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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巷(古代架空)——乾凌踏月

时间:2023-05-29 09:19:02  作者:乾凌踏月
  祖梧一顿,旋即嗤道,“女人这东西事情多心眼小,成天就指望着你把那天上的月亮摘下来捧到她跟前……尤其是年纪小,又急着把自己往男人跟前儿送的女人,更麻烦。”
  宋昶低笑了声,这位长公主从前的男人是那个颇有几分手段的晏寺卿。结果晏寺卿突然辞了官,于是乎顺理成章地被长公主踹了。
  结果刚踹没多久,她就爬上了祖梧的床。看来这驸马不需其他,只要有权有势,是个男人就都行。
  “再怎么说,我这位小师娘也是长公主之尊,师父该捧着。”
  “正是因为她皇帝的妹妹,我才不敢住她的公主府,这样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尤其是那个小皇帝已经对我起了疑心又不得不依仗我……”祖梧哼了一声,“谁知道这对发了疯的贱骨头能做什么?”
  宋昶心下明了。祖梧在东南有家室,妻子小妾一个不少,长子更是已经成年,帮父亲驻扎鹭门老窝。
  即便朱翊婧长公主之身,于祖梧也不过是玩玩,跟这丹霄阁的舞姬一样做不得数。
  宋昶将京口和金陵各五万水军的布防告知祖梧后才走出了阁楼,站在高耸的围栏上吹着风,此处能看见不远处亮着几盏灯的乌衣巷。
  古朴肃穆的幽暗之地,和喧嚣的秦淮相去甚远。
  “将军。”京口水师副将林阕守在门边,他来是有事要禀,见宋昶和祖梧说话,没有贸然进去。
  “何事?”宋昶打了个哈欠,身周桂花酒气馥郁。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京口军三月一校验,粮草营,牙旗营和斧钺营都来上报说准备妥当了。”
  “妥当就好。”宋昶重视精锐营,对其下其他营牙不甚在意,各头安排妥当上报一声就行。
  林阙早知他惯来如此,识趣地闭了嘴退到一边,屋内的宴饮舞乐声再度响起。
  宋昶没管他的师父荒淫,而是回头又看一眼乌衣巷,门楣错落,多少世家聚于物华天宝的一角。
  他在靡靡之音中找了找,却再不见同平章事府了。
  一月后,大暑。
  兖州府是从前祥初帝十二子鲁王朱桉藩地,富饶地广,结果鲁王至封的第二年就染病暴亡。无人知道是祥初帝的手笔还是这位二十四岁的王爷真的福薄。总之朱桉去世后鲁王府空置多年,西北一支亲卫至兖州地界时,皆被安置进了这座有些荒凉的王宅。
  黄昏时分,应松守在路外驿口,熬鹰似的望着前方尘土飞扬的官道。
  他已经在驿站守了五日,算算时候晏闻差不多该到了。驿站旁的茶棚摊子里,年轻的店家早已眼熟了应松,送上了一土茶叶烧的茶,一口下去提神醒脑。
  祝襄瞧着健壮,实则根基早已损坏。这些年他实在是打了太久的仗,新疤叠旧疤,刀痕剑痕一个不少。年轻时尚能靠自己恢复一二,但如今祝襄已过不惑,舟车劳顿,一旦病了就是如山倒,险之又险。
  净澜这些日子从各处找来名贵药材和大夫,已经急得三天没合眼。
  应松瞧着也是真的慌了,只能等着晏闻来拿个主意。
  城外尘土飞扬,又一辆商户车马碾过土路,应松看了不是自己家的,略有些失望地垂下眼。
  茶摊老板已经收了挡雨的篷布,“公子,城门要关了,您要等的亲戚今日恐怕不会来了,早日回家去罢。”
  “不急。”应松扔出两个铜板,“我再等会儿。”
  茶摊老板见过太多翘首等待亲朋的人,知道他们迫切又固执,便也不再多言,给应松留了张凳子,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
  日落时,应松依然守在挂着一盏风灯的茶摊前,忽听不远处传来马蹄声,他猛然抬起眼,几个熟悉的晏府随从跳下一辆马车,随后是晏闻风尘仆仆地跃下马车往他这边走来。
  应松霎时睁大了眼睛,一时间困顿全无,欣喜万分地喊了一句主子。
 
第85章 兖州(一)
  兖州鲁王府,深夜。
  朱桯谨慎,临行前让晏闻带上了不少药材和曲靖府的大夫,荒凉了许久的府宅一下子繁忙起来。大夫忙着给祝襄诊脉,净澜守在一旁煎药。
  晏闻站在床侧,沾了尘土的外袍还未来得及更换,一路奔波他瘦了不少,广袖显得空落落的。
  他原本站在一旁紧盯着昏睡的祝襄,结果祝襄在大夫拖他手腕的一瞬睁开了眼睛,目光一下子就定在了晏闻脸上。
  祝襄虽然病着,浑身杀气一点没少。那眼神似鹰似刀,直接将晏闻看得大气不敢出,站在一旁不动了。
  紧接着,祝襄朝他笑了笑。笑容很淡,仿佛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想笑便笑了,仅此而已。
  应松不懂这俩人眼中的暗流汹涌,他已经替晏闻把好话说尽,接下来只看他主子自己的造化。
  祝襄就这样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没再说一句话。晏闻也就僵持着,一动不动守在床边。
  半晌后,大夫把了脉说无大碍就是需要静养,然后煎了药离去。屋子里一时只剩他们四人,祝襄对晾着的晏闻没什么表示,他像是盯累了,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净澜见祝襄睡了,这才悄悄地请二人出了卧房。
  鲁王府的庭院里,晏闻懵了,浑身也都僵了,他问应松,“祝叔他……”
  净澜端着药碗接过话头,“旧伤复发,一路奔波就这样了,大夫说没大事,休养一段时间再赶路罢。”
  “那就好。”晏闻松了一口气,又急道,“祝叔为什么……”
  他找不出话形容,祝襄看他的眼神不是讨厌也不是喜欢,更像在审视。这样的审视让他心里一下子没了底。
  祝襄知道他和祝约好上了,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净澜懂他的意思,不过他一向对晏闻没什么好感,看在他千里奔波带了大夫和药材的份上,他多说了一句。
  “将军就这一个儿子,你先前怎么对他的不谈。如今直接让祝家没了后,将军嘴笨,不说你什么不代表他心里就认了你这么个‘儿媳’,我是个侍卫,主子喜欢你,我肯定听主子的,但将军是主子的爹,他不喜欢你谁都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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