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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妾侍他娇弱无力(穿越重生)——叫我烂苹果

时间:2023-08-23 10:55:01  作者:叫我烂苹果
  “你。”顾北昀被他怼得说不出话,“将军府是我的,我看见他觉得心中不悦,所以要将他调离出府,这样的理由可以吗?”
  谢岑嗤笑,停下转玉镯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顾北昀,眼珠子黝黑发亮,他问:“究竟是你本就是这么想的,还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让你有了这种想法。”
  话声如霜雪般冻人,没半分从前的柔软模样。
  心跳声倏然加快,顾北昀知道他猜出来了,谢岑果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敏。
  但是很奇怪,看到谢岑现今这个样子,顾北昀并不诧异,倒是觉得他本就该是如此的。
  更诡异的是,对上这样的谢岑,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中,顾北昀竟然愈加心动了,火气从头顶直贯向下,有了异样的反应。
  谢岑没瞧出他的异常,见他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心中有了定论,忿然作色,“林子期跟你说了什么?是说我很危险,还是说祈安有问题,亦或是将我们俩都说了一遍。”
  顾北昀压下异常,被他激得又生起气来,说话也不再过脑子,“他就是说了又如何?我不过是要辞退个奴仆,你就这么大反应,不过区区妾室,这将军府难不成还要看你的脸色过活了!”
  这话刺激到了谢岑,他沉下声,“你既然已经相信了林子期的话,又何必来我这里问我这些,还试探于我,虽不知他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站起身,逼近顾北昀,加重话音,“总之我就一句话,祈安我不会让他离府,他就跟在我身边,顾大将军若是不愿意,大可以把我一并赶出府去。”
  “你!”顾北昀怒火滔天,气得扬起手作势要打。
  谢岑不躲不闪,连眼睫都不曾抖动一下,料定了顾北昀不会打他。
  也确实,顾北昀只想吓他,但很可惜谢岑全然没有害怕的样子,跟从前那个柔弱可欺的人儿一点都匹配不上。
  仅仅容貌一致,性子却完全不同了。
  顾北昀很受挫,无奈之下,满腔怒火只得自行消化,在胸腔中冲来撞去,烧得他几欲喷出火来。
  他不甘示弱,“行,那你就跟他这样过一辈子去!”话罢,转身就踹开了门,咔嚓一声,木门应声倒地,扬起一地灰尘。
  动静之大,把宁粥和很久没离多远的祈安给吸引了过来。
  顾北昀怒气冲冲地走出去,经过祈安身边时,刻意撞开他的肩膀,弄得祈安一个踉跄,顾北昀斜他一眼后愤然离去。
  “将军…这…”宁粥拦不住顾北昀,忙进入屋中看顾谢岑的状态,“郎君,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谢岑摇头不语,只望着顾北昀离去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院门之后,再瞧不见。
  宁粥和祈安皆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谢岑视而不见。
  他静立许久,启唇道:“宁粥,这门你唤个人过来修修吧,总不能一直坏着。”
  宁粥点头赶紧去了,祈安进了门来,满脸担忧,‘主子,要不然我们离开将军府吧,他都这样对你了,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谢岑疲惫地坐在椅子上,目光空荡,“不能离开,事情都没做完,还没帮他除掉苏辰鳞。”
  他下意识抚上手腕的玉镯,紊乱不定的气息稍稍平稳下来,“想不到他这么信任林子期,倒真是出乎了我的预料。”
  眸光转闪,他想到什么,自嘲笑说:“不过也是…他们一同长大,确实要比我这么个外人更亲近。”
  林子期的爹娘是曾经照顾顾北昀爹娘的军医,他们的父母相熟,二人更是自幼便相识,此后一起长大,情分深厚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谢岑望着远处空荡荡的院落,如有所失。
  “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将军府不大,消息如风般传得飞快,不过刚过午膳,整个将军府的人就都知道了顾北昀与谢岑大吵了一架,最后气冲冲地走出了寄月院。
  府中的人更是见人下菜碟,原先顾北昀对谢岑颇有不同,人人看在眼中,对寄月院的人就尊敬有加,有什么好的东西也都紧着他们。
  可如今二人关系破裂,府中的人就敷衍了起来,怠慢许多不说,更是不将他们的话听入耳中。
  宁粥跺脚气呼呼地回到了寄月院,眼见谢岑还坐在池旁喂鱼,更加委屈的不行,“郎君,他们不肯过来修门,说什么府里的人都很忙,没空做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
  “可这哪是小事,本来郎君身子就不好,门若是坏了,夜风吹进去,郎君的身体怎么受得住。”
  谢岑仿若未闻,洒下点点鱼食,“罢了,他们不修就不修吧,左右不过一扇门而已,你们也不用管这个门了,专心做自己的事就行。”
  宁粥还是生气,“郎君,他们欺人太甚,不行,我要去跟将军说,他们怎么能这么对郎君呢?”
