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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借星火(近代现代)——梦里長

时间:2023-08-27 10:15:57  作者:梦里長
  季商捏在他后颈的手下不自觉多了两分力气,他低头抵在桑落的额头,刚轻声问一句“怎么这么伤心”,桑落忽然抬起下巴吻住了他,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宣泄疼痛的应激小狗,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然后胡乱地碾磨舔舐。
  他的抽泣还没有完全停下,身体也还在颤抖,可仍然不顾一切地吻着季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的痛苦。
  季商想要拉开他,刚后退一毫米,就听到他唇齿间逸出一声抗拒的哼唧。
  季商无法后退,他只能也只想更加凶横地回吻,舌头撬开桑落的唇齿,不管不顾地攻城掠池,席卷一通。
  桑落在他怀里发颤,却不再是因为无法抑制的哭泣,而是因为灵魂深处对季商无法抑制的渴望。
  他在这个吻中几近缺氧,然后又重新找到氧气续命。
  可是光是亲吻是不够的,桑落将思绪交给酒精掌控,本能地拉扯着季商的衣物,他红肿的嘴唇刚被放开,就又去吻季商的脖颈,舔他的喉结,嘴里喃喃地喊着“哥”,像只发情的小狗,压在季商身上不断地撕扯,啃咬,然后在他扯开衬衫的领口,吻到左侧锁骨时,浑身僵住。
  桑落红肿迷离的眼聚焦又散焦,先后浮起愣怔、讶然、还有迷茫,最后都化作嘴唇颤抖中一声哽咽。
  客厅灯光明亮,让桑落看清在季商锁骨下两寸的白皙皮肤上,S形的极光鲜艳夺目,底下蓝色的海浪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好像在这瞬间起浪朝着桑落扑过来。
  “这是什么?”桑落迟疑着抬手抚上去,指腹下微微凸起的触感让他心尖发颤,他像是看不懂,又像是需要季商亲口告诉他,愣怔地看着季商。
  “你说是什么?”季商抬手擦掉他眼尾又冒出来的眼泪,柔声说,“生日快乐,这是今年的礼物。”
  桑落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停止运作了,就像是忽然被闪电击中,电流漫过全身,让他思绪停摆,心脏狂跳。
  短暂的失神之后,他好像又听到李萱离开时说的那句话。
  “桑落,你哥比你想象中还要辛苦,也比你所以为的更加爱你。”
  是哪一种爱呢?
  桑落在知道车祸真相之后,从来不敢让自己去想,哪怕疯了一样地想要相信,却还是有一根绳子在缠绕着他,拉扯着他,让他不要去想,不要去确认,不要坠入深渊。
  可是在这一刻,桑落不想要再将目光投注在季商的爱是什么爱,他只想放纵自己,放纵自己不顾一切地去爱季商。
  他只是很爱季商,很想季商,很想要季商。
  这个念头像是招魂幡,让桑落被自己冰封的灵魂破冰而出,他低头吻在那个由极光组成的“Sept”上,然后又去吻季商的唇。
  “哥,和我做。”桑落颤着声说,“我想要你和我做。”
 
 
第58章 失控爆发
  桑落一边说一边去扒季商的裤子,季商制止了他。
  他不知道桑落是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去酒吧买醉,但他知道桑落现在不清醒。
  现在的桑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慌乱的茫然,好像陷入了一团迷雾,想要抓住什么,想要做点什么,这种欲望冲动来自哪里,季商无处探寻。
  他愿意被桑落抓住,愿意承受桑落的宣泄,却不愿意让他借着酒劲儿用这样的方式宣泄。
  “为什么?”跨坐在季商身上的桑落被抓住了双手,他也不挣扎,茫然地看着季商,“你不是说你爱小狗吗?”
  季商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桑落听不到回答,就自己找原因,手掌压在季商的小腹,确认一样问他:“你是对我没感觉吗?”
  季商眉头跳了跳,深呼吸之后反问:“你感觉不到?”
