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他陷入深渊的根源就这样躺在床上,无辜而又无知无觉。
许晨盯着米勒尔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并不能凭空对着这张脸硬起来,看着现在米勒尔这幅脆弱的样子,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做的事,许晨心里升起一股欺负病人的愧疚。
明明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许晨把架子上的酒取下来,管家嘴里没有一句废话,不是提点就是敲打,这句当然也不会是废话。许晨猜想酒里应该有些催情的药物。
催情就催情,真叫他自己撸硬了上还不如杀了他。
药酒效果很好,不一会许晨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开始发热,脸上烧烧的烫着,身下也鼓起一团。许晨带着燥热爬上床,手指摸索着置入米勒尔的后穴,那里温热湿润,很有弹性,明显是已经事先准备过了。
许晨把米勒尔的腿抬起来放在肩膀上,路易说得对,米勒尔的腿很长很好看。昏迷的虫体温比正常的体温稍低,许晨为了方便动作不得已要抱着他的腿,防止他向前滑窜,微凉的大腿紧贴在许晨因为药物作用而升温的皮肤上,叫许晨打了一个寒颤。
像蛇。
许晨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头的厌恶,缓慢侵入米勒尔的身体,僵硬的进行抽插。这让许晨有一些不好的联想,他想到了小时候在故乡的兽医站给马配种的场面,马的眼睛被布蒙着,被人推着屁股进行性交,只是为了诞下品种优良的马驹。
现在自己和那只马的区别只在于是否真的有人推他的屁股。
许晨闭上眼睛,给自己的行为找理由,为了保卫边境的军人?为了无辜的生命?为了种族延续?
干!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个圣父!
米勒尔依旧毫无知觉的躺在他身下,双目紧合。
许晨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好更快挺腰,希望早点结束这样的折磨。
可惜他现在脑子里只有相互缠绕的蛇,被推着屁股交合的家畜,在发情期不断嚎叫的母猫。
好在被药物支配的生理反应帮了他忙,他射了出来。
许晨跌跌撞撞的摔下床,连带着扯落被子,许晨重新给米勒尔盖好被子时,看到了自己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他的臀缝留下来。
就像那只母马。
许晨终于吐了出来。
舒尔曼是回家上楼的时候看到的艾德里安。
夜已经深了,舒尔曼没有开灯,艾德里安缩在角落里,舒尔曼回房间的时候差点踢到他。
“这么晚了,怎么孤零零的缩在这儿?”舒尔曼拍拍弟弟的头。
艾德里安默默侧过身子,给他让开了一条路,却没有回答。
舒尔曼想了想,拿了两瓶酒过来,坐在艾德里安身边,揽着他的肩膀。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婚姻申请在通过的时候雌雄协会就给他发了消息,依着父亲的脾气,现在亚特大概率在米勒尔的床上。
艾德里安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酒。舒尔曼也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拍着艾德里安后背,像是在哄孩子。
在这样的安慰下,艾德里安呜咽的声音渐渐大起来。
舒尔曼继续哄着艾德里安:“这么委屈啊?”
少年的声线在哭腔里更显出稚嫩:“我......我们......我们在湖边散步,他唱过歌给我听,他还早起给我做早饭,他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也没有做错,我从来选的是他......结果他说我是个骗子......”
艾德里安的声音大起来,音色里带着不甘:“他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他说过我们有以后,嗝”那样子活像一个仗着宠爱不太讲理的孩子。
接着艾德里安断断续续的说着从前,初试,见面,约会,聊天,事无巨细,说着说着艾德里安的头就倒在了舒尔曼肩膀上。
舒尔曼心想:哦,原来亚特是这样一个雄虫,温柔又心软,喜欢木鸢花,做饭手艺很好,还对安康鱼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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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几天很对不起,我确实是觉得这段时间闲才开文的,但是没过多久我导师和主任都发现了我是个好用的劳动力,然后开始逮着我薅。这四千也是间隙摸出来的。我写文要情绪,要进入那种情景里,状态不好的时候进情绪要很久,但是出情绪很容易,只需要导师叫我改稿子或者主任出来喊一声“小X!”
