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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皆知我是师尊的九姨太(穿越重生)——淡墨折骨

时间:2023-08-23 10:29:37  作者:淡墨折骨
  沈卓清大口地倒气,“萧关,想复活天魔!”
  燕九眯起眼睛盯着沈卓清,“不可能!所有人都知道,萧关憎恨魔修魔兽,怎么会想复活万魔之宗?这绝无可能!”
  沈卓清咽下了嘴里的血沫,“千真万确。枫灵谷中,江枥临死前说出萧关早知魔主的身份,并且他的追魂铃里并没有化魂玉,他用个幌子为的就是勾出我,逼胡图现身。”
  脑海中胡图的记忆告诉燕九,沈卓清说的却是实情。
  正是因为沈卓清身殒枫灵谷,失了爪牙的胡图才会铤而走险,偷换了燕九身上的黄符,将燕九与萧关传至留仙山。
  燕九有些犹疑,沈卓清怕燕九不信,赶紧继续说道:“在乐游山时,萧关为了博取魔主的好感,特意学了紫米糖糕的做法。他失踪三个月,回来就带了魔主在身边,魔主若信不过我,等攻下乐游可以抓温若玉来问,他定不会说谎!”
  乐游山桃树下,萧关送他紫米糖糕好似还在昨日,燕九退后了半步,他脑子一时有些乱。
  萧关想要复活天魔!
  自从天魔之力苏醒,燕九的脑子就一直很乱,繁杂的记忆参杂着天魔与生俱来的怨念,涨得他每天头疼欲裂。他在燕然和胡图中来回摇摆,几次险些控制不住要了萧关的性命。
  此时沈卓清说萧关想要复活天魔,属于燕然的灵魂猛地占了上风。
  桃树下,萧关那句“九儿,我来寻你。”犹在耳边。
  燕九猩红的双眼逐渐清明了起来。
  师尊想要复活魔主!
  师尊憎恨魔兽魔修,是因为元宵子死于魔修之手!
  所以,师尊没有想要我的命!
  燕九疾步转身,想去看看床上的萧关,身后的沈卓清看在眼里,眼神陡然暗了下去,“只有完整的魔主,才能在天罚之阵中被彻底消灭。”
  胡图每百年必遭天罚,但无论受到多重的伤,依旧无法将其彻底毁灭。
  燕九的手停在床幔之前,嘴角的笑停在梨涡以外,“师尊还不起,今日可是你我的大婚之日。”
  沈卓清狼狈地起身,踉跄着退出了主殿。
  燕九一把扯下巨大的床幔,萧关还蜷缩在寝被里。燕九屈指将被子扔在了地上,看着萧关因为忍耐欲火而颤动的身躯,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师尊此刻,可是想九儿了?”燕九的指尖触在萧关发烫的皮肤上,一寸寸地从小腿移到胸口。
  萧关的手指扣在床上,一眼都不敢去看燕九。
  燕九却故意的一般,将外袍脱下扔在萧关的面前,“九儿也甚是想念师尊,以至于刚灭了无忧城,都没来得及跟五师兄打个招呼,就急不可耐地跑回师尊身边。”
  燕九将裤脚拉高,露出雪白的脚趾勾起萧关的下巴:“师尊何不看看九儿,来回奔波真是辛苦呢,唔.......”
  没等他说完,萧关就扑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听着主殿传出的极乐笑声,沈卓清拉了拉帽兜,掐决消失在了漆黑的极乐崖。
  乐游山的桃花灼灼。
  泛剑台上,玉清仙尊依旧挺着喜人的肚子,广场上聚集着修界中仅存的修士。
  魔主燕然率魔族倾巢而出,一天之内就摧枯拉朽般将仙门一网打尽,唯有乐游和无忧城还苟延残喘。
  温若玉拧眉立在掌门仙尊身边,严肃的仿佛乐游七子又偷懒没有站好凌空桩。
  突然一个浑身是血的修士跌跌撞撞地从仙剑下跌落,温若玉忙上前去扶,“五师弟!”
  叶萋握住温若玉的手,悲痛欲泣:“大师兄,无忧城没了!”
