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他早就在先生面前无数次展现肉体与欲望,也曾在对方手指的抚弄下射精,但他还未被先生如此深入地触碰过每一寸部位,尤其当感受到乳头、阴茎和会阴被多根触角同时抚过时,琳不自觉地卷缩着趾尖,拜亚精灵特有的长长耳尖浮起隐约的红。
奇异的是,即使是被对方如此抚摸着全身,从中依然感受不到任何淫秽欲望之意,仿佛这些触角只是单纯地在探索他的身体,探索他的灵魂,一如男人触碰他的指尖。
他就像,落在了先生的掌心。
但或许是因为冰凉气息中的纯粹,琳并不讨厌如此亲密的触碰,银色眼眸半闭,任由触角如牵引般缠住他的手,抚过他的性感带,触碰他轻吐着气息的双唇。
经历了近千年的岁月,一次又一次地濒临死亡,一次又一次地作出抉择,对于先生这个混沌的虚空巨物,他内心早已没有了曾经的畏惧、憎恶与怨恨,而更倾向将先生当作某种平等而奇怪的存在。
有着令人无法理解的温和性格,即便被冒犯也总是微笑着,彬彬有礼地对待任何对人,喜爱着有灵魂的生灵——
同时又极其残忍,为了能得到渴求的苦痛与绝望,会毫不犹豫地以最残酷的手段虐杀自己的仆从,就算是崩坏的仆从也不放过,无情地将其用于提供能量。
这两种截然不同、甚至完全相反的特质,如异形的拼图般突兀而完美地组合在先生身上。
琳当然不喜欢先生作为怪物的一面,无论是被调教而生的性瘾还是被刻印在小腹上的淫纹,都只能让他的苦痛变化为更扭曲、更令人无法抗拒的肉欲,丝毫无法减少痛苦,再坚韧的灵魂,也无法确保能永远地在那些恐怖而不正常的苦痛欲望中维持正常理智,这也是当初的他无论如何都要逃离的原因。
但在内心深处,他又很难抗拒那个与他平和相处时的男人。
明明知道那不过是看似人类的虚假皮囊,看着那双纯黑眼眸中的真诚与坦然,感受着轻轻握住自己的冰凉手掌,却让他怎么都生不起真正的厌恶。
甚至,愿意与对方结成协定,再次以献出未来的一切作为获得生命的代价,回到染满他鲜血的城堡,从一个自由地行走在世界中的精灵,成为独属于怪物的食粮与仆从,再也无法逃离。
真是的......明明就只是个令人无法理解的怪物而已。
琳垂下眼帘,感觉着逐渐缠满全身的无形触角,轻轻叹了一口气。
有着对接受了交易的自己的无奈,有着对这循环般命运的苦笑,有着对先生怪物行为的不忿.......
但最终,一切情绪都在无尽的寒意中化为平静。
随着本能地抵抗着外物的灵魂之力被琳主动散去,仅存的最后戒备彻底从灵魂消失,已然失去所有力量的精灵再一次闭上双眼,指尖轻轻握住缠在掌心的无形之物。
........
漆黑的空间依然寂静,只有来自虚空怪物的气息悄然流动,散发着变化的波动。
这股来自于先生的寒意一直都相当特殊,和许多魔法或奇异事物所拥有的气息不同,他的寒意没有丝毫交互性,除非是在需要时刻意注入琳体内,否则即便是牵着手或是拥抱时,那不正常的低温也不会对琳造成任何影响,放开后不会在温热的皮肤上留下任何冰冷的痕迹,犹如错觉。
仿佛身为虚空怪物的男人,和灵魂体之间有一层看不见的隔阂。
随着琳敞开了灵魂,触角的寒意似乎不再如此遥远,它们更深地拥簇着精灵无力的躯体,表面融化为轻微的冰冷,化作无形的细腻萌芽,从体表缓慢地渗入,渗透。
不过这一次,由先生本体散发的寒意并不是无害的,尽管在进入琳体内后仍然轻柔地流淌,没有表现出侵略性,但仅仅是直接接触这股看似平和气息,就足以伤害这具纤细的肉体与失去保护的灵魂。
寒意所至之处,传来皮肉被尖刀仔细切割般的撕裂痛,同时在灵魂上留下极细的创口,如同一道道无色的残酷鞭痕。
“唔......”
