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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克妻将军(古代架空)——漱己

时间:2023-08-23 10:59:52  作者:漱己
  “朕清楚你唯恐克死你的孩子,但凤长生既心悦于你,定然想要她与你的孩子,你舍得她一生无子无女?”见商靖之神色坚定,今上无奈地道,“罢了,朕同你说不通,来日,你若改变主意了,再禀告朕便是。
  商靖之恭声道:“末将谢恩,但末将绝不会改变主意。末将告退。”
  他本是迫不及待地想见凤长生,听过今上的一席话后,却深觉自己对不住凤长生。
  成亲或是不成亲,生子或是不生子,理当由他与凤长生共同决定,而不是他自己独断专行,他太过自私了。
  迄今为止,凤长生从未提及过这两桩事。
  但总有一日,他得明确地告诉凤长生,要么与他恩断义绝,要么答应他不成亲,不生子。
  凤长生尚且年轻,或许愿意迁就他,待凤长生垂垂老矣,见他人儿孙绕膝,能不生出羡慕?能不后悔?
  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第24章 
  一回到镇国将军府,商靖之便取了礼物,去见凤长生。
  一撩开床帐,映入眼帘的凤长生居然穿着他换下的衣衫,松松垮垮,一双锁骨暴露无遗。
  凤长生手上拿着话本,却满心满眼尽是商靖之。
  话本中的千金小姐会令他想起商靖之,千金小姐夜会的书生会亦令他想起商靖之,连千金小姐养的猫儿都会令他想起商靖之,明明这俩人一猫与商靖之只有同是人以及同是活物的共通点。
  弹指间,他看每一个字都会想起商靖之。
  不知商靖之何时下朝?何时来见他?
  商靖之今日下朝是不是晚了些?不会是烽火又起吧?
  他低首嗅了嗅身上的衣衫,幸而上头还残余着些许商靖之的气味。
  陡然听得足音,他有些紧张,见得商靖之,他佯作镇定,发问道:“我穿靖之的衣衫如何?”
  商靖之一手背在身后拿着礼物,一手揽住凤长生的腰身,指尖稍稍潜入了下裳,附耳道:“长生连亵裤都穿了我的,好生大胆。”
  凤长生目中水光淋漓,朱唇轻启:“靖之的手指为何停滞不前?”
  “却之不恭。”商靖之一本正经地端详着凤长生的眉眼,须臾,指尖已抵上了尾椎骨。
  凤长生身体一软,双手抚上商靖之的胸膛,仰起首来,往商靖之面上吹气。
  商靖之亦往凤长生面上吹了口气,害得凤长生的面色更红了些。
  凤长生嗓子发软:“靖之残留于这衣衫上的温度业已散尽了,靖之何不如再将其熨热?”
  商靖之暗暗地将礼物放于一旁,而后将凤长生整副身体揽入怀中,同凤长生接吻。
  凤长生的吻技略有进步,亲了良久,方才觉得喘不过气来。
  他凝视着商靖之,一手抚摸着商靖之面上的伤痕,一手向后而去,抓住了商靖之的指尖。
  须臾,商靖之这指尖湿透了。
  凤长生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了,继而突发奇想地捏着这指尖,送到了商靖之唇边。
  商靖之会意,尝了尝。
  凤长生自己亦尝了尝,才问商靖之:“我形容不出是什么滋味,靖之喜欢否?”
  “自是长生的滋味。”商靖之将指上的水全数蹭在了凤长生唇上,接着一点不落地舔.舐干净了。
  凤长生含笑道:“显然靖之很是喜欢我的滋味。”
  “喜欢得恨不得将长生从里到外好生品尝一番。”商靖之表白罢,扫了眼凤长生看的话本,“有趣么?”
  从里到外……
  凤长生定了定神,答道:“有趣,每个字皆生着靖之的模样。”
  这话极是受用,商靖之情不自禁地道:“长生,我心悦于你。”
  “我亦心悦于靖之。”凤长生望住了商靖之,紧张地道,“靖之今日下朝晚了些,可是蛮夷有异动?”
  商靖之摇首道:“天下太平,只今上同我闲话了几句,才晚了些。”
  至于到底闲话了什么,他绝不会据实相告。
  “蛮夷安分便好。”凤长生并不问个究竟,他对朝堂一窍不通,商靖之同今上的闲话,不是他置喙得了的。
  商靖之悄悄地松了口气。
  情.动过后,凤长生有些发懒,伏于商靖之怀中,汲取着商靖之的气息。
  商靖之低首亲吻凤长生的发丝:“长生不向我要礼物么?”
