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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借星火(近代现代)——梦里長

时间:2023-08-27 10:15:57  作者:梦里長
  "不要道歉。"桑落鼻头发酸,嗓音顿时又哑了,他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抱着季商,回吻他。
  "你不需要道歉,你没有错。"桑落说,"我不要你道歉,你可以用力,随便你怎么操,我都喜欢的."
  季商心疼得发木,可是脑海里苏醒的欲兽仍然占据上风,他控制不住地沉腰,顶撞,一下一下凿进桑落身体的最深处,让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桑落前头又吐出了些许黏液,他忽然伸手将季商的手拉起来,然后撑起身,说要换个姿势。
  季商没有阻止他,看着他费劲儿地翻过身,两只修长的腿打开,跪在沙发边缘。"从后面来。"
  后背的姿势让季商看不到桑落的脸,可是能看到他后腰的文身,冷艳素雅的绿色极光和蓝色海水,浮荡在他绯红的皮肤上。
  桑落的后腰无疑是漂亮的,或蓝或绿又或是红色的线条缠绕其上,在那之下,是柔软饱满的两瓣臀肉,随着动作亲亲颤动,引诱着他去掐握,顶撞,
  季商性器跳动,更兴奋了。
  在这瞬间,他好像看到桑落细腰上那些线条化作一个道道囚绳,飞奔而来将他捆缚,困在无尽的欲念之中,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季商再次沉腰插了进去,腹肌在那白嫩的臀肉上撞出一道软波.
  后穴变得湿软,小嘴似的吮吸包裹,将季商的理智吸得一干而尽,全凭着本能地快速顶撞。
  桑落沉默地承受着,嘴里不时逸出呻吟,有时候喊得太诱人,季商会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又或者强硬地掰过他的脸,去吻他,咬他的嘴唇。
  蛋糕上的玫瑰尽数被季商采撷,绵软滑腻的奶油被抹在桑落挺翘的臀肉上,抹在他茸动的肩头,胸口,又或是乳尖,然后季商会俯下身用唇齿品尝,用手指描画,再将手插进桑落的嘴里,命令他舔干净。
  商像是发了疯,桑落从未感受过季商如此失控,他被季商翻来复期地操,操到神想忧忽,操到眼前只有季商,或者说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季商。
  因为酒精的麻痹,也因为持续太久的压力,这一晚,他们注定都是失控的。
  失控的理智,失控的情感,在不断地抽插和无尽地容纳中爆发,宣泄,
  落没让季商碰他前面,但在一波又一波地快速抽插中,他仍旧被操着流精,他们并脏了彼此,又弄脏了沙发。
  直到夜半时分,蓄势已久的雷雨骤降,他们才从失控中找回些许理智,像一对普通且无忧的眷侣一样,做完最亲密的事,在困倦中相拥而眠.
 
 
第59章 乐高公寓
  桑落这一晚睡得格外沉,可能是哭累了,也可能是被*累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清醒,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刚睁开眼的那几秒,他还以为自己在家,在自己的房间,毕竟目之所及是和自己卧室相同的吊灯,相同的衣橱和展示柜。不同的是展示柜里摆着的是一些编程类书和乐高积木,不是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工艺品。
  记忆相继回笼,桑落想起来他这是在季商的公寓,在季商的房间,在季商的床上。
  昨天晚上,他和季商做了,做到最后一步,连套子都没用,亲密无间地做到了最后。
  在沙发上,在茶几上,后来又到了床上。
  之后桑落就不太清楚了,倒不是因为醉酒断片,而是因为他累得睡着了。
  记忆复苏的同时,身上的不适感也相继复苏,桑落全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舒服,尤其是眼睛和大腿根部,身上还笼着一股燥热感。
  卧室里有季商惯用的乌木沉香香薰味,他身上穿着的季商的睡衣也浮荡出清新的果香,这是让人舒心的味道,可是桑落的心情实在是和舒心搭不上边,他睁着一双浮肿的眼睛愣了好久的神,房门打开的动静也没能让他回神。
  季商走到床边,说了一句“醒了啊”,桑落的目光才机械地移过去,然后在看到季商的那一瞬间,他感到了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于是连忙错开视线,将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
  季商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神色自然地坐在床边,伸手摸了一下桑落的额头。
  “还没退烧。”季商的声音很低,语气中带着些许懊恼。
  “起来,我们去医院看一下。”
  桑落想说“不去”,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得像磨砂纸擦过似的,但好歹是发出了声音。
  季商沉默了片刻,抬手将被子掖在桑落下巴下,指腹在他的脸侧蹭了蹭:“那起来吃点东西,然后吃退烧药?”
