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病秧子妾侍他娇弱无力(穿越重生)——叫我烂苹果

时间:2023-08-23 10:55:01  作者:叫我烂苹果
  内侍拿着腔调,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这话杂家已经送到了,杂家就不在这里碍宋大人的事了。”
  待人走到再瞧不见,宋远之恨铁不成钢地横了宋白一眼,“你再多言,迟早是要坏在这张不知收敛的嘴上头。”
  宋白疼得龇牙咧嘴,后背跟被火烧过一般,热浪一层一层地往上涌,“爹,我是想为你出头啊,你没看他对你那是什么态度,要知道陛下都敬您三分呢!”
  “混账话,总之你给我管好你这张嘴。”
  宋远之疾言厉色,看着宋白这副傻呵呵的样子越看越来气,反手又是一掌拍下去,不曾想叫人躲了去,跟条滑手的泥鳅一般。
  “爹,可别打了,我不在这儿碍您的眼了。”傻楞的小子朝府门处跑,眼瞅着就要出府了。
  宋远之提高声音喊住他,脸色黑沉仿佛密布天边的乌云,“你做什么去!”
  “找北昀玩。”话罢似觉不够,宋白适时补充,“放心,我今日定会早早回来,不在外面瞎玩。”
  这话才刚传进宋远之的耳朵里,那边人已经跑没影了。
  长叹一口气,哀道自家这儿子怎么就这副鬼样子,宋远之的眉宇间沾惹上愁绪。
  一边是为他这儿子,一边是为了皇帝,心中不安之感愈强,总觉得好似风雨欲来。
  *
  步入宫道,一身红色朝服的宋远之状若不经意地瞧着周围的人,实则是为了找人,而这要找的人就是他儿子的好友,顾北昀。
  昨日太阳未落山之际,宋白就回了府,没有出府前那般欢欣踊跃,蔫得跟棵被虫蛀了的小白菜一般。
  “爹,明天你是要去上朝吧,要是碰到了北昀,你得替我问问他,他这么多日都在做什么呢,我都找他几次了,他也不在。”
  宋远之当即赏了他一个暴栗,“不理你才是对的,你给我去书房温习功课去,成日里在外头晃悠,是真想气死我吗!”
  当时气在头上,只顾着教训这个成日里不学无术的儿子,现在他细想起宋白的话,琢磨出一丝不对劲来。
  来来往往的朝臣颇多,可始终没有瞧见那抹一眼就能看到的身影。
  顾北昀是在边疆杀敌的将军,身量高不说,更因为每次上朝时浑身都散发着煞气,导致他只要一走过去,周围一尺之内一定没有人在,十分的显眼。
  可现在……
  宋远之吞下那点子疑惑,随着众人一同到了上朝的金銮大殿中。
  有与宋远之相熟的朝臣上来问好,他礼貌回应,目光在大殿内搜寻,依旧没有那人的身影。
  这太不对了。
  宋远之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拉过旁边的人问,“这顾将军还没到吗?”
  “没见他啊,应是有事耽搁了吧。”
  忧心渐重,不仅如此,到了该上朝的时辰,皇帝也一直未曾出现。
  大殿外照进来的日光打在空悬着的龙椅上,其他的朝臣也发现了这不同寻常的情况,纷纷交谈起来,就像是即将烧开的水般,嗡嗡不停,即将迎来轰鸣。
  “这都什么时辰了,陛下怎么还未到?”
  “可能是被什么事绊住脚了吧,再等等吧。”
  “诶,苏相好像也还没来。”
  这一句话将话题瞬间引向了别的地方,众人像是猛然被点醒了一般。
  “等等这顾将军也不在啊。”
  议论声在金銮殿中愈加扩大,炸开了锅般,回声盘旋在大殿上方,叽叽喳喳吵得人心神不宁,惶惶如也。
  “诸位莫吵。”
  殿外这平平淡淡的声音一经传来,立在殿中的诸人霎时安静下来,不约而同扭过身子望向来人。
  他端着步子稳稳入殿,背脊挺直,朝服在一行一止间洋洋洒洒地抖动开来,背迎日光,面容一如既往的带着浅笑。
  “苏相,这是什么意思?陛下怎么还未至?”有不明所以的朝臣心急之下问出了声。
  苏辰鳞不慌不忙地走到众人的面前,迎向他们携有问询的目光,“陛下身体不适,嘱意我代为管理今日的早朝。”
  “什么?”
  朝臣面面相看,有人忍不住惊讶出声。
  皇帝抱恙将早朝的事宜交给其他人来管,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早先也有此类事情发生。
  但令他们不解的是,昨日通知他们来上早朝的时候,不是已说了陛下身体大好,如今这样又是为何?
