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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血之血(Blood of My Blood)(盾冬叉冬同人)——estalydia

时间:2022-11-14 08:46:17  作者:estalydia
  “你真是个混蛋,”他说,“他妈的这么多年了你依然是个混蛋——你到底干了什么?”
  斯蒂夫?罗格斯从背后取下一个硕大的写生画架,他背着那画架简直就像是一个美术学院的大学生。
  “没什么,只是去找一个老朋友。”他拍拍那画架,笑起来。
  (第七章 完)
  注:1,地西泮:安眠药、安定片,镇静催眠抗焦虑防惊厥,这药在1963年上市。
 
 
第八章 
  Chapter 8: 布洛克·朗姆洛(8)
  Chapter Text
  -1-
  那件事情发生的毫无预兆。
  那只是1953年里最普通不过的一天,后来,朗姆洛回想,整整一个白天什么都没发生。他还在那场该死的战争之后的恢复期里,没出任务,就窝在自己的狗窝里叫外卖以及看无聊肥皂剧,像之前千百次一样,他还能干什么?他们这样的人是没有所谓生活的,只有任务以及任务间隙的小小调剂——去酒吧买醉顺便再钓个人滚滚床单之类,其他的不过是外卖和肥皂剧,他们没有亲人,也不会有老婆孩子(感谢上帝他没有,那样太危险,对所有人都是),这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并不是说他觉得这有什么可惜。
  现在就挺好,真的,他挺满足。
  那天他甚至没出过门,晚上运动结束(普通的那种)后准点上了床,睡到一半却突然醒了,仿佛某种生理上的预警。房间里一切如常,朗姆洛没发现任何不对劲儿,于是他爬起来走出卧室,去厨房倒水喝。然后他就看见他蜷缩着坐在餐桌前的阴影里,用手支着额头,在他身后,两扇窗户大敞着,惨淡的月光如水般泼泄,米色的窗帘被夜风卷起,如同一面飘飞的白旗。
  “嗨,”他愣了好久,不知怎地就对他说,“你想喝牛奶吗?”
  ——事后想一想,他发现这句普通的招呼其实色情的要命。
  他当然知道他住在哪里,但他从未进过他的家门。他也想象不出他半夜悄无声息出现在他家餐厅的理由,操,别是任务,千万别是一个紧急出发命令——可如果不是任务的话,他又能期待些什么呢?
  “……我来问问你,那句话还有效吗?”谢天谢地,他总算开口了。
  “哪句话?”朗姆洛有点懵,他不确定自己完全睡醒了,还是这不过是又一个可悲的梦?
  “1948年,在以色列。”对方回答。
  朗姆洛瞬间清醒了,他感觉到一股电流从他的尾椎直刺向脑干,整个人在空气中打了一个寒战。噢,1948年,在以色列,他狠狠地挨了一拳,并因此永久丢掉右侧的一颗臼齿。直到今天那里还是一个空洞,他每次用舌头舔过的时候就会想起那句话:“改变主意随时来找我。我会活下去的,我会一直等,直到老二再也站不起来的那天。”特别紧张的时候,穷极无聊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用舌头一直舔那个洞,一直一直舔。
  “当然,”他回答,“永远有效,我发誓。”
  桌边的人仿佛长舒一口气,站起身,走向他,朗姆洛只觉自己的心跳犹如擂鼓,他用三分之一的心力勉强自控不要冲过去把他直接压到墙上,用三分之一的心力懊悔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笑见鬼的他还穿着一条从超市货架上随手抓来的印花短裤,操!他现在只剩三分之一的心力听他说话了,他一定是错过了什么。
  “那我们来约法三章,朗姆洛,”他已经走到足够近处,朗姆洛一伸手就能把他拉进怀里,他对他讲话,就像战斗开始前要先解说注意事项。
  “第一,这是性,不是别的,只是性。”他说。
  朗姆洛当然听见他说什么了,可是他的思绪却不可抑制地偏向别的地方——他喝了好多酒,他半心半意的想,酒味、香水味还有头发定型剂的味道,他是不会喝醉的,但他明天早上会后悔吗——不,别想这个,你这蠢货!现在先别想。
  “Ok。”朗姆洛飞快回答,不管他说什么他都打算答ok,他可以以后再想那意味着什么。
  对方的肩膀微微塌下来,小小的身体语言出卖了他的镇定,他显然并没有他努力表现的那么心无波澜。
  “第二,这与任务无关。”他说。
  “Ok。”朗姆洛答得比之前还要快,太好了,刚才他还有点担心这会不会是个不可理喻的新任务,虽然这么想蠢到家。
  “第三,这段关系不绑定责任与义务,我们随时可以结束,我们双方都可以随时喊停。”他说。
  “Ok,”朗姆洛答,“我不会要求任何责任与义务,你随时可以喊停,主动权在你,不过我不会,你知道我不会。”
  他想他回答的不错,因为那人沉默了一刻,便倾身向他,在阴影里吻他的唇。那感觉有点怪,因为他并不是两人间比较高的那一个,虽然他的确很强壮;但那感觉又是出奇得好,对方似乎很擅长收束自己的威慑力,阳光下铁一样坚不可摧枪一样火辣致命的男人,在这样的夜晚竟可以变作那么甜、那么软,简直不可思议,他在他的臂弯间隐隐战栗着,全心全意将自己交付出去,简直像个奇迹。
  这也许真的就是个奇迹。
  “……我去洗澡。”待那悠长的、缠绵悱恻的吻结束,他在他怀里说,微微喘息,朗姆洛松开他的手臂,让他直起身。血清带给他远超常人的夜视能力,他没开灯,就在黑暗里簌簌脱着衣服,随手丢在餐椅的靠背上,然后找到浴室,走进去关上了门。
  等朗姆洛从那个吻里恍过神来,发觉自己突然间陷入恐慌之中。他健步如飞跑向卧室,迅速换掉脏床单(感谢上帝他还有一条新的),同时拎起自己随手丢在地板上的脏袜子与脏床单一起扔进阳台,他找到了保险套和一管治疗冻疮的凡士林,还需要什么?他光脚站在地板上冥思苦想……靠!他飞快脱掉那条丑毙了的内裤一样扔进阳台同时锁上阳台门,再冲向衣柜陷入了白色还是黑色的选择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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