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掐着阮承青雪白的屁股,眯起眼睛想,若是往日,此时一定在喊救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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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世子是又聋又瞎,不是哑巴……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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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朱瞻正睁眼,阮承青侧着身子,薄薄的一片儿,夹在他和秦川中间。
阮承青眼眶通红,昨天夜里哭的十分厉害,二人已经约摸七日没有过来,实在玩狠了,阮承青痉挛着昏过去几次,只有施暴者通体痛快。
朱瞻正揉了下他的眼尾,俯身亲阮承青的嘴唇。
阮承青睁开眼,他有些迷糊,不怎么清醒,二人嘴唇紧贴,舌头伸进去,也没被拒绝,直到阮承青透不过气,这才分开,带出一道银丝。九爷心情不错,拧了把软玉似的脸,穿衣出门。
房门打开,阮承青身上被风吹的一个激灵,很快,又关上了。
秦川早就醒了,他闭着眼,听着脚步声消失,才缓缓坐起来。
阮承青全身赤裸,背对着他,腰间青紫,肩膀上全是咬痕。
秦川眯起眼睛,他把阮承青按平,手指在柔软的嘴唇上轻轻揉按。方才,他听到了二人接吻,黏糊的水声让人作呕。
嘴唇胀痛红肿,男人力道有些重,阮承青是不舒服的,却忍着一动不动,饶是如此,还是挨了一个极重的巴掌,扇得他侧过脸,半晌没回过神。
他被掐住下颚,圆钝的指甲在面皮上划过出两个字。
贱货。
阮承青皮肤白,又嫩的很,一道道红痕缓慢凸起,两个字就像印在他的脸上,秦川看了他一会,凑过去从他眼睛,一口一口亲到嘴唇。
最后,他忍不住把小娼妓的腿分开。
阮承青愣了下,就已经被插入了。他疼的厉害,昨夜被肏肿了,嗓子也哑,他忍不住抓住床单,咬紧牙闷哼。
兴许是他叫的难听,被翻了个身,脸被按进被褥里,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每被用力顶一下,两片白肉上就被重重抽上一下。
阮承青咬着被角,腰下都没什么知觉了,才被射进去。
秦川提上裤子,揉着阮承青臀肉上的指痕,骂了一声:“婊子。”
……
阮承青从脏污不堪的榻上爬下去,趴了一会。
不知多久,被碰了碰,送饭的人来了。
阮承青抬起头,脸上的一边肿成一片,一边隐约能见着两个渗血浪荡的嶙字。
饶是见过世面,秦叔玉也是一怔。
他奉命给这位困在宅府中的世子送饭,已有两月。
一个风光无限的世子,沦为下贱肮脏的娼妓,这个看似软弱的坤泽,无论如何羞辱,玩弄,被踩进泥潭,却依旧向上挣扎,拼命活着。
秦叔玉想不通。君子死节,訑谩不疑,他已经活的不如身下破布,为什么不想去死,任由别人这样作践。
除去他天性下贱,甘之如饴,没有其他解释了。
阮承青伸出手,他在地上摸了一会,没碰到碗。
他眨了下眼,问:“没得吃么?”
秦叔玉收回视线,把碗递到阮承青手里。
阮承青的嘴唇贴住碗沿,尝了一口,微微皱起眉,推开道:“凉了。”
秦叔玉:“……”
阮亲王浩然正气,却养出来个废物,如此娇惯。
阮承青动了动嘴唇,道:“热热吧。”
无人理会,碗被拿走了。
午膳晚膳依旧如此,一个送饭的,还挺有脾气,阮承青说一句凉,转头就走,门也不关,给小世子喝西北风。
僵持到第二日,阮承青还是那一句话,秦叔玉忍不住了,掰开他的手,在掌心里写道:“绝食?”
阮承青露出一个十分困惑的表情,他道:“哪有的事。”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不能热一热么?”
秦叔玉一笔一划,十分清晰地写道:“天冷了,端出去,再拿回来,就是这样。”
阮承青问:“府上不能生火?”