  苏辰鳞将众人的反应收入眼中,不疾不许地说明了今日早朝的主要目的。
  “今日让大家来此,就是为了陛下抱恙一事,此事事关重大,我也就不瞒大家了,陛下中了毒。”
  清清淡淡的语调,却说出了令众人都心惊胆战的话,骇得他们大惊失色。
  皇帝中毒不是小事,事关江山社稷,更与他们这些朝臣有关,偏偏在此之前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这可真是大大的不应该。
  预感成了真,宋远之比他们还要惊愕,然而心还在打鼓,皇帝中了毒,下毒的人又是谁?
  不知为何,他下意识看了眼殿中的空缺,原先是给顾北昀的位置,现今空着略有些突兀了。
  “陛下如今怎么样了?下毒的人是谁?”沉不住气的朝臣这般问着。
  之后有人附和,誓要从苏辰鳞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
  面对众人的追问,他八面不动,满是皱褶的脸上堆叠出更多的沟壑,挤出个有些怪异的笑来,“下毒的人就在外面,你们不如自己去看看。”
  这话出来,满堂哗然,惊讶之色在每个人的脸上出现,却始终没有人动作。
 
 
第60章 认罪
  将下毒的人带到朝堂上,这事着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苏辰鳞的意图究竟是何,他们猜不透,对于未知更是充满了恐惧。
  苏辰鳞适时温声诱导,“诸位不好奇吗?给陛下下毒的人是谁,今日朝会的主要目的就是当着你们的面处置了这个大逆不道之人,叫他俯首认罪。”
  目光在面露诧然的人群中打了个转,落定在离他最近的宋远之身上,他笑道:“不如由太傅做个表率,先行移步到殿外看看。”
  笑容绵里藏针,这是宋远之最恶心他的一点,他没回那人的话,转身朝殿外走,成为了在场所有人眼中的焦点。
  心中的不安之感上下乱窜,宋远之离殿门越近,这种感觉越是强烈。
  今日的阳光格外好,可以说是这几天来最好的一次。
  万里无云,辰光不受一丝阻碍地倾泻下来,直直照耀在殿外跪着的那人身上。
  金銮殿外是条长长的甬道,无数青石板铺就而成,连接二者的是雕刻得无比精致的白玉石阶,在辉光下泛着惹眼的玉色。
  他跪在发亮的青石板路上,身旁站着两名御林军,发丝微乱,衣袍揉皱。
  与往日那般凌厉的模样全然不符,但不肯屈弯的脊骨又彰显着他还是从前那个人,浑身都是傲骨,叫人望而生畏。
  隔着遥远的数层石阶,宋远之与他对视,说不清那一刻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震惊有,不解也有,但更多的是怜惜。
  因他不该是这般的样子,这个比宋白还要小上一岁的孩子,本应是翱翔在天空的雄鹰,恣意潇洒,这样的情况与他很是不搭。
  宋远之迟迟没有动静,其余的朝臣有耐不住好奇心的,也走出了大殿,也不知是谁惊诧道:“这不是顾将军吗?”
  众人皆惊,在喧嚣中纷纷扬扬地聚上去,将殿门前堵了个水泄不通,有惊讶的,也有不信的,更有叫好的。
  “下毒的人是顾将军?不可能吧。”
  “若不是他,他又为何跪在那里,看来有可能真的是他。”
  “不是可能,我看就是他,他在边疆逢战必胜,晋州城的百姓可是把他奉为战神一样的存在,陛下是王,可他居然成了百姓心中的神,生出这种谋反之心也不意外。”
  再好的天光也被堵在外面,透不进金銮殿半分,苏辰鳞回头觑一眼那被阴影所覆盖的龙椅,笑意渐深。
  皇帝又如何,天下众人又怎样,还不是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诸位没看错,鼎鼎大名的顾将军就是元凶,他挑唆宫人下毒,企图谋害圣上,若不是被我发现,恐怕如今圣上早已性命不保。”
  苏辰鳞步履缓缓地走入沸沸扬扬的人群中,朝臣们自发向两侧退避让他过去,暴露在阳光之下。
  远处那抹身影似察觉到什么,抬起头与苏辰鳞对视,隔得太远望不见里面藏着的情绪,也无从得知他在想些什么。
  在众人都沉浸在震惊中时,宋远之最先回过神,凝住眉梢,质问出声。
  “你说他给陛下下毒,那么证据呢?还有若真是下了毒,也应当等陛下身体转好后再来处理这事,丞相此举是意欲何为?”
