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拉斐尔扭扭腰,凭着身体本能追逐快感,屁股往后面坐去,可是雄虫就不愿意给他,连他自行索取都不行,亚特后退,偏偏不叫他碰到那个点。拉斐尔的腰难耐得挺了两下,像濒死的大白鱼。他听到耳边的呢喃,带着戏谑和捉弄:“拉斐尔大人,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你就这样宣布法典吗?”
拉斐尔浑身打了个哆嗦,他瞬间想到了自己在新闻上的样子,正装笔挺,语调低沉,闪光灯有时候晃得他看不清稿子,只能凭记忆复述,可现在呢?他在雄虫身下,被粗壮的性器贯穿,黏腻的体液沾满双腿。
拉斐尔脸上一片燥热,他羞的不知道往哪里躲,只死死闭上眼睛,喉口发出啜泣。可惜被人用胳膊圈住腰,双手被缚在床头,旁边的雄虫依旧不罢休:“骚的像只小母狗一样,还摇着屁股找几把肏呢?”身体里又是一记重击:“是不是小母狗?”
拉斐尔第一次在面对这样的贬低,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尽显狼狈。他是高层,怎肯承认自己是只母狗?可是不承认,柔软处又受制于人,一轮轮的刺激无处可躲,想要达到的高峰又无法达到,理智终究抵不过本能,拉斐尔泣起来:“我是小母狗。”
许晨看着床上一塌糊涂的美人,体液黏黏稠稠粘的到处都是,连拉斐尔的银发也沾上了,泪水染湿睫毛斑斑驳驳,嘴唇充血,妍得叫人想一口吞下。拉斐尔文书工作做得多,平时也没有时间锻炼,哪里都是软的,手一伸就能陷进一片滑腻的皮肉。而且这还是高层——法律委员会的拉斐尔大人——正软在他怀里,这样心理上的征服感更胜过生理上的快感。
许晨扯扯嘴角,露出一颗虎牙,依旧扣着拉斐尔的男根,在后面又深又狠得操弄:“是不是骚货?”他还抽着拉斐尔的屁股:“是不是每天张着腿找肏?”
拉斐尔被逼着一一应承下来:“呜呜呜......是......是......骚货,是......有,有......在办公室找几把。”弄到后面拉斐尔张着嘴吐舌,口涎滴落,顺着胸脯流到乳首上。
许晨顶弄到拉斐尔的子宫,痛痛快快射了一泡精水,才放开了他的前面。
这时拉斐尔已经憋得太久了,精液没有第一时间射出来,而是迟了迟,抽抽搭搭一点一点往外吐的,像少女的眼泪。
拉斐尔过了一会儿才找回神智,许晨已经挺着几把迎上来,性器拍拍拉斐尔的脸,留下几道水痕,然后用精液去抹拉斐尔的嘴唇,刚刚哭喊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
拉斐尔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咽了一口唾沫仰起头,腥甜的体液带着咸味,让他有点恶心,但是显然雄虫不打算考虑这一点,只是直愣愣向里面杵去,拉斐尔觉得自己的喉管已经成了一个几把套子,他似乎可以从抽动中感受到性器上暴起的青筋,他有些喘不上来气,想往后退离开,却被扣住后脑,动弹不得。
直到拉斐尔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感觉到喉管里温热的液体,他迫不得已咽下去一部分,剩下的咳呛到了唇边。许晨用手指沾着那些白浊一点点送到他嘴里。
拉斐尔闭上眼睛,咽了一口。
腥。
性事结束许晨才打量了拉斐尔一眼,刚刚做爱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收着劲,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拉斐尔腰上青青紫紫,被手铐铐着的双腕磨破了皮,深紫色一道看着有些吓人,屁股惨遭蹂躏,红红得肿起一片,腿间股间更是淫靡,男根耷拉在腿间,挂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许晨看了两眼,站起来去卫生间收拾自己,裹上浴袍就回了自己房间——他可不想睡被体液粘得黏腻的床。
至于拉斐尔?哈,管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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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粗口贬低内容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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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帕回到家,已经有一只雄虫在床上等他了。
他上去捏捏雄虫的脸,那只雄虫有姣好的容貌,冰蓝色的眼睛像切割好的宝石,安帕尤其爱他喝了酒的样子,眼睛迷蒙成一片,脸颊上的淡粉色着实诱人:“路易,今天这么乖。”
路易着急地拉着他:“快说,你不是今天去看米勒尔了吗?亚特怎么样?”
安帕起身拿了一瓶红酒,玻璃杯拍拍路易的脸,满怀的玩味:“急什么?你先把酒喝了给我看。”
路易知道凭着安帕的性格,酒里多半放了助兴的药物,可惜他现在没得选,只能夺过杯子,一气把酒喝完,因为喝的急红酒溢出嘴角,在脖子上弯弯扭扭的前行,配着他白皙的肌肤,对比越发鲜明,像一道增生的疤。
“嗝。”路易轻轻打了个酒嗝,把杯底亮给安帕看,他已经有些上脸了:“这样可以了吧?”
