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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包落入魔掌以后(玄幻灵异)——藻荇于池

时间:2023-08-23 10:48:19  作者:藻荇于池
  厉探长无声痛哭,藏得住面孔藏不住肩膀,肩膀抖的像中风一样。
  卓大夫摸过自己空空如野衣兜,从置物台上拿一块用来擦拭污染液的干净纱布,塞厉海手里,小声正告:“所以我得给他解剖,看看脏器情况,才能判断真正死因。
  厉探长,案子虽然在简老手里,但你别放弃。
  咱们干这份工作,除了养家糊口……也是为了替冤死的倒霉鬼主持公道。”
  厉探长抖着肩膀讷然点头:“嗯。”
  卓大夫再接再厉:“你想想办法,去找他家人……来帮我签解剖验尸同意书。”
  厉探长拿纱布抹干净眼泪,深吸两口气:“好。”
  卓大夫知道他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下来,转身去收把裹尸袋拉链拉严实,然后推解剖床到冰柜跟前,将尸首哗一声挪进冷冻室,锁紧冰箱门。
  ……
  犯筹虽然已经被调去钱探长那组,但是午休时仍捧两只大饭盒跑楼下来找厉海和霍振庭。
  看见厉海回来,笑嘻嘻起身:“我妈给我带两份,你不在,我就给庭庭吃了。”
  满满两饭盒小炒配酱猪耳,桌上还放了几个黄面馒头,其实足够三个人吃,小跟班顾意开玩笑。
  霍振庭吃得满嘴油光,笑容满面抬头:“哈尼,可多了,阿拉一起吃。”
  厉海哪里吃得下,不仅没食欲,连丁点笑容都挤不出来。
  伸手在霍振庭脑瓜顶扒拉一把:“庭庭多吃点。”
  说完自顾自倒热水喝,闷不吭声平复心绪。
  范筹看他脸色不对,放下饭盒抹抹嘴巴,凑近小声询问:“老大,你没事吧?”
  厉海摇头。
  范筹像个留声机一样,又重复一遍:“老大,你没事吧?”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厉海哭笑不得,担心如果自己不搭理小跟班,对方会一直问下去。
  勉为其难抬眼应对:“当然有事啊……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没事?”
  范筹立马打蛇随棍上:“什么事?说说!”
  厉海唉声叹气:“老符死了,今天。”
  “老符?”范筹一头雾水,愣住数秒陡然惊呼:“那个总跟咱们打架的刺头,符季桐?”
  厉海垂眸点头。
  范筹惊讶得嘴巴张老大:“……他啥时候回沪城的?”
  “最近。”
  “那那那……咋死了呢?这也太突然了!”
  厉海抿嘴沉吟:“你别问了,等我查清楚再跟你说。”
  “哦。”范筹脸色骤黯,犹豫片刻,压低声音追问:“不是自然死亡,对吧?”
  厉海不置可否,皱眉埋怨:“你是不是傻?都说了等我查清楚……”
  “哦哦,晓得了。”范探员知错就改,把嘴闭严。
  小范警官因为忽然听老大提起老同学,又说对方突然死掉了,情不自禁忆起许多学生时代往事,喉咙发堵,香喷喷饭菜搁眼前亦觉难以下咽。
  厉海默默从衣兜里掏出张纸条,上面是卓磊给他写的案发地址,也就是符季桐现住址。
  这地方厉海之前去过一次,他和他哥一起送中野优泰和符季桐回租住公寓,他们车在楼下停了一脚,没上去。
  中野优泰还有点刻意的提了一句,说他住在符季桐楼上,表明两人并非同居关系。
  厉海当时很不屑,还在心里暗贬:“那你刚才不好好坐着,非靠人家身上是啥意思?脊梁骨折啦?”
  霍振庭吃东西嚼咀越来越慢,目光惴惴看向范筹,和厉海:“哈尼,小范哥哥,你们怎么不吃呀?”
  范筹下意识站起身:“庭庭渴了吧?小范哥哥给你倒水哦……”说着弯腰拿水壶。
  但是拿起水杯又顿住,小声问厉海:“老大,符季桐现在是不是在卓大夫屋里?”
  厉海心不在焉嗯一声,反问范筹:“中野还在三楼?”
  他没直接点出“局长办公室”,但意思是一样的。
  范筹当然意会,点头。他现在办公桌在二楼,楼上平常往来的外人少,他们就显得比楼下“耳聪目明。”
  俩人兑完消息齐齐沉默两秒,随后异口同声:“我去看看。”
  霍振庭蹭地跟着站起来:“你们去哪呀?”