之后不能保证日更了,但是还是会尽量更新。
谢谢大家的小黄灯,谢谢上一章鱼鱼的打赏,总攻就是比总受冷,虫族题材在废文也不热,双重冷坑有你们陪我真的非常感谢大家!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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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度过的昨晚,只记得他吐了半夜,脑子昏昏沉沉的发热。
是管家把他叫醒,邀请他下去吃早饭。
早饭?现在许晨不能听到饭这个字,任何与食物有关的词汇都叫他的胃里翻江倒海。
许晨本想拒绝这顿饭,可是管家说拉斐尔大人作为家主也在,希望亚特阁下能尽快融入家族。
许晨下去的时候就看到一帮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堆在米勒尔的房间门口,许晨远远的瞧着,也不知道自己这颗灵丹妙药效果如何。
拉斐尔陪着一位大夫从房间里走出来,许晨猜那应该是主治医师,大夫很漂亮,隔着这么远许晨也能看到他的那双桃花眼。
等到送走了医生们,拉斐尔坐在餐桌主位,问旁边的艾德里安:“你哥哥呢?应该回来了。”
艾德里安宿醉刚醒,眼神一直黏在许晨身上,只父亲问话的时候转过头:“哥哥昨天晚上回来了一趟,早上又走了,说自己太久没回学校,说什么也要回去一趟。”
许晨知道艾德里安盯着自己看,但他没做出什么反应,他现在已经没心思去琢磨艾德里安在想什么了。
面前是丰盛的早餐,各种样式都有,豆浆油条,牛排切片,还有蒸笼里放着的晶莹剔透的虾饺,透明玻璃杯里盛满了鲜榨的果汁。
艾德里安把鲜榨果汁放着他手边。
拉斐尔开口:“医生说这次检验的结果很好,米勒尔的精神领域有了很明显的改善,保守估计再有两三次治疗米勒尔就能醒过来了。”
许晨晃着那杯鲜榨果汁,一口也不往嘴里送,心里冷笑着想,看来我这药效果不错?
拉斐尔大概是看许晨的脸色着实不好:“亚特阁下,实在是米勒尔的事情事发突然,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事先没能和您商谈实在抱歉。”许晨觉得拉斐尔这句抱歉说得就好像是机器人出故障时候的自动回复。“不过权利和义务总是对等的,家族会对您做出补偿,通过婚姻登记之后您就是我们的家人了,有什么要求您尽可以提出来,我们会尽力满足。”
许晨心说我想离婚,可惜目前只出台了婚姻制度,没有出台离婚政策,而且开什么玩笑,难不成商品可以因为不喜欢而自己长腿离开主人?
许晨想了想,他笑起来:“拉斐尔大人不愧是法律委员会的成员,您说得对,权利与义务总应该是对等的。我的权利对应着别人的义务,我的义务也对应着别人的权利。”
拉斐尔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面前这只雄虫突然扯这些做什么:“一般来讲是这样的,但是如果在有隶属关系的主体之间,情况可能会变得复杂......”
“家人应该不算是隶属关系。”许晨咧开嘴笑,好像很开心。
拉斐尔心下稍安,看来亚特是要开始提条件了,这是好事,他提的条件越多,从家族获取的越多,他就越离不开家族,越要受家族的摆布。
拉斐尔点点头:“确实如此。”
许晨的嘴咧得更开:“现在我和家族缔结了婚姻关系,米勒尔作为家族成员有向我提出做爱请求的权利,而我负有不得拒绝的义务,对吗?”
拉斐尔有了一点危机感,他等着亚特的下一句话。
“您作为家族成员,我也有向您提出做爱请求的权利,而您也负有不得拒绝的义务。”许晨的白牙在早晨的日光下显得闪亮到有些锋利:“我正式向您提出请求,今天晚上我要和您做爱,请提前做好准备。”
拉斐尔面皮一僵。
许晨明显捕捉到了他的失态,越发开心的笑,一气喝完了面前的果汁。
艾德里安取肉的叉子砸在了餐盘上,餐盘发出一声惨叫,碎成两半。
拉斐尔在批文件的间隙中端起茶杯,放空脑子,这是他一天中稍有的能停止思考的时间。但是这次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香早餐时亚特说的话
“我正式向您提出请求,今天晚上我要和您做爱,请提前做好准备。”
倒不是他不能拒绝,要论法律就亚特的三脚猫功夫真不够看,但是如果自己拒绝,亚特在米勒尔身上给他出幺蛾子实在得不偿失。
而且也没有什么,做爱嘛,雄虫向他提供义务服务嘛,之前他又不是没有提交过申请。只是在有了艾德里安和舒尔曼两个孩子之后没有申请的必要了。
上一次给雄虫提交义务服务是很久之前的事,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他接受过的义务服务有几次?记不清了。无所谓,大同小异,有些雄虫会轻声慢语的哄,有些会直接开干,他还遇到过一个喜欢玩道具的,一晚下来和小死一次似的,那些雄虫的面孔都很模糊。接受义务服务不是一件轻松的事,需要在做爱中一直保持跪姿,双手被手铐缚在床头,一场性事下来他的膝盖和手腕往往是红肿的,在雄虫受精之后要挺起臀部,提高受孕率,还得早起做饭,实在辛苦。
不过他也明白为什么义务服务会受到雌虫的喜爱,性事中的高潮,性事结束后精神领域一片空明的快感,能成为孕雌的荣誉,还有如果生下雌虫可以自己抚养,从此也有了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
其实他怀过三次孕,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其中有一只是雄虫,出生就被带走统一抚养,他自己都没有见过。艾德里安和舒尔曼是他的慰藉,这两个孩子都来的很是时候,帮他在仕途上有所发展——生育是光荣的,是积极承担社会责任的体现。
后来他进入虫族高层,就开始有人在他的义务服务申请上动手脚,来的雄虫不再是随机分配,而是别有用心,一只雄虫用一种不明智的方式和他讨论新出台的法律政策,可惜他说出的数据根本不是雄虫能接触到的。拉斐尔觉得政治分歧没必要延伸到床上,自己也没有在做爱的时候还动脑子的义务,而且他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所以拉斐尔就不申请义务服务了。
拉斐尔知道亚特这次多半是要泄愤,所以他得今天多批点文件,以免影响明天的工作。
等拉斐尔被一段有节奏的敲门声惊醒才发现夜已经深了。
许晨推门进来被他桌子上的文书吓了一跳:“这么晚了,你还在批文件?”
