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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包落入魔掌以后(玄幻灵异)——藻荇于池

时间:2023-08-23 10:48:19  作者:藻荇于池
  我甚至不晓得他所谓的‘约会’到底有几个人。”
  中野优泰说到这里时显得义愤填膺,满腔恼恨地将沙发扶手捶打得砰砰作响:“我不明白!我气极了,大声呵斥他,骂他不懂自爱,我说我受够了!我要解雇他。”
  他说到这里骤然停顿下来。
  而此时无论门外的厉海,还是房里的厉江,全都情不自禁屏住呼吸,静待东瀛人继续“表演”。
  中野优泰沉默良久,再开口时语带哽咽:“可是桐……他再也没办法对我说话了。”
 
 
第218章 9分努力+1分好运
  厉海回自己工位后立即开抽屉翻找东西,之前查袁香秀的案子,关探长给他写了份「基础信息排查目录」。
  结果他才跑了趟安贤县,把死者工作同事排查一遍,霍振庭就帮关探长就把案子给结了。
  导至排查目录只填一半就搁置在抽屉里积灰,这次正好拿出来接着用。
  厉探长翻出硬壳夹子,连同两根走珠笔一并塞随身包里,然后给小傻子挎脖子上。
  从前这只包一直背在范筹身上,小范探员在一旁看着,心情十分低落:“老大,你饭还没吃,干啥去呀?”
  “查案。”厉探长言简意赅。
  霍振庭手忙脚乱抬起一条胳膊穿过背包带,紧跟亲老公步伐急三火四往外跑。
  筹范顿时更觉失落,目送两位老搭档背影:“那那……那注意安全哦。”
  ……
  厉江捻熄香烟,亲手泡杯热茶送到中野优泰面前茶几上:“抱歉,让你想起这么难过的事情。”说着又递条干净手帕过去。
  中野优泰伸手却没接手帕,而是搭住厉局长手臂道谢:“阿江……其实我很感激你,肯倾听我的心声。”
  东瀛人不撒手,厉江只能随弯就曲在对方身旁落坐,否则就会变成二人拉拉扯扯徒增尴尬。
  厉局长眉心微蹙坐在沙发上,以关切目光扭头审视中野优泰。
  越打量越觉心塞抑郁,心想:“柏拉图也够叫人头疼了,这还不如老二两朵霸王花呢!”
  厉老二赶到符季桐居所时,这边已经完成首轮搜查,现场警员由他们巡捕房一名姓顾的痕检科法医带队。
  他们把房间里可能与案情有关的物品一概整理打包,正准备锁门贴封条时,厉探长大步流星从电梯间冲出来。
  公寓楼宇是栋筒子楼,四周开房间,每层八户,中间有一条直通上下的旋转楼梯,楼梯旁边安装两部升降电梯。
  这种结构的房屋有两点不好,一是走廊采光;由于外窗都留给了住房,楼顶玻璃天窗透光又非常有限,导至大白天里楼梯间也需要电灯照明。
  二是筒子结构非常的拢音,落脚稍微重一些,楼道里就会产生哐哐的步履回声。
  而这栋楼大概为了弥补第一点不足,竟利用第二点缺陷,为省电花大价钱按装声感开关。
  厉探长带他老婆一路跑过来,头顶电灯骤明忽暗,搞得霍振庭不停抬头打量天花棚,问厉海:“到底哪栈灯坏了呀?”
  前方厉海停下脚步他也没留意,一猛子扎过来,俩人差点一起滚倒在地。
  厉探长勉强稳住重心,大喘一口气,哄骗同事:“顾老师,先别封门。局长让我带小霍过来再看一眼,看里边有没有那个……别的线索。”
  没等他说完,顾法医已经点头重新推开房门:“哦,晓得,您进去吧,我们在这里等。”
  顾法医和卓大夫共用一间办公室,但俩人擅长工作不同。
  卓大夫主刀解剖化验,顾老师专门采手脚印。所以他们科里的尸检报告一般由卓大夫主笔,痕检报告则由顾老师撰写盖章。
  厉海因为撒谎心虚,显得尤为多礼,点头哈腰朝顾法医道谢一番,才急慌慌带霍振庭进屋。
  符季桐租住的临时居所属于是公共租界里专门为外籍人士打造的单身公寓,在这边住的人大部份都是在沪城公干,或做小生意的外地人。
  因为没有大家庭,所以每户的套内面积都不大。
  不过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正常户型该有的客厅、书房、衣帽间一概齐全,只是每一处空间都很小。
  玄关拥挤到几乎容不下两个人同时换鞋。
  当然厉海和霍振庭也没打算换鞋,他俩人手一副痕检科顾老师给的棉布鞋套。
  布套子罩住鞋底,就不必担心破坏案发现场遗留痕迹。
  厉海一进门就迫不及待交代他阴阳眼老婆:“庭庭,快看看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霍振庭郑重点头,双手攥拳抵住眼窝揉搓,然后双眼瞪溜圆尤嫌不够,还圈起十根指头,做出个横“8”字举在眼前,假装自己拿一只望远镜四处扫视。
  厉海把每个房间的门都推开让他看一遍,回头时猝不及防瞅见小傻子搞怪模样,蹙眉轻斥:“你在干啥?现在不是跟你玩游戏!”
