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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只想活着(穿越重生)——金戈万里

时间:2023-08-27 10:29:24  作者:金戈万里
  这里放着昌泰帝日常所用之物,整个福宁宫,只有昌泰帝和程守忠可以随时随地的进入。
  程守忠随口应了声,锁好糖盒,习惯性的嘱咐宫人警醒。
  “陛下?”他走进寝殿,直到能看清昌泰帝的面容才停下脚步,老老实实的跪下请罪。像他这样的亲信武将,除非犯错,都是单膝跪地请安。
  昌泰帝气得头疼,不冷不热的质问道,“你跪什么?”
  程守忠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低声道,“臣将您近日最爱穿的那件斗篷给出去了。”
  “还有呢?”昌泰帝冷笑。
  程守忠满脸茫然,“臣......偷了您的糖?”
  昌泰帝深吸了口气,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咬牙切齿的道,“朕的虎符呢?”
  程守忠抖了下,看向昌泰帝的龙床,小声道,“虎符在您放玉玺的地方,臣给您拿出来看看?”
  “哈”昌泰帝扬起下巴,示意程守忠少说废话。
  圣朝虎符是由玄铁打造,仿照传国玉玺的形状,龙虎对望却不相争。
  如今唯有龙牌还在昌泰帝手中,背面刻着圣朝历代皇帝的年号和名讳。
  烈宗
  成宗
  昌泰帝
  那些为皇位争得头破血流的人反而寂寂无名,已是尘埃。
  昌泰帝看了眼就移开视线,眼前仿佛有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交替浮现,有人叫他外甥,有人叫他表弟,还有人叫他叔叔。
  虎牌被烈宗赏赐给陈国公的先祖宁王,允他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烈宗信守承诺,宁王有生之年,绝不收回虎牌。
  后来烈宗和宁王相继去世,成宗完全没有收回虎牌的意思,昌泰帝更是连想都不敢想,虎牌逐渐成为陈国公的标志。程守忠见昌泰帝难受,连忙将虎符收回床底,端起温水呈给昌泰帝,温声细语的道,“殿下念着您,这次给您送张年画,上面画着条肥鱼。他的气色比上次好了许多,可见平时会认真的调养身体,东宫要换批宫人,这次是各家送到宫中由殿下挑选。您且放宽心,殿下如今能拿得起事,日子定会比从前容易。”
  昌泰帝不为所动,突然道,“朕的羽林印呢?”
  程守忠的脸皮抖了下,满眼无奈的看像昌泰帝,从桌子下方摸出拇指大的印记,“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
  “你的羽林印呢?”
  不问出异样,昌泰帝誓不罢休。
  程守忠被问得恼怒,又不敢发火,硬气的道,“臣的羽林印当然在臣身上!”
  昌泰帝疲惫的闭上眼睛,脸上浮现终于尘埃落定的安心。
  “你这是在害他。”
  本就是稚童抱金砖过闹市,身后突然多了护卫,只会令觊觎财富的人更加疯狂狠毒。
  “臣只是严格执行陛下的吩咐,您说太子能自己发现羽林卫,才允许羽林卫现身保护太子。今日太子问到我头上,臣难道不该有些表示?”程守忠脸上浮现不赞同,小声嘟囔,“况且您的东西不给太子,最后还能便宜哪个?”
  如果陛下和太子不在了,陈国公和三省总督想要再找个傀儡皇帝,还是不是开国皇帝的血脉都要打个问号。
  “他......咳咳咳、咳咳......”
  昌泰帝突然咳得撕心裂肺,久久停不下来。
  程守忠见状,后悔的捶胸顿地,他怎么就这么贱!难得陛下不受咳疾困扰,非要引得陛下频频开口。
  直到昌泰帝饮了药睡下,始终守在床边的程守忠才小声说出昌泰帝没说完的话。
  ‘他的命只能由天,由不得我。’
  “可是陛下,您现在苦苦支撑......难道不是为了护着殿下?”
  早晚护不住,不如趁着还能护的时候尽可能的给殿下选择的机会。
  .
  “殿下?”平安亲自举着灯笼迎唐臻下轿,脸上尽是怒意,“怎么没让人给您送顶灯笼?”
  唐臻轻笑,开口时依旧散发着甜味,“因为你没告诉他们,我见不到亮会发热。”
  他今日心情好,懒得再与平安计较那些摔坏的东西,见平安老实闭嘴就提起斗篷跳下轿,脚步轻快的奔向寝殿。
  晚上要盖着斗篷睡觉!