琳与触角相贴的双唇微张,吐出略带急促、混合着一丝冰冷的气息。
缓慢的痛苦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甚至能从中感受到性瘾形成的快意,但对灵魂的直接伤害是极其危险的侵犯行为,灵魂不同于肉体,哪怕是琳这样无法容纳魔力的存在,也有无数种方式可以治愈剩下碎片的肉体,而灵魂再生是相当困难的事情,连先生都难以提供助力,一旦破碎,轻则就此失去意识,陷入与死亡无异的沉睡,重则自我彻底崩溃,没有丝毫存活可能。
但也许是感受到寒气内熟悉的温和,琳没有反抗,只是低低地喘息着,压抑着难以控制的颤抖,任由危险的寒气小心而缓慢地撕裂他的每一寸存在。
触角犹如男人细腻的指尖般,仔细地剥开他的皮肤,撕开他的肌肉,让他白皙的表面透出猩红的裂痕纹路,再轻柔地将琉璃般的灵魂内部敲碎,让他被那深深鸿沟切割后仅剩一半的完整灵魂,变得如同另一半那样破碎。
这对灵魂体来说当然是痛苦的酷刑,但对早已习惯于享受痛苦的琳来说,反而是某种危险却诱人的抚弄。
随着肉体和灵魂的伤口逐渐增多,精灵的气息不断变弱,脸颊却浮起异样的红。
数不尽的切割纹路将皮肤全数撕裂,原本纤细白皙的躯体彻底被猩红覆盖,除了面容以外血肉模糊,几乎认不出原样,灵魂布满纵横交错的裂痕,仿佛放置血肉内的破碎瓷器,每当灵魂碎片尝试靠近愈合,就会被更多的寒气包裹,温和而残酷地切断萌生的枝桠,再将它轻轻踏碎,让本就残破的魂魄化为颤抖的瓦砾。
最敏感的私处自然也不会被放过,曝露的乳头、阴茎与肉穴同样被针刺般的寒意穿刺得千疮百孔,胸前肉粒充血肿胀,只要被寒意略微贯穿,便痛得颤动不已,阴茎早已坚挺勃起,被一点点地撕裂的玲口不时溢出几丝混合着血的晶莹爱液,阴唇和后穴皱褶无规律地收缩着,被切割得糜烂的肉唇间鲜血横流,却又无法控制地分泌出兴奋的淫液。
不需要淫纹的转化,仅仅是这样轻柔而缓慢的摧残,就足以挑起令人难以抗拒的肉欲。
“...哈啊.....哈啊......”
感受着深嵌肉魂内的男人气息,琳的鼻息悄然变得炽热,毫无保留地将所有的灵魂与肉体献祭于黑暗,仿佛在期待着更强烈的苦痛。
纯黑深处的虚空存在,回应了生命体的欲望。
无数冰冷触角如蓓蕾般在琳身下绽放,化为重叠交错的修长指尖,将这具柔软躯体深深拥簇,捧入掌心,再以缓慢的速度逐渐收缩、合拢。
随着触角的紧迫而来,琳很快就失去了动弹的空间,全身紧贴着蠕动的触角,连指尖都难以颤动,然而触角的合拢却仍未停止,继续以强硬的力度压迫着位于中央的血肉之躯,内部已经被切割成碎块的肌肉迅速在挤压下开裂,甜美的猩红液体与肉穴淫水一同喷溅,撒在犹如男人手指的触角上。
紧接着关节也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响声,柔美纤细的手指与趾尖大幅变形,腕与肩不自然地扭曲着,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肋骨勉力坚持片刻后断裂,胸膛绽出红白交错的血肉之花,大腿以不正常的角度敞开着,被触角与尖脆的骨骼碎片穿刺贯通。
然而他的性感带在如此全面的压迫中,依然保持了完整。
两颗肥美柔嫩的肉粒颤颤巍巍地挂在龟裂的胸膛薄皮上,如甜美果实般被蠕动的无形之物来回轻碾、揉掐,呈现出近乎糜烂却无比兴奋的肿胀,胯下染满猩红的阴茎一刻不停地挺立着,最敏感的冠部在触角的舔弄中鲜红欲滴,已经分不清是血还是爱液的晶莹断续喷涌,两个肉穴一片泥泞,每当响起骨头被折断的噪响,又被触角吻过肉唇,便如失禁般淫水横流,仿佛感受到的并非剧痛,而是挑逗着全身的爱抚。
“...呃!.....呃嗯!......”