安帕看着那道红线,眼底满是欲望,他缓缓凑近路易的脖子,舌尖色情地舔过酒痕,寻到路易的唇边。手拨开衣物,安帕起劲的在路易的皮肤上揉捏,路易心下有点慌张,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和雌虫做爱,雌雄虫的体能差距很大,如果安帕性致起来想玩性窒息,掐死他是动动手指的事。而且他们也没有走义务服务的申请——这意味着这次做爱不受雄虫协会的监管,他的尸体也不知道会被埋在哪个坑里。
安帕的手指已经探上了他的性器,简单撸动了几下。路易吞吞口水,安帕是元帅的儿子,和拉斐尔家走得很近,如果拉斐尔不想让米勒尔昏迷的事散出来,大概率要依赖安帕。能搭上这条线并不容易,路易不打算放弃。
然后房内响起黏腻的水声,床单压出曲折的印记。
第二天是路易起床并没有看见安帕,他心下一慌,怕安帕睡完就跑,随意抓过一件衬衫,连鞋和裤子都顾不上穿就冲出了房间。
还好还好,安帕正在沙发上看书。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飘到了他光着的腿上。
路易这才放下心,扭身去找自己的裤子,一边穿一边问:“现在你该告诉我了吧?亚特怎么样?”
安帕看不到那双细嫩的腿,耸耸鼻子表示可惜,眼睛又回到了书上:“我确实在拉斐尔家看到了一只雄虫,嗯......还活着。”满是无所谓的口气。
路易叉着腰恨不得冲上去掐他:“还活着?老子陪你睡了一晚你就告诉我这三个字?”
安帕百无聊赖地又翻了一页书:“那我还能告诉你什么?我只是远远看了一眼。而且我又不认识他,贸然上去搭话也不礼貌。更不要说他们已经通过了婚姻申请,按理说亚特是拉斐尔家族的专属雄虫,我凑上去整的好像我觊觎着什么似的。”
说完安帕又抬眼看了路易一眼:“真不知道你在为你的朋友担心什么?拉斐尔家如日中天,不说拉斐尔作为法律界的高层,能影响很多政策的走向,米勒尔的情况也很乐观,再有几次雄虫治疗,醒是迟早的事,这次米勒尔立下大功,再往高走轻轻松松,他们家还有个儿子呢,听我父亲说在军队也很扎实。嘶......”安帕摸摸下巴,歪着头想了想:“怎么看都是亚特捡了个大漏,婚姻成立后他也不用做义务服务,把家里的雌虫伺候好就行,工作量直线下降,你到底在为他担心什么啊?”
路易没时间和他解释亚特是怎样一只不一样的雄虫,也懒得复述亚特给他讲过的爱情,他只想想那天他的消息发出去如石沉大海就心神不定,眉头皱起了闷闷的回道:“如果他真的都好就不会不回我消息。”
安帕才发现路易身上的衬衫好像是自己的,衬衫显得有些宽大,从领口能透出精致的锁骨和昨晚自己留下的痕迹。安帕舔舔嘴唇,想到昨晚的舒爽,又怀念起来,他斜倚在沙发上:“你想不想知道亚特为什么不回你消息?”
路易狐疑地看着他。
安帕的桃花眼又流转起来,岔开腿看着路易,脸上带着一抹十拿九稳:“看你表现。”
路易胸脯起伏一下,然后跪了下去。
许晨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房间,一片空澄明媚。
这回不用管家叫他,他就自己跑下去吃早饭了。
艾德里安照旧坐在餐桌旁,那种眼神许晨很熟悉,就是在边境时候艾德里安有什么烦心事想和他说时候的眼神,许晨知道艾德里安在等自己,等着自己做到他身边轻轻问上一句:“怎么了?”然后艾德里安就会尽数倒给他听,像一个撑满的气球,只要针尖轻轻一碰就嘭得炸开,里面的委屈流到桌面上。
可是许晨毕竟没有去问那句“怎么了?”
他以什么身份去问呢?
早饭过半,拉斐尔才从楼上下来,许晨注意到他穿着大一号的高领衣服,把昨晚的痕迹掩盖在了布料下面。在走平路时拉斐尔还能保持正常,但是上下楼梯牵动的肌肉较多,身体的不适就掩盖不住了,拉斐尔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许晨支着脑袋看着,乐出了声:“哈。”
等到拉斐尔做到桌边,许晨的眼神里满是探究和戏谑,艾德里安把叉子掷在桌子上,他受不了这样的场景——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爱人在昨晚刚刚完成了一场激烈的性事,然后他们三个坐在一起吃早餐。他把吃了一半的早饭推开,抄起桌子上的钥匙:“我上班。”黑眸掩盖在长睫和刘海下,许晨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关门时门框的哀嚎表现出来他的心情也不是那么美妙。
拉斐尔看了看艾德里安的背影,又转向自己的餐叉,在光洁的盘子上盯了几秒才开口:“你恨我。”
许晨往嘴里送食物的叉子一顿,拉斐尔的下一句话就接上来了:“也恨艾德里安。”
许晨扭头正撞进拉斐尔的眸子里,紫色的眸子一片清明:“可是你舍不得折腾他,就拿我出气。”
许晨抱着膀子笑起来:“为什么这样想?我只是向您提供了义务服务啊,这是我作为雄虫的责任不是吗?”
