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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先生(玄幻灵异)——葬之镜

时间:2023-08-23 10:43:18  作者:葬之镜
  这样也没办法缓解吧,琳抿着唇,不想承认那丝身体因为未知而生的莫名期待。
  正当他想着时,原本只是平放在腹部的手掌突然往下按压,被挤压的敏感腹部本能地收缩,却没有成功阻挡化为半实体的寒气指尖。
  “.....唔!.......”
  琳仰起头,腰僵硬地挺起,趾尖不自觉地卷缩起来,他感觉到男人的手进入了他的腹腔,就像是过去被那些处于虚实之间的蛊虫侵犯一样,他的腹部并没有被切开,而是先生的手腕化为了虚体穿过了血肉,将实体的手掌覆在他正在颤动的子宫外。
  这种危险的触碰让他脸颊上的红晕更明显,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几乎本能地抬起,想要接受对方更进一步的折磨。
  但出乎他的预料,传来的并非痛苦,而是深入至灵魂的冰凉抚慰。
  没有插入,没有侵犯,先生的手就这样覆在子宫外,那些修长的指尖足够将他小小的子宫裹住,握在掌心,一边抚着内部已经潮湿泥泞的阴道,一边以极轻的力度缓缓揉捏,这种脏器被外力控制的感觉本应相当痛苦,被指尖的寒意渗透后却只有略微的酸软,还有几分并不令人难受的冰凉。
  这份纯粹的寒意从子宫缓慢地蔓延至整个腹部,轻柔而无害地包裹住了直肠和膀胱,再蜿蜒攀上挺立的阴茎。
  这种被人玩弄性器官的刺激一开始还是让琳勃起得更厉害,双腿不自然地夹起,想要感受到能让他兴奋的痛苦,但先生的动作就如同那些寒气般平和,既非蹂躏也非挑逗,仅仅像一开始揉着他头发那样抚着。
  没有丝毫情欲的意味,也没有折磨他的打算。
  只有单纯的抚慰。
  逐渐地,原本躁动的空虚似乎被那只手填满了少许,自然地陷在静谧与黑暗中。
  琳看不到时间,看不到先生的动作,只知道自己的子宫一直被柔软的手捧着,原本永远不会融合的体温和先生的寒气逐渐地交织在一起,化为丝丝并不令人厌恶的快意传入每处敏感点,被这个男人的手,以这种奇异的方式缓慢填满了肉体的欲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血肉中的燥热终于接近减退,深沉的睡意重新上涌,而一开始腹腔那股对异物的排斥感,仿佛也消失不见。
  “晚安,琳,祝你好梦。”
  在模模糊糊之间,琳听到这样的话。
  如果是清醒着的他,估计会忍不住讽刺所谓的“好梦”,但此刻,他却提不起这样的力气,在酥麻间微微颤抖的躯体,甚至没有尝试去摆脱男人的手掌,只是继续躺在原地,任由先生的手穿过腹部,以掌心揉捏着脆弱的脏器。
  他并不排斥对方的作为——又或者说他的肉体,其实早就迷恋上这样被先生侵犯到最深的感觉,无论是手,还是别的什么。
  无法反抗,无法逃离。
  晚安.....先生。
  琳闭上双眼,红唇张合了几下,吐出了不知是何滋味的话语,在下腹彻底被先生的寒气占据之前,神智已经被浓重的睡意淹没,顷刻便沉入温暖而又残酷的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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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士可杀,不可辱,绝对要反…..
