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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将阑(古代架空)——莫堪寻

时间:2023-08-27 10:19:27  作者:莫堪寻
  他越发不好意思了。
  他知道权贵们玩得花,戏弄女人不够,还要祸害男人,在家里暗自养了不少年轻男子,恣意玩乐。玉势这样的器具相较于其他,在纨绔子弟手里倒是显得不足为奇了。
  那木匣是乔沐苏送的……但乔沐苏应该不是这种人吧?源尚安越想越觉得无语凝噎,他明日一定要让乔二公子给他一个说法。
  源素臣看他脸色几番变化,忍不住笑了:“头一回,生疏吧。”
  源尚安反击道:“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待会儿别疼到。”
  说罢他两手支撑,伏在源素臣身上,温雅沉静的面容倒映在源素臣的眸中:“不过没关系,或许开始有一点疼,但是过一会就会很舒服。”
  “亲身经历吧,”源素臣继续调笑,“说的这么肯定。”
  源尚安怕他凉,给玉势涂上膏药之后捧在手里捂了一会,道:“每次都是你,我看实在是不公平。今夜不如让我一回。”
  “你倒是细致,”源素臣道,“看来是个会伺候人的。”
  “我自己来吧,”源素臣顺手从源尚安那里拿过玉势,眸光深沉,“待会轮到你,如何?”
  源尚安以为他是要自己做这前戏,便也没有多想。岂料应允了之后,源素臣反手拧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手腾出两指拽开衣物,找准入口之后直接将那玉势塞了进去。
  “啊!”
  身后冷不防被异物劈开,源尚安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玉势冷硬不比性器,源尚安哪里受过这种对待,登时便怒道:“源素臣,你厚颜无耻……”
  “我可不敢当,”源素臣控制着玉势深入浅出,嗓音依旧低沉得让人迷醉,“方才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同意让我来,忘了吗?”
  源尚安闭了闭眼,被那物抵到了敏感的软肉,呼吸紊乱道:“你什么时候练就了这等诓人的好本事。”
  源素臣不作回答,而是按住源尚安的腰,操纵着玉势反反复复地挺入,令源尚安再不能吐出完整的字句,仅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
  随后他抱着源尚安下了床,自己坐在榻上,令他跪坐在自己跟前,接着捏起来源尚安的下颌,道:“来,尚安,张嘴。”
  源尚安怔了一下,那硬挺的深红色器具近在眼前,带着难以言说的侵略性,他身上一麻,混乱地摇起头来,无法接受这等荒唐之举。
  谁知道他这一动,叫那埋在股间的玉势滑落到了更深的地方,源尚安一个哆嗦惊喘出声,源素臣抓住着空隙,掰开他的唇瓣,强迫源尚安将那巨物含了进去。
  源尚安顿时便因羞耻而红了脸,眼泪顺着面颊淌下,瞧起来凄楚极了,看一眼便让人能生出强烈的凌虐欲来。那性器太过粗壮,别说是完整咽下,源尚安连含住都有些吃力。
  臀缝里插着模仿男人下体而造的玉势,嘴里又塞着源素臣的东西。痛苦与快感并至,源尚安已经无法细思这样的场景是否放荡不堪,高潮汹涌如浪,让他身下难以自持地溢出来了乳色的液体。
  他从未有过用口腔伺候人的经验,舌尖舔了一会儿便开始发麻。感受到了困境的不止是他,源素臣也不禁皱眉,他按着源尚安的手也有些发酸——这人在这方面实在是生疏,他只能选择克制住迅猛抽插的欲望,在源尚安的口里缓缓抽动。
  后穴太紧,那玉势挤在内壁里,抵着最为敏感的穴肉无法继续推进,偏偏此刻源尚安的口腔被源素臣那物完全塞满,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来缓解当下的痛楚。
  这样僵持了一阵之后,源素臣总算是彻底失去了耐心,他捞起源尚安,伸手取出来了那已经沾满粘液的玉势扔到了一边,随后拉开源尚安的大腿,挺立的性器直接顶入了内里。
  穴肉经历过玉势的开拓,如今又软又湿,缠得那可怖的阳物又兴奋地涨了一圈。源素臣两手撑着床板,等着源尚安差不多适应了之后,才开始大力揉捏着源尚安的臀肉,凶狠地进进出出,不给他任何停歇的机会。
  “啊啊……啊!”源尚安失声哭叫起来,十指无措地紧紧拽住被褥,甚至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这场情爱里被源素臣顶得换了位置。烈酒把性爱推向了难以想象的巅峰,源尚安几乎要怀疑宴席里的酒水被下了春药,他绝望地试图推开源素臣,却又被源素臣按住腰身,继续接受下一轮的侵犯。
  单看源素臣的面容,其实很难想象他正把源尚安压在身下,做那等天理不容的事。即便全身浸在越来越凶猛的情欲浪潮里,源素臣除了呼吸加重之外,面上依旧冷冽,看上去跟批阅公文之时毫无区别。
  源素臣对于好色之徒向来最为不齿,败给色欲的人都是些成不了气候的草包。先前他对浓妆艳抹的舞姬和面如傅粉的娈童从来都不屑一顾,他不觉得这样的诱惑能战胜自己。