血从琳的五官与微张的唇间不断涌出,被挤压得变形的喉咙抽搐着,发出的却是垂死又充满爱欲的嘶哑呻吟。
肉与魂被先生的寒意强硬充满,激烈的痛苦交织、交融,带来足以撕碎意志的无情碾压,但同时他的欲望之处又被无机的触角轻柔而细腻地抚摸着,传来纯粹的迷醉快意,令人难以抗拒。
只要再过分一些,再将他压迫得更紧,不过是男人掌心中一具脆弱人偶的他,便会彻底化为破烂的碎肉,灵魂也将分裂成沙砾般的残片,在无尽的剧痛中徘徊。
在那一刹那,远超现实能感受到的苦痛快感也随之降临。
感受着即将把自己碾碎的力道,琳仅剩的血肉微微颤抖着,他能感到自己即将迎来令人无法抗拒的扭曲欢愉,或许他会就此迷失自我,堕落在由怪物赐予的高潮中,成为永远无法逃离的肉欲囚徒。
但不知为何,此刻的他内心并无恐惧。
冰冷的触角温和地包裹着他不成形的躯体,仿佛安慰般抚过他的脸颊,轻吻他的唇边,轻轻捧住他控制不住失禁的阴茎,任由他以淫水与黑色体液将触角玷污。
收缩的力度却未曾停歇,即使过度的痛苦已经让他的瞳孔不自然地缩放,残存的血肉和内脏激烈痉挛,触角依然不断收紧,无情而小心地将他的肉体深深埋入掌心,以最痛苦的方式,仔细地碾碎他的指尖,他的脚腕,他的胸膛,他的锁骨。
让不堪负荷的他犹如散发着苦痛气息的糜烂果实,在男人掌心缓慢扭曲、变形,溢出更甜美的汁液。
直至在触角轻柔合拢之际,化为无数鲜活的肉块。
而那如醇酒般沁人的强烈快感,也在这一瞬间彻底深入琳的肉与魂最深处,每一寸鲜活血肉都在触角拥簇中扭动着、颤抖着,迎来被爱抚至顶峰的极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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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先生是真的没有丁丁(点头)
第105章 103 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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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先生亲手赐予的折磨,是如此痛苦,又如此令人沉醉。
不同于过往对肉体或灵魂施加的纯粹酷刑,那种如同巨浪般过于汹涌的痛苦有着令人战栗的碾压性,即便被淫纹转化为快意,也丝毫无法令人感到享受,而仅仅是疯狂的欲罢不能,无关意志,只能被迫在扭曲的快意下,陷落在比毒品更能令人发狂的激烈高潮。
但这次,是真正由痛苦勾起的极致快感。
直到肉体被捏碎的一刻,男人的动作都是轻柔、缓慢而细腻的,让琳难受得颤抖,却又无法抗拒地适应着,一点点地沉浸在足以贯穿灵魂最深处的极致苦痛中,内心那丝本能的挣扎,也在如此温和的蹂躏下逐渐消解、融化,剩下的,只有对痛苦高潮的渴望。
而先生也满足了他,让琳无比清醒地感受肉与魂被一寸寸破坏、碾碎、化为碎片的极致痛楚,在破碎的刹那达到高潮。
原本维持完整的性感带在全身被压迫破碎的瞬间随之变形、撕裂,乳尖化为糜烂的花瓣,已经看不出原样的阴茎与被碾碎的会阴嫩肉交织,从缝隙处不断渗出血、白浊与淫液。
不完整的形体丝毫不影响感官的互通,春潮般的战栗快意转瞬从所有裂开的皮肉间上涌,传遍满是撕裂鞭痕的残破灵魂,酥麻得令琳染满鲜血的双目透出迷离,红唇微张,在无法呼吸的窒息中发出混合着血沫与微弱喘息的激烈呻吟,仿佛这并不是被人无情地破坏血肉,而是被小心地爱抚过每一寸赤裸的肉块。
如此残酷而缓慢的折磨,让精灵彻底陷落在被碾碎的剧痛和扭曲的性欲快感中,平常需要先生牵引才能被勾出的稀薄黑气,此刻仿佛任人品尝的祭品,浮现在破碎的血肉表面。
但这些黑气并没有被摄取,而是被触角轻轻缠住,彼此悄然交织、交融,让柔滑的无形之物化为更锋利的锐刃,嵌入血肉模糊的躯体废墟间,深深刺进他糜烂的肉穴之内,从这异常敏感脆弱的甬道缓缓往上,仿佛优雅的餐刀,将琳还没被完全摧毁的性器与内脏切开。
“呃.....唔......”