  凤长生咬了一口商靖之的喉结:“是什么礼物?我若不满意,靖之将自己补偿给我可好?”
  商靖之伸长手,拿起礼物,递予凤长生。
  凤长生看着酸木枝做的拐杖,问道:“靖之不是给我买了一根拐杖了么?这拐杖难不成是靖之自己做的?”
  “确是我自己做的,手艺粗糙,望长生笑纳。”商靖之此前从未做过拐杖,刻坏了好些名贵的木料。
  凤长生指着顶部的雕刻,疑惑地道:“靖之雕只山鸡做什么?”
  商靖之纠正道:“不是山鸡,是凤。”
  凤长生忍俊不禁:“却原来是我的姓氏,瞧来真像只山鸡。”
  他又指着“山鸡”,不,“凤”下面的看起来像“狗”的雕刻道:“这又是什么?”
  商靖之不答反问:“长生认为是什么?”
  凤长生坦白地道:“我认为是狗,但根据‘凤’猜测,应当是‘玄武’,‘麒麟’之类的代表‘长生’的神兽吧?”
  商靖之答道:“便是‘麒麟’。”
  凤长生忍住了笑,夸赞道:“靖之这‘麒麟’颇为别致。”
  商靖之大方地道:“长生想笑便笑,不必忍着。”
  凤长生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商靖之下定决心,定要精进手艺,雕得栩栩如生,教凤长生刮目相看,转念一想,凤长生快要康复了,根本用不上拐杖了。
  不若雕些旁的物什?
  凤长生止住了笑,转而正色道:“靖之辛苦了,我甚是满意。”
  “长生满意便好,今日长生便用这拐杖去给长姐捧场如何?”话音未落,商靖之发觉凤长生浑身上下生出了难以遮掩的紧张,遂温言道,“长生不必勉强,不想去便不去。”
  “我想去。”凤长生放下拐杖,随即一把抱住了商靖之,“靖之勿动,容我抱一会儿吧。”
  商靖之回抱住了凤长生,战栗从凤长生身上传了过来,使得商靖之心疼不已。
  凤长生阖上了双目,一言不发。
  商靖之轻抚着凤长生的背脊,亦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凤长生松开了商靖之:“靖之为我换衣好不好?”
  若非商靖之这衣衫尺寸不合身,他绝不会换。
  商靖之颔了颔首,取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衫来,放在一旁。
  凤长生抿了抿唇瓣,捉了商靖之的手来,覆于自己的腰带上。
  商靖之解下凤长生的腰带,进而将凤长生的衣衫褪尽了。
  凤长生面红耳赤,商靖之却是目不斜视。
  他陡生不满:“靖之,你看看我。”
  商靖之便将凤长生巡睃了一番,末了,定于凤长生面上,一字一顿地道:“长生这具身体定是女娲娘娘以我的喜好捏的,一寸都不可增减。”
  凤长生眉开眼笑:“靖之亦喜欢我阴阳同体么?”
  “喜欢,我喜欢长生的一切。”商靖之轻轻抚过凤长生还打着板子的右足足踝,才细致地为凤长生穿衣,直至系上腰封,他终是舒了口气。
  这衣衫是商靖之命裁缝为凤长生量身做的,凤长生亲了亲商靖之的唇瓣:“靖之破费了。”
  “并不破费。”商靖之为凤长生穿上双梁鞋,又伺候凤长生洗漱、束发。
  商靖之常常伺候凤长生,凤长生早已习惯了。
  然后,商靖之换下朝服,亦洗漱了一番,才到了凤长生面前:“长生,何时去?”
  凤长生深吸了一口气:“这便去吧。”
  紧接着,他用左手挽了商靖之,用右手拄着商靖之给他做的拐杖,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
  自打他被商靖之从牢房中救出来,抱进这镇国将军府后,他已有将近两个月不曾出去过了。
  当左足跨过门槛,他的心脏登时吵闹得震耳欲聋。
  他抬起首来,凝望着商靖之道:“靖之,我心悦于你。”
  商靖之这个人,商靖之这个名字于他而言,具有开天辟地的力量。
  商靖之回应道:“长生,我亦心悦于你。”
  凤长生笑吟吟地道:“我们走吧,我不想再做胆小鬼了,只消有靖之在,流言蜚语也好,指指点点也罢,我都无所畏惧。”
 
 
第25章 
  镇国将军府门外一个活人也无,再往外走一些,凤长生方才遇见了一农妇。
  他大着胆子,不闪不避地直视农妇,这农妇显然不识得他。
  接下来,他又陆陆续续地同十余人擦身而过。
  这十余人无一谈论他,无一识得他。
  半盏茶后,他忽而听得一人道:“听说那‘鬼面将军’成了凤长生的入幕之宾?”
