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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先生(玄幻灵异)——葬之镜

时间:2023-08-23 10:43:18  作者:葬之镜
  而是将他活着的每一刻,都当成击败那个怪物的机会!
  唰!!
  精灵纤细的身躯跃到空中,蕾丝裙摆飞扬,巨大的剑尖往下,毫不犹豫地将耀眼的电光往下击!
  他看到先生那苍白的脸孔在冰与黑的电光间闪烁,漆黑如渊的瞳孔染上滋生的蓝,视野被锋锐无比的剑刃刀光切开,浓郁得几近化为黑雾的灵魂之力凶恶地从刀中扑出,仿佛只差最后一分,他就能像过去的女仆塔妮娅那样,将这张永恒不变的温和男人面孔撕碎。
  可惜现在先生并不是处于虚弱状态,而他的力量也不如那位极地花灵。
  就在他能碰到先生的前一刻,预料中穿透灵魂的剧痛传来——并非一处,而是无数处,刹那的恐怖痛楚甚至让他连武器都握不住,和大量的鲜血一同落到雪地中,他无力地垂着头,没有徒劳挣扎,只是艰难地喘息,看着从地上伸出那数不尽的冰刺,一一贯穿他的身体,将他穿刺在空中。
  颈部的创口让他说不出话,也几近窒息,四肢自然也无法幸免,关节粉碎,以扭曲的痛苦姿势穿刺在半透明的冰上,心脏完全被穿透,正艰难地颤抖着,腹部受创更严重,脆弱的皮肉被轻松剖开,带着撕裂口的子宫和肠子颓然垂下,和鲜血一并被冻结在冰上,犹如某种残酷的摆设。
  这并非是琳不想躲开,只是先生的攻击过于无形,极难察觉,加上如果不把精神完全集中在武器上,他也没办法发出如此强大的攻击,比起无益的闪躲,他更愿意学会进攻。
  而代价,就是一次痛苦的死亡。
  “.....呃......唔......”
  琳卷缩在冰刺簇间,剧痛让他神智很快便变得模糊,血灌满他的眼睛和喉咙,又从边沿涌出。
  可惜在没得到允许前,他无法得到死亡,连昏迷都做不到,只能在痛楚中以嘶哑的声响呻吟,仿佛在祈求着解脱,但在他无意识之间,被霜雪染得白皙的肌肤却透出异样的红,即使直肠和子宫已经垂在体外,会阴依然悄然变湿,淌下血以外的透明性液。
  “你并非是最强的一位仆从,却是最愿意去学的。”
  先生笑着抬起手,琳掉落的武器突兀地出现在手掌中,被他放回精灵下垂的指间,操控琳自身的“藏物”咒印,把武器收回琳体内。
  不过此时的琳已经没办法回应他了,在咒印被操控时也只是呜咽了一声,颤抖间尖刺无情地搅动着他的腹腔,传来的刺痛反而让他的肉体更加兴奋,如果不是阴茎也被尖刺穿透,估计他已经在苦痛中勃起了,这种扭曲的极致快感甚至让他察觉不到生命力的流失,本能地追逐着痛苦快意。
  直到黑暗笼罩时刻来临,他才在朦胧间感觉到透出寒意的手掌抚在脸颊,听见男人俯身耳边吐出的柔声话语,犹如在灵魂内响起般透彻。
  “你今日的表现非常好,我会给予你相对较轻的惩罚,我的仆从。”
  --------------------
  先生的“较轻”……(抖)
 
 
第75章 73 解剖
  ========================
  较轻的惩罚?
  琳下意识重复着死前听到的话语,从深沉得难以脱身的黑暗中艰难苏醒,却发现视野依然被漆黑所笼罩。
  他闻到几丝地牢独有的淡淡血腥味,感觉自己赤裸的身体躺在某种冰冷金属上,死亡前穿着的女仆服装消失无踪,颈部、腰侧和四肢都被质感细腻的镣铐锁住,动弹不得,双腿被张开到最大,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也让他私处完全曝露,在地牢的空气中微微颤抖,刺激得他的阴茎不自觉地半勃着。
  不过这已经是琳不知道第几次被摆弄了,只要看不到那个怪物皮囊的视线,也不会感觉到太羞耻,他轻喘着把身体尽量微调到稍微舒适点的角度,直接呼唤起无法逃避的恐惧对象。
  “.......先生?”
