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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籍(古代架空)——万紫千红

时间:2023-08-27 10:15:20  作者:万紫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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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文,会进展快一些。
 
 
第六章 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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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世子撑坐在灰泥砌成的硬炕上,他右小指第一个关节粗大弯曲,以前被人碾在脚下,踩坏了。
  当日,他做了什么?
  好像是被按在榻上轮奸,他光着身子,又冷又痛,下半身早就没有知觉,马上快死了似的,喉咙里没有声音,只想往外爬。
  他扒住了床沿,就像现在一样。
  小世子被烫了似的一颤,他猛然收回手,双手攥紧。
  这次,死的不是他们,就会是他。
  阮承青想不通,北征军内有奸作,外有强敌,朱瞻正如何以八千兵马胜敌三万,大败鞑靼,还全身而退。
  太子为何如此急功近利,朱瞻正回京,虽舟车劳顿,兵马伤残,但手下兵马数量远胜护城军,这数千人连鞑靼都能,更何况京都这群吃皇粮的镴枪头。
  此次抄了九王府,是逼着他反了。
  若说在马背上争天下,陛下这十几个儿子,哪个能敌得过军功无数的朱瞻正。
  阮承青眼神迅速清明。
  他要走。
  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他不能等死。
  “哈……”
  小世子吐出口气,撑着膝盖,勉强站起来,道:“三川,你还记得昨夜说过的话么?”
  “啊?”
  “现在,我们真的要跑了。”
  刘三川一怔,道:“我们?”
  “嗯。”
  小世子从掉漆橱柜里掏出个上了锁的黑木匣,道:“我们往东边去,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回头,也许还有时间。”
  他关好柜门,又想起什么,跑到炕下,抓出来个灰扑扑的包袱,里头不知道装了什么,很重,叮铃哐啷。
  小世子到了门前,身后没有声响,他扭过头,刘三川没有动。
  “走吧。”
  刘三川站在原地,他搓着手,道:“你走吧。”
  小世子停下,盯着刘三川的眼睛,问:“我一个人?”
  刘三川说:“我还有爹娘。”
  小世子垂下头,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你想过会有今日?”
  “想过。”
  刘三川第一次壮着胆子敲开小世子的后窗,就想过,若被人撞破,是什么下场。
  他一边寒毛卓竖,一边胆大包天。
  他都未能想到,竟把这个金枝玉叶的人,娶回家了。
  小世子问:“后悔么?”
  刘三川摇头:“不后悔,带你回来,是真心的,想你过的好,哪怕能高兴一日,也值得。”
  小世子哑声道:“谢谢。”
  出门之前,他想了想,放下手中木匣,把包袱提好。
  “这里面的东西,也许,能保你全家平安。”
  话罢,阮承青推开门。
  “说完了?”
  “!”
  破板门外站着个人,个子很高,锦衣长袍,斜斜倚着门框,笑得很是温柔甜蜜,声音却是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磨出来的:“皇嫂。”
  “……”
  阮承青几乎是瞬间就僵直了,他抖得不成样子,还未回神,身体已经猛然退了一步。
  来人比他力气大得多了,一只手抓住阮承青的脖子,硬生生把他扯出来。
  十四爷不知在外头听了多久,抓着阮承青的手,冰冷发紫,一根根青筋暴起,他眯起眼睛,从二人脸上扫过,笑道:“还真是恩爱。”
 
