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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徒弟何时才欺师灭祖?[穿书]——醉里问道

时间:2023-08-23 10:57:12  作者:醉里问道
  “可是——”萧洛一把抓住他的手,很快又意识到不对,飞速放了开,面露尴尬,“我自己可以的,这种小事就不必劳烦师尊了。”
  江岁寒上下打量着他:“阿洛,你可知道为师让你扫石阶的用意?”
  “……”萧洛默然一瞬,点了点头,有条不紊地答,“弟子修道进境缓慢,皆是因为心魔搅扰,心性不定,扫石阶需要耐心,平静,师尊要我做这个,八成是为了锻炼我平心静气的能力。”
  “聪明。”江岁寒赞道,“为师年轻时,也曾扫过几年的石阶,一个人,风雨无阻,无妄峰三千多级台阶,每天都会照拂一遍。”
  萧洛稀奇:“师尊,你当年是因为什么,难不成也有心魔?”
  “嗯……算不上吧,就是有点迷惘。”江岁寒漫不经心地说,“你知道的,为师自入门起便修无情道,二十几岁年纪,看着身边人情天恨海,花前月下,心里多少曾有动摇,便向你师祖请命,自愿来扫石阶静心。”
  原来,无情道尊也有心不静的时候,那他一介凡人岂不是更……萧洛微张了张嘴,有些话如鲠在喉。
  “师尊,我还是自己去吧,三千级不多,就两个时辰的事。”
  说也是徒劳,江岁寒压根没管他同不同意,兀自去屋子东墙边的大树下,挑了两把等身高的长扫帚来,塞了一把在他手里:“走吧,趁着天色还早,抓紧,为师今晚可不想露宿山头。”
  萧洛还想再挣扎挣扎,却已经被拉着去了。
  就这样,无妄峰主人带着他唯一的弟子,亲身实践,上演了一场师慈徒孝的感人剧情。
  “师尊,你手腕有伤,少活动为好,扫地这种粗活,放着我来,你回去歇着吧。”
  “我有伤,你就没有了吗?你伤得明明还比我重呢。”
  “师尊,这不一样,天魔老祖与你缠斗的时候用了全力,到我已是强弩之末,没多少战力可言,再说他为了偷袭,专门诱骗我放松警惕,下手时放了很多水。所以,师尊你手腕上的伤不能乱动,沾了本命魔息,少说也得养一个月的。”
  “那么久?那怎么行,为师说好要与你有难同当,岂能说话不算数?”
  “可是师尊——”
  “老实扫地,哪来那么多话。”
  半个时辰后……
  江岁寒坐在一只悬浮的芥子舟上,举着缠满灵纱的手腕,面带忧愁:“阿洛,这个伤,当真有这么严重?”
  “有。”萧洛一边唰唰地扫着薄雪,一边抬头笑着瞧他,“师尊,你不能仗着自己修为高就讳疾忌医,扫个石阶而已,弟子能做好,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好吧。”江岁寒叹气,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个有难同当的料,不得不妥协了。
  也罢,有这功夫,不如回去学学原主留下的修炼心法。
  前日与天魔老祖一场血战,让他清楚地意识到,光有修为不行,必须得从头学起,将原主识海中的记忆融会贯通,这样才能在日后萧洛遇到危险之时,及时相救。
  可说是这么说,江岁寒心下依然觉得可惜,毕竟徒弟秀色可餐,眉眼五官无一不卡着他的审美长,原本想多看几眼,奈何高冷人设不能崩,堂堂圣君前辈,天天缠着个小徒弟算什么事?
  算了,来日方长,反正美人徒弟跑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
  随着最后一缕夕阳散尽,无妄峰的重峦叠嶂渐渐隐匿在夜色中,一切都陷入了沉静。
  悬空的虹桥上,几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溜了上来。
  “越溪,我们这么过去,真的没问题吗?”墨羽底气不足。
  旁边,楚越溪一身黑漆漆的夜行衣,看起来英姿飒爽,就像诗中千里不留行的侠客。
  前提是,如果他肋下没有夹着一把毛扎扎的大扫帚。
  “废话,富贵险中求,不拿出点勇气来,怎么在五师叔眼皮子底下作弊?”楚越溪猫着腰躲在一块大石头底下,从缝隙间,做贼似的瞄了一眼,压低声音,“阿洛平时待你们不薄吧?有好吃的好玩的从没少了你们的,现在正是冲锋的时候,难道就要往后撤了?”
  “当然不是!”墨羽忙不迭澄清,“阿洛待我们自然是没的说,我只是有点担心会不会被圣君他老人家抓到,害,算了,抓就抓吧,阿洛莫名其妙地受罚,我们做兄弟的,有难同当!”