  “请放松,这是对你攻击我的惩罚,也是对你今日表现的奖励。”
  含着淡淡笑意的话语从左侧响起,同时那丝熟悉的寒气、木杖敲击地面的轻响和脚步声也随之传来,显然是先生现身了。
  “嗯.......”琳抿着嘴点头,尽管他对这个怪物毫无好感,但恐惧的对象出现,至少比未知的恐惧更好,他面对漆黑一片的地牢缓慢地深吸一口气,绷紧的身体也略微放松下来,只是阴茎就做不到了,依然坚硬挺直,性瘾会让他在面对痛苦和恐惧这种负面情绪时产生快感,这不是他理智能完全控制的事情。
  幸好先生也没有强人所难,靠近后似乎抬起了木杖,将顶端的钻石轻轻触碰着他的左侧肩膀,点在关节处。
  唔!
  琳瞳孔收缩,抿着的嘴里牙关紧咬,一阵钻心的灼热和疼痛让他无声地喘息起来。
  没有光亮的漆黑对现在的他来说感官影响不大,只以灵魂之力也能察觉到先生在做什么,他感应到一股热流从钻石穿透至他体内,像那些冰刺一样轻松就穿透了肉骨,犹如最锋利的刀般切开肩膀连接手臂的关节,将他整条手臂卸下,留下猩红平整的伤口。
  这种疼痛已经不算什么,过度绷紧的身体很快就再次放松。
  紧接着木杖的钻石移动到右侧肩膀,被木杖切下另一只手臂,接着转移到腿根,被镣铐拉扯得有些疼痛的肌肉刹那间便化为光滑切面,双腿被齐根切除,只剩下躯体在疼痛中颤抖着。
  “哈啊.....哈啊......”
  琳仰起头,努力吞吐着冰凉的空气,脸颊还是忍不住浮起异样的红晕,肉体减少后感官变得更加集中,无比清晰的痛楚与快感交织,在身体各处来回冲撞,明明被残忍地切除四肢,只剩下凄惨的躯干无力蠕动,原本只是半勃的阴茎却早就硬挺得发疼,即使是现在的琳,也会略感到几分羞耻。
  然而先生要切除的,并不只是他的四肢。
  那根木杖就像是最精密的刀具一般,缓慢而精确地划过他身体的每一处,和那时被先生带到地牢“治疗”灵魂衰弱时类似,他的眼球、耳膜和声带再次被破坏取出,不过这次舌头被完整切除,连牙齿都被冰冻坏死后全数取出,只剩下空荡荡的暗红口腔,敏感得呼出得热气都能引起一阵酸软。
  很快硬物的触感滑落至锁骨,从锁骨间划下,笔直地划至下腹的淫纹处,以出血最少的方式剖开他的胸腔和腹部。
  “....唔.....”
  琳紧皱眉头,喉咙深处溢出一丝听不清的哀鸣,他感受到男人关节分明的手正在深入他的体内,缓慢而强硬地侵入他颤动的内脏间,指尖轻轻一点,便割断被缠绕着脏器的筋膜,然后直接把内脏取出,等他稍稍适应后就继续对下一个器官重复同样的切割,犹如对动物的活体解剖。
  这样显然对他带来极大的痛苦,只可惜牙齿被拔出后牙龈变得脆弱,紧咬牙关会引起剧痛,他只能竭力地深呼吸,用地牢特有的冰凉气息压下激烈的痛楚。
  幸好先生并没有要延长他受苦的时间,不消片刻,他大部分内脏已经被取出,连心脏也不例外,毕竟他并不依赖这个器官存活,取出肺叶时反而令人更难受,琳差点就忍耐不住惨叫出声了,在先生的引导下才好不容易适应这种纯粹来自于身体本能的窒息感,无声无息地瘫在金属平台上,连勃起的阴茎都疲软了。
  “做得很好,琳。”
  琳听到这样的声音从内心响起,先生一向都能这样将声音映照在他灵魂内,让在疼痛中有些失神的他也能清晰地理解。
  “接下来,请将你所有的灵魂力量附着在我指尖所在之处——不必担心,我并非要伤害你的灵魂。”
  ....附着?
