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请以公事为重。”
“公事?哦对了,公事,那你我二人就来说说两国局势。”皇帝将坤华身后与大柱之间缝隙里的坤华发丝抽出了一缕,放在手中把玩,又举到鼻尖闻嗅,“嗯,好香。”
“陛下……陛下不知如何看待我楼月与上国局势?”坤华心跳骤急,试图将皇帝拉回正题。
然而皇帝的回答让他彻底死心:“局势嘛,在朕的眼里,楼月就是蝼蚁,我天朝上国可捧之于掌心,也可捻死于指缝,你说,对吗?”
坤华惊得明眸圆瞪,黑瞳里仿似撒了一捧碎星子般微微颤动,他怎不知皇帝暗语,是教他任皇帝享用,方可保他家国安宁。
“陛下!天朝上国,怎可这般……呜——”
皇帝烦极,竟将手里把玩的那一缕坤华头发塞进坤华嘴里,又捏住他的下颌,再次警告:“王子身为楼月皇室后裔,理当以家国安危为重,为国捐躯,你有什么不满?”
捐躯?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坤华的双眼满是幽怨,怔怔地盯着皇帝,分明是熟悉的眉眼,只不过是老了些光华,他是白朗父亲,却如此逼迫他儿子的至交。
逃过了王贵妃,今日,怕是逃不过了。
阿妈,你含辛生我,茹苦养我,难道儿子的身子,就注定是被权贵们亵玩之用吗?
坤华思及此处便觉委屈难当,竟难以自控地红了眼眶,垂下头呜呜啜泣。
皇帝见他有屈从之意,便将他口中乌发掏出,又将嘴贴向他耳边,诱奸般地说道:“乖孩子,从了朕,不会亏待你的。”
第十七章 离间
坤华将头靠在柱子上,似是累极,不再反抗,眼睑都似乎没了力气,半睁着,眼角兀自流着泪水。他这般无助绝望,看在皇帝眼里却是风情更甚,尤其是头后仰的姿态,将白皙的脖颈全然暴露在他面前,他一时心急,便向坤华的喉结啃去。
“啊啊——”坤华极短促地叫了两声,便立即咬住嘴唇,倔强地不肯呼痛。
皇帝大喜过望,不曾想坤华的身子如此敏感,坤华的叫声如此撩情!
坤华任其享用,什么都没做却已将皇帝欲火燎得老高。皇帝猴儿急地扯开坤华衣领,又向下猛撕,可坤华胸前有绳股阻挡,那衣襟不易扯开,坤华痛得咬破了嘴唇,皇帝仍用力撕扯,最终只将坤华左胸前的衣襟扯下,衣领拽到左臂弯处,左肩和左胸脯裸露了出来,被撕扯下衣料的皮肉直接与麻绳接触,白皙的皮肉与麻绳接触的地方登时勒出了道道殷虹。
“嗯……啊嗯……”坤华极力压抑的呻吟再次达到催情的效果,皇帝又将坤华衣襟向下撕扯,直到左胸的那颗红果露了出来。
“啊……好、好可爱……粉红色……”
皇帝有如饿狗见了骨头,话未说完就扑上去啃咬,坤华痛得直用头撞柱,口中呻吟声更是凄惨。皇帝的口中不知是不是长满了獠牙,他袒露的胸脯和肩膀就如同白花花的嫩肉,被那满口的獠牙狠狠地啃咬撕扯,不一会儿就殷红片片。
皇帝用力生猛,直痛得坤华呻吟不止,他忽而想到那夜受白朗调戏,原来父子两人都爱他身子,只是白朗享用之时温柔体贴,将他当个人来对待,思虑不要让他痛苦;而皇帝呢,只顾自己爽快,他将坤华不当人看,坤华是奴,是宠,是任他随便的性物!
思及此处,坤华心中怨愤难平,眼神里渐渐透出狠戾,他阴森地笑了。
皇帝又伏在坤华身上好一阵啃咬,忽听得头顶传来一阵嗤笑,抬头看去,正撞上坤华乜斜的目光。
“原来天朝皇帝,爱啃别人的剩饭。”语气极尽轻蔑。
皇帝怔了良久,方道:“什么?难不成你这身子……是个剩货?”
坤华看他的眼神斜瞟出去,不答。
皇帝醋意大发,捏住坤华下巴将他的脸扳了回来,怒道:“说!是谁?!”
坤华吃痛地皱眉,可看到皇帝怒火攻心,他再次嗤笑道:“这个人,陛下可是熟悉的很呢。”
皇帝思忖了一会儿,忽而想到了一个可疑之人:“你说的是不是……是不是……”
“王贵妃到——”
此时大殿外传来悠长的传报声,皇帝忽而像老鼠见了猫,他忙不迭地整理起衣装,适才一直贴在坤华身上还没来得及下来,屋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那一瞬间,坤华看到皇帝脸上的表情几乎是绝望的。
闯进来的正是贵妃王氏,她一脸的浓妆一身的华缎,那副怨愤隐忍的表情,似是正房妻室抓奸正着。皇帝赶忙赔笑走到近旁:“哎呀爱妃,你怎么来啦!”
王贵妃强扯出一抹笑来,福了福身子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贵妃来得不巧,朕……朕正忙着……”
“正忙着偷腥是吧!”王贵妃咬牙切齿地拿出绢帕,将皇帝挂在胡子上的唾沫星子抹了去,贵妃身后随从偷忍着笑,识趣地退了出去,这一举弄得皇帝好不尴尬,再无脸说谎下去。
“哎,朕平日太过宠你,也就只有你敢对朕如此放肆,可别叫楼月王子看去笑话。”说着,忙向贵妃使眼色,意欲让其为堂堂皇帝留些面子。
王贵妃这才将目光移向坤华,忽而有如受到非礼,大叫着捂眼:“啊——他怎么、怎么袒胸露乳!”
“朕、朕在检查他胸前是否有朕昨晚打的掌印。”皇帝更是羞得老脸通红,忙走到坤华身前将适才被他扯下的衣服收归原位,此时听坤华小声怨道:“哼,真会演戏。”抬眼看去,但见坤华一脸的幽怨,看向王贵妃的眼睛里涌起了一层水雾。
皇帝心中好一番转转,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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