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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琐记(古代架空)——苏七

时间:2023-08-20 09:12:13  作者:苏七
  “这么说是皇叔自己要去?”
  “正是。”
  玄清默了一会儿,找不到话接,不用问也知道是为了避开他。
  车队出了城门便停住,玄清只送到这里,文殊向他道:“辛苦陛下,陛下请回。”
  玄清看着他恭顺的神情,忽然问道:“皇叔是不是想和皇太后提朕的婚事?”
  文殊一愣,他确有此意,不过他还在考虑,想着先选定了几个姑娘再去和自己母后商量。
  玄清也不管他答不答话,又道:“朕的婚事不用别人操心,皇叔别费这个力气。”
  说着驱马离开车队,带着几个护卫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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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周忙着回家和过节,更的晚啦,不过还是完成任务了!(只要我不睡觉今天就不会过去)
  二月之前可能写不了啦,二月份会正常更新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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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何止(18)
  护国寺在帝都城外不远处的景山上,景山巍峨,山间有竹林溪水,清幽宜人,寺庙修在山腰上,因是皇家寺庙,不对百姓开放,是以十分清静,庙宇修的古朴威严。
  文殊陪皇太后安顿好后去找主持,说要拜见寂空法师,主持说寂空在他自己的院子里修行,直接去便可,文殊于是往山上走,护国寺的僧舍都是沿着山势向上排,越往上的辈分越高,寂空的院子有些特殊,另外修了一处小院,离僧舍有些远,院子周围都是竹林。
  秋日竹子依旧青翠,只是地上的竹叶都泛黄了,文殊沿着石板路走到这处院落,院门前同其他僧舍一样只挂了此处住户的名字,院落没有名字。
  文殊推门进去,院中陈设简陋,一个晒药的架子,一张山石做的桌子并两个石凳,其余就是些木盆水桶一类的小物件,无论什么都摆放的整整齐齐。
  一个面容白净的灰袍僧人正背着他打扫庭院,听见声响回过身来,向文殊行礼,文殊回礼后微微笑了一下:“二哥。”
  灰袍僧人笑了一下:“殿下。”
  文殊走到他身前,问道:“二哥近来可好?”
  僧人放下扫帚,请他进了竹制的小楼,语气平缓的说道:“贫僧一切都好,不知殿下最近如何?”
  文殊敛起笑意:“嗯……我还好。”
  寂空没有再说,小楼里布置简单,楼下一共两间,一间放书一间待客,寂空请文殊坐下,取了茶具和热水,回到他身侧安静的沏茶。
  文殊看他动作缓慢,纤细灵巧的五指在深色陶具上显得分外白皙,冲泡几次的茶汤逐渐显出清浅的茶色,文殊连日来闷在胸中的烦闷也随茶汤一起沉淀下来。
  寂空将泡好的茶碗放在他面前,平和的问道:“殿下这次是一个人来吗?”
  文殊摇头:“我陪母后一起来住几天。”
  “可是遇上什么烦心的事了?”
  文殊一呆:“二哥怎么这样问?”
  寂空面上神情没什么变化,唇边一直有缕若有若无的笑意,他道:“看你神色与往日不同,故有此问。”
  文殊叹了一声:“此事我难以启齿。”
  “既如此就不说了,喝茶吧。”
  文殊抿了口茶,寂空跪坐在他身侧却没有看他,双目微垂,撵着手里的佛珠,速度和他说话一样缓慢而有节奏,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这么坐着就能让人觉得心境平稳,没有烦恼。
  文殊从小楼的窗户往外看,外面仍是竹林,一片青翠欲滴。
  他道:“我真羡慕二哥有这样的清静。”
  寂空道:“心里清静,在哪儿都是清静的。”
  文殊虽然不太认同,但也没反驳,两人默默的喝完一壶茶,院门外响起敲门声,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寂空师叔,主持方丈要我来送饭。”
  寂空出去拿了食盒,小沙弥好奇的看了看里面,文殊对他笑了笑,小孩不知怎么脸红起来,一溜烟跑了。
  护国寺的斋饭做的清爽可口,文殊在这里吃罢午膳,又上楼躺了一会儿,下午才走。
  寂空一直在楼下研习佛经,见文殊要走,寂空送他到院门口,文殊出了院子,寂空忽然道:“小五。”
  文殊一怔,回过头看他,寂空神色未变,依旧微微笑道:“无情何必生斯世,有好终须累此身,都是人之常情,应顺之自然。”
  文殊心里反复念了几遍也没懂他在说什么,嗯了一声后告辞了。