  霍振庭被他凶巴巴脸色吓到,神情委屈放下“望远镜”,小声嗫嚅:“庭庭……很认真。”
  厉海合眼捏按泛酸眼眶,随后把傻媳妇搂怀里亲吻对方脑门,低声道歉:“对不起,哈尼今天心情不好,有点着急。
  庭庭,你看见其他人了吗?是一位小哥哥,长相蛮好,刘海长过眉毛……薄嘴唇。”
  厉海尽量简洁明了描述符季桐长相,主要是讲太复杂小傻子听不懂。
  但是让脑海中浮现出符季桐面孔后,心情难勉更加沉重,声音也不由自主越来越低沉,直至哽咽:“我……我们昨晚,还见过他。你还记得吗?”
  霍振庭讷然点头:“庭庭记得。”
  说完又摇头,表情为难:“可是……这里没有小哥哥呀。”
  厉海闻言尽显失望,缓缓搂紧傻媳妇身躯,窝肩缩背将面孔埋在对方颈窝寻求慰藉,凄凄哀哀轻哼两声。
  然后强行收拾心情,从霍振庭背的挎包里掏出硬壳文件夹,按前辈指导,查看死者居所。
  关探长在目录上提示,如果居所是第一案发现场,那么分辨凶杀或自杀,首先看房间里有没有搏斗痕迹。
  凶手有可能在犯案后复原现场,所以就算现场很整齐,也要仔细查看,由其是边边角角、小摆设,有没有被挪动的痕迹。
  至于痕迹,主要看积灰,如果房内有积灰,灰尘就是最好的“照相机”。
  由于现场已经被同事搜查一轮,连垃圾桶里的垃圾都被顾老师打包走了;厉探长仔仔细细从客厅检查到卧室,并没能看出什么新端倪。
  可他仍不死心,既然关探长说看灰尘,他就趴在地上,将面孔尽量贴近地面,迎光观察地板……的确有许多脚印。
  新脚印的活动范围主要集中在客厅与卧室。
  可这能说明什么呢?
  厉探长爬起身,心里虽然没有半点头绪,但依旧坚持用同样方法观察桌案台面。
  直到把房里所有能积灰的桌面全部看一遍,终于福至心灵,隐隐约约找到一点“感觉”。
  这间房打扫不勤,灰尘不少,但书桌非常干净。
  所以符季桐最长使用的地方不是饭桌,而是书桌。
  说明符同学……爱学习?
  厉海再次翻开关探长馈赠的宝贵经验——
  起居室是排查重点,但盥洗室也不能放过;盥洗室里重点看洗漱用品是否齐全,看肥皂的使用情况。
  厉海按图索骥进盥洗室,在水台上看见一块躲过前一轮搜查取证的肥皂。
  肥皂表面干瘪,平行纹理粗糙,裂隙无数;说明它很少被使用。
  浴室里也没有正经洗漱用品,只挂了条毛巾;地面铺的马塞克缝隙里一点水锈都没有。
  “说明这间房根本不是符季桐常住居所。
  中野优泰和他助理才不是什么狗屁的柏拉图,给符季桐租这间房,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厉探长终于下定今天现场搜查的第一个结论。
  虽然之前已经猜到中野优泰撒大谎,但此刻明确验证到对方谎言,也算小有收获。
  “一百多斤的骨头,榨不出二两真话。去妈的柏拉图……”
  霍振庭看他哈尼在房里走来走去行为古怪,嘴里嘀嘀咕咕,好像个傻子一样。看向厉海的眼神愈发忧心。
  符季桐既然不在这里住,为什么经常来使用书桌呢?那当然还得去书房寻觅端倪。
  厉海站在狭窄的书房地当间,双手攥拳,不停搓弄手指。
  霍振庭站小书房门口,小心翼翼询问:“哈尼,你要找啥啊?……庭庭想帮哈尼。”
  书房太小了,长不及四步,宽也就两步多一点。
  厉海闷不吭声按开顶灯,以及书桌上台灯。
  内侧窄墙打了一整面书柜,但书柜隔层只有两个不起眼的小摆件,上面还全是灰。
  只有桌椅是干净的。
  厉海默默走到书桌跟前,坐在书桌跟前的木头椅子上,把书桌上所有抽屉拉出来,一只只从里到外检查。
  霍振庭的注意力则被书柜上一只积满灰尘的石膏童僧摆件吸引。
  他觉这只光头小孩塑像笑眯眯的十分可爱,举手扳脚做出个练武功的造型,衣裳还用彩漆涂了精致的颜色。
  小傻子信手拿起工艺品把玩,随即也想将这件可爱物品分享给哈尼。
  于是拿着小东西走到书桌跟前,临要递给厉海时又觉它积灰颇脏。
  刚好面前椅背上搭了块小抹布。
  霍振庭自然顺手抓起抹布擦拭玩具。
  这时书桌上四只抽屉已经全被厉海卸下来,他连底板缝隙都检查一遍,统共只翻出几张空白信纸,和两根用过的廉价走珠笔。
  厉探长为找线索,整个人几乎钻到桌子底下。
  小傻子猝不及防递过来一只石膏小和尚:“哈尼,你看这个……好可爱哦。”
  厉探长因为心情焦燥,陡然冒起一股无名火,表情也极不耐烦。
  可他也舍不得吓唬小傻子,毕竟小傻子又没坏心眼。
  所以只能逼自己压下火气好言相劝:“庭庭乖嘛,别乱动人家东西好不好?从哪拿的,放回去。”
  “哦。”霍振庭十分失望,他想哄哈尼开心,但哈尼看见小玩具好像更不开心了。
  蔫头搭脑转身把抹布搭回椅背,正要送小玩具回原位时,却被他哈尼急声叫住。
  厉海爬出桌底拄膝起身:“庭庭,毛巾你从哪里拿来的?”
