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得不到纾解,只得自己握着抽弄起来,玄清按住他的手,抱紧他的腰不让他自己弄,文殊顿时不配合了,扭着腰要挣脱,玄清贴紧他更猛烈的抽插,文殊被他弄的很疼,叫的更响了。
很快他的后穴润的一塌糊涂,水声清脆,玄清细密的吻着他的脖子,抚弄他的前胸,片刻后文殊急喘起来,内壁紧缩,夹的玄清也喘了几声,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文殊被刺激的不断晃动,可玄清抱的太紧了,文殊一手撑着床,一手掰着他的手臂,玄清的手纹丝不动,片刻后文殊的身体猛的一颤,一股热液射到床上,玄清还不够,将他按到床上更为激烈的侵占。
很快他也射了,文殊被烫的叫了一声。
玄清又抽动了几下后退出来,文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玄清撩开他汗湿的头发,他迷离的眼有些懵懂的看着玄清,玄清心里疼惜的不行,将他搂在怀里安抚。
他靠在床头,轻拍文殊的脊背,文殊身上的感觉还没消退,小腹也有些难受,捂着肚子不愿动,玄清吻着他的头发轻声叫道:“清和。”
文殊疑惑的嗯了一声,好像在问怎么了。
玄清略有诧异,没想到他还有些意识,于是摸了摸他的脸道:“再过来些。”文殊往他怀里靠了靠,玄清笑起来,心道:好听话啊。
他略微张开了腿,哄着文殊道:“坐上来。”
文殊蹙眉看他,好像没懂,玄清扶着他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手给文殊扩张,过一会儿,他架着文殊坐上去。
文殊难受的叫了几声,挺着腰要起来,玄清一面叫着心肝宝贝的哄他,一面握着他的腰扶着他的腰上下扭动,文殊正对着他,满是吻痕的身体一览无余,他几乎有些痴迷的看着文殊情难自禁的脸。
可惜做了一会儿始终不得要领,文殊现在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哪里能学这个,玄清没法子,只好抱着他自己来。
又是磨了许久,结束时文殊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玄清退出来后他就倒进玄清怀里,玄清也有些累,靠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他的背,时不时吻一吻他的额头。
他看着文殊毫无防备的睡颜,什么气都没有了,这样的满足没有别人可以给他,玄清此时觉得就算有一天文殊真的背叛他,自己都不会怪他。
床头的红烛快要燃尽了,微弱的烛光朦胧缠绵,玄清只想在抱着他歇一会儿,珠帘外响起李宣细小的脚步声,他停在里间的门口,用不大但刚好能让玄清听见的声音道:“陛下,秦王求见,等了多时了。”
玄清呼出一口餍足的热气,低声道:“让他滚。”
李宣无声的行了一礼,退出殿内。
又躺了一会儿后玄清抱文殊进浴池,文殊睡的太死,怎么吵都醒不过来,由着玄清摆弄,
殿内无人伺候,浴池边没点蜡烛,玄清借着月光帮文殊洗掉身上的汗水和粘液,又揽着他清理后穴,文殊靠在他肩头,只发出一些呓语。
约莫过了两刻,李宣又进来了,站在浴池边帮玄清拿些皂豆毛巾还有换洗的衣服,又向玄清道:“陛下,奴婢问了李美人还有今夜在场的宫人,李美人说是内侍告诉她陛下在千顷云等她,到了才发现是王爷,她说王爷当时似乎身体不适,想查看时被推开了,这才叫了一声。
宫人们都是伺候宫宴时听到了李美人的喊声才过去看看,至于王爷为何在哪里,无人知晓。”
玄清将皂豆搓出的泡沫抹到文殊的头发上,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药下在哪儿了?”
“香炉里。”
“何人布置的?”
“呃……还没问出来。”
玄清瞥他一眼,李宣立刻道:“奴婢今夜必定查清楚。”
“查查当年伺候皇兄的宫人,让不相干的人学学怎么说话,不会说的就杀了。”
“是。”
“那个小丫头要是没说谎就送她出宫吧。”
“是。”
李宣等了片刻,玄清正专心的帮文殊洗身子,他思忖片刻,问道:“陛下,那秦王?”
玄清啧了一声,文殊上半身都是红痕,这些红痕不知能不能消掉,若是消不掉,明天文殊看见了不是又要和他闹吗?