 
第七章 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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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三川要冲过来,几个侍卫身着赤色锦袍,胸前秀着金色飞鱼图,轻而易举的把他按住,绑了。
  阮承青透不过气,掐着他的手力道太大,剧烈挣扎了两下,黑长浓密的睫毛剧烈颤动,直到脸色发青,十四爷才松手,把他甩在地上。
  阮承青爬着起身,被一脚踢翻,踩在脚下。
  十四爷牙齿里磨出几个字:“阮承青!你怎么敢!”
  “……”
  阮承青没有开口。
  他被狠狠踩进泥水里,却还在挣动,异想天的想要翻出身来,一股暴躁从十四爷心头升起,他收回脚,缓缓蹲下,拧住阮承青下颚,把他的脸掰正了,直视阮承青剧烈颤动的瞳孔,冷冷地道:“我说话,你听不懂么?”
  阮承青一身烂泥,撑起半个身子,道:“我听不懂。”
  十四爷气极反笑:“好个没有关系,九王府中的女眷奴仆,哪个得罪过你,你就这么狠毒的心,送他们去死?”
  “我送他们去死?”阮承青讽刺道,“我叫人砍了他们的脑袋,还是我砍了他们的脑袋?”
  “胡诌诡辩。”
  “朱瞻佑!你不过是招惹不起别人,就来欺负我!”
  “……”
  被拆穿的难堪惹得朱瞻佑牙根发紧,他抬起手,猛然给了阮承青一个极重的耳光,揪着他的襟口,凶狠道:“你也配叫我的名字?!”
  乾元力道天生就大,暴怒之下,完全没有克制,阮承青被打的侧过头,一时喘不过气,用力咳了两下,吐出两口血沫。
  刘三川急了,他在地上挣扎,大声道:“别打他,不要打他!”
  朱瞻佑抬起头,冷冷地道:“他太吵了。”
  刘三川身后的侍从摸出一把匕首,插进他的嘴里,用力一搅,翻出来块红肉。
  阮承青刚回过神,就看到地上那条血淋淋的舌头,头皮一下子炸开,他喉咙里挤出尖叫,眼睛里爬出一根根血丝,拼命的掰抓着他的手。
  他挣扎的实在厉害,朱瞻佑几乎按不住他,他耐不住脾气,扬起手,阮承青以为又要挨打,抱着头瑟缩了下。
  “……”
  朱瞻佑顿住了,阮承青太瘦了,面色惨白,左颊疯肿起来,身体一直在发抖,好似再承受一点暴力,就会死在这里。
  他没想过让阮承青死。
  这个坤泽,心思狠毒,是条草不熟打不乖的母狗,却又实在勾人。
  色如春花,眉扫嫩柳,艳到了极致,显得有些难以接近的刻薄,在万紫千红,环肥燕瘦的京都,是独一份的秾丽。
  只可惜……
  朱瞻佑顺着阮承青视线看过去,脸色一点点沉了。
  他不看着他。
  朱瞻佑冷声道:“剁他一根手指。”
  阮承青听到拔剑声,惊叫道:“为什么?!”
  朱瞻佑笑了,他生的乖巧,笑起来总有种温柔甜蜜的样子,可张开嘴,却恶毒至极。
  “皇嫂,从现在开始,你每看他看一眼,叫他一声,我就剁他一根手指。”
  “……”
  阮承青死死盯住朱瞻佑,眼睛红的吓人,他问:“有意思么?”
  “玩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骨头剁断和男人闷哼的声响,剧烈敲击阮承青的心脏,他看不见刘三川,脑袋里却全是昨夜,这个男人站在月色底下,憨直却真挚的说,真的很喜欢你。
  “……”
  阮承青哭了。
  泪珠顺着面颊滚滚坠落,掉在十四爷的手背上。
  朱瞻佑抬手,对侍从道:“继续。”
  “啊!!!”阮承青喉咙里挤出悲鸣,几乎是在惨叫:“为什么?!为什么!”
  朱瞻佑捧着阮承青的脸,手指擦过眼泪,塞进他的嘴里。
  “这不还是眼里有他?”
  咸苦气在阮承青嘴里扩散,他叫不出来,又不能再哭,他被逼到绝处,要被胸口哽住的气逼昏过去,他要疯了,闭嘴就咬。
  “嘶!”
  朱瞻佑猛抽了口气,抬手一个耳光,打的阮承青软在地上。
  右手食指根部一道齿痕,深可见血。
  阮承青爬起来,满脸都是泪痕,他不能看屋里,也不敢看门外,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能问:“十四爷,玩够了么?玩够了就杀了我吧。”
  朱瞻佑猛的揪住他的头发,把阮承青扯进屋里,头皮快要掉了,他连滚带爬,跪在砖石地上,被十四在腰上上踢了一脚,闷哼着趴下了。
  十四爷压在阮承青身上,一手扯开他的腰带,手伸进衣袍,从他纤细的腰,一路拧到屁股上丰润的软肉。
  他拖起阮承青的腰,别开他的双腿,舔着干涩的嘴唇,道:“还没玩,怎么够了呢?”
 
