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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家的小相公(穿越重生)——梨子甜甜

时间:2023-03-01 09:16:26  作者:梨子甜甜
  “大堂哥你还真是,”陈烈酒顿了顿,“只有这点出息了。”
  “我要你命做什么,”陈烈酒目光扫向许家大房的房子,目光冰冷,“我要许家一半的石料就好了。”
  许家大房的三间房,不是泥胚房,也不是青砖房,而是实打实的石料房。
  许爷爷年轻的时候,曾在采石场帮过工,认识里面的管事,走后门拿到的便宜石料,这才让家里盖起了比青砖更结实的纯石料房。
  这事他能在村里吹一辈子。
  现在陈烈酒要把这房子拆了,不易于挖他的心肝。
  许大郎怒了:“你敢!”
  陈烈酒扬了扬手上的借据,对上他没有丝毫畏惧:“我有什么不敢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给他,”许爷爷怕许大郎糊涂真让陈烈酒把房子给拆了,忙道,“大郎,把钱还给他。”
  现在采石场早倒闭了,整个糜山县都找不出一块可以开采石料的山了,许家这三间屋的石料可比那十两银子值钱多了。
  “爷爷!”许大郎不甘心。
  许爷爷又何尝甘心,但他们斗不过陈烈酒的,垂头丧气地挥了挥手:“把钱还了吧。”
  许爷爷都开口了,许大郎无法,只能憋着一口气,东拼西凑地还了钱,赎回了借据。
  陈烈酒带着人像蝗虫过境一样,把许家二房的房子给拆了,连门口的青石路板都没有放过,一并带走了,看呆了杏花村一众村民。
  就连许怀谦知道陈烈酒的操作后,也跟着呆了呆。
  作者有话要说:
  谦谦:……老婆好凶,怎么办。
 
 
第5章 把酒话桑麻
  许怀谦是个走到哪儿都能随遇而安的性子,吃过早饭,他把陈家里里外外逛了一遍。
  虽说昨天陈烈酒给他介绍家人时,他粗略地扫过一眼,可他既然决定要在陈家生活,还是得了解得细致一点好。
  小到锅碗瓢盆,大到饭桌米缸,每一样他都清点了一遍,尽量做到家里有什么心里有数。
  他在做这些的时候,王婉婉一错不错、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陈家都有些什么,许怀谦大概清楚后,转过身看向一直跟着他的王婉婉,笑着问她:“跟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王婉婉摇了摇头,见许怀谦伸着手要去拿茶壶倒水,眼疾手快地先一步替他倒好,端在他面前,“二哥,以后这些事我来做就好了。”
  千万千万不要自己动手,万一伤到哪儿、磕到哪儿,病情加重了,活不长久可咋办。
  许怀谦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总觉得这王婉婉待他的态度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
  正琢磨着,陈烈酒浩浩荡荡地带了一群人回来了。
  许怀谦见他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群人,个个推着手推车,灰头土脸地拉着不知道从哪儿扒拉回来的石板木料土块,活像个刚拆迁回来的拆迁大队,端着茶杯走到院中诧异地问他:“你们这是?”
  “把箱子给我搬进屋,剩下的扔在院子外面就行了。”陈烈酒指挥着人把东西放好,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回了许怀谦一句,“没事,我把你家拆了。”
  “这些都是从你家给拆回来的料子。”忙了一上午的陈烈酒口渴得厉害,说完就快步走到厨房边上的水缸面前,掀开水缸盖子,拿起葫芦瓢就要舀水缸里的生水喝。
  许怀谦眼皮跳了跳,本想问他,不是去要账么怎么又跑去拆家了,但做出来的举动却是,把手里刚端出来还没来得及喝的茶杯递给他:“还是喝这个吧,喝生水肚子里容易生虫。”
  在这个没有化肥和农药污染的时代,虽然井里的水比起现代的矿泉水也不差,但细菌虫卵这些肉眼不太能看见的东西落在里面,人喝下去,生了病,在这里又不好治疗。
  “哦、好。”听许怀谦这样一说,陈烈酒忙放下了手中的葫芦瓢,接过他的茶杯一饮而尽。解了渴,这才说道:“原来肚子里会生虫,是因为喝了生水的缘故啊。”
  许怀谦点头:“嗯。”
  因为工作的原因,许怀谦经常下乡,知道一些贫困山区的人们,为了方便,口渴了都是就地找水解决,从不考虑卫生问题,能喝就行了,导致很多人因此生病。
  他们为了宣传这个卫生问题,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所以知道,不说严重了,根本没有人听。
  “像地里的生菜瓜果要吃的时候,也最好清洗一番再吃,有时候不注意有虫卵落在上面,吃进肚子里,生一肚子的虫,啃你的内脏,吸你的血。”
  许怀谦这番话,不仅把陈烈酒给说懵了,还把正在院子外面卸料的一群汉子给吓到了。
  其中有个长得憨头憨脑的大汉,卸完推车上的石板,脑袋探到院子里来,朝许怀谦露出一个憨笑:“你就是我们大嫂吧,懂得可真多。”
  前几年,大李村有个小孩死的时候就是肚子鼓得老大,有那好奇的人剖开他肚子一看,里面全都是虫子,当时大家伙吓得不行,还以为是中了什么邪,请巫婆来跳了三天三夜。
  现在他知道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不待许怀谦回话,陈烈酒率先瞥了过去:“不准叫大嫂,不尊重人,叫二哥就好。”
  别人叫许怀谦大嫂,一定程度上的确可以满足一些陈烈酒的虚荣心,叫外人都知道,他以一个哥儿身招赘了,招的还是一个读书郎。
  去到哪儿都很有排面。
  可夫妻一体,他把面子建立在许怀谦的尊严之上,许怀谦过得不如意,对他心生恨意,于他又有何益处。
  陈五憨憨地挠挠头,不太熟练地叫了声:“二哥。”
  “叫什么都可以。”许怀谦对称呼一事并不在意,他入赘到陈家,现在吃陈家的,喝陈家的,被人叫一声大嫂又不会掉一块肉。转而问起刚才的事来:“你们把我家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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