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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养狼[种田]——稼禾

时间:2023-08-27 10:39:34  作者:稼禾
  已经回到自己山洞里小心观察的红狐幼崽们看得惊奇。
  原来大黑狼也会这么听话……
  *
  到吃饭的点儿了,大家不管怕不怕,都出来了。
  山洞里就只有老人和幼崽。
  球想了想,到自家洞口前站定。
  他举起手,连带着小狐狸坐着的毛乎乎的兽皮毯子一起,整个将他们抱了下来。
  “不怕,咱们也在外面一起吃。”
  球想着他们喜欢阿阿杬,正好将兽皮毯子放在白杬负责的那两口大锅正对着的用餐地点。
  幼崽们起初还惊慌,可兽皮毯子一揭开,面对的是阿杬。他们立马顾不得害怕,好奇又认真地看着他。
  曜手上的钩子很快就做好。
  不仅如此,他还参照白杬选的树枝又选了几根儿更好的。
  打磨收拾干净,给了树跟湖。
  这下厨的工具又多了一种。
  六口锅,白杬做什么,树跟湖就跟着做什么。
  很快,锅里的羊肉全部移出来放在专门吃饭的兽皮上。
  湖拎着洗干净的石板石杵也过来了。
  “阿杬,怎么弄?”
  “湖,你来做饭。”
  “阿梦叔,球,你们帮我把一半的胡草捶烂,一半的切一片。”
  “我们呢?”
  小狐狸幼崽趴在毛毯子上,都睁着眼睛软乎地看着他。
  白杬嘴角微翘。
  “那等我想到了活儿再找你们?”
  “好!我们等着!”菇严肃道。
  白杬轻轻吸了一口气。
  怎么这么乖。
  曜看了他一眼。
  阿杬喜欢幼崽。
  不过阿杬自己还是幼崽。
  *
  羊肉拿出来还是热的。
  怕冷了不好吃,白杬招呼道:“暗叔,你给山洞里送去一下,带上一点锤烂的胡草根。就着吃好吃!”
  “好。”
  领了活儿的暗起来,颇为悠闲地绕了大半圈的兽皮走了走,然后站在一个肉多的兽皮毯子前。
  他半弯下身,将兽皮四角合在一起单手拎住。
  那毯子侧边,正好是八只小狐狸。
  暗装作不经意地崴了下脚。
  小狐狸们瑟瑟发抖。
  还没往兽皮毯子里缩呢,忽然脑门上被摸了一把。
  懵了的阿毛、菇:???
  暗美滋滋地走了,笑得像偷了腥的猫。
  球翻了个白眼。
  大黑狼们则是一脸羡慕。原来还可以这样。
  *
  火烧得旺,锅里一直在沸腾。
  白杬抱着他刚刚切了好了血的碗往锅里倒。
  树跟湖有样学样。
  树惊奇:“这个血不动了。”
  白杬:“轻点,最好不要弄散了。”
  树点头,不过还是没忍住戳了戳。
  阿杬之前说要吃血,他还以为是一个兽人一碗端着喝。
  一个锅下几碗,六个锅刚好能装。
  就是兽人饭量大,锅也多,做个饭不亚于干一次体力活儿。
  血全部倒进去。
  梦也松了手里的石刀:“阿杬,切好了。”
  白杬拎着用完的大盆过来。
  球与梦一人占据石板一边,说说笑笑的,这个忙完了帮另一个,看起来是和谐得不行。
  还是亚兽人相处得快。
  “阿梦叔,咱们大荒还有什么像刺刺草和胡草一样味道比较重的能吃的草吗?”
  重,在黑狼兽人的认知里不仅仅是辣,还有酸、甜、苦……
  只要不是寡淡的犹如缺缺菜一样的味道,那多半都能归纳到味道重的里面。
  不过兽人春天采集,采的多半是这时候最多的缺缺菜。
  “有,多着呢。”
  “那下次采集的时候麻烦阿梦叔多找一下些。”
  “根和叶子都要。”白杬指了指广阔的草地,“我要试着看能不能种。”
  梦眸色温柔。
  “好,下次给阿杬带。”
  “谢谢阿梦叔。”
  刚要走,白杬顿步。
  他笑眯眯地看着球,道:“球,也麻烦了哦。”
  球何尝不知道他的意思,淡笑:“你放心。”
  “放心放心。”
  血不能煮太久,白杬说完话就端着胡草回去。
  “树,湖!过来拿,一个锅里放两把。”
  毛血旺得口味重一点的才好吃。
  血煮得极快。
  熟了之后,白杬抠抠搜搜地将最后一点点的盐捏了一小戳。
  “没盐了。”
  树蹙了下眉,转而呵呵笑着挥手:“没事,我们去换。”
  现在六个锅,每个锅只能意思意思一下。
  后头的日子,就没盐了。
  白杬用木勺挤开一个血团,内部也没有显眼的红色。熟了。
  血旺越嫩越好吃。
  “洗碗,过来盛血旺!”
