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朵花苞落在阮承青头上,如同朱玉,阮承青一身惨白,此时,才有了些颜色,显出一个十几岁少年的鲜活。
阮承青缓缓笑起来,道:“谢谢。”
朱瞻佑道:“怎么回事,你这次回来,怎么满口是谢?”
阮承青道:“我想变好一些。”
朱瞻佑不解:“你已经足够好了。”
“……”
阮承青摇头。
这些日子,他时常在想。
若是当时,他在苏州,未孤身避难躲进山宅,同父亲一起入市救灾;亦或是他救了人,不只是觉得厌烦麻烦,只想逼人尽快离开……
也许那夜,他不会孤立无援,堕入深渊。
怪他善心不足,伪善自私。
“你……”
朱瞻佑还要说话,身形一晃,他眼神微微向下,忽然脸色大变。
阮承青听他道:“皇兄?!”
“秦川?呸,又是你……哎呦!”
朱瞻佑跌下去了。
阮承青听到肉体落地的声响,他心下一跳,正要瘸着腿出去看看,却在方才的位置,看到两张熟悉的脸。
……
“!!!”
窗外的雨还未停下。
屋中烛火摇曳,阮承青的手被麻绳紧紧勒着,朱瞻佑手里捏着一根花枝,已经完全插进阮承青的分身。
“醒了?”
“……”
十四爷抚摸身下不停颤抖的身体,阮承青的身体代替了花茎,一朵艳丽的花苞开在肉体顶端。
阮承青躺在床上,脸上透出噩梦初醒后的混沌。
新花旧红,叠在一起,他一时竟记不出来,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朱瞻佑满意的弹了一下,粉红色的肉茎剧烈颤动。
他道:“喜欢么?”
“啊……”
黑夜中,巨大的阴茎一点点劈开身体,强硬的进入。
阮承青痛苦的呻吟。
朱瞻佑舒爽的松了口气,这口骚穴,夹得真的够劲。
他把阮承青的手下压,让他攥住因为疼痛已经完全萎靡的分身,道:“自己摸摸。”
“……”
阮承青漆黑的眼珠看着朱瞻佑,眼下那点艳痣吸饱了泪,浓墨妖异。
他想起来了。
他是坤泽。
早就天翻地覆,一夜之间,悉数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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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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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阮承青睁开眼睛,朱瞻佑侧躺在旁边,手撑在脑袋底下,穿着一身骚红色的内衫,笑嘻嘻的。
“饿不饿?”
阮承青摇头。
朱瞻佑捏阮承青红肿的乳尖,揉搓两下,挺立起来凑过去舔,道:“我饿了,你喂奶给我喝吧。”
“……”
阮承青露出一种很难以描述的表情。
他忍了又忍,都没能忍住,道:“你是不是有病?”
朱瞻佑道:“肯说话了?”
阮承青又不出声了。
朱瞻佑道:“你这人,真挺无趣,若不是长得好,谁也受不了你……”
阮承青看向窗外。
雨还没停,空气湿冷,阮承青不太好受,他的身体经受过过度暴力和使用,怎么养也伤了底子,一到雨天,骨头缝里如同被拆卸一样,细细的痒。
朱瞻佑搂着阮承青,二人并排躺着,他忽然道:“你说,九哥把什么都料到了,那你躺在这,也是他安排的么?”
阮承青闭着眼睛,想也没想,道:“不是。”
朱瞻佑轱辘起来:“怎么说?”
阮承青掀起眼皮,眼神挑剔:“你有什么好被算计?”
朱瞻佑一愣,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味,才明白阮承青拐弯抹角骂他,他压到阮承青身上。
“啧,寻我开心是吧?”
朱瞻佑又问:“那你说他知道了,会怎么样?”
“……”
阮承青想起来,朱瞻正临走之前,曾说过,让他安分一些。
他一身金光色轻铠,穿戴整齐,阮承青想着他也不可能有时间再折腾,十分罕见的顶了一句,要是不呢?
朱瞻正淡淡道,你可以试试。
当时,阮承青没敢在开口。
朱瞻佑问:“嗯?”
