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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琐记(古代架空)——苏七

时间:2023-08-20 09:12:13  作者:苏七
  玄清看了他一会儿,垂下眼低声道;“昨天早上朕刚刚遇刺,夜里皇叔就仓促离京,你说别人怎么想?朕要处死整个王府的人,不是理所当然吗?”
  文殊骇然道:“你……你难道一开始就安排好了?”
  玄清盯着药碗轻声说:“没有,我一开始只是想试试的你的心意,但事已至此……皇叔若想救他们,就平平安安的留在我身边。”
  文殊别过脸没有说话。
  玄清放下药碗,握住他的手,仿佛是哄他:“你一天不习惯,两天不习惯很正常,可是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你总会习惯,你总会发现留在我身边也不是什么坏事,我会好好对你,我想要的也只是这样。”
  文殊默了片刻,忽然笑了一声,问道:“不是坏事?你逼我至此,困我于这方寸之间,让我每天无事可做,只能等着你来找我,这样的日子你愿意吗?”
  玄清不答。
  文殊抽出手,冷冷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玄清叹了一声,说道:“若皇叔早些应允朕,朕也不会如此。”
  文殊冷笑道:“那么,这是我的错吗?”
  玄清又答不上来,屋里静了许久,玄清试了试药的温度,冷了,于是拿去热。
  屋外响起敲门声,玄清道:“进来。”
  李宣提着食盒进来,见里面气氛不太对,也不敢多说,放下东西又出去了,玄清打开食盒,都是些清淡的饮食,他看了文殊一眼,只能看到他如瀑的长发。
  若是真的将王府的人提到他面前杀,他大约这辈子不会想理我了。
  玄清长叹了一声,说道:“昨夜是朕唐突皇叔,朕……知错了,日后不会再这样。”
  文殊微微侧头看他一眼。
  玄清道:“请皇叔用膳。”
  说着端了粥过去,文殊看着他迟疑片刻,端过碗喝了几口,玄清也没勉强,过了几刻,又让他喝药,到了子时,在躺椅上睡下。
  翌日,襄王失踪的消息传回宫里,朝野上下一片哗然,太皇太后病倒,所有人都问玄清怎么办,他将这事交给韩真去办,面上算是做足了功夫,并借机将王府的人关进禁军的军营,换李宣去打理王府。
  在别宫的几天玄清放文殊安心养病,初七夜里提前回宫,文殊被送回王府,只是现在的王府没有一个熟悉的人。
  玄清自己送的他,当夜也不打算回宫,文殊病体未愈,无力同他周旋,玄清自也做了许多准备,因此回王府时文殊并未横生枝节。
  不过当他发现玄清跟他回了卧房并开始脱外袍时,文殊觉出不对劲,问道:“你为何还不走?”
  玄清将衣服随手扔到椅子上,自觉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挑眉道:“朕为何要走?”
  文殊神色一变,站在门边问:“你要如何?”
  玄清站到他跟前,解了他大氅的系带,微微笑道:“朕今夜陪着皇叔,哪儿也不去。”
  文殊伸手推开他,却被他捏住手腕按在门板上,文殊怒道:“你……你不是说……”
  玄清觉得他气的面红耳赤的模样分外有意思,笑道:“对啊,我没要做什么啊。”
  文殊察觉出他语气里调笑的意味,更加生气,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走!”
  玄清伸手进毛绒绒的大氅,揽住他的腰,影视将他贴在自己身上,文殊顾不得问他了,勉力挣动,却怎么挣不开。
  玄清笑了笑,俯首在他耳边轻声道:“别动,我不想怎么样,只想睡在这里,但你再动,我就不保证了。”
  文殊捏紧了拳安分下来,他生平第一次恨自己没有习武,否则定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兔崽子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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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殊:吃了读书的亏(默默骂一句tmd)
  最近都好短,感觉前面两章其实可以合并,以后尽量长起来吧
  文殊的文是博闻强记,忠信遵礼,仁慈爱民的意思,殊是特别,就是说他这方面很突出,和文殊菩萨重名是个巧合捏( ̄∇ ̄),文殊菩萨的文殊是音译,梵语的意思大概是拥有智慧吧,咱也不是很清楚就是说
  上课两个礼拜,我旁边的女生快和她同桌处成情侣了,我还没和同桌说上一句话,离谱,每天画作业就是听他两各种方式聊感情,这可能就是素材积累吧
 
 
第28章 何止(28)
  这一夜几乎谁都没睡着,文殊面壁躺着不能翻身,玄清在他身后倒是朝哪儿睡都行,可他一直留意文殊的动静,愣是睡不着,后半夜他有心同文殊聊两句,文殊装睡没理他。
  天快亮时文殊实在熬不住,昏睡过去,玄清却不难多睡,清晨回到福宁殿,换了身衣服后去应付太皇太后还有一干朝臣。
  文殊睡到中午,醒时身旁无人,他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坐起身叫了两声平叔,无人应声,文殊按着额角有些烦躁的下床自己寻衣服穿。
  屋里没人服侍,但文殊洗漱完门外就有人敲门,文殊道:“进来。”
  两个没见过的内侍陪着张雪言进来,张雪言提着药箱上前道:“殿下,先号脉吧。”
  文殊坐到桌前配合他,两个内侍一直在门口守着,文殊叹了口气道:“拖累你了。”
  张雪言道:“殿下别这么说,若非殿下,我也认识不了赵将军。”
  “你和芳如?”
