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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巷(古代架空)——乾凌踏月

时间:2023-05-29 09:19:02  作者:乾凌踏月
  除却朱端那些不能言明的心思,他想对定侯府做什么昭然若揭。祝约突然觉得可笑,
  “你说是皇上?”商赢愣了,“怎么一国之君还编排自己是断袖呢?他不是有后宫吗?”
  祝约冷笑一声,“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商赢却看得开,伸手拍拍他,“没事,不少人都瞧见了今夜我来这儿看你,明天或许流言就消了,想来一个皇帝应该也不会太为难我这个弱女子了。”
  “阿姊,今夜你住这,明天我会叫人传出去,就说我身子不好去买药,你搭了我一路又念在昔日情分照顾了一宿。”祝约扶住额头,“然后你就回家去吧,毕竟是个姑娘家,别被我坏了名声。”
  商赢笑话他,“我都不在乎的东西,你倒急了。”
  说罢自顾自滚上了床,只露出一个脑袋,祝约见惯不怪,无奈地替她把首饰放好,团在床上的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多问了一句,“欸,都说康南长公主和鸿胪寺晏大人青梅竹马,好事将近,是真的吗?”
  祝约正在替她顺着禁步,突然听她提到晏闻,一瞬有点恍惚,接着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商赢却转过脑袋,满面疑惑,“可我看着不像那么回事,一群姑娘家围一块儿聊的无非就金陵城里未娶的少年才俊,有人提到晏大人与长公主的婚事,我坐得近,听她嘀咕什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事不那么要紧。’真是一点高兴都瞧不出来。”
  见祝约也是一脸听不懂的样子,商赢想了想又道,“后来有个姑娘见长公主兴致不高,就说若是公主不要晏大人,不如叫在座的姐妹家中去晏府提亲看看,本来是句玩笑,结果长公主一下就冷了脸,这样看她又像是真的爱慕晏大人。”
  “我从来没爱慕过谁,所以我倒搞不懂了,朱翊婧她到底是看没看上晏大人啊?”
  祝约看着她,眉间渐渐锁起来,像是想了半晌,最后只道,“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你就当从没有听到。”
  商赢还想再问问这二位究竟是怎么回事,祝约已经起身替她关了窗,离开了屋子。
  聆山道院月明星稀,净澜站在院子里等了他许久,脸被风吹得皱成一团,看来打听到的消息让他不高兴了。
  祝约问他,“人都走了吗?”
  净澜吸了吸鼻子,“下午就被道长赶跑了。”
  祝约领着他往回走,“还是闲亭有法子,晏闻的侍卫那个叫应松的,竟也愿意走。”
  “道长是听了那些流言,才去请的商姑娘。”
  净澜顿了顿,“他和应松说让他回去告诉主子,您心有所属,侯府未来的少夫人会住到山上,他们留在这难免不方便。”
  “什么?!”祝约微愕,一双长眉都锁了起来。
  净澜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大反应,缩着脖子接着道,“道长还让我说,夜深露重,你就不必亲自去谢他了。”
  北市街上,人潮熙熙。
  言过非正坐在板凳上对着一群杂耍卖艺的写写画画,身边蹲着个和他差不多岁数的锦衣青年,板凳跛了一个脚,摇摇晃晃坐不实在,青年走到旁边扯了几杆干草绕成一叠垫到板凳腿下面,这才止了晃。
  “你休沐叫我来这儿就是陪你看这东西啊?”宋旵苦着张脸继续蹲着,“编民俗什么时候这差事什么时候也轮到鸿胪寺头上了。”
  言过非和宋旵是年前一道调职进的鸿胪寺。
  一个从前在国子监,一个从前在詹士府,言过非出身不如宋旵,当时总有人觉得是皇帝要抬举宋平章的小儿子,这才找个言过非当垫背。谁知道圣旨下来,言过非是寺丞,宋旵只捞了个主簿。
  有人说皇帝这是在打压世族,警醒宋平章,也有人说宋旵年岁小,若论科考名次也远远落在言过非后头,比不上就是比不上,何必找什么打压世族的粗劣借口。
  任凭外头风风雨雨,两个年岁差不多的人倒是没什么龃龉,反倒生出点惺惺相惜来。
  和金陵世家子一样,斗鸡耍乐常常厮混在一处,只是近来言过非转了性子,一反常态地钻研起民俗,非要搬个凳子走街串巷写写画画。
  宋旵跟他称兄道弟,又同在一处当差,当仁不让地做了书童。
  言过非咬着笔杆子,袖子卷得老高,也不怕冷,得意道,“这些可不止是民俗,更是金陵风貌。”
  “不都差不多嘛?”宋旵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的杂耍匠喷了一口火。
  “当然不一样。”言过非顺了顺手中册子卷起的边角,“你瞧,这喷火也是有讲究的,西南地域喷火那是用得火油,喜欢叫姑娘家踩着木轮子喷,咱们这时兴的是八尺壮汉喷,喷完还能碎大石给你看!”
  ”所以啊!”言过非拿册子敲了敲他,“我是想写本《金陵繁会志》的。前人之言尽在史书里留待后人观之,可那些大道理枯燥乏味,还不如这些市井风貌来得有趣儿。”
  宋旵托着下巴,昏昏欲睡,看着言过非志在必得的神情,他又说不出什么煞风景的话,只好道,“恩,那你好好记。”
  言过非知道他其实兴趣缺缺,挠了两下脑袋又转过去记了,记着记着他又想起什么,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宋旵,“欸,你二哥不是在京口吗?那儿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我还没去过呐。”
  宋旵都快睡着了,被冷不丁一推,迷迷糊糊道,“京口?好像还真有。”
  言过非舔了舔毛笔尖尖,墨晕了一块,他满不在乎,双眼晶亮,催促道,“快说。”
  宋旵扒着手指头望天,“京口都是水啊,水上宴饮多吧,其他好像也没什么……”
  二人天南海北地瞎聊,全然没注意北市街的茶楼,他们的顶头上司正坐在二层的窗边,眸色渐深。
  应松守在一边,满腹狐疑,从洞玄观被闲亭道人“劝”回晏府后,他如实报了山上发生的事,晏闻一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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