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金儃:“行。”
“射头部女的没头不好判断,不如射胸吧。”
荆戊的提议似乎有些猥琐,但是心脏的位置就在胸部,这样似乎也没错,越金儃继续答应。
两人同时摆出姿势:“3,2,1——”
“跑!”
荆戊喊出口号,头顶的人头气球和两具尸体同时狂奔,裹在团团黑影中眨眼跑得不见了踪影。
黑暗的房间里,有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跑啥子!你们死都死了怕啥子!”
“你不怕,那就射你吧!”荆戊话音刚落,两人的飞镖同时转向,对准声音发出的地方飞射过去!
门被快速摔上,挡住了飞镖,一阵叮叮当当后,飞镖齐齐扎在门板上,这也为二人彻底确定了方位。
荆戊冲上前,一脚踹开房门,一眼就看到窗边似乎站着一个黑色的人影,凶神恶煞地冲了进去。
然而他刚刚冲进去,一道黑影快速从门后出现,借着这个错开的时间差,逃窜而出!
越金儃早已准备好的各种飞镖齐齐冲着黑影招呼过去,黑影手里的保温杯猛地一阵摇晃,里面发出奇怪的叮叮当当声音,下一秒,刚刚躲起来的情侣身体不受控制地快速靠近,就要挡在中年人的面前当挡箭牌。
然而,荆戊早已有所防备,从后面冲上前又是一脚,把中年人猛地往前一踹,与快速飞来的小情侣直接撞到了一起。
“啊!”
中年人发出一声惨叫,手里的保温杯又是一阵摇晃。
“嘭!”
后退的小情侣再次往前一撞,江嘉闾的头与中年人的头迎面撞了个正着,把中年男人撞倒在地。
原本只是摔一跤的事,偏偏中年男人倒霉,头往下时磕到了电视柜的角落,当下就流血见红,头痛的表情狰狞了起来。
他的保温杯摔飞出去,远远地掉落在地上,直接砸碎,碎出一地的玻璃碎片。
明明只是碎了一个普通的保温杯,中年男人却仿佛失去了自己的至宝,紧张地不顾自己满头血污朝保温杯努力伸手:“还给我,还给我……”
他越是在意,荆戊越觉得那东西肯定很重要。
荆戊走过去,看到在一地玻璃碎片里,有一枚亮晶晶的东西。
破碎的保温杯里装得并不是续命的热水或者养生的热茶,装得是一枚本不属于他的求婚戒指。
求婚戒指咕噜噜在地上滚动,一直滚到了荆戊的脚下,荆戊弯腰捡起钻戒,钻戒上染着污浊的黑红色血迹,看起来仿佛是层层锈斑。
钻戒内圈刻着的两个人名的缩写:
JJL & BLY
江嘉闾爱白柳燕。
虽然看起来很俗气,但足可以说明,这枚戒指原本的主人是谁。
其他人的婚戒却被中年人装在自己的保温杯随身携带,用茶水浸泡着日日饮用,仿佛是一对怨魂,在绝望里诉说出主人的嫉妒之心。
荆戊拿起戒指,摩挲着上面的名字,突然发现江嘉闾和白柳燕的尸体齐齐一颤,仿佛被这一枚小小的戒指所操控。
“你可以用这枚戒指操控他们做任何事,包括为你去死。”中年人努力爬起来,靠着电视柜坐在地上,捂着额头上流下的鲜血,眼神仍紧紧盯着荆戊手里的戒指,似乎依然不死心想要抢回来。
荆戊:“哦,好的。”
中年人眼里闪过一丝快意,以为荆戊要做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时,荆戊突然对着情侣指着他说道:“杀了他。”
情侣真的冲中年人走了过来,涣散的眼神里流露出恶狠狠的杀意。
“等等,等等!不要杀我!”中年人努力往后缩,却被越金儃上来堵住了退路,不得不求饶。“你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配合!”
“真没意思。”荆戊冷着脸,嫌弃地看着这个欺软怕硬的中年男人。
“我问,你答。”
“回答错了,就扒了你。”
中年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就听荆戊又对情侣二人吩咐:“他回答错一句,就扒他一件衣服,扒光了衣服就扒人皮,做成气球放天花板上陪你们一起玩。”
江嘉闾歪了歪头,竟然流露出笑意。
最奇妙的是天花板上的人头气球,仿佛终于找到了新玩伴,开心地笑着,低头齐齐看向中年人,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中年人终于真切的害怕了。
这个冒牌货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如此变态!
荆戊:“你是谁?”
中年人垂下眼帘:“我叫江伟,是他们老乡。”
荆戊毫不留情一挥手:“扒了他!”
江嘉闾兴奋地上前,扒了江伟的裤子。
江伟左躲右闪,最后却被白柳燕一起上来按住,连头顶的人头气球也来帮忙用头发捆住他的四肢。
最后伴随着江伟的惨叫,他的长裤被无情地扒了下来。
江伟宛如被□□,眼神绝望中带着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嘉闾。
为什么是扒裤子,你丫的又不是喜欢男人怎么这么变态!
越金儃看了荆戊一眼,而荆戊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他只是想试试这个神秘操控戒指是不是真的能传达操控者的意图,没想到还真可以。
“说实话,你可没几件衣服可以扒。”荆戊再次警告。“你到底是谁,是不是你杀得他们?”
“我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的。”江伟惨淡一笑,反而平静了下来。
“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
荆戊没说话,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天花板上的人头气球围成一圈,仿佛是在看热闹的陌生人,完全不知道自己也是故事里的一部分。
江伟看了看把自己的裤子穿在身上的江嘉闾,又看了看头身分离宛如木偶的白柳燕,眼里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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