  霍振庭回头指指木头椅:“就这里,庭庭没乱动东西。”说完有点生气的继续去书柜放回小和尚。
  厉海眉头紧锁拿起毛巾,颠来倒去端详。心说老符这么爱干净的吗?用书桌之前还擦擦?以前没见他这么矫情呀……
  爱打架的男孩子,压根就没一个有洁癖。
  有洁癖的人哪受得了动辙在地上摔爬打滚?
  厉海信手拿毛巾擦起桌子来,边擦边思考,有什么必须擦的理由吗?饭桌你都不擦!
  除非太脏了,不擦不行。
  比如穿鞋子踩上去……
  厉探长想到这里稍稍后退,然后抬起脚,踩桌面直接蹿上去。
  小书房的天花板做了圈浮雕装饰的吊顶,厉海站到桌子上后,目光所及处正好是吊顶搭裙围的一条横隔板。
  而隔板上,藏着一叠捆绑整整齐齐的信件。
 
 
第219章 符季桐符季梧
  符季桐有个姐姐,名唤季梧。
  梧桐寓意吉祥如意,可惜这对姐弟如今既不吉祥也再难如意。
  虽然符季梧在每封信件收尾处反复报平安,但这些信全都不完整;很多信纸都被裁掉半截,保留整页的也只能看见落款页。
  符季梧信中内容大多在讲自己生活琐事,表达自己过得还好,但字里行间很压抑。
  比如某封信上说:“今天认识一种新的野菜,这里人管它叫小根菜,辛辣呛口,像大蒜的崽崽,但简单腌制后蛮下饭,吃了满满一碗,感觉格外有力气。”
  厉海从小到大从没听哪个土生土长的沪城人说大蒜能下饭。
  厉太太地道东北血统满族人,倒是很喜欢吃生蒜,动不动搞一碟蒜泥蘸料放桌上,只有她和她老公两个人吃得惯。
  还有较早的一封信上写:“小村对我蛮好,我想为他生个孩子,这样你也不必再来牵挂我。”
  但之后的信里面,符季梧没再提过自己生孩子的事情,大约并没能如愿。
  另有件奇怪的是事情,符季梧的信中从不提及二人父母,好像亲生爸妈已经不在了一样。
  符家从前经营进口种子生意,买卖虽然没有做很大,但生活条件比决大部分普通人优越。
  符季桐父母的年纪比厉海父母年轻将近十岁,若干年前厉海也曾面见过符先生与符太太。
  符先生洋派绅士,因为做外贸生意,英文讲得很不错,十分开朗健谈;太太妆容精致,年轻健康。二人怎么看都不是短命相。
  厉海快速将十几张信纸翻看一遍,得出第今天第二个结论——
  符季桐父母大概率已经身故,姐姐被藏在东北某个小县城或村庄里,已经嫁人,丈夫是一位姓“小村”的东瀛人。
  符季桐忍受中野优泰折磨,应该是为了保护亲姐。
  鉴于所有信件都被裁切掉一部分,说明符季梧的婚姻也并非自由选择。
  至于书信到底被谁裁剪的问题,当然不是符季桐老板,就是符季梧老公。
  厉海把信件重新打成捆塞进霍振庭挎包,然后顺势将挎包摘下来背自己身上。
  他寻思着得去中野优泰房间里看看,最好能找到符季梧家书被裁掉的部分。
  但是大门肯定走不通,一是他没有搜查令,再者也没有范筹撬门溜锁手艺。
  不过“没门”可以翻窗,厉探长在小傻子眼前呲溜一下又跑去起居室,推开窗户探身往外看。
  霍振庭跟着他,从起居室追到卧室,最后在卫生间门口,眼看他哈尼爬上窗台钻出去,吓得大叫:“啊!……老公你不要跳楼呀!摔痛屁股就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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