 
第八章 坏了
  =====================
  朱瞻佑一把扯下阮承青的长裤,雪白柔软的臀肉被抓在手里,他用力拧了两把,喘息的厉害。
  坚硬的肉块抵在身后,阮承青脑袋里嗡然一响,剧烈挣扎着,翻身要爬起来,他大叫道:“不行……你放开我!放开我!”
  朱瞻佑解开腰带,凶狠的在他臀上抽着巴掌,肉片颤悠悠的晃,他忍不住去大力抓揉:“怕什么,没被别人看过么?”
  阮承青惊得丧魂失魄,他拼命挣扎,被死死按住,下意识看了眼趴在血水里的刘三川。
  朱瞻佑冷笑一声,他抬抬手,剑光闪过,阮承青眼睁睁看着一根手指从那只手上滚过来。
  “啊!!!”
  阮承青叫起来,他的头重重栽在地上,像是要把自己砸昏过去。
  朱瞻佑提着他的腰,把人捞起来,把他掰正过来,阮承青的眼里全都是泪,却不敢掉出来,睫毛剧烈扇动,眼尾红得如染朱砂。
  朱瞻佑在他红肿的额心揉了几下。
  “行了,把那个拖出去,看好了,别让他死。”
  朱瞻佑一声令下,破旧的板门打开又关上,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阮承青霎时软下来,好似所有力气全部抽干,朱瞻佑抱住他,按耐不住的亲吻他的嘴唇,又急又狠,要把人舔化了,吞进肚子里。
  “皇嫂……”
  朱瞻佑抬高他的双腿,用力分开,迫不及待的顶进去。
  “呃……”
  巨大的阴茎撕开入口,阮承青好像从中间劈裂开了,身子一挺,又被死死扣住腰胯按下去了。
  肉穴里漫出湿意,朱瞻佑抽出来,水淋淋的,他舔着阮承青耳唇,道:“真骚。”
  阮承青疼的面色惨白,已经完全无法反抗,朱瞻佑在下面摸了一把,抬起手抹到阮承青脸上,才看到是血。
  朱瞻佑呼吸一紧,他双目发亮,硬的几乎要戳破阮承青的肉壁,道:“落红了,第一次么?”
  “……”
  阮承青没有回答,被死命顶了一下,他死死抓住朱瞻佑手臂,惊叫出声。
  “问你呢,皇嫂。”
  朱瞻佑知道他是在发疯,阮承青早就是被人肏烂了的,哪里还有什么第一次。
  整进整出数十下,阮承青嘴唇咬出鲜血,终于哭着道:“啊……不是……不是……”
  “骚货!”
  问到了,又极不爽,朱瞻佑咬住后槽牙,往死里肏他。
  阮承青痛苦的蜷缩,他的眼泪和呻吟,带给施暴者疯狂的快感,朱瞻佑把阮承青勒进怀里,肏的他在耳边求饶哀叫,下面流出来新的东西,湿黏黏的,已经不是血了。
  “啊……”
  阮承青在哭,声音凄惨,该停下哄一哄,可他完全停不下来,欲望如同洪水猛兽,被吞噬的,不只是阮承青。
  他早就想如此了,如果不是他九哥,也许早在某日夜里,他就翻进荣亲王府,把他肏翻了。
  朱瞻佑射进去的时候,阮承青已经昏过去了,他咬着他的脖颈,把精液射进他的肚子里,心想,下次一定要肏开的他的生殖腔,灌满他的孕囊。
  一手按到阮承青小腹,那里微有些凸,他兴奋地想,里头全是他的东西。
  朱瞻佑脱下外袍,月白雪狐软皮把阮承青裹紧了。
  人抱在怀里,如此瘦的人,却沉甸甸的。
  他捏了把阮承青的脸,戏谑道:“不会是揣着俩吧?”
  “唔……”
  阮承青闷哼一声,昏迷中的人瑟缩着蜷起来。
  十四爷撅着嘴,凑过去亲了一口。
  很可惜,九哥说过,阮承青不会怀孕。
  他早被玩坏了。
 
 
第九章 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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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承青做了梦。
  他站在后窗前,伸着手,够枝干斜伸的那支白槐。
  荣亲王府后院有棵槐树,搬来这宅子时就有,到了时季,满树都是蝶形白花,父亲在时,府中常有显贵走动,只要有人见了这树,都说不祥,劝他砍了。
  “哪有人庭院中养槐树的?”
  “宅前有槐,百鬼夜行。”
  “实在不祥。”
  这些话,阮承青早听腻了。
  阮王爷笑道:“砍不得,这树,承青喜欢得很。”
  “嘶……”
  阮承青探出大半身子,摸到片花瓣,腰断了似的疼,却仍差一点。
  算了,够不到了。
  阮承青放弃时,一双粗糙黝黑的手伸过来,把花枝折断,递到阮承青的手里。
  “世……世子,给您……”
  “……”
  阮承青一怔。
  荣亲王府早被朱瞻正清理干净,不知什么时候,每张面孔都生疏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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