  桑落慌乱的心忽然就定了下来,他没有再乱动,刚有所收敛的眼泪再次无声地流了下来,一滴两滴接连成串,全都随着桑落俯身,流向了季商的颈侧。
  “感觉到了。”桑落喃喃着,尽管极力克制,喉咙还是不断逸出抽噎声。
  季商拍着他的背,又解释:“不是因为香薰,只是因为你吻我。”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风,客厅的窗开了一半,温热的风吹拂进来,在空调的冷气中格外明显。
  桑落眼眶酸得要命,胸口像是堵着一大片乌云,在季商一字一句中不断充盈,扩大,将他的呼吸完全堵住,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只能拼命地将季商抱紧。
  “和我做吧,我求你了,哥。”
  季商又不是什么性冷淡,和喜欢的人亲密地抱在一块,要说他一点没有想要做点什么的念头,那是假的,可是相较于那些欲望,他更担心桑落。
  他不敢拒绝桑落,怕这心思敏感的笨小狗钻牛角尖,可是他也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桑落做亲密的事儿。
  其实季商骨子里是很传统的,对他来说,做/ 爱这事儿和结婚差不多,是庄重的,是需要两厢情愿的,更是需要毫无阻拦,在彼此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情况下发生的。
  或者说,季商是个很看重仪式感的人,他想要一切都变得安稳,他和桑落彼此接纳,在心理上变得密不可分,才去做这件庄重的、亲密的事儿。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了?”季商放柔了声音哄他。
  “我没怎么,”桑落说,“我嗯了。”
  “撒谎。”
  两人靠得极近,要真有反应,季商不会感觉不到,可是现在他的确没有感觉到。
  桑落沉默下来,他仍然将季商抱得很紧。季商颈子被他勒得有些疼,但季商什么都没说,仍旧一下一下地拍着桑落的背。
  两人坐在地上,靠在沙发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窗外的夜风越来越盛,遥远天际隐隐传来雷声,桑落忽然开口:“我今天见到李萱了。”
  “嗯。”季商问,“然后呢?”
  “她告诉我,去年我生日那天,其实你回来了,只是回来的路上,”桑落深吸了一口气儿,继续说,“出了车祸,所以你没有陪我过生日。”
  季商动作顿了一下:“她还说了什么?”
  “是真的吗?”桑落问。
  “嗯。”
  桑落呼吸骤然沉了下来,他张大嘴巴,深深地吸了口气儿才缓过胸腔的颤抖。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桑落眼睛又湿了,“你受伤了。”
  “没有。”季商说,“没受伤。”
  其实是伤了的,不过只是一些皮外伤,不算严重,相较于季商,突然冲上马路造成车祸的那只小奶狗伤得更重,季商把它送去宠物医院养了三四个月才养得活蹦乱跳。
  桑落又沉默下来,窗外的风更大了,窗帘被吹得打摆子,抽在墙壁上一声声地响,季商想要起身去关窗户,但桑落压着他没动。
  “她还说,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爱……小狗。”桑落顿了一下,然后换了个词,他抬起头,像确认一样看着季商,“哥,你爱小狗,是因为小狗是弟弟吗?”
  季商有些无奈,只好说:“小狗是弟弟,小狗也是桑落。”
  桑落低头亲他,屁股开始不老实地来回磨蹭:"小狗想和你做,小狗想被操。"
  听到他这放浪粗鄙的话,季商眉头狠狠一跳,小腹的肌肉倏然紧绷,但他嘴上却还是在斥责:"在说什么东西?!"
  桑落不想听到他的拒绝,用嘴去堵他,手也从解开的衬衫伸进去,揉捏着他的胸肌,拨弄他的乳头。
  季商本就反应未消,哪儿经得住他这样弄,西装裤被撑得紧绷.
  "桑落."季商抓住他的手,呼吸深沉.
  而桑落也起了劲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季商的脸上,倔强着不肯服软:"不是喜欢我吗?不是爱我吗?为什么我想和你做,你非要拒绝我?"
  哄了一晚上,一次又一次地告白,这蠢小狗偏认死理,季商的耐心在欲念下所剩无几,不免开始生气,他一把掐住桑落的后颈,冷声道:"我不操你,就是不爱你?"
  桑落盯着他,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季商气得心梗,手上加重了力气,捏得桑落疼痛不已,他一连说了两个"很好",然后猝然用力将桑落拎起来摔在了沙发上,同时自己撑着沙发靠压过来。
  桑落没有完全醉糊涂,他能感觉到季商身上的低气压,那种压抑许久的怒气正在不断攀升,可他不怕也不想躲,在季商的目光里,去拥抱他,吻他,自己给自己脱衣服
  把自己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像是突然知道害羞了,桑落愣了两秒,然后移开手去抓季商的衬衫.
  季商沉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看他通红的眼睛里有悲伤也有满足,毫不怜惜地一把扯掉桑落的内裤,他半软的性器袒露在季商眼前。
  像是后知后觉的找回了羞耻心,也像是因为冷,桑落下意识并拢双腿,可季商没让,他手掌下压,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
  "现在知道怕了?"季商的声音沉得像室外的雷声。
  明亮的灯光下,桑落身下一览无余,他在季商的目光下闭了闭眼睛,抿掉眼尾的湿意.
  "我没怕,我怕你不操我."
  桑落越是这样说这粗鄙的话,季商眉心就皱得越狠,理智告诉他现在的桑落很有问题,可是情感上他的确因为这样粗鄙直白的词句而激动,西装裤里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了.
  桑落的确是不知道羞耻,也的确是想要季商,主动伸手去帮他解皮带.
