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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十九年夏(古代架空)——偷酒不拜

时间:2023-08-09 08:54:47  作者:偷酒不拜

   题名:光和十九年夏

  作者:偷酒不拜
  简介:他从父亲那里继承了一对金丝雀。
  他继承了父亲的一切,府邸,王位,还有那个傀儡皇帝早该死去的——哥哥?
  史向换皮狗血大乱炖,贵乱,三观不正,介意勿来。
  不出意外日更。
 
 
第1章 一 夜召(1)
  姚桓今夜很有些不痛快。
  半月前,那个傀儡皇帝下旨禅位于他,又经过三推四让,事情总算在今天敲定——一月后便是吉日吉时,他即将登临受禅台,成为天下的新帝。
  若天命在孤,孤当为周文王矣!
  这是父亲十年前在元宵宴饮后说的醉话,而今十载春秋过去,他总算让这醉话成了真,证明自己足可承继父亲的雄心与宏愿。
  这当然是值得大宴庆贺的好事,但美中总有不足——他的妹妹和他离了心。
  妹妹闺名姚节,是他同母生的胞妹,由他看着长大的小丫头,及笄后便被父亲安排入主中宫,成了一国之母。
  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姚家挟天子以令诸侯,前朝后宫一手遮天,所作所为与反贼无异,谋朝篡位只是早晚的事。可这样的逆臣窝里,却偏偏出了个守节的皇后。面对今日禅让帝位的圣旨,记忆中素来软弱的妹妹抱住那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玉玺,怒骂声铿锵有力:
  “吾父功盖寰区,然且不敢篡窃神器,吾兄为何行此乱逆之事?”
  倒也不愧她的名。
  可好妹妹呀,你难道真不明白父亲心思,还是你对那傀儡夫君动了真情?
  姚桓不在场——这样的事他自然不能出面,只能从传话的大臣口中得知当时的场景,故而也敲不准答案。但听看着听人绘声绘色地讲述皇后娘娘如何勃然大怒,他心里就止不住地烦闷——是又想起了他那总不消停的同胞弟弟。
  明明小时候还是可人疼的,会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口一个桓哥哥地叫,他于是也倾心以待,带他开蒙,教他君子六艺。孰料长大后这弟弟却似被猪油蒙了心,和他背心离德,争起世子的位置来。
  这一双弟妹和他流着同样的血,除了父亲母亲外,世上原该再没更和他亲近的人,可偏偏他在意的兄弟要和他争个你死我活,他疼爱的妹妹又要为了个外人同他反目,
  小时候算命先生说他亲缘淡薄,想来是应在了这里。
  更漏已在子时,他却还是没有半点要睡的意思,更没兴致处理案上的公文。长夜漫漫,他只想找个人分享大事将成的喜悦,但父亲已逝,母亲远在家乡的行宫,妻子素来和他相敬如宾,妾室又身份卑微不入他眼,偌大一座府邸,竟再没人能听他说说心里话。
  原来这便是孤家寡人。
  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又焚起一炉香。呆呆坐在香炉边,他心中浮现的全是十岁以前、姚家还未发迹时的往事。他想起自己教弟弟骑马,带着妹妹摘花,似乎正是无忧无虑的好光景,但乱世已然隐约揭开了一角序幕,葡萄架下,是大哥与父亲围坐沙盘边,正有说有笑地论兵演武。
  啊,大哥——
  他的心骤然一痛,几乎拿不稳手中的酒樽,恰在此时,他看到自己的近侍急匆匆走进大殿。
  “大王,宫里来了人,说陛下传旨召见。”
 
 
第2章 一 夜召(2)
  姚桓眉头一凝:“此时?”
  侍人听出他的不悦,腰顿时躬得更低了些:“是,来传话的是中常侍张旬,说只是奉命行事,也不清楚陛下究竟意欲何为。”
  姚桓的眉头渐渐皱得更紧了——张旬是他安插在宫中的耳目之一,素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眼下既如此说,那此番召见还真是皇帝的一时兴起。
  因为姚节的忤逆,今夜他烦心没有就寝,而皇帝恰在此时夜召,他自觉隐约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前朝便有权倾一时的将军,因为得罪了宫中的宦官,被骗入宫中,乱剑分尸于宫门之下,如今这位傀儡皇帝是否也想效仿前朝,保留帝王最后的气节?
  然而想起那张过分阴柔的面容,姚桓又几乎失笑——自己未免谨慎地过了头,怎么会呢?皇宫里外早已布满暗桩眼线,那是父亲一手掌握的一张密网,父亲去世后,这张网又随着梁王的位子一起传到了他手中,且变得更加密不透风。皇宫固然广大,却绝没有真正脱离他掌控的角落。
  且去看看那皇帝在耍些什么把戏。
  他于是沉声道:“那孤自当奉召进宫,吩咐下去,备车马。”
  侍人立刻应喏领命,退出去后,侯在外边另两排侍者随即鱼贯而入,服侍主人更衣。等到姚桓穿好朝服,戴好冠冕,走出府门时,他的青盖车与四匹马早已备好。灯火映照下,四匹马身躯矫健,毛色黑得发亮,简直比白日里更添神骏。
  他被侍者们簇拥着上了车,坐定后,掀起车帘的一角抬了抬手,无需更多吩咐,车夫便挥扬马鞭,驱赶那四匹骏马向前跑动起来。
  由于已过宵禁,白日还繁华热闹的街道如今空无一人,马车得以畅快无阻地疾驰,四角上灯笼的光亮如四道长线般割开长夜,伴随着的马蹄声与轮轴吱呀声足以让任何人从梦中惊起。但无妨,任何牢骚与抱怨都不会有传出家门的机会——这可是梁王的车驾!
  马车一路未停地跑到了司马门前,公车令早已得旨,将宫门拉开一条细缝。姚桓也十分老实地下车步行——他自知即将坐上帝位,没必要在此时僭越落得恶名,再说乘车夜闯司马门这种蠢事,有他那恃才放旷的弟弟做一次也就够了。
  他进了宫门,立时便有提灯的宦官上前为他引路,昏黄的灯光映出宦官惨白的一张脸,简直像头七烧给逝者的纸扎人。他隐约觉得这张脸熟悉,觑着眼睛看了半天,才想起在名册上见过此人的画像——这也是他安排进宫内的一颗钉子。
  既是自己人,他于是也不再兜圈子,直截了当问道:“陛下近来如何?整日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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