  下午同主持商量完祭祀的流程后又该用晚膳了,护国寺的僧人们睡得早,文殊即到了这里,也随他们一样早早歇下。
  翌日,天不亮文殊就听见了钟声,离祭祀的时间还早,他起床洗漱后在寺中闲逛,诵经声随山风吹到他耳边,文殊寻了处亭子看日出,算着时间差不多后去陪皇太后用早膳。
  皇太后的院子外立了不少女官,见他来了一个进去通报,一个领他进去,文殊进得房中,向珠帘后衣着华贵的妇人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太后夏氏道:“进来吧。”
  文殊于是起身进了里屋,夏氏年岁已高,两鬓斑白,不过苍老的容颜上仍可窥见年轻时秀丽的容颜,她是个不苟言笑的女人,坐了几十年高位,气度雍容,见到自己的亲儿子才会露出一点随和的笑容。
  文殊在她身旁坐下,面前一碗白米粥还有几碟小菜,夏氏吃的少,没喝几口就搁了筷子,她等文殊吃完,问道:“祈福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文殊颔首:“都好了,母后一会儿听方丈安排便可。”
  夏氏微有不悦的说道:“这本是中宫皇后的事,还要我一个老婆子费心。”
  文殊略有些尴尬,夏氏与皇帝的关系不好,虽然是亲孙子,但是玄清很早就不愿同她讲话了,起初夏氏还有心修复这段亲情,后来发现做什么都是徒劳,于是也不能勉强。
  这话她是不能对玄清说的,只好来催文殊了,文殊想起昨日玄清临别时的臭脸,有些为难的说道:“陛下虽年轻,但凡事有自己的主意,婚姻大事或许还要问过他自己才行。”
  夏氏道:“就算他自己有主意,你也要从旁提点才是,哀家年纪大了,过几年死了,后宫难道就没人操持了吗?”
  文殊忙道:“母后这是什么话,您定会福寿绵长。”
  夏氏叹了一声,站起身来,文殊扶她出去,女官们尾随在他们身后,一行人慢慢的向大殿去了。
  仪式一共三日,后面几天夏氏没有拘着他,放文殊在山里自己游玩,回宫时文殊颇不舍,许是七天有点久,文殊送夏氏回慈宁宫后就有內监通知他去见陛下。
  文殊不知玄清找他做什么,心里略有些紧张。他进文德殿时玄清正在里面看地图,大殿四面都开着窗,他身上却只有一件单衣,文殊躬身道:“参见陛下。”
  玄清回过身打量他,迟迟没有叫他起来,文殊等了一会儿,微微抬头看他一眼,玄清这才叫他起来,说道:“坐吧。”
  文殊与他一起坐到一旁的榻上,李宣适时的端了茶来,玄清撇着茶沫,状似随意的问道:“皇叔在护国寺过的如何?”
  文殊道:“寺中清幽,生活闲适。”
  玄清微微颔首,又道:“这月末朕带兵北伐,朝中就依靠皇叔了。”
  “是。”
  玄清等了一会儿,问道:“皇叔没有旁的要跟朕说吗?”
  文殊迟疑了一下,说道:“嗯……这次陛下得胜还朝后臣欲回襄地,请陛下允准。”
  说罢他留意起玄清的神色,玄清神色不动,他似乎心情不好,自文殊进门起就没有笑过,文殊本以为这时候说这事他会生气,哪想玄清没有表示,似乎是料到了。
  片刻后玄清道:“朕好像答应过你。”
  “是。”
  良久的沉默,文殊忐忑起来,玄清说这话时似乎只有他和李宣听到了,若是反悔也不能怎么样,文殊此时问他就是想看看玄清怎么想,若是他反悔了,只得再另寻他法。
  他正盘算时,玄清忽然仰头舒了口气,轻声问道:“皇叔真的不愿意留在帝都陪朕吗?”
  文殊一颗心悬起来,玄清的语气刺疼了他,他既不忍又不安,思虑片刻后决然道:“臣留在帝都的利害早已向陛下陈明,可说是百害而无一利,臣请陛下恩准臣离去。”
  说着起身跪在玄清身前。
  玄清怀念恨他的时候,那时候如果不想文殊走,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要把你关起来,现在却只能看他用承诺,礼教,责任来约束自己,文殊不在的时候玄清仔细想了想文殊那晚和他说的,没有一句他不认同,他负隅顽抗的理由是爱情,爱情怎么能和皇位比。
  他又想如果文殊是普通人就好了,这样文殊说不定就愿意了,他可以把文殊养在偏僻的宫室里,好吃好喝的养一辈子,谁知道他是男是女。
  可惜可惜,可惜喜欢错了人。
  玄清扶着额头倚在桌案上,恹恹的说道:“皇叔起来吧,朕受不得你这么跪。”
  文殊没有动,玄清俯身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拉起来,文殊垂首站在他身前,片刻后玄清道:“你想走就走吧,别跟朕说了。”
  文殊蓦的松了口气,躬身道:“谢陛下。”
  玄清摆摆手,示意李宣送他出去。
  离月底也没有几日,玄清忙着部署军队,没空想文殊,文殊偶尔进宫来看皇太后,他有件事想请夏氏来做,可来了几次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提。
  九月末送玄清离京后,帝都的桂花开了,似乎整个皇城都飘着桂花香气,文殊忽然想到去年他埋在王府的桂花酒可以喝了,于是挖出两坛来带进宫去。
  慈宁宫来往的人不多,皇太后喜静,也不喜欢人打扰,文殊来时她正在廊下看女官们做阵线,见到文殊笑道:“不过几日,怎么又来了?”
