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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籍(古代架空)——万紫千红

时间:2023-08-27 10:15:20  作者:万紫千红
  阮承青一怔,手上下摸索,才发现床边被加钉了厚板,只有最下方一指宽的缝隙。
  他爬不出去。
  阮承青一悚,手用力往外推,木板纹丝不动。
  阮承青心跳加速。他想,这些人终于玩腻了,打算把他困死在这里头了。
  不甘心,实在不甘心。
  阮承青咬紧牙,眼眶发湿。
  该死的不是他,是外面那群畜生。
  秦川坐在床边,看到几根白皙纤细的手指扒出来,圆润干净的指尖因为用力发白,如同试探前路的幼兽爪子,在他心头上搔。
  他嘴唇发干,只想把那几根手指攥在手心,把它的主人立刻揪出来,箍在怀里往死里肏。
  秦川道:“老九,他想出来了。”
  朱瞻正坐在桌边,往床下扫过一眼,淡淡道:“还不到时候。”
  阮承青捶打了一会,他没什么力气,很快就停下来。
  秦川拄着头,心道:“这么快就放弃了?”
  也是,这一个月来,阮承青被困在这里,讨好他们粗大的阴茎后,才会有食物和水。
  他本来就没什么胃口,在男人身上哭到没有力气后,会有米粥灌进他的嘴里,给他一点力气,让他敞着腿继续承受。
  阮承青太荏弱了,他们其实根本没做什么,只是进入,抽插,射精,做的时间长了些,动作粗鲁一些,两个乾元都没到发情期,他就好像要死在他们手里了。
  秦川刚想要说算了,却听门外有人敲门,道:“九爷,您安排的,已经妥了。”
  ……
  阮承青缩在床下,又躺了好一会,好容易攒出了些力气,他动了动,忽的“啊!”了一声。
  阮承青猛然朝后缩了一下。
  方才,他伸出手,摸到什么东西。
  冰冷、滑腻、在地上蠕动。
  阮承青头皮轰然一麻,拼命后退,试图贴住墙壁,背脊却碰到什么东西。渗凉的触感贴上皮肉,阮承青惊叫出声,哆嗦着乱爬。
  没有用的,不知什么时候,狭小的空间里已经到处是冰冷的长形活物。
  他面无人色,挣扎着想要出去,却重重撞上了钉住的木板。
  “啊!!!”
  已经顾不得怕疼了,赤裸的身体压到活物,不止一条,在身下剧烈扭动,阮承青大声惊叫,手指扒出缝隙,愚蠢得想要把自己挤出去。
  “救命……救命……”
  “救救我!!!”
  “来福!!!”
  房间中充斥着惨叫声,声音尖锐到秦川皱起眉头,心口微沉。
  秦川记得,两个月前,他们二人重伤未愈,阮承青照顾他们时,曾有一次闲聊,不经意提起,他最怕的是什么。
  蛇。
  朱瞻正认真听着床下发出来的动静,叫声从惊惧变成绝望时,他才走过去,一脚踹裂钉板。
  阮承青从床下爬出来,他哭的惨不忍闻,慌不择路地一头撞在朱瞻正的怀里,被男人扣住,按在身下。
  朱瞻正等他回过神来,在阮承青腿间重重抽了几个巴掌,让他仰卧著,示意他自己张开双腿。
  “呜……”
  阮承青撑不下去了。
  作为人的尊严在强大的痛苦面前,消磨殆尽。
  失去颜色的嘴唇张开,阮承青边喘息边无力的摇头,卑弱乞求:“放过我吧……求求你……”
  朱瞻正面无表情,一把攥住阮承青脖颈的锁链,把阮承青按回床下。
  “啊……不要……不要!!!”
