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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先生(玄幻灵异)——葬之镜

时间:2023-08-23 10:43:18  作者:葬之镜
  此时的琳与其说是生物,不如说只是一些被穿插在金属棒上的肉。
  没有呼吸,没有心脏,没有大脑,一根惨白的脊椎无力垂着,挂在上面的脏器全都被撑开着,包裹着不断进行着活塞运动的金属棒,一遍遍被撕裂,又一遍遍地痊愈,阴茎早被碾成浮肿的烂肉,阴唇红肿变形,后穴的皱褶裂成红圈,连唇都被血淹没,几乎看不出器官本身的形状。
  但即使如此,灵魂强大恢复力让琳想要内脏被捣烂后失去感觉都是奢望,他能做到的,只有将自己的苦痛献给造成这一切的怪物,再得到更强烈的快感作为回馈,任由自己在这种折磨中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以掩盖这些让人无法承受的疼痛。
  越是高潮,便越发敏感,让每一寸血肉和粘膜,都化为最敏感的性感带,哪怕只是搅动他无牙的口腔,粗暴地抽插抽搐的胃部,也能让他饥渴地吮吸着这些刑具,达到最疯狂的极乐。
  或者说,他现在不是人,不是精灵——
  只是纯粹的性器官集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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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剩下杏器官的人体改造什么最喜欢了嘿嘿~φ(≧ω≦*)♪
 
 
第77章 75 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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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不过是纯粹的性器官集合体而已。
  也许是痛苦和快感实在太多了,琳的一部分意识就这样困在这些脏器内,堕落成只会高潮的肉块,疯狂地追逐更多的痛与快意,但另一部分的意识,却在被剔除苦痛的空虚中漂浮,犹如第三者般看着这堆不断高潮的内脏,内心没有羞耻也没有愤怒,只有如无物般的平静。
  他没有思考,也并未提起任何情绪,而是在无尽空虚中茫然地观察着,端详着自己的肉体,自己的灵魂。
  这样并没有什么意义,但当肉体仅剩下那么点脏器时,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琳记得当自己激动地发泄完情绪后,偶尔就会变成这样,对自己的处境变得麻木而淡漠。某种程度上这是好事,毕竟他需要承受的痛苦太多了,如果每次都激动至抽空自己为止,恐怕他撑不了多久就会崩坏。
  只是这次,肉体和灵魂的变化似乎变得更清晰了,琳意识到。
  失去了大部分的肉体和感官,让他的精神也没有了桎梏,反而让灵魂力量感应到的一切变得更透彻,若果说之前他只是朦胧地感觉着自己的存在,现在就像是所有的存在感都被放大,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每个器官内膜的抽搐,感受到鲜血和淫液在其中的流动,感应到灵魂对不同部位被侵犯时产生的躁动......清晰得触手可及。
  他仿佛不是这具躯体本身,而是控制着这些肉块的掌控者。
  而且并不只是肉体变得清晰,连灵魂本身的迷雾也被揭开,原本被当作工具使用的灵魂之力在感官中化为了有形的河流,每一丝每一缕的交织都如此显眼,琳下意识地追溯河流的根源,从外部的肉再回归内之魂,沿着河流蜿蜒往内,却不知为何感应犹如断层的奇异现象。
  这是什么?.....
  琳的触角探得更深,这是在清醒和肉体正常情况下灵魂无法感应到的最深处,也许只有在这种被剥夺绝大部分身体感官的凄惨境地下,才能意识到如此深的存在,同时发现了他一直以来都未察觉到的事情。
  ——他的灵魂,不知何时裂开了。
  在他的感应中,自己的灵魂仿佛是龟裂的大地,布满了无数深刻的裂缝,而灵魂之力正是从这些裂痕处涌出,这些裂痕有深有浅,但最明显的,是一道犹如被外物劈开的巨大沟壑。
  那条沟壑是如此的深,几乎将整个灵魂都剖开两半,明显得连大量的灵魂力量也无法淹没,琳曾经在书中阅读过关于灵魂状态的记载,如果出现这样的特征,毫无疑问灵魂已经破碎了,轻则受重伤一蹶不振,重则无法维持灵魂完整,和那些红雾差不多,即便不归于虚无,也已经失去人的理智,足以被先生废弃。
  明明灵魂破碎,但为什么他却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还能正常地“活着”?
  琳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冲击的事实让他原本没有波澜的内心都泛起情绪,他将灵魂触角深入裂缝中,感受到深沉的破碎感,显然这并非幻觉,但正当他准备更深地探入自己的灵魂,一股似曾相识的无力感传来,如同他曾经从异吞者母体内感受过的——
  红雾?