  有他挑了头,其他看不下去的人也接连出言,“确实,丞相未免失了妥当。”
  苏辰鳞瞥一眼他们,将跟随宋远之说话的几人都看进了眼中,“自然是有证据才定下的罪,怎么诸位难道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被他目无一物的眼光扫过去,几个说话的人都如小小的鹌鹑般缩回了脑袋。
  唯宋远之傲然独立,不受苏辰鳞的威胁,“丞相不肯拿出证据,又如此独断,不愿等陛下来判定,今日这朝会我看,不上也罢。”
  一甩大红袖袍,风骨尽显,他含着怒气径直走下白玉石阶,有不少人见他如此,也大了胆子跟着往外走。
  而剩下的人不是在观望,就是屈于苏辰鳞的淫威不敢动作。
  将将踏上青石板路,“哒哒哒”的声音起,两边忽地窜出不少持剑的御林军,轻甲闪动着银光,肃杀的气息将宋远之等人包了个满怀,不觉一震。
  今日来上朝的都是读书人,浸淫在晋州城的安稳富贵中数载,平日里更受人崇敬,哪曾历经椒ⒸⒶⓇⒶⓜⒺⓁ汤过这般的阵势。
  被这宛若染血的氛围骇得心突突地跳起来,生怕再多走一步就会命丧当场。
  除宋远之外的其余人缩成一团,挪着步子往后退,试图与那些兵士离得远些,再远些。
  苏辰鳞:“宋太傅,今日这朝会是陛下要开的,哪有你说走就走的道理,不觉得这样太不给陛下面子了吗?”
  苏辰鳞负手在身后,气定神闲地扫过周围或恐惧或惊忧的人,含#哥#兒#整#理#幽幽开口,“诸位,今日朝会就一件事,那就是处置顾北昀。”
  宋远之怒而回转身子,敛下眉宇,“究竟是不给陛下面子,还是不给你面子,你这是打算要将我们强留下来吗?”
  苏辰鳞:“宋太傅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何来强留一说,只不过朝会的事宜未完,自然是要做完了才能走。”
  温和的话音中透露出来的意图极为明显,就是打较   淌    症    哩定主意要让他们留在这里。
  相视对峙,宋远之哼出一声,不顾他的话,执意要走,御林军不敢肆意对待朝廷命官,徐徐后退。
  这时有一男子信步闲庭地从围着宋远之等人的兵士中走入,甲胄发出脆响,如同铜墙铁壁般挡在了他的身前。
  “宋大人,丞相大人已经说了要你留下来参加朝会,你这难道是不愿意吗?”
  他眉上落着疤,着玄色轻甲,粗手把在悬于腰间的剑柄上,看似是疑问,实际却是明晃晃的威胁。
  宋远之被彻底激怒了,怒容明显,“你是御林军统领,理当听令于陛下,现如今却与丞相合伙阻拦朝廷命官,还意图私自处置顾将军,我倒是想问问你们究竟是何居心!”
  被诘问的周奕摩挲着剑柄,眉尾压下,其上扭曲的疤痕被拉长变得更加可怖,锋芒毕露,“我只知道今日的朝会很重要,不能有人捣乱。”
  僵持不下之际,还是跪着的顾北昀开口打破了僵局,“太傅,莫要再说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有了劝解的人,周奕挑起眼眉,适时让开身子,让宋远之能够看清那人。
  宋远之:“你这话又是何意?难不成这罪名你要认下?”
  被那双仿若能看穿人心的双目盯着,顾北昀难以承受地垂下了眼睫,“是,我认了,陛下是我所害。”
  一字一句说得违心又艰难,可为了谢岑的性命他只能如此。
  即便知道前椒ⒸⒶⓇⒶⓜⒺⓁ汤方就是万丈深渊,他也要义无反顾地向下跳,这样才对得起谢岑这么多年的付出。
  宋远之哑然,“你—”
  苏辰鳞满意地弯过唇角,“太傅听到了吧,不是我与御林军联合居心叵测,而是他顾北昀本就是个罪孽深重的人,理当在百官之前接受惩罚,如此才能警戒百官,这也是陛下的用意。”
  不染半点尘埃的鞋履点着石阶而下,被苏辰鳞落在后面的诸人愣愣地望着远处的顾北昀,意料不到他竟真的会主动认下罪责。
  要知道顾北昀在他们眼中,那就是活阎王一般的人物,如何可能听话地在众人面前跪下,又承担下罪责。
  情况尚不明朗,朝臣们也不肯再冒头,站在殿前观望着。
  直到走下石阶的苏辰鳞回头唤着,“诸位大人都下来吧,别都在殿前站着了,离得那么远能看到什么?”
  听了这话,众人像是被驱赶的牲畜般,纷纷拾阶而下。
  而宋远之不肯相信顾北昀这番认罪的话,定定的看着他,要从他的脸上分辨出个所以然来,“是不是有谁胁迫了你?逼得你这么说的。”
  他爱护顾北昀,因着他是宋白的好友,更因为他曾经临危受命,大败蛮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不愿意见到顾北昀蒙受大怨。
  且如今的状况已然很明晰了,御林军统领现在听令于苏辰鳞,皇帝又不见踪影。
  那么整座皇宫实际意义上的掌权人其实已变成了苏辰鳞,他想做些什么都是可以的。
  所以宋远之有理由相信他是受到了苏辰鳞的胁迫,才会如此。
  顾北昀默然一瞬,垂在袖中的手握紧,“没有,不曾有人逼迫过我。”
  看他那副神情,宋远之自然不肯信,还欲再说,苏辰鳞已经步至他的身侧,拍一拍他的肩膀。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