  像是窝在父亲怀里那样。
  还没躺下,他已经在期待了。
  用过晚膳,平安再次出现,轻声对披着斗篷抱紧双腿发呆的唐臻道,“您离开东宫之后,陈国公世子就出宫了。”
  唐臻这才想起来,他始终觉得有什么忘在脑后的事叫‘燕翎’。
  他感激的看向平安,“去拿账册来。”
  今日燕翎带给他的快乐虽然短暂但也能称得上稀奇,希望下次不要再有。
  太挑战人性,他经历两辈子才变成好人,不想堕落。
  唐臻从与昌泰帝无关的账册上随手指了几样东西,又去桌前写下十张纸条分别放入信封。
  然后吩咐平安,“每隔一个时辰,送一份礼物去成国公府,什么时候燕翎愿意回孤的纸条,什么时候将回信顺着门缝送进来,不要敲门,也别打扰孤。”
  十个时辰,只要是没睡死都该醒了。
  宫人依次离开寝殿之后,唐臻裹紧斗篷爬上床,发出惬意的喟叹。
  彻底与温暖的美梦汇合前,唐臻最后的念头是:燕翎的脾气应该不小?
  如果半夜就感动的进宫来找他,正好撞见他酣然入梦的模样,好像......有点尴尬。
  陈国公府
  燕翎沉着脸从宫中返回,立刻将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三个时辰没发出声音,也不许任何人入内。
  哪怕只是院中的蚂蚁,也能感受到滔天怒火。
  仆人们更是小心翼翼,连迈步都不敢放肆,生怕吵到世子的耳朵,落得被撵出去的下场。
  直到平安公公赶到,世子的院落终于点上灯笼。
  燕翎冷冰冰的望着桌上以白玉和琥珀打磨的围棋,没有任何触动。
  这次哪怕唐臻送来比骨弓更有意义的物件,他也不会再轻易的原谅唐臻。
  平安轻咳了声,从袖袋中拿出信封递给燕翎,“殿下的亲笔信。”
  燕翎不屑的转开头,无悲无喜的开口,“打开。”
  他要让平安亲眼看着惹怒他的下场。
  平安眼中闪过不喜,小心翼翼的撕开封口,生怕力气太大会毁坏信纸,将其展开放在燕翎面前,转身背对燕翎。
  燕翎冷笑的垂下头。
  不看?
  他非得让平安亲自念......
  信纸上只有两个字。
  ‘燕翎’
  直到从平安口中得知唐臻总共准备了十份赔礼,燕翎狰狞的脸色才稍稍平静,黑沉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门口。
  第二份礼物:以百年木为骨的折扇,扇面是金蚕丝。
  纸条:燕翎
  ......
  第十份礼物:一块锦鲤玉佩。
  纸条:燕翎
  平安打了个哈欠,敏捷的躲开满天乱飞的棋子和折扇。
  困顿的脑袋令他想不明白,昨夜为什么要浪费时间亲自出宫。
 
 
第24章 三合一
  也许是因为心情好,唐臻这觉睡得格外香甜,睁眼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他怔怔的望着床帐,颇有不知今夕何夕的迷茫。
  直到手指摸到与惯用的锦被完全不同的触感,唐臻才捋清思路,抱着披风深深的吸了口气,恨不得就此长在床上和披风永不分离。
  账册与库房的事在昨日算是有了交代,伴读皆因办事用心得到太子的赏赐,早先因为推脱,惹怒太子,不得出现在太子面前的禁令,自然也不必再遵守。为了证明他们依旧是太子近臣,已经与太子和好如初,梁安、陈玉和胡柳生特意赶在天还没彻底放亮时进宫,早早的来给太子请安。
  可惜太子殿下完全不能理解他们的心情。
  巳时,因为睡眠充足显得容光焕发的太子殿下,终于出现在又困又饿的伴读面前。
  唐臻依次打量他们萎靡的面容,诧异的挑起眉毛,随口问道“你们昨夜去做什么坏事了?”
  伴读比唐臻还要惊讶,纷纷用‘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震惊目光回视唐臻。
  陈玉坐立难安,忍不住反问,“夜里能做什么坏事?”
  唐臻陷入沉思。
  太多了,他不知道举例哪些才不会令伴读觉得奇怪。
  “既然是坏事,殿下千万不要去做。”梁安尴尬的握紧拳头,语气越来越急躁,“夜里的坏事,白天也不是好事,殿下都不能做!”