  其人的同伴确认道:“你指的是那个当众来了癸水后,再也不敢露面的凤长生?”
  “便是那凤长生。”
  “那凤长生不是因为欺君之罪被当今圣上下狱了么?欺君之罪可是大罪,还没被问斩啊?”
  “凤长生不知何时勾搭上了‘鬼面将军’,‘鬼面将军’哪里舍得凤长生香消玉殒,入宫向圣上求情,救了凤长生一命。”
  ……
  商靖之忧心忡忡,挽着凤长生的手紧了紧。
  凤长生心下生甜,抬首望向商靖之:“无妨,我以为自己定会紧张、难堪,但我现下只觉得嚼舌根者好生无聊。”
  这俩人不知是根本不识得他,抑或是没认出他,自顾自地说着,同他擦身而过了。
  又走出十余丈,他终是被认出来了,对方乃是一书生,指了指他,对身侧的女子道:“看,是那凤长生。”
  女子当即看向了他,继而奇道:“凤长生不是已经暴露了么?为何仍女扮男装?”
  书生低声道:“她身侧之人是‘鬼面将军’吧?听闻便是这‘鬼面将军’救了她,兴许她女扮男装是由于‘鬼面将军’的嗜好?”
  女子叹息道:“跟了‘鬼面将军’恐怕活不长了,你看她这副样子,定是病了。”
  凤长生原本并没有打算说什么,毕竟悠悠众口是不可能全然堵住的。
  但他容忍不了对方这般诋毁商靖之,遂愤愤不平地道:“跟了靖之才不会活不长,你休要胡言乱语!”
  商靖之未料到凤长生会当面发作,甚是动容。
  那女子据实道:“‘鬼面将军’一连克死两任未过门的妻子……”
  凤长生打断道:“不过是巧合罢了,与靖之无关。”
  书生扯了扯女子的衣袂,又对商靖之与凤长生道:“望两位见谅。”
  凤长生严肃地道:“这位姑娘,你若再敢造谣靖之,我定不放过你。”
  “她记下了。”
  女子还要再言,被书生拉走了。
  凤长生盯着俩人的背影,扬声道:“我定会长命百岁。”
  商靖之含笑道:“嗯,长生定会长命百岁。”
  凤长生见状,气鼓鼓地道:“我们先回府,我有话同靖之说。”
  商靖之已料到凤长生大抵要说些什么了,他不想教凤长生白费口舌,亦不想拂了凤长生的好意。
  一回到房间,凤长生便将商靖之按在了房门上,质问道:“靖之被人当面诋毁了,为何笑得出来?”
  “她说的是事实,算不得诋毁。”商靖之解释道,“我笑得出来,是因为长生不惧流言蜚语,亦是因为长生出言维护了我。”
  “她说的才不是事实,当然算诋毁。”凤长生怒气难消,“可恨我现下手无权柄,不然,我定将所有诋毁靖之之人下狱,包括靖之自己。”
  商靖之揉了揉凤长生的脑袋:“莫要生气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凤长生不满地道:“就要生气,就要生气,被诋毁了也不生气的靖之是傻子,先前,靖之常常唤我‘傻子’,明明靖之自己才是傻子。”
  商靖之哄道:“好吧,我是傻子,莫要生气了。”
  “傻子。”凤长生凝视着商靖之,“我要听的不是你说自己是傻子,而是你说自己并非克妻之命。”
  商靖之一言不发。
  “关于我,靖之看得很是透彻,靖之开解我,教导我,好似一盏明灯,照亮我的过去与将来,可是关于靖之自己,靖之却当局者迷。靖之并未害死两任未过门的妻子,亦未害死娘亲、爹爹、阿兄、阿姊、幼妹、族人以及一城的百姓。”凤长生一字一顿地道,“我不是在安慰靖之,而是在阐述事实。”
  商靖之沉默良久,道:“多谢。”
  “我亦不要听多谢。”凤长生明白这是商靖之根深蒂固的心病,不是他三言两语能治好的。
  “对不住,我……”商靖之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罢了,我不同你计较。”凤长生将拐杖放在一边,接着捧住了商靖之的面颊,认真地道,“自打认识靖之后,我变了很多,不再习惯性地委屈自己,不再习惯性地满足他人期待,不再因为自己不同于他人而认为自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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