  张雪言有些羞于启齿,文殊看他神色就明白了,道:“感情的事强求不得。”
  张雪言唉声叹气了一阵,说道:“谁说不是呢。”
  说罢,收好脉枕,道:“我去煎药,殿下先歇着吧。”
  文殊点点头,待他走后一个内侍拿了食盒过来布菜,弄好后说道:“请殿下用膳。”
  文殊略看了一眼,问道:“陛下呢?”
  内侍道:“陛下在宫中。”
  “……那李掌印呢?”
  “李公公自然陪着陛下。”
  文殊颇无语,挥手让他出去,他得想个办法独自见一见李宣,但李宣极少离开玄清身侧,就算离开也不会走远,文殊略算了算时间,这个时辰玄清应该同他一样在用午膳,午膳过后玄清会歇一个时辰的午觉,这个时间若无要事是不会有人叫醒他的。
  文殊觉得自己必须尽快想法子脱身,再晚个十几天病就好了,张雪言或许就不会出现了,他于是掐着点寻衅发了场脾气,砸了不少东西。
  文殊极少发脾气,更不会随便砸东西,他自己觉得有点假,不过这两个小内侍之前没见过他,也不了解他的为人,只知道他是玄清极为看重的人,是以不敢触他的霉头,只得去报信,不多时李宣过来了。
  李宣进门看到一地狼藉,又见文殊面色不善,忙劝道:“殿下有什么不痛快的同奴婢说就是了,何必弄成这样,万一伤着您呢。”
  文殊看了眼另外两人,李宣立刻道:“你们出去吧,我伺候殿下。”
  两人听话的出去,关上门后文殊轻声道:“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想单独见你一面。”
  李宣一惊,上前小声道:“殿下有何吩咐。”
  文殊看了看外面,那两人规矩的守着,他于是示意李宣和他一起去里间,坐定后问道:“陛下是如何同朝堂和太后讲我的事?”
  李宣道:“陛下只说您离京时路遇劫匪,下落不明,并未说别的,已经安排韩将军去寻您了。”
  文殊心里冷哼一声,想道确实是劫匪。
  “那刺客呢?”
  “那是鞑靼人寻机报复陛下。”
  文殊微微点头,又问:“太皇太后如何?”
  李宣支吾了一会儿,照实道:“太皇太后十分伤心,正病着,陛下今晨去安抚了。”
  文殊忙问:“严重吗?”
  李宣不答,文殊便知情况不好,不由忧心起来,李宣安慰道:“殿下无需担忧,陛下如今也关心太皇太后,着太医院照顾了。”
  文殊没被安慰到,他自己身陷囹圄,想照顾也是有心无力,只得先想自己的事,他问道:“陛下二月还要去护国寺吗?”
  李宣道:“自然要去的。”
  文殊思忖了片刻,二月二的春耕礼玄清是必去的,他之前就提到要带上自己,但要脱身须得独自留在帝都,他向李宣道:“我有一事相托。”
  “殿下请说。”
  “我要你劝动太皇太后一同去护国寺。”
  李宣面露忧疑:“这……”
  文殊道:“我不瞒你,太皇太后若能与陛下同去,我就有机会离开这里,陛下如今将我圈禁此处实在有悖人伦,他日后还要娶妻生子,绵延国祚,不能由着他这样下去。”
  李宣心里其实也不太认同玄清的做法,只是他知道劝不动玄清,他到玄清身边时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少年,文殊那时年纪也不大,但位高权重,对他多有照拂,他说话李宣一向愿意遵从。
  可现在文殊要他做的事无异于背叛玄清,李宣心中下不了决断。
  文殊看他神色猜到他心中所想,说道:“你只需同太皇太后身边的姑姑提几句就好,日后陛下查起来,也查不到你这儿,我知你对陛下的忠心,可是你要知道并不是一味顺从才是对他好。”
  李宣被他说破心思,担忧的神色顿时浮现在脸上。
  文殊继续道:“我若是天长日久的留在这里,总会被人看出王府有异样,到时他名声不保,且他现在……若不断了他的念头,还不知他日后肯不肯纳妃立后,难道你愿意他没有子嗣?”
