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恐怖的巨物是雌穴根本不可能容纳的大小,已经无法再扩张的阴道转眼间被严重撕裂,半透明的血红爱液从缝隙间断续漏出,顺着高温的火笼流下,如同洒在花瓣上的甘露。
但即使被撕开的穴壁痛得抽搐,柱体依然没有停下,无情地碾碎耻骨,往颤抖不已的子宫口继续捅入,让过度胀起的子宫扭曲变形,原本紧实平坦的白皙小腹鼓胀、暴凸,透出烈焰的荧红,刻印着淫纹的腹皮颤颤巍巍地挂在烧红的烙铁上,片刻便再也无法支撑。
皮肉寸寸断裂,一个个被烧得通红近黑的巨大创口贯穿腹部,连淫纹上的子宫纹路都四分五裂,露出如同嵌于血肉中的烈焰火笼,被烧得糜烂的子宫肉膜,和垂在腹皮外颤抖的卵巢。
在如此巨力与高温的压迫下,腹腔内的其它器官很快就被挤压至崩坏,痛得失禁的膀胱在几阵抽搐后裂开,黑液四溅,肠道从后穴脱垂而出,造型精致的金属锁钩贯穿了肠肉,末端悬着沉重的铁圆球,圆球孔洞内同样跃动着火光,在不断将精灵肠子扯出来的同时灼烧着,让这个脆弱的器官呈现出与子宫一般的焦黑景色。
而这仅仅是嵌入腹腔的刑具,精灵的乳头和阴茎,也遭受着同等的无情摧残。
两颗小小的肉粒异常肿大,颤抖着挂在急促起伏的胸前,同样沉重的金属夹紧紧地钳在肉上,彼此以一根雕刻着细腻花纹的链子连着,材料中加入了能增加重力的水晶粉末,仅仅是链子本身的重量就足以让乳头无时无刻感受到撕裂般的剧痛。
而乳链的下方,还连接着一条更粗的锁链,连着插在阴茎玲口内的烙铁,一根两指粗的金属棒贯穿并撕裂了尿道,只剩下连接乳链的圆环露在玲口外,本身并不会加热,但随着燃烧着烈焰的火笼进入精灵体内,碾烂作为阻隔的膀胱,穿过尿道的烙铁便紧贴着高温的火笼表面,将可怕的温度传至早已伤痕累累的尿道内膜。
每当阴茎因为灼烧而疼得痉挛时,便会无法控制地拉扯到乳链,本就过度肥大的乳头在乳链的晃动下肿胀欲裂,脓液混合着血在白皙的胸膛横流,犹如鲜红的奶汁。
一块有着相似精致花纹的金属片被烙印在精灵的上半脸颊,紧贴着眼眶,烧融血肉与眼球,红润的双唇被环形的镂空口塞强制撑开,环绕在脑后的铁链将口塞锁在齿间,牙齿在疼痛下死死咬在金属上,沾血白沫在艰难喘息间从口塞中断续溢出,将口塞上的花瓣雕刻染得红白相间。
但即使被插在巨大火笼上、被摧残至如此不成人形的残破躯体,这具肉体的兴奋高潮却一刻未停过。
破裂的肉体丝毫不影响快感的蔓延,每当火笼更过分地撑破肚皮,将腹腔和阴茎烧至通红发黑,更令人发狂的痛苦快感便会沿着脊椎直冲脑海,让琳紧咬口中金属,模糊不清的呻吟从口塞中溢出,快要裂开的阴茎激烈抽动,扯得肥大乳头摇晃不已,鲜血外涌,腰肢绷紧得几近折断,往火笼的炭块中泄出阵阵猩红的淫液。
“....唔.....唔唔!.....”