拉斐尔以为这是对于自己的一种催促,他站起来:“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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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拉斐尔要吃苦头了
谢谢昨天鱼鱼的打赏!
我昨天脑了一下小许当受,好家伙,小许必须当攻,他当受这个故事就没法讲了,他在床上就没下来过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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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洗完澡出来,银发搅在一起,他侧着头用力擦干,紫色眸子里尽是迷蒙水汽。浴袍有些松垮,领子斜压在胸口,露出一段精巧的锁骨。
许晨坐在床上看着他,拉斐尔也没什么羞涩的情绪,他拢了拢湿发,大大方方的解开浴袍的带子,雪白皮肉在灯下发着莹莹的光。然后他自顾自的带上手铐,把自己缚起来,跪在床上,摆出一副臣服的姿势,银发柔顺的铺在背上,屁股翘起来,整个人的曲线流畅,显示着赤裸裸的邀请。
一切细节都符合雄虫协会发布的准则。
许晨不得不承认,拉斐尔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许晨没有客气,昨天自己的一肚子火不知道冲谁发,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他拽着拉斐尔的脚腕把他拖到自己身下,没有做扩张就硬挤了进去,拉斐尔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有几丝血迹从臀缝流出来。
许晨看着那一点血产生了轻微的报复的快感。
许晨觉得设计出让雌虫带着手铐上床的虫实在是个天才,估计有SM的功底在,拉斐尔的手无处着力,腰被卡住,无处可逃,只能任人施为。
性器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着,许晨知道拉斐尔这个时候一定不好受,但是他已经挤进了最柔软的地方,所有的推拒都成了欲拒还迎。许晨一掌摔在拉斐尔的臀上,臀浪颤颤巍巍能晃花人的眼睛,拉斐尔吃痛,下意识得夹紧臀肉,许晨能感觉到身下的媚肉更紧的吸附着自己的性器,敏感的龟头被嫩肉委委屈屈的舔着,爽得许晨叹了口气。
许晨看着拉斐尔在他身下眉头紧皱的样子,这几天的浊气都一扫而空。他想了想,把拉斐尔翻过来,叫他正面对着自己。许晨更密集的肏着,他根本没去找拉斐尔的敏感点,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得空了就抽抽拉斐尔的屁股,看着拉斐尔紧闭双眼,头上沁出冷汗,更是觉得心里舒畅。
他俯下身,捏住拉斐尔的下巴:“睁眼。”拉斐尔微微喘着气,半睁开眸子,紫色的瞳孔在睫毛下扑闪,亚特的性器太大了,他因为批文件没注意时间,不好叫亚特久等在浴室忘记扩张,倒是叫自己吃了这样的苦头。拉斐尔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被托起来,腿压在了头的两侧,下巴被抬起来,伴着一声冷呵:“再睁开。”拉斐尔集中视线,景象清晰起来,一根粗壮的性器大喇喇的映入眼帘,上面的青筋都清晰可见,抽出时一点点嫩肉不忍离开,还能带出一点粉,抽插时带出的体液由于拍打堆在根部,形成一个乳白色的圈。
就是这个东西刚刚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拉斐尔意识到这一点,忍不住撇开头去。
可惜许晨偏不如他所愿,又把他的下巴拽回来。拉斐尔不好再去看那根性器,就把目光落在了雄虫脸上,看到了明晃晃带着恶劣的笑,他大概能读懂那是什么意思——任你机关算尽,还不是要挨我的肏?
拉斐尔闭上眼睛,这个时候再去激怒雄虫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拉斐尔只盼望着什么时候亚特玩够了能放过自己。
大概是觉得他的样子实在无趣,这回雄虫换了一种方式捉弄他。拉斐尔感觉到他在一点点试探自己的敏感点,找到的瞬间拉斐尔不由自主的颤抖,接着听到了一声轻笑。性器开始猛烈攻击敏感点,拉斐尔惊呼一声,马上他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啊......别......别......轻......轻点......”体内的快感疯了一样席卷着他的理智,要在性事中保持清醒实在太难,快感一点点堆积,他身下的性器也挺立起来,没多久就一抽一抽的动着。啊......到了,快要到了,拉斐尔被身上的快乐刺激,嫩红的舌尖都吐出一点,这个时候他的前面被一把攥紧,后面也停住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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