  作者:那又杀又辱呢?(沉思)
  先生:(揉揉)
  琳:(乖乖躺平)
 
 
第79章 77 欢愉
  ========================
  无人能逃离那个怪物的掌心。
  即使心底如何抗拒着,厌恶着,在接受足以摧残意志的酷刑后,便会永远屈服于无尽苦痛中的欢愉,心甘情愿地成为肉欲的仆从。
  他曾经被捆住四肢,放入满是海洋食人恶兽的水缸中,不过片刻已经溺水,灌满水的肺叶在窒息中痛得可怕,同时还被恶兽们撕咬着皮肉,咀嚼着骨骼,而被金属扩张器强行打开的嘴巴和肉穴成为了小型恶兽们的通道,肆意侵犯他的同时啃食着内脏,全身都传来令人发疯的剧痛。
  然而只剩下破烂躯干的他还是勃起了,食人恶兽仿佛戏弄着他一般,任由他曝露着这个丑态,一直等他的精液射空后,才将最敏感的肉冠撕下,给予他更疯狂的极乐。
  他也曾被送入其中一个地牢,见到了过往那些失去自我的仆从,那些昔日强大的仆从早已沦为欲望的野兽,它们用蛮力压制了被封住力量的他,将手上一根根被加热到发红的烙铁粗暴地捅进他的肉穴,即便他已经吐着白沫,肉穴已经烫得发黑,还是一遍遍地殴打着他,强迫他排出烙铁,再重新捅入,以他的痛苦取乐。
  直到双穴已经被烧到看不出形状,被过度殴打的躯体扭曲得不成人形,断裂的尿道依然断断续续地喷出带血的白浊,显示着他正在连续高潮。
  而这些,都不过是琳的日常罢了。
  也许是早已麻木了,无论是过了几年或是几十年,对他来说都是同样的体验,因此也从不去记录日期,不去计算自己到底经历了多少个痛苦的日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从一个贫穷粗鲁的底层精灵佣兵,成为了一位符合怪物喜好,举止优雅而强大的仆从,只有城堡内花朵和装饰的变化,对痛苦的日渐淡漠,和逐渐变得严重的性瘾,彰示着时光的流逝。
  他习惯了保持压抑和克制的姿态面对客人,也习惯于在怪物施加的恐怖痛苦中抛下羞耻,追逐着肉体的极乐,藉此发泄出堆积的欲望。
  这毒品般的欢愉,已经成为了他无法摆脱的一切。
  “....唔!......唔唔!!.......”
  死死压抑得犹如惨叫的气音,如常地在冰冷的地牢中回荡。
  不久前在交汇点与先生厮杀的精灵仆从,此刻正赤裸地被锁链捆绑住,被吊在牢房里。
  他双手交叠着被捆绑在背后,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双腿以完全折起的姿势拘束住,往两侧敞开,上半脸被金属面具蒙住,从发黑的边沿来看,面具并非戴上,而是被烙在了皮肤上,张开的唇间是镂空的口塞,混合着血的白沫从孔洞滑落,刚才的模糊气音也是从中溢出。
  这样的姿势自然不可能站立,因此他的颈部被戴上了紧锁的镣铐,背后的锁链连接着天花板,将他吊在空中,纤细的颈部瞬间就被镣铐勒紧到喘不过气,只能痛苦地挣扎喘息。
  更可怕的酷刑是在他下身,一座内部放满炭块的金属三角木马高高竖立,顶端如刀刃般尖锐,被吊在半空无处就力的身体无可避免地落在木马上,被顶端抵在私处,撕裂幼嫩的阴唇和穴口,连阴囊也传来阵阵胀痛。
  而在窒息中坐上木马已经是最轻松的了,当他的腿被钉入了铁钉,挂上足以将他往下扯的沉重金属块后,木马内部的炭块逐渐燃起大火时,真正的痛苦才到来。
  金属制的木马在短时间内升至足以灼伤皮肤的高温,脆弱的会阴转眼间就充血红肿,强烈的灼痛让琳痛苦不堪,双腿本能地颤抖起来,但脚下的重物无情地将他往下拉,只要他稍稍一动,私处便会被重量紧紧压在滚烫的木马上,越是动弹,被木马造成的伤口只会越被撕裂得厉害。
  明明被烧的融烂,敏感的肌肤却连麻木都做不到,即便变红变黑,令人发疯的痛楚还是源源不绝地传入灵魂,让久经训练的仆从都几近崩溃,只能以拼命呼吸忍耐。
  然而这样的折磨似乎无损身体的肉欲,在鲜血横流之间,透明的淫水从裂开的阴唇内淌下,滑落至滚烫木马末端化为蒸发殆尽的水迹,肿胀发黑的阴囊上阴茎高高挺立,被热量和肉欲拥簇得勃发,比雌穴更浓的爱液犹如失禁般不断从玲口涌出,又反过来刺激得阴茎一颤一抖。
  “.....唔唔!!!.......”