  要煮的食物多,但是装的器具一点不够。
  怕冷了不好吃,再一锅的大荒牛肉下锅。让它慢慢煮着,大家先去吃饭。
  在地上坐下,一看见垫着羊肉的兽皮毯子,白杬扼腕。
  锅碗瓢盆儿桌椅板凳!
  他什么都缺!
  *
  黑狼三个大厨,一个大厨现在正在养病。
  白杬一个没多大力气的,手臂力量一点不如成年的黑狼们。
  分配食物的活儿在这个时候看来是个极其重要的活儿。
  照现在这么下去,黑狼以后一定会一直吃熟食。
  既然黑狼部落有合并两个部落的意思,那么为了公平。单单是黑狼来分配食物难免看着不怎么合适。
  红狐兽人是跟他们一起捕猎一起吃的,该参与份儿分配食物的活计。
  再说,现在要喂饱的兽人数量多了,即便是河好着,三个兽人也难在短时间内做出适合这么多人的食物。
  所以理应跟给大厨添点人手了。
  不要多的,暂时就一个。还得是红狐部落的。
  白杬想好这个,拉着曜问了问。
  他一点头,白杬心里也有了底。
  送完了病患的食物,其余的不管是老的少的都一起围坐在了兽皮毯子边。
  白杬左边是曜,右边是小狐狸,再旁边是球。
  每个兽人跟前有一大碗的血旺。
  香香辣辣的,就是盐味几乎没有。
  喝一口汤,再撕下一点羊肉蘸一蘸胡草酱。暖烘烘的,比吃生肉来得快活。
  白杬眯了眯眼,饿的时候才知道饭有多香。
  身边的小狐狸吃的都让球放在碗里。
  羊肉就着胡草,一个一个吃得飞快。都好养活,没一个像黑狼那样见着草叶子恨不能跑开的。
  白杬爱怜地挨个摸了摸小脑袋。
  小狐狸们冲着他甜甜一笑。
  “阿杬哥哥,好好吃。”
  “好吃多吃,以后还做。”
  “好!谢谢阿杬哥哥。”
  碗里的汤还烫着,大家主要还是先动的跟前的肉。
  一头狼一点,消耗速度极快。
  意犹未尽地将跟前最后一点点的胡草酱沾在肉上吃完,再端着血旺汤慢慢喝。
  嗷呜!
  就一个美字了得。
  吃得差不多,锅里的肉又可以捞起来。
  依旧是大厨们来,白杬、阿梦和球先去把那些内脏切成片。等锅里的肉捞出来,重复刚才的步骤。
  切的时候,白杬道:“球,你们部落谁负责分食物?”
  “老族长负责。”
  白杬问得直白一点:“之前不是你们也用锅了吗?一般是谁比较喜欢煮?”
  球动作稍微缓,在思索。
  “一般是亚,他喜欢。”
  “对,我阿爸喜欢。”
  白杬低头,是竖着一根儿小呆毛的阿毛。
  “你阿爸经常做饭?”
  “阿爸也像阿杬哥哥你一样,往汤里面放很多东西。”
  “嗯,亚确实喜欢这样。不过阿杬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不是人手不够嘛。河又受伤了,春季猎物多,大家都要吃饱。可是都这么煮的话,人少了也忙不过来。”
  球看着白杬,没有答话。
  跟黑狼部落一起吃是一回事儿,因为他们是跟着黑狼部落一起去捕猎采集的。
  可是要让红狐参与进黑狼部落的食物分配中,换言之,就是参与黑狼部落的权力核心。
  没错儿,兽人很简单,给食物的只比族长跟祭司地位矮了一点点。
  打饭就是权力的象征。
  大荒还没有哪一个附属部落敢去分配首领部落的食物的。
  球点不了这个头。
  阿梦胳膊肘推推他:“大家都得吃饭,黑狼做跟红狐做有什么差别。”
  球手背被拱了拱,毛绒绒的。
  他抬手,盖在阿毛的小脑袋上。
  “球~”阿毛奶声奶气撒娇。
  阿毛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他只知道他阿爸很喜欢做饭,尤其是跟着阿杬哥哥做饭。
  之前阿爸还念过的。
  球顶着白杬希冀的目光实在继续切不下去。
  他气馁地放下刀,很是幽怨地看了白杬。
  咬了咬牙,道:“我回去问问。”
  白杬倏地展颜:“好!那明天就先让亚先帮着做一下怎么样?”