更强烈而刻骨的撕裂痛苦让琳不自然地抽搐着,唇间血沫断续涌出,呻吟嘶哑得近乎无声,下身却仿佛渴求般紧紧含住捅入穴中的利刃,早已无法分清是血还是爱液的红白之物喷溅四溢,在绵延不绝的快感顶峰下,任由它一点点将自己切割、剖开,彻底成为失去人形的碎烂肉块。
随着精灵的身体趋近于粉碎,已然化为齑粉的碎块,逐渐从血肉废墟脱离。
一开始是被碾压成末的手臂与双腿,如同血色碎雪般从触角形成的合拢掌心中剥落,坠入无垠的纯黑,紧接着是肩膀与大腿根部,触角轻柔一碰,便糜烂四散,化为猩红碎片消失不见.....
随之失去的还有琳对这些血肉的感官,然而曾经存在的痛楚却并未消失,作为苦痛具象化产物的黑气连同触角之刃重新渗透体内,让琳再一次品味源自于自身的痛楚。
原本作为普通生灵的他是无法感受此种无形之物,但随着黑气与触角彼此交融,精灵的灵魂似乎也能体会到其中蕴含的绝望剧痛,每当内脏被触角贯穿撕裂时,同样的痛苦便会再次刺入灵魂,仿佛他已然不存在的四肢,仍然在遭受被碾碎的酷刑。
在如此强烈的痛楚下,琳几乎意识不到血肉的消失,意识与灵魂完全沉浸在无止境的苦痛浪潮中,感受扭曲却令人无法抗拒的快感。
直到仅剩的头颅被无形利刃剖开、粉碎,无数触角穿透脑组织,红白之物如爱液般流尽时,失去肉体的触感才传入从高潮顶峰回落的灵魂中,让精灵的理智稍稍回归,就在他意识到本体的破灭时,最后一丝血肉也随之消失。
悬浮在黑暗之中的,只有一具脆弱的魂体,和无数布满苦痛黑气,不断制造出更多伤痕的锋利触角。
但此刻触角已然不再缠绕在灵魂之上,而是如寄生般深深埋入龟裂的灵魂内。
当肉体的感官干扰彻底消失,琳能清晰地感受到触角在体内游移、蠕行时的颤动,不断地贯穿着全身,仿佛这些无形之物并非从外界盘踞而上,而是从一开始便存在于体内,那些因他而诞的黑气,则化为极细的丝线在魂内蔓延,牵引着与其缠绕的触角,如附骨之疽紧紧地攀附在最深处。
半透明的魂体,染上了与身周环境同样深邃的黑,虚空怪物的触角与无尽的痛苦,同时充斥着其中。
琳微微卷缩着,脸颊泛着异样的红,他能感觉到这些触角如同操控人偶的丝线,在体内充斥得越多,先生便能更深地读取与控制他的思想、记忆、意识与感官,一旦触角将他的灵魂彻底占据,他的灵魂将毫无反抗之力,会像当初被夺去反抗意志时那样,连心都会被改变。
但同时,一种有着几分熟悉,却与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奇异触感,从触角的另一端传来。
那里——是虚空怪物本体的核心。
琳曾感受过这样的力量,当初他和先生一并对抗异吞者或对战任何其它虚空敌人时,先生会与他分享部分感官,将本体一丝微弱的力量接入他的灵魂内,只是这股力量仅是单向传输,他能利用无形之力展开视界,但另一端被皮囊完全隔断,他无法透过力量反向接触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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