阮承青还在想他们两个人的死法,朱瞻佑已经笑嘻嘻道:“无所谓了,要被发现,我就说是你勾引的我……”
“……”
阮承青拿漆黑的眼珠盯着他,朱瞻佑心头痒痒,嘴唇贴到他的眼皮上,被小扇子似的眼睫一扫,有股说不出的撩骚。
朱瞻佑仔细亲了一会,阮承青太乖了,眼皮湿哒哒的,动都不动一下,开始,十四爷还觉得舒心,可越亲就越不是滋味。
阮承青已经习惯了男人们的猥亵,并且,面无表情的漠视。
朱瞻佑记得,以前的阮承青,会因为碰触而羞怯脸红,气急了,还会在他脸上抽个嘴巴。
阮承青脾气并不柔和,好在也不常生气,气性上来就很难哄得好,高高在上的,要费尽心思才能让他笑笑。
可那时候,去南书房的路上,二人遇到,他挥挥手,无论多远,阮承青都会主动朝他走过来。
朱瞻正和秦川在阮承青的身上留下太多抹不掉的痕迹,但他,只有几日偷欢。
一股酸胀的妒气从心头涌上。许久,才勉强压下去。
阮承青闭了会眼,在口水干在眼皮前,忍不住伸手擦了擦。
朱瞻佑按住他的手,头埋进阮承青的脖颈,狠狠吸了一口,阮承青身上有股槐花香,已经许久没闻到了,今儿才又钻出来。
他的手指伸到阮承青的后颈,揉搓一块小小的凸起,问:“阮承青,没人给你刻印么?”
刻印,对坤泽影响极大,若被乾元标记,情期孕期都需要其抚慰,情绪更是互相影响,若是乾元身死,坤泽也无法独活。
“……”
阮承青被他按的很不舒服,信囊本就是坤泽最敏感的几个部位其中之一,被这样大喇喇的蹭,阮承青后腰窝一阵阵细毛拂过似的发麻。
他很想扒开朱瞻佑,抬起手,指尖蜷了蜷,最后,又颓然放下去。
“过去,吃了太多药。”
朱瞻佑若有所思道:“就是说,咬了也没用,他们都试过了……”
“……”
阮承青没有回答,这话说的太明,已经些羞辱味儿了。
朱瞻佑不撒手的摸着,倏地,把阮承青翻了个过。
阮承青以为他又要做那些个事,闭上眼正准备忍耐,却没感受到被进入前突然的剧痛,他后颈一痒,被人重重舔了一下。
阮承青一个激灵。
“你做什么?!”
朱瞻佑撩开阮承青散散开的头发,雪白的后颈上,有几道狰狞的疤痕,是撕咬后的痕迹。
阮承青身上并不怎么留疤,他以前替朱瞻正挡过一刀,那么深重的口子,没人觉得阮承青能活下来,可最后,连个疤都没留下。
很难料想能留下这样的痕迹,是用了怎么样的力道。
朱瞻佑道:“我也要试试。”
阮承青身子霎时僵硬,他终于用力挣扎了下,道:“别胡闹了!”
朱瞻佑置若不闻,房间里弥漫出一股奇特的香气,像是树枝茎叶折断后汁水的味道,清冽中稍透着一丝辛辣。
阮承青想要说话,不小心吸进去一口,脑袋如同被重重擂过一拳,霎时一阵眩晕,一股燥热在血液中翻滚,他张开嘴,言语破碎成剧烈喘息,腿间一阵发痒发麻。
停用抑情丹后,他第一次感受到朱瞻佑如此浓烈的信香。
身体剧烈反应,如同过去一般,提醒阮承青这个人就是同旁人并不一样,务必保持适当距离。
他用力推他,手掌落在朱瞻佑身上,却软绵绵的。
后颈的软苞被仔细舔着,阮承青惨白的面皮上被迫染上血色,全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呃……”
随即,后颈一阵刺痛,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气逼进身体,体内沉积的信香在激烈翻涌,逼得他如同只被迫受孕的母猫,不停低声吼叫。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一松,阮承青全身是汗,心脏剧烈咚跳。
朱瞻佑抱他起来,捏了把阮承青面无表情的脸,道:“怎么了?你这么怕做什么?”
阮承青喉结剧烈滚动,心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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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佑,你小子,是你老婆保住了你的命。
至于为什么朱瞻佑可以,因为一开始他就和别人不一样啊……小柿子在吃了抑情丹的时候,也只能闻到他一个人的信香。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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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佑的手摸到阮承青后颈,软苞滚烫。阮承青全身脱力,趴在他的身下,一股莫名的悸动从心头涌出。
他荒谬的想,这个人是他的。
阮承青心脏咚咚狂跳。
朱瞻佑把他翻过来,一只手按在阮承青心口,紧紧抱着他,用力亲了两口,空气中弥漫的信香如同牢笼,把阮承青困得结实,那颗几乎跳出来的心脏,慢慢平稳。
二人赤身裸体躺着,半晌,朱瞻佑忽然道:“阮承青,你相信命中注定么?”