  但是、但是……
  源素臣俯身去看被他反反复复填满占有、此刻周身发软抽泣不止的源尚安,身下器具像是发了狂一般地大力顶撞。他搂住源尚安的腰向前推,再把他扯回来,巨物肆意享用着那柔软的穴道,把源尚安撞得连连发抖惊喘。
  “不要……不要……”
  源尚安被他欺负得太狠,两腿发软,根本盘不住源素臣的腰,无力地垂落下来,衣衫被源素臣撕得乱七八糟,臀缝两侧泛着水光,源素臣像是跟他较劲,来来回回地顶着他肠腔里的软肋不肯放松。
  汗水模糊了源素臣的眼睛,他伸手去找手巾,替自己也替源尚安拭去水珠。他此刻不再是朝堂上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左使大人,更不是信徒心里无比敬畏的神明,而是一个沉溺于欲望的凡俗之人。情欲的深渊横亘在两人面前,他顶着源尚安的要害,要拉着他一同沉沦其间。
  源尚安不知源素臣今夜为何如此凶狠,他只能在穴肉翻绞之间摇着头大声惊叫,浑身战栗不停,股上尽是交错的指痕,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在源素臣身下了。
  源素臣比谁都清楚,这样的关系一旦暴露在日光之下,对于两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他无比明白自己在和源尚安分担着怎样的罪名,但他依然不愿停歇。赢了他的从来不是情欲,而是源尚安。他把他拉下神坛,要他在这情潮起伏里粉身碎骨。
  源素臣将源尚安翻过身来,掐着那湿漉漉的臀肉,强迫一般地掰开,露出那处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源素臣没做任何停顿,再一次捅进深处。源尚安哭泣着拱起腰,又被源素臣不容反抗地按了下去,继续承接粗暴的挺送。
  也罢。
  源素臣抱起源尚安,认命一样地再度贯入深处,随后将液体灌入深处。
  源素臣俯下身来亲吻他,试图永远留住这世间为数不多的眷恋。
 
 
第7章 相连
  源尚安在高潮的余韵里止不住地打战,被大股大股的情液浇得冷汗淋漓,强烈的刺激让他软倒在了床上。
  源素臣并不答应就这么放过他,他顿了一会儿,又一次打开源尚安的双腿,没有任何克制地继续蹂躏着他身后的脆弱部位。
  源尚安一阵痉挛,身体内像是有闪电掠过,不知溢了几回白浊的前端又一次兴奋地流出了淅淅沥沥的液体,他全然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昏着。
  恍惚间他似是听到源素臣唤他,但可惜他只听清了自己的名字,分辨不出后面的字句。源尚安朦朦胧胧地想,世上唯有他一人是唤自己“尚安”的。
  朋友师长称他表字故卿,父亲偶尔也唤过自己的鲜卑语名字“祢罗”,却甚少有人喊他尚安。
  尚安、尚安……
  源尚安在高潮里神志恍惚,听不清源素臣究竟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那声音好听得让人沉醉。
  源素臣自小便在洛阳内做质子,远离故土多年加上学的都是汉人的文字,鲜卑语用起来反而并不熟练。因此就连父亲用族语给他取的名字“郁若”都不常用,甚至有的时候还得问问源尚安。
  源尚安沉浸在源素臣所给予的惊惧、羞耻与情欲里,连颤抖呼唤的力气都荡然无存。他昏昏沉沉地想,两人虽是兄弟,但阔别多年,的确如同外人所说,“天差地别”。
  源尚安随着顶入的动作上下起伏,最后终于失了力气,完全趴在了床上。
  快感和酥麻感在不断堆积,不仅仅是后穴,那种致命的冲天快感一路蔓延到了小腹和腿根,源尚安的臀上都是交错指印,腰间鼓胀又酸软。源素臣再一次用顶端将液体遗留在了深处,而后他抓起玉势,塞住了入口,将即将流出的大股浊液堵了个结结实实。
  “啊——”
  源尚安一声惊呼,周身随之一颤:“你干什么……拿、拿出来……”
  源素臣捏着玉势,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这个尺寸倒是很适合你。”
  源尚安被这下流的形容弄得满脸绯红:“……你、胡说八道……”
  源尚安徒劳地挣扎着,把下唇咬出了红印,却仍然没有办法阻止身体产生一轮轮的快感,他羞耻到不愿意出声,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极为压抑的哽咽。
  他并不乐意被死物侵犯,与其这样还不如……
  源尚安从情潮里艰难起身回望,看了源素臣一眼,却又立即羞愧地低下了头。
  与其被玉势抽插,他宁愿让源素臣直接进来。
  “你、你松手,”源尚安喘息着,“为什么不进来……”
  “你的意思我听不懂,”源素臣将玉势顶端抵到了源尚安的要害,狠狠拧过了一圈,“你不妨把话说得更明白些。”
  “你……”
  尽管已经濒临极限,源氏一族骨子里的高傲却让源尚安此刻无法低声下气地求他。他急促地呼吸着,道:“你要是不来,那我日后便也不准了。”
  “学会威胁人了?”源素臣伸手掐了一把满是红印的臀瓣,引得源尚安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我是不是应该夸你大有长进?”
