地上,双手托住那只受伤的脚,往伤口吹气。他不知风无忧遇到何事如此难过,只要他不开口赶自己走,他愿意一直跪在这里默默陪着。
  “杜颜真。”风无忧终于睁眼,眸光闪烁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慵懒如猫。
  “公子。”杜颜真连忙抬头,视线正好对上风无忧水汽朦胧的眼睛,“我在。”
  风无忧缓缓伸出左手,修长的手指轻抬少年下巴,吐气如兰:“既然你朝思暮想望眼欲穿,公子今日成全你。”
  这人衣衫半解,精薄的肌肤若隐若现,晶莹如玉,乌木般的黑色瞳孔,鼻子高挺英气,红唇诱人。尤其是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看得杜颜真面红心跳,忽而心生自卑:这人是那高山上不染尘埃的白鹤,而自己是城墙根长大的泥娃,如何敢亵渎他?
  可是他的一切都是致命诱惑,杜颜真说不出拒绝的话,痴痴地望着他,心跳如擂鼓。
  他鼓起勇气,手顺着那人足背渐渐往上,轻抚上修长的小腿,只觉口干舌燥,心要跳出胸腔。
  风无忧仰面靠在椅子上,惬意地闭上眼,径直把受伤的足置于杜颜真肩头,哪管因此导致衣衫下风光一览无余,就这样把自己交出去了。
  ……
  “会不会吃?”风无忧直起腰,眼眸如丝,手指轻抚杜颜真脸颊。他唇边还有刚才急不可耐亲吻留下的口水。
  杜颜真痴痴地望着那张俊美得有些妖冶的脸,再木的脑子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
  “颜真。”风无忧双手捧住埋在自己胸口的那张稚嫩脸庞,心也柔软了,“亲我。”他发出了邀请。
  杜颜真立即凑上去吻住风无忧的嘴,唇齿纠缠,亲密无间,共赴云雨巫山。
 
 
第72章 风波一夜起
  天刚蒙蒙亮,杜颜真小院外响起敲门声,周锐起身去开门。来人一袭黑衣,头戴遮面斗笠,站在门口低声与周锐耳语两句,低头转身便走。
  周锐双眼一亮,连忙关好门去敲莫远歌的门。莫远歌开门,周锐闪身进屋,激动得有些颤抖,原地转了两圈,似不知如何组织语言。
  “何事?”莫远歌连忙倒杯茶递给他。
  周锐没接茶杯,一把抓住莫远歌手臂,两眼放光:“成了!事成了!”
  温素秋坐在囚车里,两列全副武装的士兵推着囚车往法场而去。轮毂压过宽阔石板路,整齐的行军声惊动了凌晨的京城,沿街百姓纷纷探出头来。
  “娘,快给我梳头,我要去看砍头。”小丫头拿着梳子急匆匆地寻她娘。蒸汽朦胧的厨房里忙碌的妇人骂声顿起:“女娃家家看什么不好,偏跟你哥一样喜欢看砍头!老娘忙着呢,叫你哥给你梳!老三,你死哪去了,给你妹梳头!”
  跪在囚车里的温素秋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被推上法场结束一生。他嘴里塞着麻布,怒目哀嚎,声音早已沙哑,双臂被吊在囚车上,锁链刁钻地绑住筋脉,让他丝毫内力也使不出。
  囚车很快到了城郊法场,两个身强力壮的士兵将温素秋从囚车里拖出来,让他跪在刑场中央,执行刽子手早已到位,只等午时一到就行刑。
  刑场外围重兵把守,围观百姓伸长脖子从缝隙往里看。人群中,身着黑衣的莫远歌比旁人高了一个头,冷厉地看着刑场中间跪着的人,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拳。
  周锐站在他身边,努力踮起脚朝刑场看去,嘴里念念有词:“我就说该再往前挤一挤。”
  莫远歌杀气腾腾地盯着温素秋,并没有复仇的快感。他无数次想象用银枪捅温素秋,也要狠命一旋再抽出,让他受尽痛楚,慢慢失血而死。娘曾经受过的苦难,该一点不漏的施之彼身方才解心头之恨!可如今却不能手刃仇人,满腔仇恨该何处释放?
  望星楼小院里,杜颜真抱着风无忧胳膊呼呼大睡。风无忧没他这么好的睡眠,被窗户漏出的阳光刺了眼,便醒了。
  他转头看着杜颜真。这少年虽稚嫩,但生得十分俊俏,剑眉星目,睫毛修长。熟睡中唇角微微上扬,一副不知烦恼为何物的模样,十足少年气。
  “喂,起来。”风无忧抖了抖胳膊。杜颜真砸了下嘴,不仅不松手,反而狗似的把脸贴在风无忧肩膀上,拖着长长的鼻音,娇嗔地道:“嗯~再睡会儿。”
  风无忧起身抖掉黏在自己胳膊上的人,一边穿衣一边道:“今日温素秋被问斩,你再不起来就误了时辰,若宋晓云要扒你皮,我可不管。”
  “啊?!”杜颜真立时惊醒,一跃而起七手八脚找衣服穿,跳着脚下床穿靴子,一边穿一边往门外跑,“公子我先去了,回头来找你!”说完抱着没穿好的外袍和腰带飞一般跑了。
  “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风无忧看着他的背影莞尔一笑。起身穿好衣衫,小童端着热水进来,垂手弓腰:“公子,我去准备马车。”
  “嗯。”风无忧修长的手指浸泡在温水里,“去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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