  季商的指腹干燥凉爽,是很舒适的触碰,桑落忍住了贴过去的冲动,抬眼看到季商温柔的神情,眼眶的酸涩感又加重了。
  桑落没说话,肿着眼睛看起来很可怜,季商也舍不得强迫他,出去拿来了漱口水和一碗粥。
  桑落盯着那碗粥看了一会儿,然后挣扎着坐起身,起床去洗漱。
  他腿酸得厉害,落地时险些栽倒,季商拉住了他,二话不说将桑落抱了起来,桑落怔了片刻,放松身体靠在季商的怀里,没有再拒绝。
  清醒过来之后桑落是想离开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有点不想看到季商,但在季商抱着他去卫生间,洗漱之后,桑落改变了主意。
  他告诉自己只是因为他脖子和胸口遍布的吻痕,还有他现在奇怪的走路姿势。
  昨晚做完之后,季商有好好地帮桑落清理,也检查了他的身体,确定他后面没有裂开,只是有些红肿发炎,退烧之后就没事了。
  桑落吃了退烧药之后又躺回到床上,季商拿了一管药膏过来,说要检查他后面的情况,抹点消炎药,桑落顿时一扫疲惫,让季商出去他自己来。
  见他这害羞慌张的模样,季商绷了一上午的脸终于漏出些许笑意,他听话地出去等,等到桑落自己抹好药膏又回来。
  “你不去工作吗?”桑落哑着嗓子问。
  季商:“不去,今天陪你。”
  桑落眨了下眼睛:“不用你陪,你去忙你的事儿吧。”
  季商抬眼看过来,目光有些沉:“我没有事,照顾你就是我的事。”
  桑落有些心虚似的垂下视线,拉过被子挡住半张脸:“我没事,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季商沉默了两秒,然后说好,有事叫他,就转身出去了。
  室内变得寂静,桑落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将季商的卧室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最后目光停在了飘窗边的内嵌橱柜里,三列五排的布局,占据视觉中心的最中间那列,中间三格相连,里头摆着一个组装好的建筑类乐高MOC,做的是启明大楼,从机房到办公室,涵盖一个公司所需要的各个区域。
  那是季商大四那年,桑落送他的生日礼物。这算是唯一一个,从设计到组装,全都是桑落独自完成的乐高。除此之外,他还附赠了一套尺寸更小一点的方形两居室公寓,其中还有桑落的一点私心,比如只有一间卧室,却有两个小人。
  季商问他为什么有两个人,桑落没脸没皮地说还有一个是他自己,先发制人地指责季商是不是公司做大做强,自己赚钱买房子了就嫌他烦了,弟弟也不要了。
  季商笑着不说话,桑落阴阳怪气地说等季商有喜欢的人就把“他”丢掉好了,季商听出他不高兴,捏着那个代表桑落的小人似哄似叹地说一句“有喜欢的人和这个小东西也不冲突,不会把他丢掉”。
  当时桑落还为此郁闷很久,久到后来他都忘了这个模型,却没想到在三年后的今天,遥远的记忆被唤醒,看到乐高“公寓”里的两个小人,他才听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桑落在季商的公寓待了三天,屁股的不适感已经消失,但身上的痕迹还没消,不过只要穿着立领衬衫稍作遮挡也就看不见了。
  这三天里,桑落一直都有些沉默,或者说是低落,大多数时间都是坐在那里发呆,有时候在卧室的飘窗上坐着看着楼下,有时候在客厅的阳台看着天空,有时候会到书房里,在季商处理工作的时候进来待一会儿,然后离开,到了夜里,他会安静地蜷缩在季商的怀里入眠。
  这让季商想到了那只小白狗刚从医院回来的那几天,像是因为环境陌生而出现了应激,隔一段时间就得确认季商在哪里,过来蹭蹭,找到一点安全感然后继续陷入新的探索。
  桑落不是在探索,他是在思索。
  季商起先以为他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这样,可是第二天夜里,季商忽然在雷声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怀里空空如也。
  桑落不在房间里。
  季商瞬间清醒了,他起身走出房间,看到桑落侧身站在客厅阳台的落地窗边,手里拿着一支点燃的香烟。
  客厅的灯没开,但窗户是开着的,不算大也不算小的雨水被风吹打,一部分砸在玻璃上,一部分砸在桑落的身上,他像是无所觉,只专注地盯着手里的香烟。
  一缕悠长的白烟在半空中飘散,那点星火在水中熄灭,桑落将打湿的香烟丢出了窗外,在一道明亮的闪电中,季商看清了桑落脸上的表情。
  要说具体是什么表情,季商说不出来,他只是在他那张苍白的脸上看到了一种迷茫的空荒,这种空荒甚至压过了他本该有的生气,好像他正在失去生机。
  季商心头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震颤,是比在梦里突然下坠时的心悸还要让人慌乱的震颤。
  “桑落,你在干什么?”
