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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将阑(古代架空)——莫堪寻

时间:2023-08-27 10:19:27  作者:莫堪寻
  源素臣在高烧里难得感受到了焦躁不安的滋味。
  他不知为何生出一个念头,好像只要有他在,这个世上便没有什么能阻碍他的事情。内政也好外敌也罢,只要源尚安愿意站在他身后,他便自信自己能够将这一切荡平。在源尚安这里他不必伪装,也不必掩藏。
  他记得源尚安临走前的那一晚,自己抱着他入了浴池,热水氤氲在两人周围。源尚安因为方才经历过性事,受到热水刺激的那一刻还有些止不住的颤抖。
  源素臣拽下了源尚安身上所有的衣物,两人虽然历经了不少房事,但源素臣从来都只是褪下他的裤子,未曾将他脱得一干二净过。
  水池里的源尚安迎着源素臣的目光,那平时梳起的长发散在脑后,隔着雾气看去竟有一分说不出的美感。源素臣知道源尚安起家散骑常侍,大魏立国之后,要求散骑常侍必须仪貌端严——通俗一些来说,这些陪伴皇帝左右的人,必须是看了让人赏心悦目的美男子。
  源尚安虽不是无可挑剔的顶尖美人,论样貌也确实要比源素臣逊色几分,但他那份文雅从容的气质却是任谁也学不来的。
  然而谁知道这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开口却是一句撩拨之语:“怎么,又看硬了么?”
  水汽萦绕在源尚安身边,把他的神色晕染成了要命的勾引——尽管他根本没有这个意思。源素臣一时间连上衣都忘了脱去,把源尚安按在浴池边上便开始亲吻。他寻到那处小穴,身下便猛送起来,没有任何循序渐进的意思。
  内壁包着进犯的长物吞咽吸吮,冲天的快感激得源尚安在水池里直打哆嗦,掀起一阵阵的水花。
  “……谁让你进来的……”源尚安推着源素臣的胸膛,被他顶得喘息不止,“放开我、放手……”
  源素臣偏不遂他的愿,顶动那处敏感点的动作反而愈发迅猛,次次到底,源尚安很快便没法在吐出完整的字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源素臣两手掐住源尚安的臀肉,大力揉捏着,迫使他将双腿环在了自己腰间,性器随着这个动作挺入到了深处。与此同时,源素臣温热的吐息也拂在源尚安面上,引得后者脸颊泛红,大腿内侧止不住地颤抖。
  “嗯……哈……”源尚安情难自已地喘着气,感受到巨物一次次地碾压着那处敏感的软肉,随着他的低吟而愈发涨大。
  “舒服吗?”源素臣吻过源尚安的侧脸,粗暴地扭住他的乳尖,感受着那处后穴一阵无规律地紧缩,“舒不舒服?嗯?”
  “我、我……啊、啊……嗯……”源尚安喉间不停地哽咽着,全然没法回复源素臣的话。
  “……不喜欢?”源素臣故意停在了那处碰不得的软肉,“好,那便不做了。”
  “你……”源尚安语无伦次地战栗着,被源素臣顶得全身酥软,都没意识到自己流下了泪水“我……我、喜欢……”
  “你说什么?”源素臣道,“我听不见,再重复一遍。”
  源尚安的声音越来越小,越说越没有底气,但他在情事上唯有迁就源素臣这一条路:“是……我、我喜欢……”
  源素臣骤然加大了力度,变本加厉地蹂躏着源尚安的密处,他带着恶意凑近,顶得源尚安颤抖不休:“我瞧你喜欢的很。”
  两人折腾到半夜,水是越洗越多。灌入的液体太多,甚至让源尚安隐隐约约有了肚子疼的错觉。他模模糊糊的看见源素臣在穿衣服,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道:“兄长,为什么你同我……同我做那事的时候,很少脱完衣服?”
  源素臣的手忽地一滞,他问:“……你想看?”
  须臾,他又道:“你快去歇息吧,这没什么好看的。”
  源尚安躺在床上,被他的大衣裹着,在高潮的余韵里不停打颤,他猜测道:“是因为……是因为你身上受过伤,有伤痕吗?”