  阮承青拼命挣扎,却男人一脚踩住,备受蹂躏的坤泽,终于在朱瞻正脚下崩溃痛哭。
  朱瞻正解开腰带,露出一根硕大坚硬、青筋贯起的阴茎。他把阮承青翻了个身,跨骑到在他的身上,一手掰开两片雪白的臀肉,巨物的尖端摩擦著双腿间的裂缝,顶撞红肿的入口。
  朱瞻正第二次把巴掌抽打在阮承青腿间,柔软的穴口因为痛苦瑟缩收紧,身下的人颤抖着分开了腿。
  朱瞻正强硬的插进去,阮承青咬紧牙齿,也压不下喉咙里的闷哼,他死死揪住厚毯时,又有一双手落到他的身上。
 
 
第三十八章 
  ====================
  朱瞻正推门进来,阮承青正赤身裸体,紧闭着眼,夹着一条尾巴,蜷在秦川脚边。
  几串缅铃、粗大玉势、粗糙的麻绳各种器具凌乱扔摆,一每件都在阮承青身上肆意使用过,腥白的浊液黏湿阮承青身下毡毯。
  秦川的脚踩住阮承青柔软的小腹,向下移到他双腿之间,用力揉碾。
  “醒醒,九爷来了。”
  “……”
  阮承青睁开眼,全身颤抖,喘息着无力摇头,眼神茫然失焦,里头全是哀求。
  朱瞻正脱下外袍,瞥了眼阮承青微微凸起的小腹,道:“乱放东西进去,会疼死他。”
  “呵。”
  秦川嗤笑一声。
  前夜,阮承青身上的链条解开了,两月以来,他已经习惯了黑暗,竟然摸到门前,把门闸打开。又爬到院中,躲在在墙角乱草中。
  二人一顿好找。
  最后,是朱瞻正把全身泥土的阮承青抱回来,放进温水中清洗,摘干净他头发上粘的苍耳。
  朱瞻正把阮承青按在床上,掰开阮承青双腿间的裂缝,一手在穴口大力揉搓,小娼妓并不经肏,两根手指就把他插的全身发软,骚水直淌,他正咬着嘴唇迷乱痉挛,朱瞻正把一根细簪直插进阮承青的勃起的分身,荏弱的小娼妓尖叫着从床上滚下来,他叫了好一会儿,喊坏了嗓子,缩着身子呕出一小口血。
  那时,他朱瞻正怎么不说他会疼。
  秦川道:“他装的。”
  阮承青缩起身体,试图抵挡男人的玩弄,秦川脚下用力,在阮承青身下踢了一脚。
  “啊!!!”
  阮承青叫了一声,插在身体里的东西进的更深,他受不了的乱爬,正撞在一个人腿边。
  他瑟缩着想要后退,被抓住了。
  朱瞻正从背后抱住阮承青,一手横过胸膛,用力抓揉,白皙的皮肉从指缝溢出,破损艳丽的乳尖夹在两指中间,拇指用力搓蹭,阮承青颤抖着,胸前被迫肿胀凸起。
  秦川呼吸发紧,下腹一阵激动沉痒。
  高强度的性事让阮承青濒临崩溃,他不知道每日都来折辱他的人是谁,在他体内射精的人有几个。
  他瘦了很多,眼下透着淡淡的青色,嘴唇干燥破解,十分憔悴,身上全是齿痕和青紫,手腕上被粗糙的麻绳磨出血痕。
  金枝玉叶的人骤然被拉入肮脏的泥潭里,完全不能承受男人们的暴虐。
  他正在枯萎。
  却没人想过松手。
  秦川走过来,舔上饱受蹂躏的乳尖,阮承青呼吸一滞,全身轻颤。
  还未回神,一只手已经探到身下,拽了一把他腿间的尾巴。
  “别……不要……”
  阮承青叫起来。
  毛尾前段是截玉势,前细后粗,尾端已有成年男人手腕粗细,末了却又收的极窄,只有一条细链条系着。
  这根东西被插入早被二人撕裂破开的生殖雌腔,完全没入,尾端卡在入口,稍微拉扯,闭紧的腔口就被骤然撑开。
  阮承青受不了的蹬腿,他挣扎的太过厉害,朱瞻正松手,滑不溜丢的玉势又重重滑入体内,撞上里头塞着的几个缅铃,顶在宫腔口剧烈震颤。
  “……”
  阮承青脖颈扬起,喉结上下滚动,却未发出声音。
  柔软的穴口溢出其他男人精液,朱瞻正牙根忽然发痒,在阮承青肩头重重咬了一口。
  完了。
  阮承青想。
  当他们热衷于予痛,这夜,往往就十分难熬。
  朱瞻正松开嘴时,阮承青缩着身子,未再发出声音,哭泣求饶并不会得到宽宥,只会让他被肏得失神尖叫。
  秦川拧住阮承青濡湿的乳尖,把他从朱瞻正怀中向自己拉近一些,道:“外面还顺利?”