  这个不可能的猜测才刚从琳内心升起,灵魂内部的景象就已经映照在他的触角上,让他能看到在裂缝的另一面,那无穷无尽的漆黑中,由一小片微薄红雾交织而成的扭曲人影。
  无论是形态、还是散发的威胁感,都与红雾无异。
  但红雾对灵魂来说是致命剧毒,如果灵魂深处都被红雾侵蚀的话,他根本不可能活下来才对.....琳不可置信地感应着眼前的人影,再三确认后,不得不承认这猩红的雾气这和母体内的相同。
  奇异的是,这簇红雾仅仅存在于灵魂裂缝的另一侧。
  猩红人影仿佛被那半灵魂困住,在其中一动不动,犹如被冻结,除非他主动探测自己另一半的灵魂,否则他丝毫感觉不到红雾的气息,也没有受到红雾的任何影响。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这簇不起眼的红雾,似乎和当初他离开异吞者母体前,瞥到指尖的一缕红雾体积差不多。
  也就是说,他不知为何不止灵魂裂开了两半,而且还被母体的红雾寄生了,只是因为灵魂本身破碎的缘故,无意间将这簇红雾囚禁在深处,并没有让红雾的毒影响到他的神智。然而即使如此,他依然能正常地控制自己分开了的灵魂,如常地以同一灵魂存活,连琳自己都没发现有一丝一毫灵魂破碎的症状。
  而每日都品尝着他苦痛的怪物,也从未提到过这点。
  琳死死盯着自己奇特的灵魂,在不需要再操控身体的情况下,这丝分离出的神智清醒得可怕,足以让他将过去从先生这里学到得知识全部翻出来,迅速在脑海中形成相当多种推测,再从这些推测中,竭力形成能理解并利用这个状况的想法。
  剩余的时间不多了,仿若极乐的欢愉正在不断填满空虚之处,如浪潮般逐渐淹没他全部神智,痛苦已经被先生吞噬得差不多,很快他便会迎来死亡,复活后肉体恢复完整,就未必有机会能如此清晰地看透自己的灵魂,看到即使是强大的先生,也未能够看到的最深处。
  这就是唯一的机会。
  精灵聚精会神地坚持着,淡薄的灵魂黑雾凝聚得犹如实质,环绕着分裂的灵魂,将红雾形成的人影也包裹其中。
  只可惜,这短暂的思考时间,也不过是转瞬即逝的一刹那。
  下一刻从肉体传来的扭曲快感便席卷而来,摧枯拉朽地征服了琳看似坚挺的意志,将所有的推测与想法瞬间化为飞灰,连一丝挣扎都来不及,琳已经彻底陷落在无尽极乐中,脑海中只剩下肉欲的欢愉,和呻吟般的哀鸣,在仿佛永无止尽的高潮中迎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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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果然不是普通的食材啊 ( ͡° ͜ʖ ͡°)
 
 
第78章 76 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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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活后的身体完好如初,但对被做过的事情,依然记忆犹新
  被切割、被剖开时的痛,依然无比清晰地留在了没有伤痕的血肉内,那些被可憎的金属尖刺贯穿撕裂的快感,那种被抽插捅穿的残留快意紧紧附着在琳的喉间,深入至胃囊,缠绕在肉穴之间,苏醒后空无一物,反而涌起一阵不该有的空虚感。
  尽管长久的训练让琳能保持着仆人的标准仪态,还能以淡漠的表情应付晚餐和夜晚的阅读时间,胯下却早已湿气泛滥,两处穴口一收一缩,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直到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下身带着明显的湿意,琳也只能竭力压抑着欲望上床,然而并非是因为他身体的肉欲消退,仅仅是因为单纯的性爱早就没办法满足这具有着性瘾的身体,就算他不顾先生的惩罚自慰,也基本上不可能在得不到折磨下高潮了。
  或者说——不是普通的折磨,而是只有先生那种残酷无情的摧残,才能完全得到满足。
  他的肉体,已经离不开这种酷刑了。
  琳不由自主地这样想,在惶恐浮起之前又再次压下,卷缩在床上,在肉欲和睡意中挣扎,等躁动逐渐被疲惫盖过,再尝试辗转着沉入并不安稳的睡梦中。
  适应和克制已经是他的日常,他早就学会习惯控制自己的反应,只是今天下午的“奖励”留下的烙印实在过于强烈,无论他怎么样做,深呼吸或是冥想,那股最深处的躁动依然无法平息,越是压制,却越是勾起深埋在血肉中的性瘾。
  “唔.....哈啊........”
  琳面对着墙低头喘息,脸颊泛起绯红,凌乱的发丝沾在颈侧,搔得痕痒。
  日间被切割折磨的痛苦和快意随着静谧再次涌现,明明只是幻觉,却没办法无视,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到床上,高涨的肉欲让他浑身发烫,虽然知道拖延睡觉时间的话会招惹那个怪物,他还是没能在那之前成功入睡。
  不出意料,无比熟悉的皮鞋脚步声和木杖敲地的轻响从琳背后传来,平稳而不刺耳,紧接着便是椅子摩擦着木地板的声音,和那丝没有侵略性的冰凉气息。
  琳没有转过头去,也没有徒劳地拉起被子遮掩自己,只是继续卷缩着,任由赤裸的躯体曝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
  “琳,无法入睡吗?”