  温若玉一怔,抬眼向玉清仙尊看去,玉清眉头紧皱。
 
 
第109章 婚书
  无忧城灭,昔日及至繁盛的修真界便唯留乐游一地。
  半月前,当叶无名惨死枫灵谷的消息传入乐游时,玉清仙尊还颇为担心叶萋无力支撑起这天下第一大宗的门楣。
  甚者当江枥战死枫灵谷,萧关被囚极乐崖的噩耗纷至沓来时,玉清仙尊都还觉得是魔族在蛊惑人心。放眼三界能取江枥性命的本就寥寥无几,更别说囚禁萧关,简直如痴人说梦一般。
  不成想只短短半月,整个无相宗便都没了,他一直翘首以盼的师弟们更是杳无音讯。反而是各大仙门灭门噩耗频繁传来,玉清仙尊自己变成了那个说梦的痴人。
  此刻看着这眼前浑身是血的叶萋,玉清仙尊仿若被抽掉了筋骨,整个人更是如同掉进了冰窟。
  他脚步虚浮,又强装镇定地从简陋的石桌上拿起自己的佩剑,缓缓地从高台上走到泛剑台中心。
  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六神无主地等着这位修真界唯一的尊者带着他们绝处逢生。
  玉清仙尊弯下他圆润的脊背,艰难地问了叶萋一句,“无忧城,没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叶萋,像是在确定什么,又像是期冀了什么。
  叶萋被温若玉扶着,已经看不出往日风临上仙的风流,一柄风临剑从中间断开,暗淡地垂在主人的身侧,“没了,一人不剩。”
  玉清仙尊胖胖的身体不自觉地晃了一下。半个月内,他在战报上无数次看到,魔主过处,屠戮生灵,绝无生还的字眼,但当从叶萋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让他险些没站稳。
  心中那点期冀之火岌岌可危,玉清圆润的手一把紧握叶萋的小臂,半晌才勉力稳住心神,声音有些抖地说道:“可曾见过你师尊?”他紧紧地盯着叶萋的眼睛,像是要从中抓住火种。
  就算江枥战死是真的,就算仙门屠尽是真的,萧关也绝无可能被魔族囚禁!
  叶萋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玉清能清楚地听见心中火种噗的一声熄灭的声音。
  叶萋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臂,绝望地从腰间掏出一张红纸递到玉清仙尊得面前,“他们留下我,就是要我带它给掌门。”
  玉清仙尊颤抖着接过红纸,展开后赫然是一纸婚书:
  看此桃花灼灼日,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一堂缔约,良缘永结,此证。
  仙尊:萧关
  魔主:燕然。
  婚书上的名字,犹如最后一跟稻草,压垮了玉清仙尊最后一根绷紧的神经。一段被封住的记忆冲出封印,在此时猛地被打开:
  江枥:“你知错否?”
  萧关:“救师尊,不知错!”
  江枥:“元宵子师叔早已身殒归元,如何救?”
  萧关:“破归元!”
  玉清:“胡闹,归元涧乃是上古大神关押天魔所在,怎容你说破就破。”
  萧关:“归墟幻境只是归元涧万千封印其中之一,师尊救天下苍生而亡,定不会与天魔关在一处。”
  江枥:“定不会?如果元宵子就关在归墟你该如何?”
  萧关:“破归元。”
  江枥一鞭抽在萧关的身上,“你要为救一人置天下苍生与不顾?”
  玉清:“就算不是归墟幻境,那归元涧中每一封印,也都关押着穷凶极恶的魔兽,你执意破界是要天打雷劈的。”
  萧关:“我会杀尽天下魔兽。如若天打雷劈,我甘愿承受!”
  玉清:“就算如此,要从归元涧中救人,都要以命换命,你用什么换出你师尊?”
  萧关:“我的命!”
  江枥:“你疯了!”
  黄极殿内三人吵得不可开交,最后江枥抽了萧关五百戒鞭,将他关进了思过崖一个甲子,对外宣称萧关伤重闭关修炼。
  原以为六十年足以让萧关放弃执念,没想到萧关一出关,就将玉清与江枥的记忆封存,从归元涧中带出了燕九,又用自己佩剑赤精暂且镇住归元涧。
  可这元宵子的残魂怎么就变成了魔主燕然,现在还要嫁给自己的徒弟。
  玉清仙尊想不明白,手里的佩剑没拿稳,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一声如同丧钟,敲在了泛剑台上所有人得心头,如惊弓之鸟得修士们,完全明白这声音中的束手无策,齐齐地哀嚎起来。
  温若玉接过玉清手里的婚书,扫了一眼就怒不可遏地将婚书撕了满地,“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他话音刚落,撕碎了的婚书中,一道虚影闪现,燕然笑意盈盈地站在泛剑台中央。在看清楚了这道虚影后,与魔修交过手的修士们,就如吓破胆的兔子一般,迅疾地退出了丈余远,只留乐游弟子们严阵以待地注视着这道虚影。
  温若玉一步上前,提剑指着燕然,“燕然,你怎敢公然使用禁术符咒化身?乐游山还容不得你造次!”
  燕然弯腰拾起一片红纸捏在指尖,笑着说道,“大师兄,这许久未见,怎么一见面就将师弟的婚书撕了?师弟觅得良人,师兄都不替我高兴吗?”
  温若玉气的脸色铁青,“大逆不道,欺师灭祖!”说着提剑就朝着虚影劈了过去。
  燕然不躲,任由温若玉将他劈成两半,“大师兄,你骂人也不换个词。”又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不过欺师灭祖小九可不认,分明夜夜都是师尊欺负我呢。”
  玉清仙尊愣愣地看着那道虚影,颤巍巍地说道:“师叔?”