  朱瞻正道:“都在预料之内。”
  阮承青失踪前,朱瞻正曾派人向太子“意外”泄密,荣亲王府世子,也许是个坤泽。
  太子自以为抓到荣亲王府的把柄,定会迫不及待向阮府施压。阮亲王曾从权倾朝野到富甲一方,哪会如此容易拿捏,恰在此时,阮小世子突然失踪,自然会怀疑到太子身上。
  太子为了这张银票,就算手上没有捏住阮承青,也会踏入陷阱。一旦他用阮承青威胁荣亲王府,尝到巨大甜头后,却迟迟不肯把人放走,便离阮亲王暗投九王府不远了。
  秦川道:“那便好。”
  他忽想起什么,道:“不过,你那个碍眼的十四弟,平日里做事马虎,这次倒是认真,为了他这挚友,过去了两个多月,还在寻人。”
  朱瞻正:“十四年幼,不值一提。”
  他掰开阮承青的腿,示意秦川把自己塞进去的东西弄出来,他要使用这具身体。
  秦川勾住细链,把紧紧嵌入雌穴的物件拽出一点,软穴撑到极限,阮承青咬紧牙齿,无法自制的掉出眼泪,剧烈喘息。
  近日,十四一直追问秦川有没有从赵无名嘴里撬出什么东西。秦川嚼着那句挚友,脸色越发的差。
  少将军心情不好,自然要在阮承青身上找回来,他缓缓把性具扯出近半,又随意的用力推进去。
  如此几次,阮承青快要疯了。
  “呃啊……”
  太痛苦了。
  这些人恶劣的挑战这副身体的极限,逼得他一边仰头呜咽,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拼命挣扎。
  雌穴里只要受到撞击,就会剧烈震动的空心缅铃鞭挞软肉,雌腔内骤然痉挛,阮承青脚趾绷紧,在玉势抽出身体时,喷出大量淫液。
  秦川三根手指堵住湿淋淋的入口,道:“看他爽的,骚货。”
  阮承青软在朱瞻正怀里,他正在失神,身上一轻,被掐住腰,夹坐在两个男人中间。
  阮承青一怔。
  随即马上意识到要发生在身上的惨事,虚弱叫道:“不……不要……”
  秦川捂住他的嘴,把拒绝闷成悲鸣,他身下用力,要硬生生挤进这具荏弱身体,一同取乐。
  “老九,管好你的人。我不喜欢有人觊觎我们的东西。”
  太紧了。
  几乎听到肉穴撕裂的声响。
  那点薄水不足以润湿两根如此粗大的阴茎,阮承青撑着身子,不肯坐下去,被朱瞻正往上一顶,完全失力,被按住胯骨,钉死在他们身上。
  朱瞻正呼吸微沉,道:“苏州蝗灾已平,是时候回去了。”
  “不过,十四已经找到些线索,他会留在苏州,一直找下去。”
  --------------------
  下章剧情,不会再写肉了,要讲讲小世子怎么逃出去的。
 
 
第三十九章 
  ====================
  庆德十一年秋,蝗灾平定。
  九皇子朱瞻正返回京都,太子仍在一路颠簸,行程三月有半,新秀选了一车,都还未踏入灾地。
  此事传入北梁京都,太子荒淫无道,不堪大用,朝堂内外议论纷纷。
  ……
  京都,城南偏巷,荒宅。
  夜过三更,一辆马车停下,搬出几个红木大箱,进了宅院。
  院中无人打理,勉强能走上通往各屋的石子路,四下杂草丛生,虫蛇乱爬。几个重箱般入侧室,其中一个最轻,被抬进了主室。
  房门被敲两下,有人轻声道:“九爷,到了。”
  “进来。”
  屋门未落闸栓,厚重的实木门推开,几人眼皮一跳,屋里高床软垫,檀架玉屏,墙壁上镶嵌着拳头大的夜明珠,富丽辉煌。
  九爷坐在金丝楠木桌前,道:“看傻了?”
  房中几人,皆是朱瞻正心腹,其中一个道:“看来九爷去了苏州一趟,收获颇多。”
  朱瞻正淡淡道:“九牛一毛。”
  阮王爷送来敲门的薄礼不过如此。
  他需要的,是整个阮府。
  “下去吧。”
  “是。”
  房门带上,嘎吱声响,掩了室中光景。
  朱瞻正打开木箱,硬木板四周都围着软垫,里面伏着个荏弱的少年,橙黄色的烛光,照亮里头一张惨白的脸。
  苏州到京都,快马加鞭也要三日。
  阮承青被放入箱中前,为了避免路上可能会有的麻烦,他的身体里外都被温水清洗干净。
  异味都会引来注目,开箱会惹人怀疑,他只能安静的蜷缩在里面,无声无息。
  阮承青的嘴被一条布绳勒住,嘴唇干燥裂口,应该是剧烈挣扎过,上头全是细密的血痂,还睁着眼,却好似死不瞑目,完全没有呼吸。
  “……”
  朱瞻正的表情凝固了,瞳孔缩成一个小点,倏然出手,把阮承青从里面拉出来。
  “阮承青!”
  “阮承青!!”
  在战场上见过尸骸遍地的九爷,失态的叫了两声,他把手掌按在阮承青胸口,摸到微弱的心跳。
  还活着。
  还好,他还活着。
  朱瞻正把人抱紧,让削尖的下巴抵在肩窝,把阮承青嘴里的绳结解开。
  “阮承青!”
  “……”
  阮承青已经恍惚了。他置身于没有边际的黑暗之中,挣扎过,试图发出声音,他不甘心死在这里,还是被干渴和饥饿折磨到几近窒息。
  他溺入濒死的寂静中,忽然有人触摸他,阮承青如同只惊吓过度的兽类,应激的僵硬过后,就是无意识的反抗。
  反抗太微弱了,他的手脚都被锁着,链条内裹着柔软的兔毛皮块,无论怎么挣扎,都不会受伤。一只大手从背后圈住他,阮承青耳边嗡鸣,忽然陷入个极为冰冷的怀抱,身体剧烈抖动一下,他真的很怕,本能的张嘴,重重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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