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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琐记(古代架空)——苏七

时间:2023-08-20 09:12:13  作者:苏七
  我就是贱,他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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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章就是玄清本来带老婆去宣示主权,结果被老婆踹去出轨,很尴尬,给玄清点首《真没睡》
  皇帝骂人的意思很多,有的时候就是示意臣子你该噶了
  这周超额完成指标了,下周是不是可以少更一点捏( ̄∇ ̄)
 
 
第48章 何止(47)
  翌日,朝会时玄清将山西的矿山交给玄明管,玄明以为这是因为昨夜之事赏给他的,多少有些得意,玄清喜欢上他送的女人意味着计划成功了一半。
  之后十多天玄清都没去找文殊,文殊难说心里是何滋味,既有轻松,又有遗憾。
  他和玄清的关系终归是不复当年了,即便是现在文殊也还是怀念玄清少年的时候,有少年特有的天真和任性,就算那可能是假的。
  其实玄清从来都不肯听话的,也不怎么爱上课,好在他学什么都很快,又总有法子哄文殊纵容他,文殊明白因材施教,不会拘着他,或许就是这样才会把他教的什么都敢做。
  他本打算请旨去护国寺了,但如今玄清不找他,换了玄明留他在帝都,玄明挺久没回来了,各处都想去看看,他不能和京官走的太近,文殊是家人,又赋闲在家,可以带他游玩。
  两人去京郊的芙蓉苑游船时玄明问道:“陛下近日怎么不召你去宫里说话?”
  文殊道:“这……许是政务繁忙。”
  “陛下何时不忙,太皇太后的丧礼前还常常找你说话呢。”
  文殊摊手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玄明笑道:“也可能是佳人在侧,顾不上我们这些叔伯兄弟了。”
  文殊没有应声,他不清楚宫里什么情况,没有特意去问,不过如果玄清真同那个姑娘情热,消息自会传出宫,可是并没有。
  玄明看了看他,忽然说道:“那天乐师们奏乐时,我看你也时时看着那姑娘,是不是……”
  文殊道:“那倒没有,只是觉得她长得有些像母后。”
  玄明想了想道:“好像确实是,大约是美人都有些相像吧,不过这姑娘可比不得太皇太后的家世。”
  “怎么?”
  “她是乐坊买来的,家中贫苦,若是陛下日后不再看重她,还望清和看在太皇太后的面上多照顾些。”
  文殊点点头,玄明又道:“过几日我就要离京了,走之前要向陛下辞行,清和陪我同去吧。”
  “为何?”
  “寻常百姓一大家子还能常常聚在一处,我们皇室的兄弟却是天南海北,一年也照不了几次面,我走之前想吃个团圆饭,也只能找你和陛下。”
  文殊心想正好也可以说自己离京的事,于是点头道;“好,你我同去。”
  次日,玄明向玄清奏请此事,玄清拿着折子看了有一会儿了,照理是早该看完了,但不知为何就是不批复。
  李宣奉了茶水,问道:“陛下何事烦忧?”
  玄清蹙眉道:“萧玄明要走,想在宫中办个家宴。”
  李宣道:“这不是好事吗?”
  “皇叔也来。”
  李宣不说话了,那天夜里玄清回来的时候失魂落魄的,连着几天脸上都没有笑意,李宣都不敢在他面前提文殊。
  玄清道:“朕若不允,好像与他有芥蒂,只能答应他。”
  他虽这么说,但还是没有批复,李宣犹豫了片刻,小心道:“陛下还在生王爷的气呢?”
  玄清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道:“那个乐师怎么样?”
  “陛下,李美人近日都在自己的住处呆着,并没什么动作。”
  “一点动作都没有?”
  “没有,足不出户的。”
  玄清蹙眉想了片刻,李宣道:“陛下,怎么啦?”
  “若是萧玄明在帝都,这个女人还能替他办点事,若是离京,就一点用都没有了,那又何必费劲送来呢。”
  李宣道:“也许只是想讨好陛下。”
  玄清冷笑一声,说道:“叫她过来。”
  约莫一刻后清欢跟着李宣进了文德殿,玄清此时已不在榻上看折子了,而是依在窗边的躺椅上,他阖着眼,不知是睡是醒,身侧的桌子上摊着秦王的折子。
  清欢不敢多走一步,见状回头用眼神询问李宣自己该怎么办,李宣走到玄清身侧,小声道:“陛下,李美人来了。”
  玄清睁开眼打量她,清欢什么都没带,两手老实的捏在一起,见他看自己,连忙过来行礼:“参见陛下。”
  “坐吧。”
  清欢局促的坐下来,不敢靠太近。
  玄清看了她一会儿道:“没人教你怎么讨朕欢心吗?”
