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尚安伸手握住扶手,试图制止身上一阵阵的战栗,然而这根本于事无补,源素臣大力揉捏着他的臀肉,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连带着躺椅一块吱吱作响。
“啊、啊!”源尚安失声叫起来,已经没法去想这样的声音是否过于浪荡。源素臣半压在他身上,一手托着他的臀瓣,凶器毫不留情地拔出大半,复又重重地抵入深处。
源素臣紧攥着源尚安的腰,不叫他反抗,大力地蹂躏着泛红的穴肉,每一次进入都仿佛恨不得把源尚安完全顶穿才好。源尚安情不自禁地发出呛咳的声音,整个人神志一片混乱。
贪婪的器官恣意索取着他的身下,源尚安被着顶撞逼得无处可逃,只能被迫一次又一次地将那巨物咽进后穴深处,交合时传出的水声令他感到分外羞耻。
“你、慢点、慢点……啊——啊!”整个躺椅被源素臣撞得吱呀作响,摇摇晃晃,源尚安也被那分毫不知道控制力道的顶撞弄得晕晕乎乎,情难自禁。
骨子里生出了可怕的酥软感,源尚安哆嗦着淌出了一股粘稠的浊液。躺椅上做情事最令他难以启齿的地方在于,源尚安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狰狞可怖的器具是怎么劈开湿软的臀缝,凶狠地贯入内里的。这般目睹全程只会叫他愈发难堪,而且他很快便发现,自己越是哭叫,那抵在穴口处的阳物便越是兴奋,越会硬挺一圈。
源素臣见他不消多时便交代出了浊液,怕他意兴阑珊,立马俯身撕开了源尚安的衣襟,衔住乳尖的同时一把抓过自己的腰带,按着源尚安的双臂,不容反抗地系了上去,将他牢牢束缚。
源尚安瞬间浑身酸麻,身体绷直,哆嗦道:“别、别咬、啊……”
腰带勒得他双手发痛,源尚安在这情爱里可怜极了,摇头求道:“别这样……你把腰带解开……解开……”
源素臣偏就喜欢源尚安在情事里手足无措、瑟瑟发抖的模样,跟平日里的温柔儒雅大相径庭。他掐着源尚安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了指印,要他把自己吞咽得更深。
后穴被填得满满当当,源尚安含着眼泪摇头,恳求道:“你别都进来,我、我含不进去这么多……”
“没关系,”源素臣松口,上去亲了亲源尚安满是泪水的脸颊,轻声哄着他,那声音好听得让人沦陷迷醉,“张开点就好了。”
说罢他捞起源尚安的一条腿,把它搭在扶手上。这样的姿势导致他每朝里顶一下,源尚安从腿根处都会开启一阵难以自持的痉挛。源素臣每回都要狠狠撞到源尚安那处碰不得的软肉,逼着他流下来了更多的泪水。
源素臣把源尚安抛向快感的巅峰,任由他哆哆嗦嗦,战栗不止。肠道着迷一般地吸吮着进犯的庞然大物,一次次地勾勒出源素臣那物的形状。源尚安的下半身被源素臣弄得一片狼藉,全身又麻又酸,只能无力地放纵源素臣拔出大半后又狠狠撞入。
那处要命的软肉正被源素臣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研磨,穴口湿滑,没有任何阻力便被性器轻易地顶开。源尚安无意识地哭叫着,完全无法逃离这残忍的玩弄。
源素臣腾出手来抱起源尚安,骤然将他翻转过来,背对着自己趴在躺椅上。那件男性的器官因为体位的变化,猛地撞到了更深的地方。
“啊、不要、啊——”源尚安带着哭腔在源素臣身下混乱地挣扎着,奈何他双手被缚,除了搭在躺椅上端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剧烈的情事弄得躺椅一阵乱晃,源尚安简直要怀疑自己的骨骼会被这样撞到移位。
“……轻点、轻点……”源尚安怕他把躺椅整个弄坏,在情潮的空隙里开口求他。然而他忘了,自己的后穴向来诚实得很,早就被源素臣下身那巨物伺候得万分舒坦,每一次抽插里都死死咬住那件凶器,舍不得叫它离开。
“我看你享受得很,怎么净说这些违心的话。”源素臣也难得在情事里感受到了情难自抑的滋味,那处为情欲而生的器官贪婪地朝着小穴里不停索取占有。源尚安越是颤抖,越是能激起他某种不可言说的凌虐欲望。源素臣变本加厉地蹂躏着那处小洞,发狠地拧着源尚安的臀部:“来,再抬高一点。”
“不、不……不要,要坏了……啊、会坏掉的……”源尚安下意识地呢喃着,几乎要溺在这处情潮当中。
他本意是说,若是再这么晃下去,这张躺椅只怕要坏。然而这话在源素臣听来,却是另一层含义。他顿了顿,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然而深埋在穴肉内的阳具霎时间因此涨大了一圈,愈发粗暴地向着源尚安的敏感点顶撞,发狂一般地将他完全贯穿。
情欲霎时间把两人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源尚安升腾出了要死在源素臣身下的惊惧感,这份惧怕又将身体进一步地推向高潮。
“啊、啊……”源尚安难以抑制地大声惊喘起来,身上抽搐不止。他此刻被迫趴在躺椅上抬高臀部,看上去像是自己主动朝源素臣身下那物送过去似的。
“湘君大人!”