秦叔玉写道:“不能。”
“哦。”
阮承青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放老实了,他抽回手,端着半温不凉的碗,小口抿着。
他吃的并不慢,一会就见了底,秦叔玉完成任务,走了。
阮承青钻进毛毡,用布料蒙住微微发亮的眼睛。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
时气愈冷,晚膳之后,阮承青在院口坐了一会,单薄的衣裳难以抵御寒风,他摸上厚重的漆木门,已经不能再拖了。
阮承青用了三日,休养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又缓慢而仔细的准备好一切,最后窝回房里,把厚重的毛毡盖在身上。
他该好好睡上一觉,以充足的体力和精神,应对明日,可闭上眼睛,脑袋里思绪万千,怎么都睡不着。
他的手指因为过度紧张,一直在微微颤抖。
他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失败,他的境遇,只会比今日更加残酷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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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连更三天。
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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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隔天早上。
阮承青心悸,他按住咚咚狂跳的胸口,实在是睡不着,索性就坐起来。等了很久,直到一阵刺骨的冷风吹进来,房门开了。
秦叔玉进门时,皱了下眉,门框上凸起一道小刺,他被扎了一下,细密的疼。
秦叔玉走进来。
屋中阴冷,他的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时季,该起碳火了。坤泽娇气,不耐严寒,但主子们忙,这段日子来的太少,根本没有人记得有这件事。
阮承青正乖巧的坐着,秦叔玉把碗放下,用筷子轻轻敲了下阮承青的手。
阮承青吓了一跳,他的手往前一扑,正按进碗里。
秦叔玉“啧”了一声。
他实在鄙视这群愚蠢、柔弱、不能自理的坤泽,每一个都是在温室中浇出来的花。他们除去有一张漂亮的脸,一具好摆弄的肉体,一口淫荡的肉穴,能撅起屁股在,床上讨好男人的阴茎,其余一无是处。
“对不起……”
小世子抽回手,不好意思的抬头,他手上被烫的红肿,睁着双灰扑扑的眼睛,显得有些可怜。秦叔玉扔给他一块布帕,让他自己擦干净。
阮承青道了声谢。
他十分仔细,把手上每一寸都擦干净了,屋中太冷了,秦叔玉手臂微微发抖,他等不及,用脚踢了下阮承青的膝盖,催促他快些。
阮承青知道来人已经没什么耐心,把帕子叠好,还给秦叔玉,这才端起碗,抿了一口。
“呸呸……”
阮承青忽然捂住嘴,把碗移开,拧紧眉头。
秦叔玉实在忍不住,他拧过阮承青的手,在他肿胀发烫的掌心里不耐烦的写道:又怎么了?
阮承青叫着疼,让他比划轻些,指着碗道:“你今日端来的汤,是苦的。”
秦叔玉磨牙。
这怎么可能,他们将军府上连厨娘都是乾元,不可能连这等小事都做不好。
阮承青缩着脖子,看起来十分窝囊,却哽着口气,继续道:“你们是想慢慢折磨死我么?”
秦叔玉:“……”
他喋喋不休,嘟囔道:“每日只给人吃这种东西也就罢了,还不是凉就是苦……”
秦叔玉写道:“你们这种坤泽,随时可能会被使用,需要干净。”
这话,直白且侮辱,阮承青的脸一白,他的睫毛垂下去颤了一会儿,须臾,才把碗一推,蛮横道:“太苦了,你必须给我换一碗,再热气腾腾的送过来。”
“……”
秦叔玉没见过如此不识好歹的贱坤,他是少将军亲信,同二位贵人一起长大,外人皆敬如上宾,哪受过这等刻薄使唤,胸口一时气血翻滚。
阮承青还不闭嘴:“不信,你就尝上一口,若我说假话,你大可去跟你的主子们抱怨,但若真是苦的,你得跟我道歉,一个送饭奴才,也没其他用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么?”