  或许是因为风雨声掩盖了季商开门的动静,也或许是因为桑落神思走得太远,直到季商开口,桑落才回过神,转头看过来时,季商已经大步朝他走来。
  一直走到他面前,将他拉出会被雨水打湿的范围,桑落顺势朝着季商靠紧,微凉的胳膊贴着他。
  “没干什么,在看雨。”
  季商看到桑落沾着水珠的长睫毛轻轻颤动,像是干坏事被抓包后有些慌乱,这让他的心忽然就安定下来。
  “睡不着吗?”季商把他搂进怀里,让他身上的雨水一起沾染自己。
  桑落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嗯,屁股疼。”
  季商不说话了,手臂往下在他臀*上轻轻地捏了捏:“对不起。”
  桑落抬头看着他,目光里没有了空荒:“不是说了,你不用跟我道歉吗?”说着他又低下头,脸贴在季商靠近心脏的位置,声音低了一些,“我喜欢的,都喜欢。”
  在桑落生日前几天,桑榆也曾问过桑落打算怎么过生日,当时桑落给出的说辞和他告诉季商的一样,说要和许公主一起出海,所以之后的三四天桑落没有回家,桑榆也没有联系过他,只当他终于愿意和许公主培养感情了。
  第三天的晚上,桑榆联络了桑落,说是明天就是重阳节,她和姜致要去墓园祭拜爸爸妈妈,问桑落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一起去。
  从前的十七年,每一年到了该祭祀的日子,桑榆都会带着季商和桑落,一家人一起去墓园祭拜长辈,有桑落的父母,也有季商的父亲。
  在桑落不知道当年车祸真相的时候,对季新山,桑落只是因为他是季商的父亲,爱屋及乌才对他有几分尊敬,就像对商琴,只是单一的不是很在乎的情绪。
  但现在,桑落知道了当年车祸的真相,他对季新山除了那几分微妙的尊敬以外,还多出了些许惭愧,以及很多的……厌恨。
  因为父亲的过错,也因为他和季商的感情。
  很不该,可他的确觉得惭愧,也的确是在怨恨。
  他总要找到一个怨恨的人,不然他要如何面对这一切?
  桑落下意识的沉默已经足够表现出他的抗拒,桑榆知道他应该还在在意十七年前的那场车祸,现在还没有完全接受,所以没有难为他,只说不想去就不去,没事的。
  桑落没有说话,他脸上又出现那种木然的空荒,电话那边的桑榆说着他可以和许公主多玩几天,然后挂断了电话。
  耳边的声音消失,一切的声音都在消失,桑落放空的目光逐渐聚焦,然后停在面前的镜子里。
  他刚洗完澡,身上穿着季商的睡衣,衣领敞开,露出他修长而脆弱的脖颈,以及脖子和锁骨处的暧昧红痕。
  桑落静静地看着,少顷,他忽然毫无征兆地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他右侧脸颊迅速爬上一层绯红。
  又是一声脆响,这回是左边。
  一下又一下。
  双颊上的绯红连成片,继而蔓延至他空洞而痛苦的双眼。
  眼泪坠落的同时,他近乎无声地喃喃自问——
  “我到底在做什么呢?”
  又该……怎么办呢?
 
 
第60章 落落发疯
  重阳祭祖,桑落没去,甚至也不想季商去,可是他没有立场,也不敢提起。
  于是他像心虚一样,趁着季商出门的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公寓,还顺手做了贼,带走了他从季商柜子里找到的季商去年准备的另一份生日礼物。
  桑落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医院,见徐医生。
  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好,也知道自己的情绪已经不是药物能够控制的了,徐医生的心理疏导并不能让他感到轻松,但聊胜于无。
  对于桑落的求救心态,徐医生鼓励却也心疼,诊疗评估之后,建议他做重复经颅刺激治疗,这会让他感到轻松一点,桑落同意了。
  在做治疗前,季商给他打来了电话,想来应该是回来发现桑落不在家。
  桑落接了,老老实实地说自己在医院做心理辅导,季商的心定下来,说要来接他,一起吃午餐。
  桑落不想让季商知道自己的病已经需要物理治疗,于是和徐医生约好明天再做这项治疗。
  因为担心自己注意力不够集中,从阑珊公寓离开的时候,桑落没有自己开车,而是叫了个代驾送他来的医院。既然季商要来接他,桑落索性又叫了个代驾把他的车送回了桑家别墅。
  等了半个多小时,季商就来了,接到桑落之后,他没有询问关于治疗的任何事情,只是问他想吃什么。
  桑落的情绪还是有些平,说随便,季商说附近开了一家海南鸡饭,他们中午吃这个,然后晚上去“Seeing”。
  沉默片刻,桑落说:“现在就去吧,我想吃那儿的招牌鲜虾仁。”
  季商自然无不应允。
  工作日的中午,店里没有满座,他们没有提前预约,也可以选到视野极佳的位置。
  金秋九月,南城的气温没那么炎热了,但此时毕竟正值正午,阳光依旧炙热,于是他们没有选在室外的甲板,而是在船舱内靠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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