好巧不巧,偏偏在他连声哭叫之时,耳畔忽地响起了副将宇文瑄的声音。
源尚安浑身一颤,死死咬住下唇,他简直要羞愤而死——他怎么能让副将知道自己在和源素臣做这等好事?
源尚安缓了片刻,才慢慢开口:“啊……呃、怎么、怎么了……”
“大人,”宇文瑄道,“应无还应大人他,遇害了。”
第13章 凶案
冷不防听见宇文瑄的声音,源尚安下一刻全身一个激灵,昂首的前端第三次流出了几滴浊液。
感受到穴内因为高潮而形成的紧缩,源素臣也不禁深吸一口气:“尚安,你放松一点。”
涨大的长物依旧在向前顶送,舒爽的感觉让源尚安禁不住一阵痉挛,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
“大人、大人?”宇文瑄迟迟等不来源尚安的回应,难免担心,“怎么了?”
过电一般的高潮感没给源尚安留下任何思考的余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怎么、怎么回事……仵作去了吗?”
“被利器穿心,当场毙命,”宇文瑄道,“可是大人,死因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皇上会怎么想。”
源尚安难以抑制地大口大口喘息起来,源素臣在这方面一向坏得很,一定要欺负他到眼红流泪才肯罢休。
宇文瑄说的不错,应无还一死,皇上才打消的疑心只怕又要重燃。这个节骨眼上谁会暗害应无还?答案只能也只会迅速指向源家。
然而下一刻源素臣一个深顶,高潮感让源尚安直冲云霄,源尚安哪里禁得起这番快感的折磨,张口便惊叫出声:
“啊、啊!”
门外的宇文瑄登时一愣,慌忙道:“大人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源素臣一边继续恶意地顶动,一边在源尚安耳畔低语道:“哪里不舒服?明明舒服得很。”
源尚安身上冷汗涔涔,他心虚地找着借口:“没事没事,我刚才不小心碰到了。”
“宇文瑄,”源尚安竭力道,“你、你快去盯着仵作 还有那些查案的人,以防他们动手脚……快去。”
“好、好,”宇文瑄对源尚安那是心服口服言听计从,“大人您也要注意身子!”
宇文瑄的脚步声慢慢消失,源尚安这才松了一口气,然而他这一松懈,难耐的呻吟便立即脱口而出。
“确实不小心碰到了,”源素臣伸手去拧源尚安湿软的双臀,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源尚安面上,带着戏弄的恶意道,“碰到了最痛快的地方。”
源尚安顿时便无地自容:“你说什么浑话……”
身下的攻势越发猛烈,体内那物几乎每次都要抽离大半,再在源尚安毫无防备的时刻顶至最深,阵阵销魂的酸麻感顺着臀瓣向上蔓延。源尚安觉得自己简直要软倒在源素臣的怀抱里了。
源素臣也知道再这么下去,源尚安当真受不住,何况事发突然,两人也不能把时辰全都砸在这事上。性器在下一度的抽送中抵到最深,而后将忍耐了许久的液体尽数留在了源尚安体内。
清洗干净便费了不少力气,源尚安晚了半个时辰才到,到时手上被腰带缠出的红痕还未消散,宇文瑄见了,担忧道:“大人,您没事吧?”
源尚安心道没事没事,不过就是被你们眼里的那个丞相大人按在躺椅上捆着手行了一场风月之事。他轻咳了一声,道:“睡觉时候压着了。”
“仵作呢?”源尚安很快便收拾好了思绪,进入了正题,“验尸了吗?什么结果?”
“还是那句话,”宇文瑄道,“利刃穿心,凶器是一把匕首。”
“匕首?”源尚安问道,“应无还府上请了侍卫,谁能绕过守卫,给他致命一击?这又不是大街上行凶。”
“疑点就是在这里,”宇文瑄想了想,又道,“不过应无还遇害之前,据府上侍卫来报,他们的确有抓到过刺客。应无还说让把刺客押下去,他明日审问,但我方才跟着人去了关刺客的柴房,人已经不见了。”
源尚安沉思片刻,复又看向宇文瑄:“刺杀?”