  厉海回手朝他挥个了“禁止跟随”的手势:“老实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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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正经人谁搞柏拉图啊
  小傻子不情不愿扁嘴坐回他老公办公椅,捧起饭盒继续挑带脆骨的酱猪耳朵吃。
  范筹没几分钟就返回来,闷不吭声坐霍振庭对面,一副心事重重伤怀模样。
  霍振庭放下饭盒,呷口水;身体前倾趴桌沿上,小心翼翼询问:“小范哥哥,你怎么啦?你为什么难过啊?”
  范筹从裤兜里掏出块手帕按眼窝:“我和老大,以前的一位朋友……突然走了。”
  霍振庭惊讶追问:“走了?去哪了呀?”
  “不晓得……”范筹潸然垂眼,小声嘀咕:“反正以后是见不着了,心里面……怪难受。”
  霍振庭立即想到曹美莲,老婆姐姐就是他从前最重要的朋友和家人,老婆姐姐突然走了,他每每想起都难过不已。
  所以对范筹的难过也非常能够感同身受。
  霍振庭看向小范哥哥的眼神满载疼惜,先把自己装温水的水杯推过去,见对方不接,又拉起范筹一只手紧紧握住:“小范哥哥,你不要太难过,庭庭也是小范哥哥的朋友,庭庭一定不会走,不会扔下小范哥哥。”
  范筹讷然点头,回握小傻子双手:“庭庭,说话算话哦。”
  两好友铭誓之后,范筹忽然有点心猿意马。
  霍振庭双手白晳修长,指节比女孩子明显,但和他的长相一样清秀俊美,握手心里滑溜溜软绵绵,叫人舍不得放开。
  俩人执手相看泪眼,各想各的,无语凝噎。
  霍振庭心疼小范哥哥痛失挚友,范筹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时”,情不自禁慨叹:“我到底是迟了一步。”
  “迟啥?”小傻子忧心追问:“是上班迟到吗?……那不得了,哈尼说迟到扣钱。”
  范筹赶紧松手抹眼角:“没啥。”
  厉海上到三楼后踮起脚尖走路,先到局长办公室对面小隔间,对里面的秘书朗明做个噤声手势,警告对方不要出声。
  然后才小心翼翼靠近厉江门口,找个中野看不见他的方位埋伏起来。
  他倒不是要搞伏击,单纯想听听中野优泰跟他哥说什么。
  厉江和中野优泰面对面交谈,中野看不见厉海,厉江当然一抬眼就能瞧见狗狗祟祟的老弟。
  厉局长平常在办公室里和人谈事情会把门关上,但如今既然已经晓得东瀛人心思不纯洁,当然要敞开门提防。
  为此还特意点起香烟,不抽也架在烟灰缸上释放烟雾,显得门窗大敞特别合情理。
  厉探长像只壁虎一样贴在大哥办公室门边偷窥兼窃听,他哥在屋里面手握镀金钢笔给东瀛人做笔录。
  中野优泰是符季桐的老板,也是邻居,符季桐在家中暴毙,他理所应当接受巡捕房例行询问。
  不过因为身份高级,且暂无明确作案动机,就算东瀛人不肯配合问话,巡捕房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眼下是被厉局长哄过来,亲自给他做笔录,所以二人之间更像闲话家常,气氛友好而放松。
  厉江的提问节奏松散,厉海在门口杵了五分钟,只听见里面的中野优泰絮絮叨叨讲他和符季桐怎样一见如故。
  大意是他们初遇时符季桐还在燕京一所大学里念书,中野优泰去那所大学做演讲,符季桐受校方委托,作为学生代表负责中野老师的接待工作。
  如果是厉海问话,到这里差不多就该追问符季桐具体什么时候开始正式为对方工作了。
  而厉局长谈话好像比他菜鸟弟弟更不着调,说:“哦?中野君经常去给学生做演讲吗?不会是讲审讯技巧吧?”
  “当然不是。”中野优泰好像被他揶揄语气逗乐,呵呵哂笑两声:“是讲「当代对话艺术」,引导大家思考有效沟通有哪些途径。”
  然后俩人天马行空聊起什么是“对话艺术”,厉海皱眉瞥眼眺望他哥桌上的笔录薄,见上面也不过才草草几行墨迹,可见二人还没谈出什么正经东西;所以这算个屁的“有效沟通”?
  中野优泰长篇大论一通无关紧要的东西,话锋一转,说起自己对符季桐的初遇印象。
  这里用了两个非常文艺的褒奖评语:艳如骄阳,烈如醇酒。
  厉海听得眉头紧锁,符季桐原本性格张扬狂妄,用“骄阳烈酒”形容确实贴切;可问题是他们最后两次见面,老同学在中野身边哪里还有丁点骄烈模样?
