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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籍(古代架空)——万紫千红

时间:2023-08-27 10:15:20  作者:万紫千红
  一个无法孕育的坤泽,只是块放荡的活肉,是个淫乱的娼妓。
  除却一日三餐,梳整清洗,无人愿意多同他说上句话。
  谁还会叫他世子?
  多半是恶意讥讽。
  阮承青冷冷抬头,却对上张憨直的脸,此人其貌不扬,放在人群里毫不起眼,满脸局促,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里。
  “世子……您……喜欢赏花么?”
  他嘴里叫着世子,却眼神僵直,只盯着窗柩。
  “……”
  阮承青把窗关上了。
  既然爱同他的窗子说话,就叫他去和他的窗子讲吧。
  阮承青坐在窗下,盯着花瓣瞧了一会,把白瓣一片片揪下来,塞进嘴里。
  昨夜,两个人一起进入他的身体,他实在受不了,咬了下舌头。
  朱瞻正掰开他的嘴,摸他舌根上的一圈齿痕,把他揪到温池边,头被按进池水里,巨大的阴茎撕开他的紧闭的生殖腔,直接撞开了孕囊,他好像是立刻昏过去了,醒过来,下身痛的没有知觉,一直在淌血。
  阮承青靠着墙壁,闭上眼睛。
  赏花?
  他没那些贵人们的闲情逸致。
  坐了一会,兴许是真有浅效,兴许是心里安慰,他觉得好些,攒了些力气,撑着墙面起身,打开窗,把树枝扔出去。
  那人已经不在了。
  阮承青转身回床上,后脑勺猛然一痛,他抽了口气,回身见荣亲王府后院两人半的高墙上趴了个人,捏了块小石子掷他。
  “皇嫂。”
  阮承青看着他,冷冷地道:“别这么叫我。”
  朱瞻佑道:“我哥说的。”
  “……”
  朱瞻佑扒着墙沿,笨拙地往上拱:“想见你一面,可真是难。”
  阮承青问:“有事?”
  朱瞻佑道:“这话说的,同窗一场,无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
  阮承青转身要走。
  “等等。”
  怀中一沉,被扔进来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他抱着条赤金色的幼龙。
  “!”
  阮承青遽然惊醒。
  他大口喘息,心脏狂跳,身上哪里都痛,阮承青蜷起身体,抱住肚子,头痛欲裂的想,这是什么怪梦,当日,朱瞻佑扔进来的,分明是瓶回还丹。
  “皇嫂……”
  阮承青一僵,缓缓睁开眼睛。
  朱瞻佑搂着他,二人陷在红色缎面鸳鸯被里,他半撑着身子,意味不明地道:“你叫了十一声刘三川。”
  “……”
  一阵寒意从背脊蹿过,阮承青几乎是毛骨悚然了,他抖了下,瑟缩着垂下眼皮。
  随即,耳边一声轻笑,阮承青被一手搂进怀里,灼热的嘴唇从额头落到眼尾,眼皮被人舔开,湿哒哒的。
  “还叫了一声我。”
  “……”
  朱瞻佑凑过来,问:“皇嫂,你就这么喜欢我?”
  “啊?”这话太过突然,阮承青这种寻常人,思绪一时跟不上。
  “梦里也忘不了我?”
  “……”
  “这事千万不能给别人知道,他们不得嫉妒死了?”
  “……”
  阮承青抿紧嘴唇,忍得面色发青。
  他真的只是做了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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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花药用:去肝火,止血。
 
 
第十章 私奔
  =====================
  朱瞻佑抱着他,一下亲他嘴角,一下啄他脸蛋,阮承青稍用了些力道推他,道:“洗脸呢?”
  朱瞻佑笑了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道:“推我?”
  阮承青道:“不行?”
  朱瞻佑抓住阮承青半张脸,他的脸被挤出两道肉包,被用力带回去,朱瞻佑的舌头穿过手指缝隙,舔他的嘴唇。
  “不行。”
  阮承青满嘴都是湿淋淋的口水,恶心至极,他脑袋里想着刘三川,咬紧了牙,忍的面色发白,才没有动。
  等十四爷玩够了,阮承青从他怀中起来,背过身,遮掩着,用力蹭了下嘴唇。
  朱瞻佑冷笑,这就嫌脏了?
  他还有脏的多的玩法,没露手呢。
  再说,你阮承青多干净?