  挂在脚下的金属块增加了,身体再次一沉,像是将身体剖成两半的剧烈疼痛让琳无法压抑地弓起腰,同时颈部的镣铐又一次收缩,窒息感令他像是要将脊椎折断般扭动起来,只是这样的挣动无意间将肉穴抵在木马的刀刃顶峰摩擦,原本已经血肉模糊的私处变得更加凄惨,糜烂的几乎看不出形状。
  “做得很好,我的仆从。”
  在他看不见之处,先生温和的声音传来,含着抚慰般的笑意。
  男人皮囊站在沾满鲜血的燃烧木马前方,单手拄着木杖,另一只手缓缓伸出,修长而冰冷的指尖在距离那勃发的阴茎一寸处轻轻往上勾,随着肉棒颤抖越发厉害,几缕淡淡的黑气从玲口飘渺溢出,被指尖牵引着,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落入先生微张的薄唇间。
  苦痛被吞噬后,更猛烈的快感迅速填满灵魂的空虚,琳猛然仰起头,往上的唇角却是压制不住的媚意,被绑住的双腿紧紧夹住火热坚硬的烙铁木马,烧得发红的阴茎坚挺到极限,不过被吸食了几秒已经射出带血的精液。
  而这样无比痛苦而绝妙的高潮,才刚开始而已。
  即使已经将会阴撕裂,金属块的增加依然没有停止,只要琳适应了这部分的痛楚,身体便会被更多的金属块往下压,在窒息中被尖锐的木马顶端无情地割裂血肉,折断骨骼,摧枯拉朽地将柔嫩白皙的下腹,连同两个淫水满溢的肉穴残酷撕开。
  理论上性器官被破坏应该不会再有快感了,但对性瘾严重的精灵来说,痛苦本身就是极致的极乐。
  随着下体逐渐裂开,他高潮的频率反而越来越高,不需要先生吸食痛苦,仅仅是靠着那种无法形容的剧痛就能达到顶峰,甚至在先生没有命令下,主动用糜烂变形的下体磨蹭木马,即使已经裂至脊椎也没有停下,只为了能得到更疯狂的连续高潮。
  先生并没有阻止自己仆从的自残之举,反而露出赞赏的微笑,继续平缓而优雅地牵引着黑气。陷入肉欲中的理智灵魂本身会产生更强的力量,让苦痛的风味不断上升,每当琳高潮一次后,那汹涌的痛苦更是浓郁如蜜。
  被爱欲玷污的坚韧灵魂——是符合先生喜好的美味。
  他也许未曾将所有事情告知仆从,但也从未对仆从说过谎言,琳确实是他自摄食苦痛以来,最为美味的仆从。
  不过也正因为琳的苦痛饱满而浓郁,现在也不需要进行额外的驯服,先生吸食的时间也相对减少,当木马将精灵整个焦黑的腹部都撕开两半,先生需求的黑气量已经足够了,他没有再增加自己仆从的负担,而是以木杖轻抵在琳还在竭力扭动的躯体上,让琳停下自残的动作。
  “结束了,琳。”
  “...唔..........”