  林舒:“对,就是这个理!那么多台阶,阿洛每天都不用睡觉了!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都是青鸾峰书院出来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决计没有让兄弟一个人陷在狼窝里的道理。
  漆夜中,萧洛的三个狐朋狗友如游鱼一般潜行,很快就到了无妄峰三千石阶附近,看到那于山峰下勤恳劳动的同窗,慷慨就义般跳了出去。
  萧洛已经扫了快一千级台阶,刚刚进入心外无物的超然境界,忽觉山下有人冲上来,警惕地回过头:“什么人?”
  “嘘,小点声!”楚墨林三人默契地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是我们!”
  “你们来干什么?”萧洛万分诧异,尤其是看到了他们每人手中的大长扫帚。
  楚越溪咔咔两步走上来,舞着扫帚转了一圈:“干什么,当然是帮你扫台阶了!否则就你一个人,不得扫到天荒地老?”
  他一抬手止住了萧洛要说的话,摇摇食指,大方道:“别介,兄弟之间不谈那些有的没的,上回我出卖你的行踪,是我不对,这次一定弥补回来。”
  “?”萧洛睁大了眼,第一反应往后看去,发现没人又匆匆转过头来,“谁让你们帮我了,我自己一个人能行,走,快走,被我师尊发现就——”
  “就如何?”清冷的声音从长阶上方拐角处传来,江岁寒一袭薄纱雪衣,左手拿书敲着右手掌心,看着他们的时候,眸子剔透如九天琼玉。
  “阿洛,为师信任你,真的以为你领悟了为师的良苦用心,现在,”他以眼神点了点不速之客,“说说吧,几个意思?”
  萧洛:“……”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比起他来,三个狐朋狗友更惨,齐齐一抖,手里的扫帚都掉了,看向他的目光,视死如归。
  ……兄弟,你怎么光说圣君半夜亲自/慰问你练功,不说他还闲得纡尊降贵亲自监督你扫地?
  ·
  自从楚越溪几人擅自帮忙被撞破,江岁寒就有了绝对的理由,日日监督徒弟的修炼进程,虽说他不需要亲自动手扫地,但飘个芥子舟在旁边盯着,还是很可以的。
  圣君清冷归清冷,但毕竟徒弟有作弊的前科,不管不行。
  无妄峰深黛色的长阶上,少年挺拔如玉山,扫地时专注地垂着头,大大满足了师尊欣赏美人的欲望。
  江岁寒美其名曰是来巩固心法,可经常巩固巩固着,神思就被对方勾引了去,越看越觉得,原书虽然通篇是非颠倒,黑白不辨,但有一句话真没说错——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不知别人是不是也这样想,反正江岁寒看自己的徒弟,怎么看怎么好。
  没别的,就是顺眼。
  只不过,不知萧洛怎么回事,手总是把扫帚攥得特别紧,也从来不敢抬头看他,眉头经常紧锁着,唇间念念有词,不知在捣鼓什么。
  江岁寒仗着修为高,使了个作弊的顺风耳咒术,听他口中默念的内容是:“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
  诶?
  江岁寒怔了怔,觉得好像有点耳熟,似乎哪里见过,在原主的识海里稍作搜寻,就发现,徒弟一直在念的,不就是门派里弟子谁都抄过的《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嘛!
  真是个可塑之才,为师没有要求,竟然学会无师自通了。
  江岁寒满意地点了点头,心想,这拨乱反正的好师尊任务,做起来似乎也不是很难咯?
  作者有话说:
  萧洛:你是不难,我就不一定了,被这么赤/裸/裸地盯着,想不行,都不行……
  ——————————————
  咳,汉语博大精深的时候到了
 
 
第17章 情愫(三)
  *花市书斋*
  日子一晃,小半年过去了,冬雪消融,春草新生,苍穹山上上下下,一派生机盎然。
  这天,萧洛接了桩宗门委托,完事后和几个同门师兄弟一起,从百里外的妖穴赶回来,在山脚下的城镇休整。
  每次外出回山,大家都会采购一堆门派中没有的玩意,比如吃食,话本,小杂物等等。
  一如往常,几个十七八的少年脱离大队伍,遛进街角的一间铺子,如鱼得水。
  这铺子名叫花市书斋,听着像是文人墨客养花逗鸟,附庸风雅之地,其实,不可描述。
  “越溪,你看这本,《金屋藏娇——冰山师尊成了我的笼中雀》,听这名字就很劲爆啊!”胖熊猫墨羽墨公子捧着一本线装册子,献宝似的挤过来,给同样在挑书的师兄弟炫耀。
  楚越溪只瞥了一眼,就牙酸地推开:“去去去,什么师尊又笼中雀的,哪凉快哪呆着去,我还想多活两年。”
  墨羽嚷嚷着抗议:“不是,你别自动带入奚长老行吗?冰山师尊不是那样的,你看看人家文中的描述再说!”