  他扒荣亲王府墙头的时候,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两个甲等乾元进屋,没一盏茶功夫,就又哭又叫,比在军营里被轮了几十回的妓子还骚……
  阮承青微侧着头,颈项纤细,皮肉白皙,乌拢在一侧,后颈露出一点,上头疤痕密布,数不清的齿痕。
  婊子。
  朱瞻佑磨牙,他想起昨日,阮承青跪在地上,摆着腰肢,浑圆雪白的屁股在胯下翻着肉浪,他每狠撞一下,就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
  叫的怎么和在别人身下不一样?
  一股暴戾震得骨缝发痒,好似他第一次偷瞧到阮承青被压在窗棱上轮奸时那样,难以言说的性奋和莫名的疯躁在体内剧烈冲撞,他朝阮承青的伸手。
  “骚……”
  听到声响,阮承青回头,他皮相骨相都生的极好,鼻梁挺拔,唇如敷砂,那张俊脸一摆在面前,朱瞻佑喉头登然一松,道:“……嫂子。”
  “……”
  阮承青眉头拧的很紧。
  朱瞻佑道:“皇兄让叫的。”
  阮承青道:“你说过了。”
  阮承青低着头,榻上铺着柔软的雪貂毛毯,他想了想,问:“昨日之事,朱瞻正知道么?”
  “我皇兄?”
  “嗯。”
  “不知道。”朱瞻佑心道,九哥若知道,哪能让他吃上这口。
  朱瞻正那个性子,寡言阴沉,朱瞻佑倒也不是不怕,不过他俩毕竟是亲兄弟,总不可能杀了他,脱一层皮,能让他把阮承青里外玩透了,他觉得值。
  阮承青猛然抬头,脸色大变,瞳孔剧烈颤了颤,悚然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敢……”
  朱瞻佑嗤笑一声:“皇嫂,你莫不是忘了,是自己先跑出王府,下嫁了个贱籍,当时您多牛气,听说,亲叔玉和赵常来和可是灰头土脸回来的,如今害怕是不是晚了点?”
  “……”
  阮承青头痛欲裂,他无法当着被害人兄弟的面直说,当初太子信誓旦旦向他保证,此计一成,朱瞻正定会惨死边疆,无人想得到,他竟如此命大,还能回来。
  若朱瞻正回来……
  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阮承青拳头紧握,指节捏的发青,道:“十四爷,玩够了么?”
  朱瞻佑“啊?”了一声,这才哪到哪,阮承青的身子跟破纸糊的似的,昨天就那么几十下撞重了,射了一回,汗都没出,他就塌着个屁股昏过去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后话,就听阮承青道:“我们跑吧。”
  “啊?”朱瞻佑一怔。
  阮承青问:“你不怕么?”
  朱瞻佑想说还行,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怕。”
  阮承青松了口气:“那,方才我说的,你觉得如何?”
  朱瞻佑舔了下嘴唇,他神情明显恍了一下,忽就有些扭捏黏糊,道:“我们?私奔么?”
  阮承青勉强道:“算吧。”
  朱瞻佑眼睛一亮,精神抖擞道:“那行。”
  阮承青心思彻底松下,道:“皇城军数千余人,朱瞻正就算起兵谋反,也非几日就能攻进来,你我出府之后,你往南,我们……”
  有个名字阮承青未说出口,他想起刘三川血淋淋的手,呼吸一顿,随即垂下眼皮。
  改口道:“我往北……”
  朱瞻佑幽幽道:“我往南,你们往北?”
  阮承青点头道:“两个月后,你再回来,到时候,朱瞻正有天大的火气,也都消了。”
  “如……”何。
  “好!”
  朱瞻佑忽而开口,打断他的话,阮承青心脏猛然一跳,后一个字,落得又轻又飘,被吞进去。
  他抬起头,朱瞻佑脸上,笑容如同昨日般温柔甜蜜,阮承青却直觉不对,闭口不言。
  “不错。”十四爷笑眯了眼,缓缓直身,把阮承青笼在阴影里,拍起了巴掌,露出了点洁白的牙齿:“计划不错。”
  男人勾起嘴唇,一个字一个字地道:“皇嫂,还有什么好主意,都说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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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我以为,心上人要跟我私奔。
 
 
第十一章 嫉妒
  =======================
  十四爷一口白牙磨得嘎吱作响。
  阮承青早闭嘴了,十四爷不依不饶,露齿一笑,道:“嘿,我往北,你们往南?”
