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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琐记(古代架空)——苏七

时间:2023-08-20 09:12:13  作者:苏七
  “朕这个哥哥素来和晋王不睦,就挑个晋王的亲信去吧。”
  文殊脑子里过了遍同晋王交好的官员名单,选了几人说给玄清,玄清想了想道:“就御史台这个吧,朕记得他挺敢说的,还会算账,应该不怕事儿吧。”
  “陛下决断就好。”
  玄清打了个哈欠,闭上眼说道:“河南这事儿若办得好,朕之后整顿吏治也容易些。”
  文殊看了他一眼,玄清面上有些疲惫,一手搭在眼睛上,竟是要睡了模样,于是说道:“陛下若要休息就回福宁殿。”
  玄清懒得睁眼:“朕不去,朕要睡这儿。”
  “岂有皇帝不睡福宁殿的道理?”
  玄清闻言哼笑一声:“那皇叔跟朕去福宁殿睡啊。”
  “你……”
  玄清长长出了口气,语气放软了说道:“皇叔这里睡的舒服,朕今日疲累的很,皇叔就不要赶朕走了。”
  文殊翻了个白眼:“好,那陛下在此安睡,臣告退。”
  说着站起来,玄清叹口气,坐起身抓着他的手,将他拉进怀里,文殊可烦死他了,恼怒道:“你又干什么?”
  玄清抱着他的腰,贴在他背上说道:“皇叔真是……非要上手才肯顺着我吗?”
  文殊心道放屁,这叫巧取豪夺。
  玄清又道:“我说了不碰你就不会碰你,只是想睡在你旁边,这话我昨夜就说过了,难道每天晚上说一次?”
  “你……天子不在福宁殿休息,反而跑到这里来,长此以往岂不是落人口实。”
  “谅他们也不敢说朕的闲话,皇叔关心朕的名声?”
  “臣关心皇家的体面。”
  玄清哼了一声,松开他,脱了外袍,向门外道:“朕要休息了。”
  李宣端了热水进来,服侍他换衣洗漱,文殊实在不想看,索性先去床上睡了,玄清看着他躺下的背影笑了笑,心想若能夜夜如此,即便不能做别的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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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个人真的非常抵触ai,感觉这东西会让人陷入虚无主义,每次很焦虑的时候都不知道和谁聊,可能写文章对我的意义就是输出那些没人可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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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何止(29)
  回到王府后两人连日相安无事,文殊虽烦他,到底没再撕破脸,文殊的身体渐渐好了,但懒得出去,只在卧房的院里呆着,日头好就出去晒太阳,不好就在房里写写画画。
  不过几日就是元宵,帝都的上元灯会十分热闹,玄清本想带文殊出去逛逛,可这天夜里家家都要出来看灯,玄清担心他被认出来,只得退而求其次,在王府里挂了许多灯笼。
  偌大王府,灯火通明,人声寥寥,反而更显冷清,玄清提前看了眼,觉得还不如不挂,于是再退而求其次,自己提着两盏莲花灯找文殊吃汤圆。
  他来时已是傍晚,文殊抱着玉珠坐在廊下,正给她梳毛,面上笑意清浅,玄清不免心道怪事了,我难道不比猫好看,他为什么喜欢猫而不喜欢我?
  他咳嗽了两声,表示自己来了,文殊抬头看他一眼,继续梳毛,玄清翻了个白眼,坐到他身侧,说道:“今日元宵,外面吵闹得很,还是皇叔这里清净。”
  说着示意李宣把莲花灯挂起来。
  文殊抬头看了眼,两盏花灯做的精巧无比,颇有春暖花开之意,他放下猫回屋,玄清跟进去道:“皇叔陪朕吃碗汤圆如何?”