  琳发出沙哑的回应,不成人形的身体在木杖顶端钻石的刺激下又再颤抖起来,似乎想要得到更多快意,不过现在的他即使在酷刑中也不会轻易失去理智,没有违抗先生的命令,痛苦地喘息了一阵后压下高潮的欲望,垂下头。
  “做得很好。”先生笑得更加温和,将木杖伸入精灵被木马割开的腹部,轻柔地搅动烂得不成形状的内脏,而陷入欲望中的琳自然也不会抗拒,呻吟着挺起裂开的腰,努力用被烧得满是水泡和脓液的脏器包裹坚硬的异物,获得更深的痛苦高潮作为奖励。
  不需要性器官,不需要任何对性感带的抚慰,只要更多的痛苦就能满足的身体,终于在一阵激烈的颤抖后瘫软下来,原本勉强挂在体内的内脏从破烂的下体滑落而出,落在滚烫木马上发出被灼烧的滋滋声。
  已经化为破烂肉块、又失去了绝大部分黑气的躯体自然无法再使用,先生从脏器堆中取出了依然毫无血色痕迹的木杖,转而将木杖末端对准精灵的头部。被烙铁毁掉上半脸的琳看不见先生的动作,但他现在已经能保持无时无刻都以灵魂力量作为触角,清晰地知晓致命的武器正指向自己的脸庞。
  如果是很久以前的琳,会畏惧、会逃避这样的虐杀,但此刻的他,却主动将潮红的脸贴在木杖顶端的钻石上,期待随之而来的射击能完美地打碎他的脸颊骨,撕开眼球,再将柔软脆弱的脑组织炸成肉泥。
  这是最接近灵魂粉碎般的剧痛,是能带来精神高潮的苦楚,是他想要追求的欢愉。
  “稍后请到会客厅,我们很快有客人到来。”
  先生柔声说道。
  下一刻璀璨的火光在精灵精致的脸孔上迸发,在血肉内延伸出猩红分歧的纹路,顷刻便将整个头颅完全粉碎,只留涌出血色喷泉的断颈,和享受着最终高潮的兴奋残躯。
  --------------------
  现在的琳琳,已经完全变成先生的乖乖牛排了呢~(茶)
 
 
第80章 78 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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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后复活的肉体会完全恢复原状,而疯狂的欲望,也彻底被压抑到灵魂深处。
  到达会客厅旁的小房间准备茶点时,琳脸上只有仆从应有的淡漠,看不出一丝被进食时的兴奋和肉欲痕迹,如常地升起火焰煮茶,将精致的甜点放到绣着金色纹路的碟上,同时脱下女仆服,只穿着白色丝袜和高跟鞋,精准而快速地将房间内的器具,一件件穿戴至体内外。
  这并非惩罚,也并非协助他维持仆从的礼仪,而仅仅是为了满足日益勃发的性瘾罢了。
  他的性瘾早已不限于痛苦时发作,而是无时无刻都躁动着,尽管他能在表现上完全压抑,但会消耗精力,先生也注意到这点,没有再增加更多的控制措施,反而允许他在不擅自高潮下,自行以器具安抚肉体。
  琳自然不会抗拒,他很快就锁定了器具中的一根长得惊人的漆黑巨物,微红着脸靠近。
  这是先生特别为他塑形的大型阳具,细长的顶端足以完整地贯穿整个消化系统,再以末端的倒刺球卡在喉咙,而底部是接近两根手臂粗的尖锥肛塞,布满狞狰的肉瘤和钝刺,哪怕只是将肛塞插入,就足以将纤细的精灵捣得肠穿肚破。
  然而琳毫不犹豫就选择这个器具,等他走近时私处已经散发着湿气,如此巨大的阳具用手无法操控,他抬右手一挥,无形的灵魂之力代替手拿起器具,再趴在桌上抬起圆润的臀,控制阳具末端对准一收一缩的后穴,在完全没有扩张下用力插入。
  “...哈啊.....唔.......”
  在感受到穴口逐渐被撑开,琳的眼神变得迷离,尽力放松身体,迎接异物的侵犯。
  阳具前端修长,对琳久经训练的身体来说插入并不是难事,早就被无数利刃烙铁贯穿过的肠道轻易就被阳具逆向突破,顶开蠕动的粘膜,钻至胃部,再直直地往上捅去,一直到喉咙深处才停下,琳张开唇,伸手进口腔把阳具最末端的倒刺钉扯出,轻喘间刺入上颚作为固定。
  无论阳具多细长,填满肠道后终究还是让腹部鼓起了,琳没有理会身体的变化,用双手扯开抬得更高的臀瓣,灵魂之力凝聚,将阳具底部最巨大的肛塞也捅进体内。
  这种大小的异物对精灵纤细的躯体来说显然超过极限,不过进去几分,穴口已经被撑到绷紧,几缕血丝渗出,但琳恍若未觉,反而更粗暴地将阳具推入自己的后穴,任由肛塞把薄薄的肠膜撑得变形破裂,鲜血流淌得犹如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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