  李宣听到此处再联想玄清对文殊的偏执,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忙道:“奴婢……奴婢听殿下的就是,可是殿下,您要往哪里去呢?”
  文殊松口气,说道;“这你就别知道了,也是为了你好。”
  李宣点点头,他看看时间,说道:“奴婢该走了,外间奴婢一会儿着人收拾,殿下好生歇着吧。”
  文殊微微颔首,又道:“我记得你今年三十有四了。”
  李宣没想到他能记得自己的年纪,不免有些感动,说道:“劳殿下挂心。”
  “你同我一样是看着陛下长大的,应是最盼着他好的。”
  “奴婢怎敢与殿下相提并论。”
  文殊摆摆手,说道:“陛下刚毅果断,凡事有自己的决断,这自然是好事,可有时过于执拗,容易闯出祸事,你是他身边亲近之人,要记得劝一劝他。”
  李宣郑重的应下,退了出去,他回到福宁殿时玄清和衣躺在榻上,身上搭着毛毯,李宣轻手轻脚的进去换茶水,却听玄清道:“去哪儿了?”
  李宣微微一惊,回过身道:“奴婢去了趟王府。”
  玄清睁开眼:“怎么?”
  “都是孩子们服侍的不周到,王爷发了通脾气。”
  玄清笑道:“皇叔可不是这样的人。”
  李宣陪笑着没说话,玄清伸手端过茶盏,问道:“怎么发脾气的?”
  “碎了几个杯子。”
  “哦?”玄清饶有兴味的笑道:“我还没见过皇叔砸东西呢,真是错过了好一场热闹,现在怎么样?”
  “奴婢劝了劝殿下,如今已歇下了。”
  “怎么劝的?”
  “奴婢和王爷说陛下一向是敬重王爷的,只需安分些,陛下绝不会为难。”
  “啧,你这话我听着都不舒服,下次别劝了。”
  李宣应了一声,服侍他起来,下午还有几桩事要忙,玄清应付完政事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他想着文殊应是吃过了,便自己随便吃些,然后去找文殊。
  文殊已经换了睡衣,披着水青的棉袍,长发披散,只在脑后松松挽了个发髻,正在躺椅上抱着猫翻书,见他过来,蹙眉道:“你怎么又来?”
  玄清挑眉道:“朕怎么就不能来?”他晃了晃手里的特意折的白梅,说道:“朕夜间散步时瞧见御苑的梅花开得不错,想着皇叔喜欢,折来与你插瓶。”
  文殊看了眼花枝,道:“有劳陛下,不过臣以为这花还是枝头比较好,插在花瓶里就没了生气。”
  玄清撇撇嘴,将花随手放进玉瓶里,又过去把玉珠抱起来丢出窗外,文殊想拦也来不及,不悦道:“你不喜欢放她出去就是,干嘛欺负她。”
  玄清哼了一声,在他身旁坐下,说道:“朕见不惯她独占皇叔,没有治她的罪已经很不错。”
  文殊颇无语,懒得同他争辩,站起身往床边走,玄清见状拉住他的手顺势从后面抱住,然后埋在他的头发里,文殊的长发柔顺好闻,玄清不由自主蹭了起来。
  文殊挣了几下没挣动,蹙眉道:“松开。”
  玄清闷闷的说道:“不要。”
  “你干什么?”
  “我想抱一会儿。”
  文殊这几日同他相处,已经知道越是反抗玄清就逼得越紧,于是只是忍耐,片刻后玄清果然放开他,拉着他坐下,自己躺到躺椅上,笑道:“今日真是忙死了,放了假还有那么多事,朕不过离宫几日,就有许多人等着见朕,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问朕,真不知道朝廷养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文殊没理他,玄清自顾自道:“还有一桩事,朕眼下不能离京,打算派个钦差去河南料理民变的事。”
  文殊听他说起政事,不由问道:“派何人?”
  “嗯……还没想好,先过来找皇叔参详参详,朕记得河南的布政使好像是秦王的姻亲?”
  文殊颔首道:“是的,徐凡的女儿嫁给了秦王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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