不过对久经调教的琳来说,纯粹的苦痛与高潮并不会轻易摧毁他的意志,在感觉到男人指尖伸向他时,依然在高潮中颤抖低下头,呜咽着让对方触碰他被打开了的头颅。
这个原本属于他头部的地方,此刻已经成为了先生的实验器皿。
苍白的颅骨被横向切开,边沿以金属环固定,鲜红脆弱的脑组织曝露在外,在浓郁的灵魂之力包裹下依然维持鲜活,如常地蠕动着,而脑组织的皱褶内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半透明物质,一部分埋在皱褶内,一部分露在血色外,在脑组织蠕动间现出圆形轮廓。
这便是此次实验的目标——寄生在脑浆内的红斑魔蛛卵。
子宫适合于蛛卵正常地孵化孕育,而柔软的脑组织则更适合被蛛卵寄生,按照琳和先生一起拟定的实验方案,在琳的四肢被截断的同时,颅骨也随之被男人的指尖剖开,将事先确定好数量的蛛卵一颗颗放入蠕动的大脑内,让卵表面的粘液渗入皮层沟回,寄生在生物的脑组织中。
混合了营养液的血与脑浆确实是更适合培育卵的物质,寄生在脑中的蛛卵以比在子宫内更快的速度成长,很快便寄生完成。
接下来就是以灵魂之力辅助孵化的实验部分了,陷于高度苦痛快感中的琳所发出的灵魂力量极其浓郁,只要先生不时以手指插入大脑轻轻翻弄,便能刺激灵魂之力聚集到头部,如羊水般环绕着轻微起伏的卵,每当琳痉挛着高潮,都会不自觉地将更多力量注入脑中之卵,让卵的蠕动越发活跃。
只是将大脑当作孵卵子宫来使用,对琳的意识影响也相当大,随着卵的活跃和男人指尖对大脑的插入破坏,他很快就难以保持清醒了,尤其是在令人发狂的激烈高潮时,连呻吟和喘息都变得断断续续,四肢在高潮中无意识地挣扎着,让本就裂开的骨骼越发血痕密布,传来钻心剧痛。
但即便如此,先生那轻柔的寒意对他来说已经是刻入灵魂的熟悉,只要感觉到男人指尖靠近,琳还是会在泣鸣间本能地靠近,任由先生施为。
“很好,无论是灵魂之力灌注的量或卵的发育程度,都远超过去的实验。”
先生颔首,将沾满淡红脑浆的指尖从精灵大脑内抽出,下一刻液体已经无影无踪,空白的纸张浮现,干净无瑕的指尖握住浮在空中的钢笔,以秀丽的花体字将实验状态记录下来。
“....唔.....”
琳的口塞间勉强漏出几分充满痛苦与媚意的粘腻回应,只是下一刻捅穿胃囊的火笼让他再次高潮了,脊椎绷紧至极限,全身不住抽搐,显然进入难以沟通的状态。
不过实验也差不多完成了,当先生将这部分过程记录下来后,缠在精灵脑髓中的蛛卵也到了即将孵化的成熟期,粘液如同植物的根茎一般刺入大脑深处,让琳的大脑变得如同性器官般异常敏感,只是以指腹略微触碰就能让琳痉挛着失禁,发出嘶哑得失声的抽泣呻吟。
接下来,待蛛卵在大脑孵化而出便可,蜘蛛幼体会本能地吃下母体的脑髓,再将精灵剩余的血肉内脏全数吞食,饱腹后的幼体便进入完全形态,可以移动至实验室。
而在那之前,琳是属于先生的食粮。
面对从琳破败血肉上浮出、早已醇香的令人垂涎欲滴的苦痛黑气,男人依然维持着优雅的姿态,在确认记录无误,挥手让钢笔和写满字迹的纸张传送回实验室后,才往前踏出一步,靠近还在不断颤抖着的赤裸肉体,抬起的指尖往精灵缠在火笼上焦黑的子宫肉膜轻轻一勾。
“.....唔嗯.....”