  源素臣垂首,默了默才道:“……是。”
  “让我看看,就看一次,”源尚安拉着源素臣的衣襟,“我以为是什么呢,不过是旧伤痕罢了,你我都是上过战场的人,身上有伤再正常不过了。”
  源素臣自己也记不清,那一夜是源尚安先解开了他的衣衫,还是他自己率先动了手。
  他只记得源尚安在看到自己不愿启齿的伤痕之后,俯下身来,虔诚的朝着伤痕吻了下去。
  他说我既然爱你,所以当然也要连你身上最不堪的地方一起喜欢。
  源素臣从回忆里找回神志,目光看向远处放着的纸兔子和纸狐狸,伸出右手指了指。
  师渡影和源晚临面面相觑,两个人都有些不明所以。师渡影顺着源素臣指的方向望去,最先看到的却是佩剑朱厌,于是便下意识地以为源素臣是要佩剑,连忙双手捧起朱厌递到了源素臣眼前。
  谁知道源素臣一见师渡影拿错了东西,竟是看也不看,一巴掌啪地上去给朱厌拍到了地上。
  师渡影:“……”
  源晚临:“……”
  两人一合计,师渡影先去捡起受委屈的朱厌,源晚临则是确认一下:“左使大人,您要的是不是那个纸狐狸?”
  源素臣重重地“嗯”了一声,显然是生气了,直接背过身去不再理人。
  源晚临赶紧上去把那只不大不小的纸狐狸薅了过来,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给这宝贝揉坏了捏坏了,然后双手捧到了床边。
  源素臣这才转过身来,接过那只纸狐狸,捏了捏它的耳朵,用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眼光看了看源晚临。
  源晚临正等着他还要拿什么东西来,却听源素臣下一句话是:“师渡影,你快去叫人到抚冥镇整顿兵马,我看柔然和大魏今年必有一番血战。”
 
 
第71章 血缘
  源晚临明白人生病的时候最需要亲近之人来照料,他退下之后叫来了源若樱。源若樱一听说父亲病了,连忙去药房端了药,急匆匆地跑来。
  “父亲……”
  源素臣因为高烧,头脑昏沉,方才靠在枕头上睡了一会儿。这会听到源若樱的声音,才慢慢睁开眼睛。
  “……若樱,你来了?”源素臣支起身子,“万一传到你身上怎么办?快走吧。”
  源若樱才放下药碗,不知为何被这话勾起来了委屈,她转过头去,带着哽咽声道:“父亲平日里也没时间见我,我想要略尽孝道也做不到。眼下父亲患病,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和父亲单独相处的机会,您……您却要赶我走吗?”
  源素臣听罢,叹息道:“好吧、好吧……那你就留下来,陪陪我。”
  源若樱把药端给了源素臣,看着他喝完之后,才道:“父亲,您也要多多保重身体。”
  “站着干什么?”源素臣指了指旁边的凳子,“搬过来,坐,坐下。你既然执意不肯走,那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昏黄的日光斜照进来,源素臣看着背对着夕阳的女儿,他拉过源若樱的手,缓缓道:“若樱,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跟我说实话。”
  “……你恨我吗?”
  源若樱震惊地抬首。
  “因为我是你的父亲,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所以别的孩子在父母膝下承欢的时候,你却要跟着我,四处颠簸、东奔西走,”源素臣道,“我既不能经常陪伴你,也不能动用私权,让你过得更加称心如意。若樱,你若是因为这件事而难过怨恨,那是我不好。”
  说完,他不知是因为疲倦还是因为隐藏的愧疚,合上了双眼,等候着源若樱的答复。
  “……要说一点也没有,那是骗人的谎话,”源若樱垂首片刻,似是在下定决心,而后才看向源素臣,“但是父亲,若樱心里一直以身为源氏女儿为傲。”
  “父亲,您是我最尊敬的人,因为您无论遇到什么,总是镇定自若风度翩翩,您是我最敬仰的人,也是我追寻的目标,一直以来,我不断努力,就是为了得到您的赞许和肯定。”
  源素臣没想到源若樱竟是如此看待自己的,听到答案的那一瞬还有几分不可置信。他唇瓣微动,感慨良多,似有所言,可最终却不知要如何开始。
  正在这时,源素臣看见源若叶在门外探头探脑,对里面的动静十分好奇。这孩子的眉眼间依稀有源尚安的影子,源素臣见了她便觉得莫名喜欢,于是招手示意源若叶进来。
  “来,若叶,到伯父这儿来,让伯父看看你。”源若叶怯生生地抬头,她没怎么见过源素臣,此刻有些怕生,但还是听话地乖巧上前道:“伯父好。”
  “若叶妹妹,”源若樱看着堂妹,也觉得欢喜,“你从前不是都在病梅馆吗?怎么今天有空来观雪阁了?”
  “爹爹叫我来看着伯父,”源若叶言语间还有几分天真无邪的孩子气,“爹爹临走前跟我交代的。”
  这孩子生得玉雪可爱,言语间又透露着一股伶俐劲儿,源素臣见了心里愈发喜欢,他温声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爹爹跟你怎么交代的?”