  中野优泰回忆过二人初遇,话锋再转,突然又开始说自己爱情观。
  大抵就是对厉江讲,他曾经非常欣赏,乃至爱慕符季桐,两人之间存在一段朦胧美好的柏拉图之恋。
  这段厉海基本属于听不懂,但硬听的状态。他本身对柏拉图爱情一知半解且并不认同,因为这个东西太“务虚”,越琢磨越胡扯。
  当然厉海并不否认“柏拉图恋爱”的存在,远的不说,就近找案例的话,如果曹美莲一心一意对霍振庭,俩人可不就只能“柏拉图”了么。
  “正常健全人谁搞柏拉图?”
  “难道中野优泰不健全?”
  “那么如果他不健全……我老大就安全了。”
  厉探长心念电转,觉得自己总算没白来一趟,也算听见几句有用的东西。
  中野优泰先把自己默默欣赏符季桐,与符季桐追随他、仰慕他这段感情描述得极尽浪漫唯美;然后让厉局长就此发表看法。
  厉海感觉要被对方气得笑出来,心说东瀛人如此“对话”,确实还挺“艺术”。
  他啰里八嗦老长一段话,反译直白点就是:我喜欢男人,你觉得有问题吗?
  明显是在试探厉江,厉江应该也感觉出来了;所以一脸茫然怔愣几秒,可他又不太方便给出否定评语。
  毕竟人家柏拉图,高贵且圣洁。
  所以厉局长纠结片刻后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精神契合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机会遇到。”
  中野优泰叹气,然后得寸进尺:“阿江,我看你和你太太感情那么好,你们的精神境界一定是非常契合,我想你应该能够理解我。”
  厉局长勾唇浅笑:“我家里其实蛮传统,还是别说这个了。”
  这句话按中野优泰的对话套路其实也蛮“艺术”;说了等于没说,好似个空气屁,有响,没味儿。
  具体放没放,谁放的,端看听响的人怎么理解。
  东瀛人理解的是:“我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这样的传统,难道你不觉它空洞得好像个牢笼?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无法让自己步入结婚的原因。”
  厉局长捏起香烟吸一口:“家庭始终是最重要的,婚姻是家庭的一部分。”
  又是个“空气屁”。
  厉海眉头一皱再皱,拧出个川字,不想再听俩老男人放屁,正想抹脚跟悄然退场,中野优泰却忽然将话题转入正题。
  “桐的死,其实我有很大责任。
  如果我能早一点回应他,哪怕昨晚及时叫停他的任性胡闹,悲剧本来不应该发生。”
  厉江惊讶:“昨晚,中野君你真的和符季桐在一起?”
  厉海当机立断做回“壁虎”。
  可是接下来,中野优泰又开始长篇大论:“桐在为我工作之后,我们有一段很愉快的时光,我非常享受被他仰望的目光,害怕一旦明确回应他,我们相处的感觉会变质。”
  厉海听得眉毛像犯痒痒一样高低扭动,心里面无声反呛:“老符比你高半头呢!就凭你这海拔,他哪来的条件‘仰望’你?”
  讲起来有点好笑,但厉探长并没能真的笑出来。
  因为他恍然想起符季桐在厕所里那一跪,想必不是第一次。
  屋里的中野优泰仍在滔滔不绝:“……可我那时候犹豫了,他在我心里太美好,我不忍心亵渎。
  可是他在迟迟没有得到我回应后,大概因为伤心,或者只想气一气我,竟然给自己找了个男朋友。
  可惜那位男朋友并没能给他真正美好的爱情体验。
  而我也因为这件事对他失望至极。
  之后桐他好像自暴自弃,身边不停更换男人,私生活越来越混乱。
  昨晚,我回到公寓后去找他,想跟他认真谈一谈宴会上的事情。
  我不想追究过往,因为从前的事情我也有责任;我只要求他向我保证,未来务必做出改变。
  可是我们还没谈完,就有一名陌生男人来到他房间,我们不得不中断对话。
  接着桐对我说,他有个约会,希望我们改天再继续话题。
  我虽然很不高兴,但不想在外人面前迫使我们双方做出有失风度的事情,所以草草结速谈话,离开他的房间。
  接着就到了今天早上。
  桐没有像平时一样按时上楼叫我起床,我以为他还在呕气,只能主动下来找他。
  结果不仅在他床上看见两个赤身露体的男人,且这两个人还不是我昨晚见过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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