宇文瑄道:“只是目前的一种倾向,还不能完全肯定。”
“刺客呢?”源尚安道,“还没抓到?”
宇文瑄摇了摇头。
“皇上那边知道消息了吗?”源尚安道,“怎么说?”
“暂时没有消息。”
“我知道了。”
源尚安缓步走入府邸,见里面已经布置起了灵堂,温怜玉和应家的几名家眷正在低声呜咽。
“夫人,”源尚安垂首看向抽咽着的温怜玉,柔声道,“还请夫人节哀。”
温怜玉依旧用手巾擦着泪水,叫源尚安瞧见了耳垂附近的坠子,却并没有理睬源尚安。
随后他又叫来宇文瑄,道:“你去找人煎一点糖水来,好了之后送给他们喝。”
“是。”
然而恰巧在他转身吩咐之时,应无还的一个小侄女已经起了身,她痛不欲生道:“我伯伯横死家中,不就是因为你们源家容不得别人?!你怎么有脸面来这里吊唁?”
说罢她直接抓住了源尚安的衣襟,事发突然,这小姑娘动作又极快,一时间左右竟是拦不住她。
“这里不欢迎你!”小侄女哭喊着,眼里分明含着怨恨,“你走开!”
温怜玉见此反而哭得梨花带雨,左右即刻上前拉开了两人:“姑娘冷静!”
那姑娘眼里仍旧噙着泪水:“你们拦我做什么?我今日要给大伯父讨一个公道!我知道你的哥哥是当朝丞相,可你也不能这样草菅人命!”
“姑娘误会了,我——”
后半句源尚安没来得及说,太监尖细的嗓音传来:“皇上驾到——”
“臣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静渊示意众人平身,自己却并没有入座,而是凝眉道:“灵堂之上,怎么这样乱糟糟的。”
方才拉住那小侄女的护卫道:“启禀陛下,这位姑娘是应大人的亲眷,或许是突然遭逢不幸,心中哀恸,因而有些举止失常。”
“我不是!”那小姑娘急于辩解,力气竟然出奇地大,瞬间便甩开了护卫,一旁陪着沈静渊的太监见此喝道:“大胆!你要做什么?!”
沈静渊抬手示意不必惊慌失措:“你有什么话要说?”
“皇上,民女不是无理取闹,民女是要给无辜枉死的应伯伯讨一个公道,”那小姑娘面带泪痕道,“皇上,请您细思,我大伯昨夜才去源家搜查,结果尚未出现便突然遇害,这件事会是谁做的?”
“皇上,”那姑娘已经跪了下来,“民女恳请皇上彻查源家,早日揪出真凶!”
“这……”沈静渊注意到源尚安也在场,他斟酌道,“你先起来,亲人不幸遇难,朕理解你心急如焚。但是凡事要讲礼法规矩,不然我大魏律法何存?仵作既然尚未查明有指向源氏一族的确切证据,朕便不能轻易动手。”
岳时初一事已经叫沈静渊吸取了教训,他知道万万不能情急之下作出决定。
越是迫在眉睫,他反而越是要稳住。
没有别的理由,这是他身为天子本就应该做的。
他的父皇永熙帝死于宫变,先帝哥哥又亡于内斗,眼下沈氏一脉仅剩下他这么一个名正言顺的继任者。千钧重担、万里乾坤自然就落到了他的肩上。
他必须担负起这个天下。
“钟涟,”沈静渊转首看向一旁侍奉的太监道,“传旨下去,从国库里拿出来三千两,拨给应无还的家眷。”
“是,老奴遵旨。”
“故卿,”沈静渊对源尚安道,“方才这位姑娘所说,你有何感想?”
“微臣认为姑娘的怀疑情有可原,”源尚安拜道,“但事发之时,我跟兄长均在家中,并未召见他人。皇上一问便知。但无论怎么说,应大人的死关联着微臣,因而微臣愿意主动请缨,查明真相。”
“不行!”源尚安话音未落,那姑娘已经反抗了起来,“皇上,他是源家之人,必然会向着源家说话!这种时候,他理应避嫌!”
孰料沈静渊却是点头道:“朕准了。”
“皇上!”
“但是为了确保公平,朕会从御史台和廷尉府调人,全程监督。”
“是,”源尚安道,“微臣领旨。”
半个时辰后。
源尚安坐在堂上,端详着那把作为凶器的匕首,道:“没有血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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