琳呜咽一声,不自觉地弓着烧融在火笼上的腰肢,混合着肉欲,浓稠如液又轻薄如气的苦痛之息,随着男人的动作犹如献祭般涌出,缠绕在男人指尖。
如此痛苦,如此绝望,又流连着快感的甘甜,与沉溺其中的一丝醇蜜。
无比诱人的灵魂之香,随着指尖的动作而跃动,轻盈而优雅地落在男人微张的薄唇间,被虚空怪物的本体摄取,细细品尝,让双瞳中的漆黑变得更深,仿佛足以吞噬眼前高潮呻吟的曼妙肉体。
来自本体的欲望悄然影响到琳灵魂内的无形触角,看不见的骚动在精灵糜烂得不成人形的躯体内蔓延,让本就在高潮中战栗不已的琳越发难耐,而在失去苦痛后灵魂又本能地以更强烈的快感填充,几乎令人发狂的绝顶快感犹如摧毁理智的猛烈电流,一刻不停地贯穿着琳的大脑和被火笼烧得异常敏感的肉体。
没有丝毫歇息的空隙,滚烫的刑具与透出几分寒意的欲望强硬地将琳肏到最深,一波波狂暴的快感刺激如巨浪般袭来,将他推向更痛苦、更崩溃的高潮。
在过度剧烈的连续高潮中,原本就受卵寄生影响的大脑彻底无法思考,只剩下肉欲的本能,感觉到男人指尖靠近时,没有让对方触碰大脑,反而喘息着抬头,以被口塞撑开的唇贴近男人手指,伸出异常红润的软舌,混乱地摸索着,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而先生也很快便回应了他的欲望,将还残留着几缕黑气的指尖,伸入他无法合拢的口腔间,轻轻点在那鲜红欲滴的舌上。
“唔......”
原本生物无法感受到的味道,在触角的影响化为沁人的甘露,来自灵魂深处的滋润让琳呻吟出声,不自觉地用舌含住那修长细腻的手指,想要更深地吃下来自于自身的苦痛。
而先生并未抽出手指,任由它裹在琳柔嫩的舌间,让指尖沾上鲜血、白沫与满溢的欲望体液,同时以一手拄着木杖的优雅姿势微微俯身,一缕黑气从指腹分裂而出,穿过敏感的舌面,越过被金属束缚的红唇,带着更深沉的肉欲,如旖旎的云雾般落入男人唇间。
两人的唇是如此靠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吐出的气息,有着诱人的炽热,有着柔和的冰冷。
但那双仅仅映照出精灵破败容貌的漆黑双瞳中,并没有任何侵略性的欲望,只有一丝含着浅笑的温和,而琳似乎也逐渐沉浸在苦痛气息的给予与索取中,在灵魂填补空虚的极致快意辗转呻吟,无意识地将深处最后一丝羞耻遗忘,让灵魂向眼前男人彻底敞开,扭曲为吞噬自身绝望的欲望之形。
这无尽的苦痛,既是城堡主人的用餐,也是对仆从的喂食。
直到卵破裂的声音悄然回响,大脑被幼体蜘蛛的口器刺破,意识逐渐崩毁之际,琳依然贪婪地吮吸着男人的手指,仔细而小心地舔过轮廓完美的指缘,舐过纹路浅淡的指腹,将缠在其上的折磨与绝望吞入被火笼烧灼变形的腹中。
化为毒液,化为饴蜜,将自己推向深渊之上的绝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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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琳琳真好吃(流口水)
先生:是的(点头)
琳:是的…..嗯?!
第110章 108 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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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和先生本体彼此交融的琳,已是虚空怪物的一部分。
对先生来说是无上美味的苦痛与绝望,对现在的琳亦然,只要体内触角受无形之力或强烈快感刺激变得活跃,他就能从来源于自身的负面情绪中品尝出犹如食物般的味道。
或者说,是远超一切事物的味道。
琳从未想象过现实中会有如此令人沉醉的美味,明明被折磨至奄奄一息时,舌尖的感官早已被血腥和白沫的苦涩填满,不可能尝出任何味道,但当先生将缠满黑气的指尖放在舌上让他舔舐,他不情不愿地舔了几下后,那无法想象的极致滋味猛然涌入灵魂,让他刹那间就高潮失禁了。
这是连语言都不可能形容的至上珍肴,如久渴之人唇间的一抹甘露,带来足以撼动灵魂的强烈快感,连最猛烈的毒品都无法触及分毫。