  清欢垂下头:“奴婢从前只知练琴……”
  玄清顿了一会儿,语气缓和了些:“过来点。”
  清欢只好坐到他身侧,玄清问:“现在叫什么?”
  “秋萍。”
  “怎么叫这个?”
  “取意诸生旧短褐,旅泛一浮萍。”
  玄清挑眉道:“读过书?”
  清欢道:“没进乐坊之前读过。”
  玄清道:“李宣,拿个琵琶来。”
  秋萍偷偷看了眼李宣,玄清问:“会弹什么?”
  秋萍大着胆子微微抬眼问:“陛下想听什么?”
  玄清没有立即回答,片刻后道:“汉宫秋月”
  秋萍接过琵琶,调好琴弦后拨动起来,汉宫秋月意境清冷寂寥,秋萍琴艺极佳,乐声响起的一瞬之间玄清仿佛回到了孤灯不明的夜晚。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帏望月空长叹。
  玄清偏头向一处,不让人看见他脸上的神情。
  一曲毕,秋萍按住琴弦,玄清叹了一声,说道:“弹得好,朕许你一个要求,你想要什么?”
  秋萍一愣,想到当时秦王叮嘱她的话,秦王和她说进了宫就要好好服侍陛下,不要再作他想,她不敢不听,于是道:“臣妾什么也不要。”
  玄清侧头看她,忽然道:“想回家吗?”
  秋萍顿时鼻尖一酸:“嗯。”
  玄清道:“等秦王离京,你就回家吧。”
  秋萍猛的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仿佛受了天大的恩惠却觉得自己不配,又想到家中年幼的弟弟,一时滑下两行泪来,李宣在旁道:“快谢恩吧。”
  秋萍立刻跪下,放下琵琶,朝着玄清深深的拜下去,玄清道:“起来。”
  秋萍再站起来时已哭成个泪人,玄清瞟她一眼,他实是看不得这双眼睛流泪,说道:“不要哭了,哭哭啼啼的,看着就好欺负。”
  秋萍只好忍住,玄清道:“这琵琶给你了,下去吧。”
  秋萍于是千恩万谢的走了。
  李宣上前道:“陛下真是心善。”
  玄清听到这两个字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女孩子总是不敢抬头看他,可她垂头的时候最像文殊,玄清道:“你找人给她安排一下。”
  李宣道:“是。”
  两日后,玄清在御苑里办了家宴,他本没兴趣大办,可文殊要来,而且也算正式的宴会,还是安排了好地方。
  文殊和玄明傍晚进宫后就被领到了临湖的翠波亭,与不远处假山上的千顷云遥遥相对,初夏夜里凉风习习,明月高悬,好一派月影清光。
  文殊十几天没看见玄清,心里不自觉有些紧张,玄明倒是十分随意,看着远处的亭子笑道:“陛下这地方选的可真不错。”
  文殊随意附和了几句,说话间内侍通报玄清来了,文殊看过去,玄清穿着明黄的圆领袍走过来,虽还看不清脸,可文殊直觉他在看自己,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
  玄清走到亭中坐定,随便说了几句后宣布开宴,流水的菜品端上来,湖面划过轻舟,小舟上坐着琴师,玄明说起京中菜品和西安的不同,文殊始终没有看他。
  玄清习惯他的回避,喜欢在他回避的时候故意挑衅,再看他无可奈何的模样,但今天他没兴致了。
  玄明笑道:“陛下今日怎么没带新得的美人?”
  玄清看他一眼:“为何要带?”
  玄明噎了一下,很快笑着揭过,可心里觉得有些难办,但他不能做太多,只好寻机离席片刻去寻以前相熟的宫人。
  席间只剩玄清和文殊,湖面上清越的歌声飘来,似乎是首情歌,唱的缠绵悱恻,文殊觉得有些尴尬,玄清没有说话,他的沉默让文殊不安。
  玄清其实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可他现在说什么都会伤人,玄清不想再和他吵了。
  玄明回来的时候都察觉到气氛不太好,他观察着两人的神色,讲了几句笑话,文殊简直如蒙大赦,很快接过话茬。
  玄清今晚话不多,也不想多关注文殊,可眼神总不自觉瞟过去,除了文殊没有人察觉,就像只有当事人才能感觉到的暗流。
  宴席过半,文殊终于忍不住,借故出去透口气,他在御苑里随意逛着,想一会儿结束了怎么找玄清说离京的事。
  走了片刻,一个上了年纪的宫人过来说李美人请他到千顷云一叙。
  文殊疑道:“李美人?”