李宣不知他为何不满,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话触怒他,连忙噤声。
玄清蹙眉想了片刻,又觉得无所谓了,左右今夜他是帮忙的。
他洗干净文殊身上最后一寸皮肤,抱他出了浴池,用浴巾裹了后说道:“今夜宫里无事发生,秦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李宣赶紧称是,又去里间换了被褥后离开了。
玄清擦干了文殊的身体,帮他换了衣服后一起睡下。
翌日,早朝后玄明到宫中向玄清辞行。
原本他是不准备来的,但昨夜的情形太奇怪了,他必须来试试玄清的态度。
玄清昨夜休息的好,今晨心情不错,见到玄明面色如常的招呼了几句,说道:“皇兄离开西安府日久,早点回去吧。”
玄明暗觉不妙,李宣依然在玄清身边伺候,说明昨夜的事要么是查完了要么是不查了,不论哪种对他都极为不利,玄明不再犹豫,问道:“不知襄王叔如何了,昨夜看他似乎是……喝醉了?”
玄清笑了笑,放下折子看着他道:“皇叔好得很,不用你担心。”
玄明勉强笑道:“那就好,既然如此,臣告辞了,万望陛下保重龙体。”
玄清微微颔首,玄明快步出宫,一刻不敢耽搁的启程离京。
他走后玄清向李宣道:“韩真那边的事快结束了,让他早点回来,把何晏一并带回京。”
李宣道:“是,不过陛下原先不是打算让何大人留在河南吗?”
“不留了,黄安那本账册翻出来给朕。”
李宣隐约感觉到他想干什么,迟疑道:“陛下,这册子上几乎有半数朝臣呐。”
玄清道:“那又如何?”
李宣昨夜已经找到了在千顷云布置香炉的宫人,她也承认是她将文殊引到那个亭子里,此女是秦王母妃生前用过的宫人,问动机就是文殊曾因一些小事罚过她,为此怀恨在心。
这种理由不听也罢,可再多她不肯说了,最后竟咬舌自尽,此事似乎也只能到此为止。
李宣知道玄清肯定不会放过玄明,看他之前的动作便知他打算纵容玄明,等他谋反,然而他突然要账册看,意味着他要查玄明的老底了。
然而这册子上这么多人,难道一并查了吗?
玄清看他迟迟不动,问道:“怎么?”
李宣跪下道:“奴婢斗胆,请陛下三思。”
玄清看了他一会儿,嗤笑一声道:“朕瞧你是越来越像皇叔了,担心这担心那的,怎么着?怕朕把他们都杀了?”
李宣抬起头,不知道说什么,今天玄清的心情似乎好的出奇。
他还没想好怎么说,玄清又道:“朕心里有数,拿来吧。”
李宣只好照做,玄清翻账册的时候李宣道:“陛下不是想好了怎么对付秦王吗?怎么又……”
玄清道:“朕不想等了,现在就要杀他。”
李宣不由的开始担心,片刻后玄清道:“去看看皇叔醒了没。”
“是。”
文殊睡到晌午才醒,醒时浑身酸软,都有些睁不开眼,只觉得十分疲惫。
他躺了片刻才发觉自己是在福宁殿,顿时回想起昨夜的事,不过他只记得推开李美人之前的事,后来如何实在想不起来了。
文殊头疼的厉害,按着额角勉强坐起来,一阵熟悉的腰酸让他猜到之后的事,文殊不免心里有气
玄清在外间听到动静,撩开珠帘走进去,向文殊道:“皇叔可算睡醒了,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
文殊羞恼的偏过头,不愿说话,玄清坐到床边,侧头看他:“怎么了?”
文殊瞪着他道:“你……你……你趁人之危!”
玄清挑眉笑道:“那皇叔以为朕该怎么办,像皇叔一样,把你一个人留在那儿吗?”
文殊气道:“这怎能相提并论!”
玄清冷下脸道:“又不是朕给皇叔下的药,别什么气都往朕身上撒。”
文殊一时语塞,想到昨夜的情形,确实也别无他法,可总觉得被他占了便宜。玄清冷着脸不说话,文殊心里也很别扭,过了一会儿还是他先问道:“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
玄清道:“皇叔看不出来吗?萧玄明有意挑拨你我,若昨夜朕再晚一步带皇叔走,今日宫中不知传成什么样子。”
文殊这才想起这事的严重性,可还是生气,追问道:“你怎知是玄明?”
玄清万没想到他还有此一问,嗤笑一声,道:“办这事的是他生母的宫人,不是他是谁?如今满朝文武,谁会希望朕与皇叔有嫌隙?皇叔纵使偏心他,也不至于被蒙蔽至此吧?”