  “什么描述?”
  这个年纪的弟子们别的不感兴趣,就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叫一个准,四个人凑一堆,把那艳情本子围拢起来——
  “弟子多年来不在师尊身侧,未能尽孝,实在悔恨,今日便一并补偿回来,一定让师尊满意。”
  狭小的红帐中,魔尊萧寒单膝跪在床上,向着床角躲着的人慢慢欺近,他容颜锋锐俊美,从五官到神采,无一不是上上乘。
  萧寒手中,躺着三条质地精纯的链子。
  “师尊,你是喜欢这条金锁链,银锁链,还是铁锁链?”
  “逆徒,你,你竟敢……”仙尊江云洛雪衣半敞,霜发凌乱,本能地向后躲避,却发现身后就是墙,避无可避。
  他从来寂月般冷清的眼眸,终于染上了绯色:“逆徒,你再敢往前一步,我,我就……”
  后面的话被堵在嗓子眼里,萧寒一个箭步上来,左手缚住他双臂,右手扣住他后脑,垂下头吻得动情而缠绵,旖旎的声音回荡在床榻间,忽地薄纱落下,锁住了一帐春光。
  只听咔一声轻响,锁链的扣,合上了。
  ……
  几个未经人事的小子,沉默了半天,面面相觑。
  楚越溪喃喃道:“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东西么?”
  “当然不是。”林舒拍了拍他后背,贴心地指着这页最后一行小字,“这只是个钩子,欲知后事如何,请用三块灵石解锁。”
  “切,什么嘛,骗人钱财的玩意。”楚越溪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怼道,“就以现在苍穹派对附近书斋的管辖制度,谁知道下一章是不是就直接金鸡报晓一晌贪欢,魔尊仙尊静静地拥抱在一起,享受彼此之间师徒情的滋润?”
  “呵,我看得多了,别说真刀真枪,怕是连个锁骨都没有!就两颗脑袋成了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聊斋呢……”
  “噗——”身后传来一声笑,听上去很隐忍,但又实在忍不住了。
  少年们回头,发现是个高挑曼妙的姑娘,脸上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
  “这位小公子,我能问你们一个问题吗?关于你们手中这本书的。”姑娘双手叠在身前微微一福,温婉有礼。
  少年们都懵了——拜托,谁看黄书被发现了能若无其事?特别是提问的还是这么个素不相识的大美女?
  “呃,姑娘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吧,我们知道的话,可以告知一二。”楚越溪硬着头皮道。
  “多谢。”姑娘一双美目弯了弯,像阳光下的月牙泉,漂亮极了,她说,“请问你们觉得这本书的人设怎么样,剧情怎么样,哪里需要改进或删减?”
  她这一问,把四个偷看禁书的少年问住了,原因是他们也没怎么看整体剧情,只是逮着十八禁的片段口嗨,并不知道哪里不合理。
  忽然,一直没出过声的萧洛抬起眸来,认真地与那女子对视:“姑娘,在下不才有个浅见。”
  不知是不是错觉,女子一听到他开口,整个人都兴奋了,葱根似的手指攥得太紧,把拿着的几本书都勒出了印痕,她声线尽量平稳地道:“公子请讲。”
  萧洛无视狐朋狗友们崇拜的目光,淡淡道:“魔尊如果真的爱慕仙尊,就不会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做事,更不提戴上镣铐锁链,我觉得这个人设有点崩。”
  “哦?”女子像发现了新大陆,“这年头的魔尊徒弟,不都是邪魅狷狂,偏执病娇的白切黑么?这么君子的有人看?”
  萧洛笑了笑:“姑娘,你问了,我就随便说说自己的想法,一家之言,不必太放在心上。”
  一句话,给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女子也是通透人,知道他不想说也没再多问,只轻笑着道了声谢,走了。
  待她出了花市书斋的门,墨羽笑得直不起腰来:“阿洛,逛花市就逛花市,玩得不花谁逛花市,来这还装作一副正人君子,谁不知道谁啊?”
  “那是你,不是我,谢谢。”萧洛后退一步与他划清界限,目光却始终没离开那女子离开的方向。
  “怎么了?”楚越溪问。
  “没事。”他摇摇头,目光锐利,“你们不觉得那个姑娘好像有点眼熟?”
  “眼熟?”另外三人如堕云雾,齐声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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