  这听上去......真不妙。
  精灵模糊地想,但被剧痛淹没的神智思考不出什么结果,迟疑的后果就是一阵刺痛着灵魂的剧痛从他没有被取出的子宫传来,不得不按照男人柔和低沉的命令,把全部灵魂力量移动至先生触碰着的子宫颈上,凝聚在那处一动不动。
  下一刻,他就知道为什么先生要发这样的指令:
  他的颅骨,被木杖切开了。
  坚硬的颅骨在木杖的力量面前无比脆弱,这次和过去被蜘蛛钻开洞不同,已经远超开洞的范畴,而是他上半张脸从鼻梁中央被横向剖开,刹那间传来骨骼与血肉的倾塌感,他下意识地想伸出手捂住头,没有四肢的躯干却只能无助地挺起又落下,无助地感觉着失去支撑的柔软大脑扭曲滑落,落入男人的手掌后彻底断开。
  不过也正因为刚才先生的指令,让他将灵魂刻意地集中在了非大脑的地方,失去大脑后并没有使他失去神智,还能勉强像操控武器刀刃一般操纵和感应自己残余的肉体。
  “.....啊......啊...”
  只剩下嘴巴的琳发出更短促的气音,身体有些不自然地颤抖,脊髓让他在疼痛下做出本能反应,加上他显然没有用过灵魂力量控制自己的身体,肌肉的动作混乱而僵硬,残留在体内的膀胱一阵过度收缩,颓软阴茎抽动着喷出黑液,无意识地失禁了。
  --------------------
  作者:👉👈那个…..这个惩罚真的叫“轻”吗?
  先生:(颔首)
  琳:???
 
 
第76章 74 纯粹
  ========================
  即使大脑都已经被去除,在体表游移的木杖仍未停歇。
  它一次又一次地划过剩余的血肉,几乎将所有多余的骨骼和血肉剔除,令他要操纵的部位越来越少,重复的疼痛逐渐麻木。
  琳不知道这场活体解剖进行了多久,直到他感觉自己变得无比轻盈时,木杖的触感才终于离去。
  此时的他已经彻底失去人形了,仅存的唇和喉咙无力地张合着,被切断舌头和拔除牙齿后,更像是正在蠕动的湿润甬道,颈部以下的肌腱皮肉几乎被全部切除,能清晰地看到脊椎、喉管和胃囊在空气中颤抖,其它器官也摘除了绝大部分,肠道在切除大半后留下直肠,和胃部缺口在灼烧后连接。
  仅剩不多的完整内脏是他的膀胱、阴囊和雌性器官,这些能让他产生快感的器官没有被切除,与其连接的阴茎和阴唇也完好,操控着身体的灵活之力能让它们在失去神经和大部分肌肉下依然鲜活地蠕动,如常地收缩颤抖,缺少血液供应甚至没有影响到阴茎的活动,在先生以木杖轻轻爱抚他的阴唇后,很快就在灵魂之力的牵引下勃起了。
  明明已经剩下这么点肉块.....竟然还会......