阮承青的身上,迟缓的散发出一种味道,不再是单纯的槐花香气,交织着淡淡的叶香。
他疲惫道:“不信。”
朱瞻佑笑了笑:“我信。”
他第一次见到阮承青,就十分确信,这个人对他而言,与众不同。
阮承青道:“去吧。”
朱瞻佑问:“什么?”
阮承青:“准备道棺材,把咱俩埋了。”
朱瞻佑:“鬼扯。”
阮承青冷笑:“也是,都不一定能有全尸。”
朱瞻佑完全没阮承青那么悲观,笑嘻嘻道:“你说,他们都不成,只有我可以,我们是不是命中注定?”
阮承青漆黑的眼仁盯着他:“你去问你皇兄?”
朱瞻佑闭嘴了。
后晌,一连下了几日的雨,终于停了。
阮承青站在窗前,面无表情,头发侧揽在一边,露出后颈被牙齿刺穿的一圈血痂。
朱瞻佑走过去,揉阮承青的胸口。
“我说怎么老觉得堵着口气,吐了半天也没用,原来是你。”
“烦什么呢?”
“……”
阮承青想说,烦什么,你心里不清楚么?
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最后还是一言不发。
那口气更闷了。
朱瞻佑皱着眉头,道:“你整日待在后院,有什么好想不开的?”
“你当初跟那个贱籍跑的时候,可没见你多害怕,大不了你就说这脖子也是他咬的。”
阮承青瞥他:“你倒是摘的干净。”
朱瞻佑抱紧他,道:“我是不怕,你若是愿意,大可以实话实说。”
“……”
阮承青没办法实话实说。
朱瞻正会弄死他。
他心慌意乱,站在窗前,这场雨下的极大,四处积水,打的树上黄叶落了满地,有下人在院中打扫,眼神落在一个角落,心中骤然一跳。
朱瞻佑在他身后低声地笑:“以前我不知道,你这每天,看似面无表情,心思倒是挺多,又想着什么了?”
阮承青面色一白。
他听说刻印之后,双方情绪会互相影响,竟会如此敏锐么?
朱瞻佑道:“你的心跳的好快。”
阮承青低头看到朱瞻佑的手还抓着他的胸口,把他的手扒下去。
朱瞻佑不肯松手,手指隔着衣料极为色情碾阮承青的乳头。
阮承青挣扎道:“去屋里。”
朱瞻佑把他按在窗框上,道:“就这。”
外面有人,阮承青一连推了朱瞻佑几下,十四爷再好的脾气,也压不住火,攥住阮承青的手臂用力往后拧,信香不自觉的溢出,寒声道:“趴好。”
“……”
阮承青瞳孔猛然一缩,他敞着腿,忽然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
阮承青心跳如雷。
朱瞻佑撩开阮承青的下衫,掰开丰软的臀瓣,粗大的阴茎直挺进去。
布料自欺欺人的挡在二人身下,朱瞻佑低喘道:“放心,没人能看得到。”
阮承青咬牙,不肯出声,肉壁痛苦的把入侵物纳入体内。
“出点声儿,哑巴了?”
阮承青侧过头。
朱瞻佑笑了下,抓住他的腰肢,用力撞了一下,阮承青的喉咙咕哝一声,压抑不住闷哼。
朱瞻佑用力抽插,很快,雌腔口微微打开,往外淌水,濡湿了肠壁。
阮承青死死扒着窗框,朱瞻佑太用力了,几乎要把他顶出去。
十四爷伏在阮承青身上,手指扒开不堪重负的穴口,两根手指挤进去,往雌穴里楼,他揶揄道:“流这么多水做什么,我也没想进那里头去。”
两根手指在雌腔里肆无忌惮的搅动,朱瞻佑顶在肠壁一点,阮承青发出一声尖叫,软肉剧烈搅动,他承受不了这种痛苦到极致又掺杂着骚动的快感,挣扎着想逃,却被按住,抬高腰臀,用力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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