当然,这样的感受对本就有严重性瘾的他并非好事,像先生那样完整地吞下黑气也仅有那一次,而少量进食的话还能接受,也能作为能量使用,先生在每日进食时会将几缕稀薄的黑气与他共享,让陷在痛苦中的他吃下自己的味道。
只是含住男人手指进食什么的实在令人有些羞耻,尤其是是在交合仪式后,琳能从体内触角中直接感受到先生本体的欲望,即使这股欲望仅仅是食欲,而皮囊的神情也一如既往的平和,还是让人没办法平静以对。
幸好这一切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从大脑中孵化的幼体蜘蛛很快就将脑组织吞噬干净,琳的意识也随着垂死的高潮坠下黑暗,落入如同虚空魂海的本体空间。
待琳从自己的房间苏醒、将自己从痛苦与高潮的余韵间抽离后,时间也来到了晚餐时间。
和不过是怪物皮囊的先生不同,依然是生灵的他没办法完全吸收负面情绪,午餐可以用苦痛气息作为代替,而晚餐还是需要像一个正常生物那样摄取食物,当他穿好女仆服,穿过房间内另一道门,走过寂静的走廊,进入用餐室时,先生也已坐在主席位上,木杖放在一旁,指尖捧着装了少许暗红液体的高脚杯。
这对琳来说已经是日常的景色,如场地以仆从礼仪向男人微微鞠躬后,便走到长餐桌的另一侧,坐在先生旁边属于他的位置上。
就在他坐下的刹那,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凭空浮现,有香气诱人的肉类料理,又有清甜怡人的蔬果沙拉,全都散发着新鲜出炉的美妙气息,与真正的食物没有丝毫差别,只要不去在意食材来自于自己尸体肉块这个事实,琳还是能正常地享受这些食物的美味。
和以往有些不一样的是,盘子之间还留有一些空位,似乎还能放下更多料理的样子。
这些显然不是先生的疏忽,看见菜肴浮现,琳也随之抬起手,无形之力从指间涌出,在桌上凝聚出银盘,星点在盘上盘旋,似乎是要制造出什么的。
这算是琳在城堡内当仆从的仅有乐趣之一了,不需要锅具也无须厨房,只要动用属于先生的力量,就能像对方那样直接创造出料理,而食材也不必是自己的尸块,琳能随时去往与交汇点连接的世界,和当地的原生物交易,获得真正的食物。
至于明明能自己制作食物,却依然会出现尸块盛宴的原因嘛.......
琳抿着嘴,指尖一挑,将以无形之力加工完成的料理放在造型精致华丽的银盘上,看着冒出古怪烟雾还留着粘液的幽绿肉块,叹了一口气。
显然他坚韧的灵魂并没有任何料理的天赋,无论他怎么摆弄那些食材,最终成品距离能入口的程度还有相当一段距离,比起这一坨和食物毫无关系的物体,他宁愿选择自己的尸块,至少那个吃起来还是正常的。
真是的,也不知道先生这个根本不用吃食物的存在,为什么能做出这么美味的料理。
精灵不甘地想,挥挥手让黑暗料理从桌上消失,双手拿起刀叉,优雅地叉起尸块中的一颗绽放的可食花蕊,一口咬掉,仿若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般开始用餐。
而先生似乎没看到刚才的异样,也并没有对仆从的黑暗料理发表任何评价,只是像过去每一次用餐时那样,静静地坐在主席位上,一边如同沉思般微微低头,一边捻着高脚杯轻轻晃动,让其中少许的暗红毒液在透光玻璃中荡漾,泛着看似无害、却足以让接触其中的灵魂无比惊惧的致命色彩。
除了偶尔抿上一口杯中毒液,男人其余时间都处于沉默状态,只要琳不主动开口,就会维持这个状态直到晚餐结束。
这对过去的琳来说算是一个并不值得探究的不解之谜,先生的无视对仆从来说是好事,尤其是在下午惨烈的凌虐与死亡后,他更希望能度过一段宁静的时间,但在触角与灵魂交融之后,琳能感知到对方的思绪,自然也知道了这段时间的先生在经历着什么。
这个看上去平静如故的男人,正在不断地承受毒液对意识撕裂重构的痛苦。
在先生的藏书中,其中一本旅人所著的书籍里曾记载能产出这种毒液的生物“琼岁”,本体诞于某个凡人王国之下,虽并非虚空存在,却有着惊人的力量与活性,仅仅是人类供奉的一片微不足道的碎肉,就足以守卫极大的疆土,本体更是极其强大,几乎完全寄生在世界迦奈伊萨之树上,与世界时空同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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