  琳下意识地尝试控制住这具连肉块都算不上的残破躯体,想要平息莫名的灵魂躁动。
  可惜灵魂本身的反应自然比肉体还诚实,每一丝兴奋都会直接显现,理智也无法控制,他越是想隐藏,就越是真实地表现出来,剩余极少的内脏更是敏感得惊人,哪怕是地牢冰凉的空气划过都引发一阵战栗,被男人如丝绸般的指腹触碰到,阴茎就已经高昂到极限,还残留着黑液的冠部蓬勃得厉害。
  “你的灵魂,变得更加强大——更加美味了,琳。”
  先生由衷的赞叹再次浮现,温和而真诚,仿佛能透过声线看到男人温和的下垂眼角。
  连大脑都失去的琳自然没办法分神去观察对方的表情,只感觉到对方的指尖犹如触碰物品一般,缓缓探索他这些残存的脏器,那股熟悉的寒意刺激得脏器一收一缩,让人分不清这到底是被玩弄粘膜带来的痛楚,还是温柔爱抚带来的快意,无论是哪种刺激,都让肉穴泛起阵阵湿气。
  不过即使先生说过这是某种程度上的“奖励”,也不代表琳不需要承受更多痛苦,他原本接近陷落在快感中的精神,很快便再次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唤醒。
  是剧烈的刺痛。
  他的灵魂不得不附着在仅剩的肉体上,感官也无法避免地变得更加清晰,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细长、被尖刺密密麻麻覆盖的金属棒正捅入他勃起的阴茎,刺进脆弱的尿道中。
  “...呜.......”琳痛苦地张开剩下血洞的嘴,以气音呻吟着,这根金属棒上的尖刺比过去那些阳具或烙铁更密而长,根本不是能捅进肉体的物件,只进去了小半截,他就已经感觉尿道完全被捅烂了,让失禁的黑液从肉缝中溢出,更不用说那根棒是被旋转着插入的,令痛苦翻倍叠加。
  若是他的肉体还完整,他至少能紧咬牙关,或是小幅度地挣扎,多少能缓解剧痛,但此刻他就剩下脊椎和失去支撑的内脏,动弹不得,让折磨变得极其难受而漫长。
  然而他的灵魂力量却无意间延长了痛苦的体验,高浓度的力量附着在血肉上,让血肉有着远超平常的高速恢复力,被尖刺撕裂的血洞转瞬间就痊愈如初,让每一次旋转和插入都是相同的痛苦,尿道很快就痛得剧烈抽搐,只可惜那根金属棒强硬而无情,依然稳定地朝着最深处进发。
  当它彻底贯穿尿道,开始抽插膀胱时,琳像惨叫般张大了嘴,所有内脏都在收缩、痉挛。
  同时淡淡的漆黑雾气从他破败的脏器上升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苍白的指尖牵引着,化为甜美的食粮,落入中年男人的薄唇间,在黑气被吞噬的瞬间,原本毫无声息的烂肉却颤抖得更加猛烈,被沉重金属棒抽插的阴茎不自然地抽动,黑液再次从被刺破的皮肉出流出,混合着几缕炽热的白浊。
  即使是如此的折磨,琳还是在极痛中达到高潮了。
  这次的高潮是如此疯狂,被吞噬去负面情绪后,灵魂本能地以快感填满空虚,瞬间将所有痛苦化为无尽的极乐,聚集在最脆弱的性感带上,犹如最汹涌的浪潮般直冲灵魂深处,让整个灵魂几近发狂,连经受过无数次蹂躏的琳都差点承受不住,一遍遍地用破败的唇激烈呻吟,不知道失神了多久才平息下来,虚脱地瘫在平台上,犹如一滩无生命的烂肉。
  不行......好舒服......太刺激了.....
  琳模糊地想,如果脸颊还在的话,估计已经红得发烫,他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比过往更强烈的快意,但这种极致的快意实在让他有种随时崩溃的危险感,既是欢愉亦是威胁。
  只是可惜只剩下一根骨骼和几个内脏的他,没办法呻吟也没办法挣扎,还不等他气息平稳,第二根粗得多、却又同样有着数不尽尖刺的巨大金属棒已经插入了他的雌穴,不过插进一寸就传来比刚才更有压迫感的剧痛,他刹那间就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剩下在痛与快感间辗转痉挛的本能。
  .........
  他残留下来的脏器是如此的少,只是几根金属棒就能彻底把他填满。
  在雌穴被填满后,直肠也没有被放过,那根异物是如此的粗大,轻易就撑裂穴口,用尖刺捣烂那脆弱的肉囊,直接捅至和直肠末端缝合的胃部,带来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痛苦,而嘴巴很快也被塞入同样的金属棒,贯穿喉管,同样插入到最深处,和后穴的金属棒以不同的角度顶撞着胃囊,顶出异物的恐怖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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