  “正是。”
  文殊忽的想起秦王府的那个乐师,问道:“什么事?”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许是与陛下有关。”
  文殊犹豫了片刻,终归是可怜那个女孩在京中无依无靠,有想千顷云四面透风,谁都看得见,那里会面总不会太过失礼,于是抬脚往那里走去。
  然而到地方才发现没有人,但亭中燃着香炉,香味奇异,让人忍不住多闻,还有茶水点心,她大约是有什么事晚来,文殊迟疑了一下,打算等一刻钟,若没人来就走。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些燥热,此时文殊已经觉得有些不对,正欲离开时山下款款走上来一女子,身后跟了两个宫人,正是秋萍。
  文殊只得又坐下,秋萍进到亭中,行礼道:“参见王爷。”
  “不必多礼,你有何事?”
  秋萍愣愣的眨眨眼:“不是王爷叫我来这里吗?”
  文殊立刻起身,然才站起来便觉晕头转向,秋萍连忙过去扶住他,文殊被她碰到的地方都如火烧一般,他极力退开,然本能却驱使他靠近身侧近在咫尺的柔软身躯。
  文殊没工夫想是谁如此恶毒,光是控制住身体就已耗去他全部的注意力,秋萍看他两颊潮红,神情痛苦,还以为他病了,更不敢撒手,连忙叫人去找大夫,文殊实在是不能让她靠近,不得已推了她一把,秋萍惊叫一声,一时山下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许多宫人,都涌上来看什么情况。
  玄清玄明二人在翠波亭听见声响,不由望去,玄明道:“那似乎是李美人啊?陛下要不去看看?”
  玄清看了眼文殊的位置,站起身出去,到得翠波亭时,只见秋萍瑟缩在角落,文殊伏在桌上不住颤抖,两人衣衫显然有过拉扯。
  亭外站着许多宫人,看二人的眼神明显不对。
  玄清偏过头冲玄明一笑,他终于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用了。
  玄明顿时觉得被看穿了,可事已至此,就算玄清看穿了又如何?
  秋萍本不觉有什么,直到看见宫人们的眼神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见玄清来了,连忙跪下,哭道:“陛下,臣妾……臣妾不知道王爷怎么了……”
  玄清走到文殊身侧,要扶他起来,然而文殊十分抗拒,玄清抓住他的手将他一把拉起来,但文殊站不稳,抵着他又要跌回去,玄清将他抱起,向李宣道:“查清楚。”
  李宣应了一声,玄清没管剩下的人,面无表情的抱着文殊出去,路过玄明时看了他一眼,随即往福宁宫去了。
  玄明心道这……这怎么和我想的不太一样?他是不是……抱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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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玄明:失策!
  完全看不了恐怖题材的作品,看了很火的一个小说,吓到不敢睡觉,属于是我无法体会的快乐了。
 
 
第49章 何止(48)
  文殊浑浑噩噩的靠在玄清肩头,勾着玄清的脖子不敢动弹,他隐约知道自己靠在谁身上,可药物让他无法想太多,只一味埋住脸。
  玄清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到福宁殿后就屏退了所有人,他将文殊放到床上,文殊已忍出一身的汗,意识不清的挣动着,玄清按住他乱晃的手臂,俯身观察他汗湿的面庞,叫了几声皇叔。
  文殊听不清他说话,咬紧了嘴唇,以免泻出呻吟,他这幅模样玄清很难不动情,他摸了摸文殊滚烫的脸,轻声问道:“你要我吗?”
  文殊只知回避,极力偏过头。
  玄清轻笑一声,喃喃道:“我猜你要我。”随即吻住他,起初文殊还有些抗拒,可等玄清舔开他的嘴唇后他就开始反客为主。
  玄清第一次感受到他的主动,文殊勾住了他的脖子,笨拙的咬着他的嘴唇,玄清心头一颤,只觉心里的坚冰都化作了春水,裹着他沉入情欲的酒池。
  他迅速夺回了主动权,两手飞快的解开文殊的衣衫,触到日思夜想的身体,文殊身体极其敏感,随着玄清的触摸起伏,仿佛是在迎合他,玄清开始吻他的身体,文殊难耐的气喘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含弄文殊的乳粒,刻意挑逗却不碰他的性器,文殊很快就熬不住了,想要自己弄,玄清按住他的手,将他整个翻过去,文殊的后穴湿了,小口一开一合。
  玄清抱住他的腰挺身进去,文殊从没放的这么开过,随着玄清的节奏呻吟,白皙的脊背不断扭动,颤动的蝴蝶骨简直振翅欲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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