  阮承青:“……”
  朱瞻佑冷笑,京都以北多山,近日少晴多雨,山间泥土松软,往常年这个时候,村民进山摘采,多出些泥石滚落的惨事,更别提快马加鞭,只要蹄下一滑,说不准会出什么意外。
  前日,他找去阮承青藏身的荒山穷村,险些从山头跌下去,好在随行侍卫眼尖手快拦了一把,否则他早变成一滩烂肉。
  不过,惹的他心头起火的,并非此事。
  朱瞻佑冷冷地道:“不解释么?”
  阮承青垂下眼皮:“不知十四爷想听什么。”
  朱瞻佑嗤笑一声。
  阮承青心知那点心思被琢磨透了,正想要如何开脱,就听朱瞻佑冷声道:“你们,是你和谁?”
  阮承青一愣:“嗯?”
  十四爷俊郎的脸上黑气一团,冷冷笑道:“皇嫂,你不会还惦记着那个贱籍吧?”
  “……”
  这话问的,像极了捉奸在床的正室,阮承青顿了顿。
  当日,他打开门,朱瞻佑气势汹汹,一口一个皇嫂,好似真是为他哥打抱不平,他开始以为二人蛇鼠一窝,是朱瞻正派他过来找他算账,后来以为是朱瞻佑精虫上脑,一时兴起,但好像都非如此。
  阮承青低着头,道:“没有。”
  “那好。”十四爷一拍手,门外就有了人影,他吩咐道,“让带回来的那个奴才,过来伺候。”
  门外应道:“是。”
  阮承青掀起眼皮。
  朱瞻佑在阮承青脸上不轻不重扇了两下,道:“蛇打七寸,我懂。”
  朱瞻佑的手伸过来,把阮承青抱进怀里,床头有道新加的横梁,红绳悬着,朱瞻佑把他绑了,吊起来。
  初时,只是在身前绕,把他手捆在后头,直到阮承青双腿被迫分开,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脚腕同手腕从背后打了个结,红色麻绳勒过腰腹,肚子里突的一疼,他才颤抖着挣了下。
  “啪!”
  一声脆响,重重一掌轰到雪白的臀肉上,一点力道没收,五道指痕迅速浮起,又缓缓向四周蔓起红痕。
  “呃……”
  阮承青压抑着一声低呼,身子无处着力,红绳晃动,一头乌发在榻上轻扫,浑圆臀肉一边染了色,就更显另一边雪样的白,朱瞻佑呼吸一紧,双手伸过去,大力捏揉。
  这绳结绑的乱七八糟,根本没一点技巧,阮承青被吊着,难受的厉害,他又疼又勒,刚要开口。
  门外有了声响,“噗通”一声,有人跪下了。
  阮承青身子一僵,咬紧嘴唇,不再出声。
  阮承青知道,朱瞻佑这是拿捏住他了,只要刘三川在他手里,他就翻不出什么浪来。
  可他又不能说刘三川不重要,这种奴才,朱瞻佑抬手就能砍了,各个府上,每日死的不知名的贱籍不知道有多少。
  “呵。”
  朱瞻佑笑了一声。
  他看得出阮承青难受,老朱家的人性癖都不怎么好,以前他扒在荣亲王府墙头,阮承青哭的越惨,越是忍痛,他心中觉得不该,却硬得十分厉害。
  过去,朱瞻佑觉得他皇兄残忍,这么珠光宝气的一个人,怎么好糟蹋成那副样子,可等阮承青真到了自己床上,他把人捏在手里,却只想着把天下所有的玩法都在他身上试一回。
  他想听阮承青叫,这人越隐忍,越是压抑,朱瞻佑心里越觉得不爽。他磨着牙,眼里慢慢烧起火。
  朱瞻佑解开硬皮子做的腰带,掂在手心里。
  阮承青看了,瞳孔颤了颤。
  十四爷冷笑道:“有本事你就别作声。”
  ……
  刘三川跪在门外,屋中不知什么声音,又狠又响,许久,有一点耐不住的压抑的闷哼透到门外,他双目圆睁,才呜呜的剧烈挣扎起来。
  屋中那点声音猛然消失。
  身后有人重重踹了刘三川一脚,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他没有声音,屋里偶尔才有闷响,一点呜噎传进耳朵,他咬的牙齿发软,跪在门前磕头。
  磕的血肉模糊,门外满阶的血,声响也透不过红木厚门,传不进屋里。
 
 
第十二章 
  ==================
  夜里又下了薄雨,卯时,朱瞻佑从房中出来,哪儿都舒坦。
  昨夜,阮承青被他吊着,一点力都着不上,他扯着红绳,顶出去又拽回来,每下都肏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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