  燕然刚一转头,就被气急的温若玉打断,“不知廉耻!”挥剑将燕九的虚影撕了个七零八落,然后眼睁睁地看着片片虚影化作漫天的婚书,飘飘扬扬落满了乐游山。
  而后,大批的魔修如从天而降,瞬息攻破了修真界最后的圣地。
  温若玉气竭被俘的时候,修真界已经荡然无存。魔修们将战败的乐游弟子们五花大绑在朝思峰的凌空桩上,昔日雪白的校服都被换成了崭新的红衣,像极了婚宴上的红灯笼。
  乐游七子被押在蘭室两侧,玉清仙尊被袁元请在主位上,面如死灰。
  如血残阳将天边的云朵染的绯红,与被贴满喜字的朝思峰呼应成一色,铺天盖地的都在等着魔主的到来。
 
 
第110章 大婚(1)
  山脚下,八个高大的魔修抬着巨大华丽轿撵,踏着婚书铺就的红毯,亦步亦趋地踏上了朝思峰的石阶。
  轿撵上,一截素白的手将轻薄的轿帘拨开一道缝隙,燕九探出半个身来,瞄了一眼石阶两旁挂着的人皮灯笼后,颇有些不满地蹙起了眉头。
  星皇和袁元真的是品味极差,虽然燕九吩咐过挑各大仙门中的修士来掌灯,也没说非要这么些个掌门长老的糟老头子来败兴。
  “师尊,可还记得秣陵袁氏门口那一排半人高的纸皮灯笼?”燕九斜坐在萧关的腿上,手指缠绕着萧关的墨发:“都过了这么久,他们还是没有长进,你看看满山的灯笼,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袁府了呢。”
  萧关闭目不看燕九,身上的喜服半敞着,露出的薄红胸膛上湿淋淋的。
  燕九眼角眉梢都噙着欲饱后的满足,指甲有意无意地在萧关的胸膛上刮出红痕来,“师尊,九儿有些紧张,要是玉清仙尊不喜欢我怎么办?”
  萧关面沉似水,如果不是脖子上暴起的青筋,没人能看出来萧关此刻正忍耐着崔欢散带来的滔天欲火。只有身上的燕九,才能感觉到隔着单薄的喜服,萧关的身体被这欲火考的多么炙热。
  他摩挲了一下萧关干燥的嘴唇,感受着自己每一个动作给萧关带来的战栗,燕九忽地觉得心口那点怨愤被烫的稍平息些。
  他轻轻地趴在萧关的肩头,手指来回摩挲萧关的下巴,耳语道:“师尊且再忍忍,等拜了堂成了礼,九儿就让师尊吃个够。”然后笑着起身,接住飘落的婚书摊开在萧关的面前,“师尊,这婚书可合规矩?”
  看了半晌,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弯腰把脸凑到萧关面前:“九儿忘了,师尊此刻不能说话。”
  燕九笑着,拾起一片飘落的桃花,放在萧关的唇上,轻轻一点,“不过,师尊可别太苛责九儿,九儿一怕,那朝思峰上的修者可就活不成了。”
  “九儿!”
  燕九万没想到,萧关一开口,第一句竟然唤了他一声,当场怔住了,手指点在萧关唇缝上,被呼出来热气一扫抖了一下。
  此时,轿撵刚好停止在了蘭室之前。
  蘭室前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顶喜轿惊愣在了当场。一则谁都不曾想再见到萧关竟是如此情形。二则,与其说这是喜轿倒不如说是一张巨大的床,轻薄的床帐更是遮不住内里的春光。
  “师弟?”
  “师尊?”
  “师尊!”
  玉清仙尊与乐游七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像非要轿中人回答一句,才敢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萧关眸色此时已经被烧的隐隐发红,他强忍着将燕九按在身下的冲动,抬眸看着燕九,说道:“解药给我。”
  燕九收回点在萧关唇上的手指,在自己嘴里含了一下。
  然后笑着从腰间掏出一个精巧的瓷瓶,取出一粒崔欢散的解药放在掌心,“师尊说的可是这个?可要九儿喂师.......”
  没等燕九说完,萧关已经握住了他的手,就着手心将解药吃下,舌头扫过手心时,冰冰凉凉的,让燕九一时有些恍惚。
  自从萧关在极乐崖苏醒,每每欢好,燕九都要给萧关服下大量的崔欢散。饶是如此,燕九依旧感觉到萧关眼里的不屈和对自己的厌恶。
  正是这些不屈和厌恶,让燕九报复似地将萧关锁在床榻上日日承欢。也正是这些不屈和厌恶,让燕九在扫平萧关所庇护的修真界时,才了以慰籍心中积年的怨愤。
  可眼下,萧关穿着他最厌恶的红衣,屈辱地被锁在床上游历三界,甚至在他师兄和弟子面前与魔修媾和,那些不屈和厌恶竟一时消失了。
  燕九疑惑地看着萧关凝气调神,又万分惊愕地看着萧关将自己垂在身侧的手握在手里,拾起脚边的婚书,牵着他抬步下了床榻。
  直到他二人踏入布置成喜堂的蘭室,萧关将婚书递至玉清仙尊的面前时,燕九才有些回神。
  --萧关居然是当真要与他拜堂!
  燕九本就混乱的脑子里,此时更是乱的跟一锅煮烂了的米粥一般,由着萧关牵着他,跪在了玉清仙尊的面前。
  而玉清仙尊此刻也没有比燕九好到哪去,他看着萧关递过来的婚书,和跪在自己面前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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