  她转身即去,方至院子门口就被突然而至的一队侍卫拦了住,打头的人睨了一眼宁粥,冷冷道:“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寄月院,赶紧回去。”
  宁粥被这阵势吓到,退后两步,撞上了个坚实的胸膛,扭头向上一瞧,发现是祈安。
  琉璃瞳眸里满是怒气,他将宁粥拉到身后,迈步上前,与那说话的人相视对峙。
  宁粥忙扯住他的胳膊,将他往回拉,“别,祈安,他是将军派来的人,别跟他起冲突。”
  可祈安倔得跟头牛一样,愣是不为所动。
  外面来的侍卫们很快将寄月院围了起来,院门口足有四个人站守。
  打头的人见祈安这副样子丝毫不怯,“看起来你意见很大啊,将军还说了,若是寄月院中的人敢违令,格杀勿论。”
  最后一个字落定,宁粥耳畔嗡鸣,愣怔不已,她没料想到顾北昀会做到这种地步,这是要将他们都困死在这座院子里的意思。
  “够了,都站在门口做什么,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谢岑出言制止,将手中最后一把鱼食洒下,看都不看门口发生的事情,目光始终停留在鱼池中抢食的鱼儿身上。
  祈安听见他的话,神情有所松动,宁粥也随之回过神,趁此机会将其拉回了院中。
  在他们退后的同时,院子的朱红大门缓缓合拢,最后“砰”一声,大门严丝合缝地闭合住,震下余尘,再看不到半点外面的情形。
  宁粥颓然走回到谢岑的身边,“郎君,将军怎么能这样?再如何生气,也不能说出格杀勿论这种话啊,实在太绝情了。”
  祈安随之走过去,瞧见谢岑被鱼食弄脏的手,从怀中掏出帕子递给了他。
  谢岑抬手接下,神情淡淡,边擦手边回说:“无所谓,他想这么做就做吧,左右都已经在他的府里了,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要杀便杀,我只盼着他过来杀了我才好。”
  宁粥心疼不已,“郎君…”
  谢岑说话时语气太过淡漠,似是将生死尽数抛到了脑后,冷清冷心,再没有人或事能在他的心中停留。
  祈安抿唇,视线滑落到谢岑不断擦动的手上,掌心红透,仿佛鲜血下一秒就要流出般,但他像是没感受到,依旧不断地擦动着。
  事实上谢岑浑身都很不舒服,心口处刺痛不休,阵阵酸涩涌动,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无法缓解,只能借着手心的痛楚来转移注意力。
  他越擦越使劲,明明上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他始终不停,终于在又一次用力时,血珠斜飞溅落,染红了帕子,朱色晕开。
  宁粥惊呼,“郎君,你的手出血了,不要再擦了,我去给你找东西包扎一下。”
  说罢忙不迭地回了屋,祈安撩袍半跪在地上,握住他的手,面带痛色地拿开他手中的帕子,轻轻擦拭血珠。
  谢岑如梦初醒,“出血了?我没注意,不过倒是不怎么疼。”
  祈安停顿,转而捧住他受伤的手,翻转过去,手背朝上,而后靠过去用额头轻蹭了蹭。
  动作里充斥着说不尽的依恋,怜惜,爱慕……
  过后几天,院门仍然紧闭,除了寄月院中的三个人,其他的人再瞧不见,正应了顾北昀走前的那句话,让他们就这样过一辈子。
  谢岑时时坐在鱼池旁,内心平静许多,手心的伤口愈合,结了层轻痂,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切还跟以前差不多。
  只是那扇到如今都没有修缮好的门,在提醒着他。
  他和顾北昀之间早已没了可能。
 
 
第40章 我教你
  这一日,寄月院门前的侍卫正说着话,忽见迎面走过来个人,离近了他们才认出来是府医,林子期。
  侍卫上前问询,“郎君您过来有什么事吗?”
  林子期轻笑点明来意,“我来给里面的人看诊。”
  侍卫迟疑,“可…将军下令让寄月院的人不许出来,同时也不让其他的人进去。”
  “没事,将军知道,不然我也不会来的。”林子期晃了晃手中的药箱,“别耽误了时辰,一会还要去给将军回禀。”
  侍卫有了松动,“好好,这就给郎君开门。”说罢,他转过身轻推开门,又闪开了身,比出一个“请”的姿势,“郎君,请进。”
  林子期回以一笑,迈步而入,走进了这座多日未曾有人至的院子。
  宁粥最先听到响声,寻了出来,见是林子期,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林子期温声问:“谢岑人在哪里?”