玄清说着说着把自己说生气了,本来是装给文殊看的,现在真的冷脸了。
文殊心想我何时偏心他了?又想自己与玄明一同长大,名为叔侄,却情同手足,他竟然为了权力用这种手段陷害他,一时连生气也没有,只有伤心。
他无力叹了一声,低声道:“两草犹一心,人心不如草。”
玄清见他神情落寞至极,又心疼起来,柔声道:“皇叔别这么想,朕发过誓,会一直对你好。”
文殊心想算了吧,你俩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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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未成年还是算了,好吧,自觉点,看一半不喜欢的划走,好吧,不要看完了再骂我。”
第50章 何止(49)
文殊睡醒时已经该用晚膳了,玄清陪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等他歇的差不多了就让人伺候他下床吃饭。
文殊几乎一天没有进食,原本是饿的,可听玄清说了昨夜之事的来龙去脉后就没多少胃口了,反倒是真切的生出想隐退的念头,朝堂上的事一点也不想插手了。
玄清看他心情不佳,也没一味劝他多吃,只道:“皇叔在宫中住几日吧。”
文殊道:“你又想干什么?”
玄清道:“朕今日着人去护国寺给皇叔收拾院子了。”
文殊一怔,玄清接着说道:“皇叔住的地方太简陋了,用惯的东西都没带去,朕让他们把王府里的器具搬过去一些,皇叔住的才舒服。”
这话实在出乎意料,文殊都有些不敢相信了,玄清侧头看他呆楞的神情,笑道:“怎么,皇叔不高兴?”
文殊道:“没有。”
“那怎么这幅表情?”
“我……我只是没想到。”
“去护国寺不是皇叔和朕提的吗?有什么想不到的。”
文殊神情稍好些,过了一会儿道:“我以为你不会答应。”
玄清笑了笑:“朕不答应还能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会……”
“想办法留住你?”
“嗯……”
玄清叹了口气,说道:“朕拿你有什么办法?皇叔难道看不出来朕除了对你好已经别无他法了吗?”
这话叫文殊有些不好意思,只好默然不语,专心吃饭。
过了一会儿玄清道:“朕若是去看皇叔,皇叔会把朕拒之门外吗?”
文殊道:“谁敢将陛下拒之门外?”
玄清挑眉笑道:“是吗?”
文殊忽的想起在河南时他就把玄清关在门外,顿时又有些不好意思,好在玄清没说什么,文殊吃饭的时候又将昨夜的事细细想了一遍,问玄清道:“昨夜之事,陛下如何处置的?”
“朕将此事压下了。”
文殊有些怀疑,千顷云在高处,又是四面透风,附近的宫人都可以听见看见,不一定能压得下来,这样的丑闻传出宫,满帝都都要嚼舌根。
若是玄清与他相处如常倒还好说,可他又要去护国寺,无疑是坐实此事,一则损伤玄清颜面,二则会让人觉得玄清不再信任他。
文殊正想着朝局会如何变化,玄清忽然道:“皇叔想什么呢?”
“臣……臣担心压不住。”
玄清笑道:“朕应付得来,皇叔别操心了,这阵子养养身体,吃胖些。”说着夹了几筷子肉给他。
文殊只得先吃饭,吃的差不多时他又问道:“那个小姑娘呢?”
“朕送她回乡了。”
文殊点点头,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声,玄清性子好像变了,这也许是最近难得的好事了,只不知能维持多久。
玄清漱过口后说道:“朕去看折子了,皇叔歇着吧。”
文殊问道:“臣歇在何处?”
玄清随口道:“看皇叔高兴。”
说罢出了殿门,走远些后向李宣道:“这几天让宫里的人把嘴管紧点,别脏了皇叔的耳朵。”
李宣应了声是。
文殊夜里去慈宁宫休息,顺便整理太皇太后的遗物,玄清没想到他睡那里,本想半夜爬他的床,现在只能作罢。
三日后玄清送他去护国寺,文殊的院子被修缮一新,玄清给他搭了一个紫藤花架,夏天正好乘凉,屋里的家具也都换过,文殊挑不出毛病,气氛融洽的他都快忘了为什么要住这儿来。
玄清吃过午饭就走了,离开时吩咐主持看好护国寺的门,不要让人打搅文殊。
又过两日,韩真李文忠带着何晏回京,河南的贪污案公之于众,玄清让李宣把账册的消息泄露出去一时间朝野人心惶惶,都在猜是不是真有这个账册,又猜玄清到底是什么心思。
就在这档口,玄清加封夏仲为太师,但却让他在家修养,将如何处置河南涉案官员的事交给沈如海处理,加上他之前将文殊遣送出京,等于明示夏家不再受宠幸,只不过夏仲三朝元老,不能随意处置,只等他辞官或者辞世,好将首辅之职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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