  文殊坐在桌边,无可无不可的模样,玄清觉得有点没意思,本来今天好好的,还想同他多说几句。
  李宣把汤圆端上来,几个白白胖胖的汤圆卧在红豆汤里,旁边还点缀着几颗芸豆,看着就是文殊喜欢的口味,他不免心里叹了一声,要是玄清肯喜欢女人就好了。
  他默默无言的舀着汤圆,就这么几个也吃不了多久,文殊放下碗,本欲洗漱休息,却被玄清拉住陪他下棋,文殊连赢几局后终于消停了,一起歇下。
  元宵一过天气渐渐回暖,二月之前下了今冬的最后一场雪,近日玄清事忙,一早就回了宫里。
  文殊起来后在窗前看了一会儿,大雪纷纷扬扬,地上一层薄薄的积雪,将着急开发的春花冻得瑟瑟发抖,文殊脱了棉袍,只留一件单衣,披着大氅出去,他时常在外闲坐,两个小内侍将他惯用的茶盏躺椅放好。
  今天实在太冷,玉珠也不肯出去,溜进屋里烤火,文殊也觉得冷,寒气透过外衣侵略他的皮肤,很快他就冷的微微发抖,文殊走到外面,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雪片落进他的后颈,冻得文殊一个激灵。
  内侍赶忙撑伞出来为他挡雪,文殊不能让他们看出自己冷,于是拿过伞叫他们回去,两个小内侍面面相觑,不敢离开,文殊冷着脸吓唬他们几句后才退远了。
  雪下的急,时间似乎也会变快,文殊起初是冷的发抖,后来有些麻木,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再然后意识就有些模糊了,似乎有人跑过来请他回去用膳,文殊勉强摇摇头,小内侍不敢强拉他,只好留在原地等着。
  有过一会儿文殊合上眼,像是睡着了,手里的伞落到地上,内侍捡起来替他撑着,他不敢叫醒文殊,直到一个时辰后才觉出不对来。
  文殊始终端坐着,冻得清白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仿佛一座玉雕,内侍小心的碰碰他,文殊没有反应,小内侍再傻也觉出不对来,叫道快去请张大夫。
  张雪言急匆匆过来,发现文殊已经冻僵了,赶紧和内侍一起将他抬回屋里,此时他们才发现文殊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衣。
  张雪言叫内侍弄来许多暖炉,又用热毛毯将他裹起来,不多时玄清也来了,见他如此,心疼不已,文殊皮肤冰凉,露在外面的脸上没有一点生气,他被裹的严严实实,玄清想抱他也无处下手。
  他只能问张雪言:“怎么样?”
  张雪言照实说道:“回陛下,王爷这是冻得,里面穿的太少,所幸披了件大氅,在外坐的时间也不久,等体温恢复就好了。”
  玄清怒视着两个内侍道:“你们怎么伺候的?”
  小内侍两腿发软,双双跪伏在地,怯怯的答道:“王爷早上出去……出去看雪,我等不敢阻拦。”
  玄清简直气笑了,连文殊穿的多少都看不出来简直蠢的可以,他懒得听两人分辨,怒道:“拖出去丈毙!”
  李宣急忙道:“陛下,陛下,不可闹出人命啊,若是叫人知道王府拖出去两具尸首,王爷的事就瞒不住了呀。”
  “那就拖出去打,打到知道怎么伺候皇叔为止。”
  两个内侍哭喊着被拖走了,玄清又问张雪言:“什么时候能醒。”
  张雪言被刚才的阵仗吓到,小声答道:“这说不好,而且王爷就是醒了也要病一场的。”
  玄清气的扶额,心道真是不在我眼皮子底下一刻就要出事,他向两人道:“你们出去吧,朕陪皇叔一会儿。”
  两人退出房里,玄清看着被包的像个球的文殊,想伸手试试他的体温,又不敢掀他的被子,只能坐在一旁干看。
  他知道文殊是故意的,可他现在这样玄清也不能和他计较,想着等他醒了要怎么发脾气,片刻后又觉得文殊一定会说如果不将他关在这里他也不会这样。
  结果还是只能哄他,玄清觉得自己可真是窝囊。
  过了一会儿李宣在外敲门道:“陛下,下午还要见吏部的大人,咱们回宫吧。”
  玄清不得不走,夜里又赶早回来,张雪言仍在房中照顾,文殊面上恢复了一点血色,可还是没醒,玄清看了一会儿问道:“如何能让皇叔快点恢复?”
  张雪言道:“呃,这……主要是要让王爷身上热起来,现在这样的布置已是极限了。”
  玄清默了片刻,说道:“若是朕来焐他呢?”
  “啊这……这……这行是行,就是……陛下你……你也会过了寒气呀。”
  李宣也道:“陛下保重龙体。”
  “朕身体康健,不怕这点寒气。”
  张雪言不知道说啥,他还没回过神来,李宣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心意已定,劝不动来,玄清又问:“需要朕做什么吗?”
  “呃……陛下别让王爷再着风就行,一点风也不能漏进来。”
  玄清点点头,示意他们出去他脱了外衣,小心的钻进被窝里,被子让火炉烘的很暖,可文殊的身体很冷,玄清抱他像抱着块冰,同他一起睡了这么久,今天还是第一次有机会抱他。
  后半夜文殊起了高热,玄清本已睡着,但文殊很难受,在他怀里乱动,把他惊醒了,玄清把张雪言叫来,张雪言说他体温已经恢复,现在是寒症,照常喝药就行,让玄清换个地方睡觉。
  玄清打算睡躺椅,李宣劝他说文殊夜里需人守夜,他休息不好,影响明天早朝,玄清有点犹豫,张雪言说文殊今夜且醒不了呢,玄清于是回宫休息。
  翌日一早,夏太后差人告诉玄清要一起去护国寺,她要给她儿子祈福,文殊现在挪动不了,玄清没多想就应了,中午去王府看了看,文殊仍未苏醒,直到晚间他在宫里用膳时李宣才接到消息说襄王醒了。
  玄清放下碗筷去王府看,文殊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咳嗽,玄清本来有气要撒的,看他病的这么厉害就闭嘴了。
  拉着脸坐在床旁看他喝药。
  文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自是不能说话,玄清等张雪言伺候完他,问道:“这怎么回事?”