  文殊示意內监将他带来的酒坛交给女官,上前说道:“儿臣见宫外丹桂飘香,想着母后喜欢桂花,就将自己酿的桂花酒带给母后。”
  夏太后笑道:“你啊,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是不是又有事求哀家啊?”
  文殊笑笑:“母后圣明。”
  夏太后站起身,走回屋里,落座后说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文殊整理了一会儿措辞后说道:“母后,儿臣想……能不能将张太后的陵墓移进昭陵,与先皇合葬。”
  夏太后脸上的笑意冷了,但也没有发作,只是冷声问道:“怎么突然提起这事?”
  “儿臣是觉得张氏虽有过错,可……最终也没有闹出什么事来,何况……”
  夏太后微微提高了音量打断他:“她谋划我萧家的天下,还想杀了你,这还不够吗?”
  文殊又放低了姿态,说道:“张氏为皇后时德才兼备,举止得宜,若非……若非皇兄……儿臣想终归是终归是我们萧家先亏欠她的。”
  夏太后冷哼一声。
  文殊又道:“陛下与张氏母子情深,此事也是陛下心里的结,母后若能同意,想必陛下也不会再那样对母后。”
  夏太后不悦道:“哀家已是半截身子埋土里的人了,还会怕皇帝不成。”
  “不瞒母后,待陛下回朝后儿臣就该回封地了,儿臣在帝都时还能替陛下向您尽孝,若是儿臣不在这里,母后虽贵为皇太后,可在这宫里的处境……”
  “无论如何,哀家都是先帝的生母,何况当初让哀家对付她的是你,如今求哀家帮她的也是你,你实在令哀家为难。”
  文殊叹道:“是儿臣不孝,可儿臣也是为母后考虑。”
  夏太后看向一边,似是不想再听。
  文殊道:“母后,陛下是您的嫡亲的儿孙,何苦闹成现在这样呢?”
  夏太后顿了片刻,而后一声长叹,说道:“也罢,就依你吧。”
  文殊微微笑了一下:“多谢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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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月的最后一更,二月份见了家人们
 
 
第19章 何止(19)
  年初鞑靼王师大败,铁岭城中边军的营地扎到了城外,玄清带兵过来后赵芳如将主帅的营帐让给他,玄清刚到这里就派出了几路士兵侦察,此时已经掌握了阿鲁台军队的大致情况。
  二十万大军驻扎在斡难河边与梁军遥遥对峙,不出击也不退后,这让梁军有点摸不着头脑,玄清天天派人去叫阵,问候阿鲁台祖宗十八代,鞑靼兵依然纹丝不动。
  在过去的半年里,阿鲁台多次攻打铁岭,不过都被赵芳如打回去了,如果他怕玄清,那理应缩回去,如果不怕,那也应该有点别的动作,梁军主帐里玄清赵芳如并其他将军已经讨论了一上午阿鲁台的意图,目前还没定论。
  帐中沉默许久后玄清道:“既然他们不动,那咱们主动出击,从来都是鞑靼打我们,这次换他们挨揍。”
  赵芳如接道:“陛下,阿鲁台如何带兵臣略知一二,如今大军压境,他理应退回焉山,与我们打消耗战,可现在他依旧陈兵斡难河,臣以为他应该有别的准备。”
  玄清摇摇头:“即便有,我们也不能等了,已经过去半个月,再等下去士气会消磨殆尽,军粮也耗不起,韩真,文忠。”
  两人应了声是。
  “你二人各带两个营趁夜偷袭鞑靼军营,看看他们到底在等什么。”
  “是!”
  玄清站起来道:“剩下的人管好自己的兵,不准私自斗殴,更不准出去吃喝嫖赌。”
  众人领命而去,赵芳如最后一个走,玄清见她迟迟不出去,问道;“你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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