秦叔玉怒火中烧。
他一把夺过阮承青手中的碗,含了一口,舌头在汤水中浸泡,鲜香轻咸,哪有什么苦气。
阮承青笃定道:“怎么样?是苦的吧。”
秦叔玉不确定的又喝了一口,仔细品过以后,十分确定是阮承青在没事找事。
他放下碗,抓起阮承青的手,一笔一划,十分缓慢地写道:“今日之事,我会如实禀报。”
阮承青道:“随意。”
秦叔玉冷笑,今日倒是硬气。
他把碗装进提匣,起身前,下意识瞥了眼阮承青的手。忽然,他的心头一毛,阮承青的手掌,已经如同充气般的浮肿起来,他刚刚试过那碗汤,完全没有这么烫的。
秦叔玉直觉不对,转身要走,谁知,他刚踏出一步,便头晕目眩,“噗通”跪在地上,呼吸困难。
紧闭的食盒摔在地上,碗碎在里面,黄色的汤水淌了满地,溅在二人身上。
秦叔玉勉强支撑身体,试图站起来,可是他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全然麻痹,他看了眼掌心,那里有一处破口,渗出一点发黑的血。
秦叔玉冷峻的脸碎出一道裂痕。
是毒。
从进门开始,这个坤泽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他就已然落入圈套中了。
“咳咳……”
秦叔玉呕出一口黑血,完全失力,趴在地上。
只是,他想不通,这毒,是从哪里来的。
秦叔玉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天旋地转中,阮承青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上方。
这个他最看不起的坤泽,白皙的脚慢慢朝前踢着,碰到他的头。他蹲下,在秦叔玉的脸上摸了一把,抬起手,掌心里攥着一个拳头大的夜明珠,用力砸下去。
秦叔玉被砸的头破血流,他眼前一黑,昏迷前想:妈的,真有这么狠毒的坤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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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玉:家人们,谁懂啊,我就去送个饭,他拿着那么大个夜明珠,库库砸我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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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青手上沾满温湿、黏糊的液体,直到手下的人一点挣扎都没有了,才哆嗦着松手。
他往下摸,从那人腰间摸到一串钥匙,东西绑的很紧,阮承青手脚发软,连拉带拽好几次才扯下来。
最后,他脱下送饭人的鞋子,套在脚上。
阮承青摸索着,跪爬到门口,从门槛出去才站起来,贴着墙壁潜行。
第一扇门,随意敞开着,来人没有设防,只想着快去快回。
阮承青从里头钻出来,过度的轻视,实在给了他很多机会。
阮承青按着墙壁,小心的移动。
最初,他并没有走的太快,既然困住他的庭院杂草丛中混着剧毒的夹竹桃,那这院外也未必安全。况且,他曾经问过,这间宅邸不起灶火,没有柴炉,既然没有人吃饭,说明此处并没有住府佣仆。
他应该是有充足的时间。
然而,很快阮承青就发现,是他想的太过简单。
这间荒宅,远比他想的,大了太多。
他说不出自己已经走出了几间庭院,掌心早被蹭破了皮,之前涂在手上的毒汁,手帕再怎么擦,也无法完全擦净。阮承青脚下微微踉跄,他用力晃了晃头,试图甩开逐渐上涌的麻痹感。
天边传来闷雷声,空气寒冷而潮湿,凭空摸上一把,好像能拧出把水,寒风吸入鼻腔,一路冷到胸肺,阮承青闷咳两声,按住小腹,那里正在一阵阵抽痛。
阮承青的手脚都在发抖,心中说不出是恐惧还是慌张,他强自镇定,不允许自己停下,加快了脚步。
黑暗和死寂拖住他的后腿,他走的太急,脚下一绊,阮承青往前一扑,整个身子栽在地上,鼻腔嘴里全都是土腥味,摔了好大一跤。
……
今个的天儿实在不好,朝下的早。
少将军从左掖门出来,下人早在旁边候着,赶忙给他披上件兔毛大氅,秦川把朝笏夹在腋下,搓了搓手。
头顶阴沉沉的,旁边走过两个新科上任的小官,其中一人穿了件绯罗圆领袍,内穿罗裙,腰间黑朝带,紧束之后垂挞尾于后。
这人抬起头,往上看了一眼,道:“这是要下雨吧?”
另一个回:“快走吧,下什么雨,落下来的不是雪也是冰碴……”
说着,二人快步离开,秦川站在轿撵前,瞧着那身红袍,若有所思。
衣服不错,该给阮承青也整一身。他那身单薄的白内衫早看腻了,哪有一掀开这身艳丽的朝服,下头完全赤裸,两瓣雪白的臀肉掩在红绸里随他肏弄,来的刺激。
况且,这身衣裳,如此想参试春闱的阮承青,肯定也会喜欢。
“哈……”
少将军吐出口浊气,下腹一阵发热,这么一想,也有好几日没过去了。
上回,他下手确实重了一些,巴掌抽到最后,臀肉肿胀滚烫,整个腰下都在打颤,阮承青的脸已经埋在软褥中痛哭了。都怪小娼妓对任何人都如此淫贱,若是已经知道悔改,他可以考虑,轻吻他的嘴唇,让他爽到雌腔大开,尖叫潮吹。
自打有了阮承青,秦川就没再去过坤楼,里头养出来的娇妓,哭大叫疼,没有家里这中这个玩的肆意痛快。
踏脚的人凳早已经跪好了,管事奴才问:“少爷,可有什么安排?”
秦川左右看过一眼,问:“叔玉呢?”
管事奴才道:“出去了,还没回来。”
秦川微微皱眉:“这个时辰,还没回来?”
“奴才出府前还没回来。”
秦川想了一下,两步踏上轿撵,道:“先回府上。”
路上,头顶就落下东西,说雪不是,里头还混着点水珠,真还不如下雪,落在身上的雪片被水砸开,又湿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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