  胡柳生转了转眼睛,补充道,“我们也没做坏事。”
  岑威的表情逐渐微妙,动了动嘴唇,终究没有开口。
  他觉得......太子口中的坏事与伴读口中的坏事,似乎不是同一件事。
  上菜的宫人及时打破越来越诡异的氛围。
  托施乘风的福,自从他送了个擅长做暖锅的厨子给唐臻,东宫厨房日渐挣脱名为‘摆烂’的枷锁,做惯养生菜的厨子纷纷拿出独门绝技,只为得到太子殿下的半句赞赏。
  因为今日的早膳已经接近午膳的时间,菜色完全按照午膳的标准准备,主食也格外丰富,不仅有米饭和烙饼,还有三种不同的米粥、小馄饨和豆腐脑。
  唐臻原本在甜咸之间没有特殊的偏爱,吃了程守忠偷来的糖之后却突然爱上甜味,在豆腐脑中狠加了两勺糖,立刻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目光。
  他抬头看去,笑道,“岑卿第一次陪孤用膳,由你定今日的魁首。”
  岑威谨慎的没有开口。
  梁安解释道,“前段时间殿下喜欢吃暖锅,每次吃得开心都对厨子另有赏赐。东宫不只有擅长做暖锅的厨子,偶尔也有其他菜色能得到殿下的青睐,久而久之变成现在这样,每日都能评出个菜色魁首得赏。”
  岑威低声道谢,依次品尝每道菜和主食,最后选了烤羊腿。
  唐臻对此没有半分意外。
  果然是肉食动物。
  用过午膳,唐臻照常去院子里散步,他正式通知陪在左右的伴读,要将库房分为私库和内库。
  从昌泰帝的库房中划分给他的东西都归入内库,由东宫外的羽林军看守,唐臻亲自收着账册。其他物件归入私库,等东宫换了新的仆人,再从这些人中寻找合适的守卫,账册交给陈玉和梁安。
  唐臻倒是想端水,然而他的私库再怎么大,也不至于让五个伴读忙活。
  陈玉细致、梁安圆滑,也是跟在太子身边最久的人。特意没算上胡柳生,哪怕将来施承善回到东宫时想要染指私库,唐臻也有话说。
  岑威刚好站在梁安和胡柳生之间,感受到他们对彼此深刻的羡慕,他不动声色的退后半步,对唐臻道,“殿下对仆人有什么要求?”
  真正能用的得心应手的人,必须得耗费大量的时间、精力和资源去培养。唐臻没指望任何人能将这样的人才送到他身边,即使有,他又如何保证这样的人才究竟是对谁忠心?
  所以他基本没怎么思考,随口敷衍道,“长得好看点吧。”
  哪怕是花瓶,起码养眼。
  岑威的脚步忽然变得迟疑。
  难道他的感觉出现差错,殿下口中晚上做的坏事与梁安等人口中的坏事是同一件?
  片刻后,岑威做出决定。
  尽量给殿下找些容貌清秀、手脚勤快的小厮。
  午后,绍兴侯世子亲自前来,送上请帖。
  再有五日,是他一十一岁生辰,邀请唐臻等人去京都总督府赴宴。
  “祖父数次催我回去,即使我舍不得殿下和诸位,生辰之后恐怕也不能再拖延。”绍兴侯世子摇了摇头,满脸还没玩够的怅然。
  唐臻与施乘风无冤无仇,也不想自找麻烦,当然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立刻应下赴宴的事,还专门问了时间。
  他懒得去琢磨太子殿下在施乘风眼中配不配压轴出现,反正也是给面子,不妨给的彻底些。
  以他目前的情况,无论如何都立不起来,何必故意拧巴,看得所有人都觉得别扭。
  岑威主动道,“我先进宫接殿下,再随殿下赴宴。”
  陈玉动了动嘴唇,没有开口。
  他手中有能调动的人,但论起本事肯定不如岑威的亲兵,又不好早早的凑到太子身边,显得太子声势浩大,毕竟是绍兴侯世子的生辰。
  绍兴侯世子笑着应是,告诉唐臻的时间便是正式开宴的时间,给足了太子应有的排场。
  梁安见状,玩笑似的道,他在宫外的住处只与总督府隔半条街,要早些去赴宴,给施乘风做门童,讨个红包买糖吃。
  施乘风果然受用,当即与梁安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怂恿梁安将来去浙江找他玩。
  平安在陈国公府等到酉时三刻,终究还是忍受够了燕翎深沉的脸色和肆无忌惮爆发的脾气,沉默的离开陈国公府。
  从前太子和陈国公世子也不是没闹过矛盾,仅他所见,为此患得患失,坐立难安的人从来都只有太子殿下。陈国公世子的脸上始终噙着令人看不透的笑容,游刃有余的应对殿下各种突如其来的情绪,掌握两人之间的距离。
  然而从昨日到今日,漫长的十一个时辰里。
  平安眼睁睁的看着燕翎从原本的每隔个时辰,收到太子的赔礼,情绪稳定的变糟,再到彻底爆发,几乎将书房变成废墟,举着长剑冲到演武场发泄出怒气。
  哪里还有半分世家贵公子的模样?
  平安甚至觉得对方看似舞得像模像样的长剑,实则软绵无力,只是徒有花架子而已,别说是天生巨力的梁安,哪怕是整日书不离手的陈玉,也未必不能胜过燕翎。
  他陪着燕翎在演武场吹了一个多时辰的冷风,因为困顿而显得迷蒙的脑袋终于清醒过来。
  昨日亲自来给燕翎送第一份赔礼,是因为想要带燕翎回东宫,在太子殿下面前博取贴心的印象。
  如今十份赔礼已经送完,既没有第十一份赔礼送到,燕翎也没有任何要进宫的意思,他还留在陈国公府做什么?
  不如回去安慰太子,顺便提醒殿下,昨日的赔礼过于敷衍,不可能令陈国公世子消气。
  回宫的路上,平安再度想到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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