拉斐尔插了一块面包到餐盘里:“我还不至于蠢到分不清做爱和泄愤。”他低头吃面包,银发顺着耳侧滑落,叫许晨看不见他的脸:“你可以私下和我说,但是非要放到餐桌上来,除了针对艾德里安我想不到别的原因。”
拉斐尔低头喝了一口粥:“为什么呢?您好像不是在提高价码,是在真情实感的恨着我们。我并不理解您的不满从何而来,我已经做出承诺,家族的权势和财富您可以随意取用,”拉斐尔随手指指早餐桌上的食物:“橙汁是选用葛鲁星的塔克兰橙,专供的肉类保证新鲜和食品安全,面包出自私厨之手,这样的生活条件难道不比边境星优越许多吗?即使是在中央星,我的家族也是第一阶层的婚姻申请对象。我一开始以为您的不满只是因为这场婚姻并没有事先和您商议,但我私以为我的家族拿出了足够的筹码和诚意。义务服务您的市场行情大概在七八千贡献值一次,不客气得说我们可以买下您的几辈子,但是您的工作强度比义务服务减轻了不少,我还觉得您迟早会认识到这是一场划算的买卖,可您好像没有这样的认识。”
拉斐尔用勺子滑滑白粥,不去看亚特震惊的脸:“虽然昨晚您提供的义务服务让我有些不适,但是实话实话我也有爽到,我经历过比这更痛苦的义务服务,相比而言您的小手段倒不如说是在调情。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是想让您知道,如果您觉得上床做爱可以达到羞辱我的目的,那我建议您换个手段,我只认为这是一场义务服务,一晚上不知道发生多少起。并且我提醒您尽快接受现实,不要产生无用的情绪,这对于我们双方都没有好处。”
许晨张着嘴握着刀叉,眼见着拉斐尔擦嘴穿衣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等到门关上的瞬间才能换过这口气来。
“操!”
他简直觉得匪夷所思,居然可以有人无耻到这个份上,他甚至为这份无耻感到好笑起来。他们用一张婚姻申请打碎他所有与未来相关的美好规划,让他之前与雄虫协会整整两年的僵持显得那么可笑;他们把他从边境的安稳日子里拉出来,硬生生栽在中央星这片他早就想逃离的土壤里;他们用自己的安稳人生当成代价,延续家族的政治生命,辉煌荣光,千年万年。
自己在特权家族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被迫接受也就罢了,还要被困惑的问:这对于您来说真是一场划算的买卖,为什么不接受呢?许晨知道拉斐尔言下之意:不要不识好歹。
原来是我不识好歹。
朱门大户,扬扬赫赫,拉斐尔作为高官遗孤被帝国抚养长大,在学校就被执委看中,之后直接进入帝国直属机关,定分止争,运筹帷幄,拉斐尔永远住在高屋建瓴的瓴上,怎么会在乎爱情这种柔软可笑天真的梦想?
许晨望着门廊开始发呆,门廊上摆着许多稀奇古怪的画,正是个存放不知名思绪的好地方。
没意思,真没意思。昨天和拉斐尔的那场床事许晨并没有从中得到太多的乐趣,是赤裸裸的肉欲。面对爱人的背叛,强权高压的无力,以及服用药物和米勒尔交合的恶心,太多情绪压在心里他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拉斐尔就成了他的靶子,除了看到拉斐尔倒霉自己能产生一些小人得志的快乐之外,他真正想要的也渐渐离他而去了。
许晨被闷得喘不过气来,不仅是因为他自己的绝望,更是因为他似乎没办法反驳拉斐尔。
雄虫在抚养院统一看管,食宿及教育费用完全由帝国负担;在抚养院学习精神力使用方式,完成学业后义务服务价格居高不下,而且职业由自身性别决定,没有失业风险;在社会享有诸多特权,甚至可以弥平性命;在婚姻制度出台后有机会成为雄主,通过法律实现阶层跃迁。
雄虫在抚养院统一看管,血脉在脱离母体的时候永远终结;在抚养院学习精神力使用方式,完成学业后只可能从事义务服务这一种职业,其他职业无从踏足;在社会享有诸多特权,特权的基础只在于生育及精神清理功能;在婚姻制度出台后有机会成为雄主,通过法律彻底成为某家族的私人所有物。
重要的是,这样的制度让雄虫获得了足够多的经济利益,其他职业没有比义务服务更丰厚的报酬,雄虫是制度的既得利益群体,连他们自己都不会再反抗了。
“生育率”,多么诱人的字眼,是社会运行的基础,是种族延续的基石,没有人想要改变。
法律层层叠叠,制度深入人心,是爱护,更是枷锁,是保障,更是囚笼。
所以拉斐尔能大大方方的说出这只是一场义务服务,我也有爽到,希望您调整心态,尽快接受现实。
拉斐尔到底是真心觉得家族已经付出了足够大的代价还是他其实明白只是不在意许晨的痛苦根本不重要。
他瞅准了许晨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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