  宁粥回神,瞧见了他手中的药箱,以为是顾北昀叫他过来的,心下微喜,“郎君正在屋里呢。”
  林子期颔首,拎着药箱就往正屋那里走,宁粥跟在其后,林子期留意到,回转过身子看她,“不用跟着,我去给他看诊。”
  宁粥懵懂点头,停下跟去的步伐,“哦,好”
  林子期继而重新迈开步子,方至屋前,就看到那本该有房门的地方,空空荡荡,还有损坏的迹象。
  他微微有些愣住,转而听到屋子里传出的轻咳声,气力不足,像是已有鲜花衰败的迹象。
  此时天光大好,屋外春意融融,还有几分热,但林子期一踏入房中,就感觉到了与外面不同的寒意,深入骨中。
  咳嗽声忽止,清淡的声音隔着屏风传出,“来了也不打个招呼,是否有些没礼貌?”
  林子期一怔,不知他是如何察觉出来的,“抱歉,忘了提前说。”
  “啊,是林府医啊…”
  林子期这才知道,谢岑根本没听出来是谁,他只是在诈。
  他继续往里走,这时屏风后忽然闪出来个人,与他正好迎面碰上,林子期看清他的面容,认出来这人,正是一直跟在谢岑身边的祈安。
  也是此刻他才知道里面还有别人,回想起那日二人的亲密举动,林子期不由多看了他两眼,却得到了他的瞪视。
  转过屏风,林子期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人,依旧是一袭青衣不改,面有憔悴,容姿未减,一双纤眸弯弯。
  谢岑靠在床柱上,静静看他,“怎么,是怕我死在这座院子里?”
  话声没什么情绪,但这内容所包含的讽刺意味十足。
  林子期放下了药箱,掏出脉枕,“蛊毒未解,我总不能看着你死了。”
  谢岑看他动作,“顾北昀叫你来的?”
  林子期不回答他的话,直视他反问道:“你听到蛊毒的事情不惊讶吗?”
  谢岑挑眉,“所以我应该表现成什么样子?”他将手腕搁在脉枕上,接着平静说:“像你们希望的那样子,害怕?亦或是难过?再不济绝望?这些反应才是你们想看到的,对吧?”
  林子期搭上他的脉,脉搏虚浮,就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子,身体在衰败。
  他依旧不答谢岑的话,自顾自道:“同心蛊特殊,须以心头血温养,此蛊种下后能将两人的性命连在一起,命数相牵,但养蛊之人的心口处会留下三颗红痣…”
  谢岑插言,“我想想,下一句你是不是就该说怀疑这蛊是我所下,更由我所养。”
  林子期脸色不变,手下却加大了力道,“难道不是你做的吗?”
  谢岑忽然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这些话应该不是你第一次说吧,我猜你也是这么跟顾北昀说的,说我表里不一,故意接近他,心怀不轨,还说蛊毒的事与我有关……不知我说得可对?”
  话到最后,他探头靠近林子期,黑沉的瞳眸看得人心发慌。
  林子期也不再掩藏,“你敢说蛊毒之事与你无关吗?”
  谢岑细细打量起林子期的面容来,眸子扫过这张与他完全不同的脸,“他还真是信任你,让你来做这事,实在有些好笑了。”
  他抽回手,重新靠坐在床柱上,“若今日来就是为了试探我这些,那我劝你可以回去了。”
  林子期看出他打定了主意不再开口,气愤离去。
  屋中再度安静下来,谢岑抬手摸上自己的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耳听到轻动,谢岑扭头看去,是祈安进来了。
  他启开干涩的唇,“祈安,拿面铜镜过来。”
  祈安不明所以,捧过铜镜给他,顺势在他床边的脚踏上坐了下来,仰头看着他。
  谢岑持高铜镜,盯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的脸,褪了颜色的唇,眼尾是上挑的,两颗红痣,一点落在眉心,一点落在眼下。
  “你瞧,我跟他是不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他好像在问祈安,又好像没在问他,目光不离铜镜。
  谢岑苦笑出声,“确实是半点都不像,也难怪…”他不喜欢我。
  他黯然垂下手,铜镜落地,发出脆响的同时,谢岑猛地吐出一口血来,将唇染得通红,碎开的镜片上几点血滴格外明显。
  在寄月院人仰马翻,乱作一团的时候,远在府外酒楼中的顾北昀心中一悸,他揉了揉心口,很不舒服的感觉。
  宋白不明白他在干什么,问道:“北昀,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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