  那双细白的手隔着内裤碰上的时候,季商的欲念在这一刻完全占据上风。
  他俯下身,大掌在桑落的性器揉了两下便往后挪去,他手指干燥,碰上那紧闭的小口才知道困难,阻塞感让他倏然回神。
  桑落察觉到他的停下,意识到少了什么,颤着声在他耳边开口:"有蛋糕。"
  季商心念电转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他眯起眼睛,盯了桑落一眼,转过身伸手在那漂亮精美的蛋糕上抓了一朵玫瑰.
  粉白的奶油在手指间化开,季商的手指这回倒是畅通无阻。
  从未被异物涉足的后穴紧致非常,桑落没忍住逸出一声呻吟,他感受到手里属于季商的性器越发坚硬.
  奶油逐渐化开,季商的手指进出变得顺畅。他眉头始终紧皱着,目光沉沉地压在桑落的脸上,看他脸上露出难耐的不适,看他眼里浮起强烈的渴望。
  季商有好几秒钟的失神,直到他性器一凉,垂眸看到桑落也抓了一朵玫瑰,涂抹在他的性器上,乳白色的奶油很快就在他们彼此滚烫的体温下化开。
  桑落细长的手指沾着奶油,或粉或白,撸动的动作并不熟练,但天然具备强烈的色情感。
  "可以了。"桑落催他,"哥,你进来。"
  季商性器跳了跳,他没动,沉着地看着桑落,在这一瞬间,他眼里的桑落好像忽然发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变化。
  不再是可爱可怜的小狗,而是性感的,引诱的,极具情欲之味却又不失纯真本性的小狐狸,让季商控制不住地想要抓住,揉捏。
  这么想着,季商也这么干了,他抽出手指,黏腻的奶油在他身上画出一道道暧昧的红色的湿润痕迹,从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到他紧绷收缩的小腹.
  "哥。"桑落不知道季商在想什么,后穴阻塞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空虚感。季商不动,他只好自己挺着腰,抓着季商的性器往后面送。
  这姿势有些困难,桑落腰腹弓起,绷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
  扩得还不是够彻底,季商的性器又粗又长,塞不进去,桑落有些着急,正当他微微后退,想要换个姿势的时候,季商覆在他小腹的手忽然用力一压,同时挺腰,性器猛地插了进去。
  桑落当即一声低叫。
  "疼?"季商问他。
  这一个字可以说是冷淡至极,桑落知道他在生气,可是桑落并不在乎是不是疼,反而很喜欢这种疼痛,是季商带给他的,季商正在占有他的.
  "不疼。"桑落说.
  季商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在桑落催促他动一动的时候,开始徐徐抽插起来。
  "我真的不疼."桑落去拉他的手,挺着腰去迎合季商的动作。
  季商眸光一厉,撞击的速度逐渐开始变快。
  桑落被顶得不断耸动,眼前是破碎摇晃的灯光,灯光里是季商晦暗的脸,他抓着季商的手,贴在嘴边亲吻,尝到了蛋糕的甜味,接着像是本能一样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季商抽插的动作顿了一瞬,旋即更用力地撞过来,被桑落抓在手里的手指也强硬地插进了桑落的嘴里.
  "舔干净。"他命令道.
  桑落呜咽着哼叫,倒也听话地舔弄着季商的手指,蛋糕的香甜味在口腔爆开,未能完全化开部分混着涎水从嘴角流下来。
  他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有眼泪有口水,还有泥泞的白浊,处处都是绯红的一片。
  季商眸色渐深,他手指拨弄着桑落的舌头,模仿性交抽插。
  在桑落控制不住发出干呕声时,季商抽出手,他盯着指缝拉出的黏腻银丝看了片刻,然后一把拉住桑落的胳膊,将人拉起来。
  他们下身紧密相连,在桑落起身时,性器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桑落控制不住地低呼,叫声像钩子一样,比窗外的雷声更让季商感到心悸,
  季商抱着他,额头与他相抵着,另一只手抓住了桑落前头的性器。
  从一开始,桑落的性器就没有完全硬起来,始终都是半软状态,刚才那一记深顶也只是让他前头流出些许黏液。
  "很疼吗?"季商的声音缓了下来,抽插的动作变得轻缓。
  "不疼的。"桑落搂着他,亲他的嘴巴,"真的,就是有些涨."
  其实这是谎话,扩张不够彻底,季商一开始的动作也完全不算温柔,桑落肉体上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可是他心里前所未有地满足.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那种满足感并不是来自后穴,而是来自他身体内部,更深处,好像有个缺口,有个他不敢去看的虚空之地,正在浮出清晰的轮廓,里头酝酿着足以让桑落灵魂震颤的东西。
  "对不起."季商忽然道歉,爱怜地亲他的眼睛,脸颊,还有红肿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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