  球无奈。
  狐狸眼清灵,洞察一切。可眉间松缓,又带着暖意。
  “阿杬,你都已经想好了。”
  无论他点不点头,都要让亚参与进来。
  白杬挑眉,笑得比狐狸更像狐狸。
  “都是一家人嘛~”
  作者有话要说:
  注一:纪录片《中国》。
 
 
第31章 
  春山如笑, 惠风和畅。
  山崖下,吃饱喝足的兽人们换作兽形躺在草地上打盹儿。
  金色的阳光烘着兽人蓬松的毛毛,轻轻袅袅, 恍惚间晕出了一个又一个裹着桂花酱的芝麻团儿。
  白杬趴在曜身上眯了一会儿,坐起身来。
  春日困, 太阳晒着暖烘烘的,人也犯懒, 什么都不想做。
  远看着那下河岸边堆积的东西, 他白杬有些头疼。
  当时怎么就同意留下来了呢。
  搓了搓腮帮子醒瞌睡,白杬认命地拿着上午才做好的铲子锄头走到下游。
  肠子里都是粪水,是可以往河里放, 但天天都要杀牛宰羊的,污秽积攒下来也不算少了。倒不如临河挖个坑, 就攒着,以后浇地的时候能直接用。
  洗也好洗。
  至于狼山上面的坑,兽人也在用着,多一个不多。
  白杬扛着家伙过去, 在下河岸离河边十多米远的地方开挖。
  第一次用大锄头, 略显生疏。
  白杬瞥见那只刮了一块草皮的地方,颇有些无奈。
  他怎么一点都没有黑狼的气力!
  锄头使得手疼, 就换另一个铲子。
  脚踩着横木, 借着自身的重量将其往泥地里陷,手再往下一压, 厚厚的土块被带了出来。
  如此, 打着圈圈, 白杬挖出了一个半径一米多的圆。
  曜趴在草地上看着忙碌的白杬。
  少年秀气, 阳光下皮肤像发着光。
  鼻尖红润, 额头点着细汗,比以前没精气神的时候看着好看。
  曜让白杬自己先干了一会儿 ,才曲腿起来。“阿杬,挖坑做什么?”
  白杬指了指河岸边鼓鼓囊囊的兽肠:“有粪,种地用得上。”
  “叫他们起来帮忙。”曜扬了下尾巴,慢悠悠地倒回去。
  “不用!”白杬一把拽住他的尾巴。
  曜脊柱陡然僵直。
  几乎下一秒他爪子往后勾去,意识到是白杬又缓了全部力气,只顺势轻轻环着白杬带倒在跟前。
  “不许乱摸。”
  白杬睫羽轻颤。
  手上还沾着他刚刚不小心扯下来的一撮毛。
  犹豫半秒,他悄悄抱住曜的脖子,将那戳毛塞回去:“我没乱摸。”
  他眼尾垂下,无辜得很。“我不就是让你不去。”
  “他们出去一上午,已经累了,先让他们休息休息。”
  这么大的坑白杬也没想着自己一个人干。
  坑现在就要用。
  翻土他可以自己慢慢磨,但是兽肠最好是尽快处理。
  曜紧盯着他。半晌,沉沉地从鼻腔呼出一口气。
  白杬被吹得痒,巴掌盖在他的鼻头,笑盈盈地给他顺了顺毛。
  “做狼嘛,就是要大气一点。”
  *
  微风徐徐,山林河岸新绿交织。河水潺湲,水草白鸟重新停在了河滩上梳理羽毛,悠然自在。
  睡得舒服了的兽人们翻个身,甩了甩身上的草屑起身。抬眼就看到了远处忙着的两个身影。
  “阿杬在做什么?”
  “看看去。”
  树颤了颤耳朵,抱着怀里的东西咂吧嘴:“草,你怎么硬邦邦的?”
  靠石壁坐着的草捏着差点打到他的木棍,没好气道:“起来了,去帮阿杬干活儿。”
  树的后腿被踢了一下,他迷迷瞪瞪睁眼。
  “草,你的脑袋怎么在那边?”
  草翻个白眼,不理会这个睡傻了的。杵着拐杖就走。
  树低头,这才看清自己抱着的是个石头。“我说呢,这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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