  源若叶说起了一个多月前的午后。
  源尚安蹲在草地里,用树枝在泥土上画了个井字格,示意源若叶先手:“来,你先来,试试看?”
  源若叶抬手用树枝在井字格的中央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号。
  源尚安有意让孩子赢一局,于是在叉号的右上画了个圈。
  源若叶不理他这一步棋,自顾自地又在正下方画了一个叉。见此源尚安笑了笑,故意在右下角又画了一个圈。
  源若叶朝他撅了撅嘴,带着凯旋归来的神气,在正上方画了一个更大的叉,道:“爹爹,我赢了!你要给我买糖吃!”
  “好,好,给你买,但是你不要吃太多的甜食,”源尚安慈爱地摸着源若叶的头发,“吃太多对牙齿不好。”
  源若叶托腮看着源尚安,还有些奶声奶气道:“爹爹,听说你又要走了?”
  这个“又”字不知为何化作了一根针,扎得源尚安猝不及防地一颤:有时候最伤人心的人,恰恰是一两句无心之言。
  “……是,”源尚安带着愧疚和遗憾,有些局促不安地搓了搓树枝,“爹爹要去柔然了。”
  源若叶睁着明亮的大眼睛,问:“柔然是哪里?很远吗?”
  “很远,在大魏的北边,在辽阔无垠的大草原上,”源尚安道,“但是爹爹答应你,不会去很久,爹爹一定很快就赶回来。”
  “好,”源若叶懂事地点了点头,“那我就等爹爹回来。”
  “若叶,爹爹有件事希望你去做,不知道若叶愿不愿意?”源尚安问。
  “愿意的,”源若叶双手拖着下巴,乖巧地点头,“爹爹说,我就去做。”
  “好,好,”源尚安抚摸着源若叶,为她的懂事感到欣慰,“那爹爹希望你看着伯父,叮嘱他好好休息,你做得到吗?”
  “如果他不听你的话,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弄生病了,”源尚安道,“那你就罚他给你买糖吃。”
  源素臣听到这里,忍俊不禁道:“好,好好好,你爹爹当真有趣——你喜欢吃什么样的糖?我屋子里就有几罐,不用等到后面,现在你就可以拿来吃。”
  “来,若樱,”源素臣道,“就在那边柜子上,要是够不到,就搬个凳子去拿,拿一点给你妹妹。”
  这一番交谈让源素臣心情好了不少,渐渐便能安心养病。他不想让源尚安过多担心,于是来往信件里绝口不提自己高烧的事情。
  “这几日洛阳那边怎么都没有来信?”云千叠朝着天空望了望,却还是等不来信鸽。
  “没事,我猜他或许是有事情耽搁了,所以没时间写信,”源尚安道,“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云千叠琢磨着源尚安的话,道:“湘君大人这是临走之前又布置了什么安排吗?”
  源尚安想起临行前交代给源若叶的事情,莞尔一笑道:“我哪有什么安排,不过是随便说了几件事罢了。”
  两人说话间,云千叠望见远处军士围着一批装束怪异之人匆匆前行,源尚安没见过这阵仗,问云千叠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呃……这个,说来话长,”云千叠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大人,是这样的,我们这边的人有些……怎么说呢,笃信巫术,遇到什么事情都喜欢找人占卜问问吉凶,甚至行军作战之前都要请来专门的法师做法。我听副伏罗大人说,这些人都是请来为佗汗可敦祈福的巫师。”
  源尚安笑问道:“那你呢,你相信吗?”
  “我……”云千叠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大人,比起虚无缥缈的天神,我更愿意相信人的力量。”
  “这不正是您教给我的道理吗?”云千叠道,“天命不可信,万事靠人为。”
  源尚安赞许地点了点头:“看来在中原的这些年里,你学得很好。”
  “大人,我有一个想法,”云千叠道,“等到将来的哪一天,柔然和大魏真正和睦相处了,我就请湘君大人还有左使大人,一块去塞外看看。这里其实还不是柔然最美的地方。朝西走是燕然山,朝北去是北海,这两处也是柔然人梦寐不忘的故土家园。”
  领队的人里有阿若还,他远远瞧见了源尚安和云千叠,立刻兴奋地朝他们招手,跑了过来:“尚安哥哥!”
  “你们在说什么?”
  云千叠看了源尚安一眼,得到许可之后如实转告,阿若还大笑起来,道:“好啊,不过尚安哥哥得先学敕勒语,不然到了北海就得寸步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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