  “哈……啊……”源尚安难耐地喘吁着,“你不要磨磨蹭蹭的——”
  源素臣微微挑眉,用玉势缓慢地磨着他的秘处:“怎么,急了?”
  源尚安最受不了这个,立时除了发抖之外再做不了别的。源素臣也知道没法再为难他,抽出玉势之后第三次捅了进去。
  源尚安只剩下模糊又低哑的呻吟,前端委实可怜,被逼到什么也流不出来,却无法摆脱着情爱的折磨。
  他连这情事何时结束都无法知晓,在酒液的催促下很快又睡了过去。
  源尚安这一睡,便又梦回了过去,梦回了五年前的人间光影。
  ……五年前。
  那是噩梦。
  啪的一声,审问人怒拍惊堂木,道:“为一己私怨,当街将丞相之子打成重伤,你可知罪?”
  源尚安干涩起皮的唇瓣动了动,他被人死死按住,眼神却轻蔑地看着审问的官员:“我何罪之有?”
  “你问问宗澜那个混账,都做了什么?”源尚安冷笑起来,“他欺侮我的女儿,我打他那都是轻的!”
  他话音未落,便被大汉一掌按倒在地,撞得他脑内嗡嗡作响。审问官员厉声道:“放肆!”
  “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审问人眼神阴鸷,“源尚安,本官谅你是朝廷命官,又是幽州太守之子,不想对你动刑。可是你居然血口喷人,污蔑宗大人,那就不要怪本官不留情面!”
  “来人!”审问者怒喝道,“给他上刑!”
  源尚安双手被反绑在后,为了防他抵抗,两腿也一并被捆在了长凳上,旁边虎背熊腰的大汉掂量了一下带着倒钩的长棍,瞬间便打了下来。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审问人道,“你那日到底为什么动手伤人?说实话。”
  “我已经说了!”源尚安在杖责里断断续续地喊,“是他宗澜当街侮辱在先……”
  “满口胡言!”审问人道,“你分明是为了污蔑宗大人的清白。”
  源尚安痛得周身麻木,倒刺钩开了皮肉,血瞬间便沿着双腿淌下来,疼痛像是烈火,霎时间便焚遍全身。审问人看他大汗淋漓,流血不止,颔首道:“停。”
  “现在想清楚了吗?”
  “……”
  源尚安直接无力地跌倒在地,两腿骨头好似是断了之后再度被拼接上去,又仿佛是被来来回回的车马碾压成了齑粉。汗水淌得他双目刺痛,但他依旧不肯低头:“我再说一遍,是他宗澜有错在先!”
  “你不要不识好歹,”审问官员道,“若是乖乖认罪,未免没有一条生路。但是你拒不承认,那我也留不得你。你这是自寻死路。”
  源尚安心下一凛。
  “继续,”审问之人冷冷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既如此混淆黑白,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这边小卒奉了审问人的令,已经拿来了绢布,准备塞住源尚安的嘴。
  他不记得那长棍究竟落下了多少回,脑中时昏时沉,连喘息的力气都丧失殆尽。
  “把他扔到城外的万人坑里,”源尚安神志不清,杖责和心口处的疼痛让他直接昏了过去,审问人见此,自然而然地以为他是死了,“动作快点,马上要下雨了。”
  源尚安再次醒来,是被暴雨浇醒的。
  他半身泡在雨水里,又受了重伤,只觉寒冷刺骨。周围是面目全非、无人认领的残尸,腐臭的气息令人作呕,喘息间都是浓重的血腥味。
  要……要死了吗?
  源尚安阖目想到,宗楚宁八成是起了杀心,今日不管他答什么,认或不认,他都是要他死。
  源尚安动手扒着一旁腐烂的尸首,尝试着起身。可惜他方才受了刑,右腿又被厚厚的残肢牢牢压着,他被埋在这堆尸体里,竟是动弹不得。
  他不想死。
  他若是死了,女儿源若叶怎么办?爹爹怎么办?还有兄长……又怎么办?
  但他出不去,他摆脱不了这乱葬岗。这里又是荒郊野外,正常人任谁也不会来这里,何况今日又降了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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