  先生没有对自己仆从暗暗的抗拒发表评价,只是关切地问着,将木杖放在床边,伸出手轻轻地抚着精灵略带些凌乱的翠绿发丝,尽管精灵的躯体散发着灼热,他和对方的气息仿佛隔绝般没有交流,碰到精灵尖耳的指尖仍然冰冷。
  “.......是的,先生。”
  琳半闭着眼,隔了好一阵才回应,没有甩掉男人的手,也没有转过头来。
  小房间和城堡外的交汇点是他唯二不怎么需要对先生保持尊敬的地方,一般来说他也没有维持仪态的必要,不过仆从的生活实在太久了,疲惫的状态让他下意识地用了敬语,只是语气带着挥之不去的讽刺,和看清对方想法的悲哀。
  “我的性瘾.....好像变得更严重了,这就是你的计划吗?”
  “我无意干扰你的作息,但控制手段是必须的。”温和的声线再度传来,并没有否认琳的说法,只是也没有被揭穿的恼怒,抚摸着头发的手依然轻柔而缓慢。
  “你的灵魂气息是仆从中最美妙的,愿你能更长久地保持神智,停留在此。”
  “......是这样啊。”
  琳瞳孔微微收缩,片刻后缓缓从床上坐起,转过头来,盯着那双深邃得看不出自己倒影的漆黑眼眸,神情有着几分淡淡的悲哀,也有着某种看不出意味的复杂。
  “训练也好,这种态度也好,不过是为了不让我崩溃而设的幻象,就算我能在训练中击中你,又或是想办法将你打败,你也不会放过我。”
  “不,我的承诺,一直都是真实的。”
  先生毫不迟疑地回应,深深地直视着精灵透出攻击性的银瞳,原本抚着头发的手也收回,改为握住不知何时再次回到掌中的木杖,双手交叠,神情变得认真。
  “只要你能达成我的条件,或是能击败我,我会祝福你的离去,琳。”
  “是吗?”琳不可置否地撇开视线,双手环抱着弯曲起来的膝盖,并拢卷缩着,长而卷的睫毛微微垂下,这样的交谈能让他肉体的躁动减轻,即使在男人的目光中赤裸着也不会觉得过于羞耻。
  “我不明白,先生。”
  “不明白什么?”
  “如果真的放走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又没办法杀死你,你总是能想办法把我带回来的,也可以随时杀死我。”
  “并非如此,琳,我不会这么做,原因有二。”
  先生柔声说到,指尖摩挲着木杖顶端的剔透钻石,下垂的眼角在黯淡的光芒中染上一层肃穆的色彩。
  “首先,万物皆有代价——这是我相信并愿意遵守的规则,我以各种对我来说并非巨大的事物作为代价,将仆从带来此地,仆从却是在自己或未完全知晓下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未来,这本身并非是完全的对等,若我贪婪地想要吞噬对方的全部,在我不可见的未来某处,必定会迎来我也无法应对的祸端。”
  “其次,我对生灵本身并无恶意,我敬佩灵魂者的意志、勇气与谋略,若其能击败我并离去,我也愿送上自身的祝福。”
  “........无法理解。”
  琳盯着自己露在被子外的趾尖,好一阵才作出评价,前者不希望徒招祸端的说法还能勉强理解,但后者只能认为是怪物的奇怪思维了,这也是他一直无法理解先生的点所在。
  他不明白为何对方能一边如此残酷地对待他,又一边对他展示真诚而友善的态度。
  这样的矛盾,让他的身体也变得矛盾。
  既渴望着逃离这一切得到解脱,又沉浸在痛苦造成的扭曲快意中,变得如此燥热。
  “但就算我的心还能反抗,这样的肉体,说不定也离不开这里了。”
  琳撇过视线反问道,同时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让自己话语中的喘息不那么明显。
  “抱歉,我无法保证你能完全恢复,这超出我的能力范围。”先生摇头,再次伸出手,将精灵红得发烫的脸颊抬起。
  “但我相信你能克制的,你意志的韧性在仆从中也是出类拔萃,这也是我需要对你进行更多控制的原因。”
  “是啊.....这足够有效,我现在可是淫荡到连睡觉都没办法,先生。”琳自嘲地说着,顺着男人的手抬起头,仿佛从那双漆黑如镜的眸中,看到自己泛红的脸。
  也许只是羞耻的红,又或是蕴含着某种琳无法抗拒的期待。
  “或许,你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
  先生微笑着回应,以手势示意琳躺下。
  琳无声地嗯了一声,他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不过还是按照对方的命令行事,将自己冒着热气的赤裸躯体往下挪,恢复成一开始的平躺姿势。
  就在他躺下的下一刻,他眼前的光线突兀地消失,同时那丝冰凉丝绸的指腹触感出现在腹部的淫纹上。
  唔?
  尽管淫纹并没有被唤醒,琳还是皱起眉,下意识一颤,看不见先生的动作让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足以令身体变得绷紧,但这次先生并没有强硬地要求他放松,只是轻柔地摩挲着小腹,那股寒意就这样浮在肌肤上,和身体的灼热像是平行的河流,互不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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