  张雪言道:“回陛下,王爷的肺冻伤了,小人已开了对症的药方,调理个把月就会好。”
  “个把月?”
  张雪言缩缩脖子:“是,王爷……王爷冻的厉害。”
  玄清冷着脸道:“你出去吧。”
  “是。”
  玄清坐到文殊旁边,文殊烧的头晕而且咳累了,捂着胸口侧身躺着,玄清过来也没有睁眼,玄清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你图什么?就是不想和我一起睡?”
  文殊没说话,不知是没听见还是睡着了,玄清又道;“朕换两个人照顾你,一定让你尽快养好。”
  文殊又猛的咳嗽起来,咳得浑身发颤,玄清轻轻拍着他的背,等他咳完了说道:“今夜朕守着皇叔,以后也一样。”
  文殊睁开泛红的眼睛,虚弱的看了他一眼。
  二月之前文殊不能下地,玄清陪了他几天就得去护国寺,临行前夜在文殊房里休息,文殊靠在床头喝药,玄清坐在一旁玩他的头发,说道:“朕这次去护国寺也不用多久,约莫四日就回来了,皇叔有没有想要的,朕带回来给你。”
  文殊摇摇头,这个药太苦了,漱过口仍有苦味,他不太想说话。
  玄清又道:“马上就是立春,京郊的春色不错,皇叔若肯一直留在帝都,等你病好,朕就带你逛逛如何?”
  文殊咳了几声,哑着嗓子道:“陛下是该去,京郊春游的女眷很多,陛下可以相看。”
  “……皇叔可真会说话。”
  文殊躺回床上,说道:“臣累了,陛下自便。”
  玄清叹了口气,文殊夜里一直咳嗽,他这几天都没在这儿睡,但是明天就走了,有几天见不着他,就是晚上吵得睡不着玄清也不想走。
  他在躺椅上睡,文殊半夜闷在被子里咳嗽,虽已极力压着声音还是把玄清吵醒了,他跑到床上,拍着文殊的背睡觉。
  翌日,天不亮的时候玄清就走了,今天二月二龙抬头,上午玄清先去先农坛主持春耕礼,下午再去护国寺,文殊估摸着仪式已经开始,没人能打断,于是叫张雪言过来。
  张雪言提着药箱过来:“王爷哪里不舒服吗?”
  文殊坐起身轻声道:“陛下去了城外,我若要离开此处,这是难得的机会,你肯帮我吗?”
  张雪言愣了一下,犹豫的看着他,他一向胆子小,看见玄清不敢多说一句话,更不要说触玄清的逆鳞,但文殊对他确实不错,张雪言知道他在这里不痛快,也很难理解玄清的做法,他想帮但是又不太敢帮。
  文殊道:“我若能出去自然带你一起走,离开京城你就去西北找芳如,你救过她多次,她一定会保你一命。”
  张雪言听到能去找赵芳如就没怎么犹豫了,他点点头问道:“王爷要我做什么?”
  “你出去和他们说我病重,要请太医。”
  “啊?”
  “在此看守的都是禁军,不会同意这里的人去太医院。”
  “那……”
  “你让他们把韩真请过来决断。”
  张雪言愣愣的看他,不知道他想干嘛,文殊道:“快去吧,耽误不得。”
  张雪言哦了一声,颠颠的跑出去大呼小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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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千字我的极限,放弃写长
  玉珠把毛烤焦了,以后是只焦糖猫了
  何止的意思就是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我发现我写文永远都是越写越长,乱七八糟的情节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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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何止(30)
  张雪言在外闹腾了许久,禁军没那么容易相信他,但文殊前几天刚刚得了重病,这他们是知道的,于是最终答应了去叫韩真,毕竟文殊真的出事,他们就算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韩真本在城中看守,听到襄王病重,一边派人去通报玄清,一边自己赶去襄王府,不过见到文殊的模样他就知道被骗了。
  文殊衣冠整齐的端坐在床上,虽是面色苍白,病态明显,但显然不需要请太医,韩真行礼道:“参见殿下,不知殿下为何见臣。”
  文殊看了看他,道:“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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