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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养狼[种田]——稼禾

时间:2023-08-27 10:39:34  作者:稼禾
  林子里又传来了响动。
  五个兽人拉着慢慢一车春笋,回到了山洞。
  飞:“阿杬,那边一个山头已经被我们找完了。”
  白杬:“那叫大家回来吃饭了。”
  飞黑色的毛毛上冒着热气儿。此刻停下,他趴在出汗吐着舌头喘气。
  眼睛被汗水弄得发痒,飞眯着,试图用爪子挠挠自己的眼睛。
  “别动。”
  爪子被捏住,背着两个小小的白翅膀的大黑狼立马咧嘴。
  简直傻得没眼看,跟刚刚的树一个样。白杬自觉闭嘴,等着球给他弄完。
  飞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蹲在自己的身前的人。
  任由球给他挠着眼睛下面,一动不动,嘴巴上道:“好了好了,快回去,外面热。”
  “我给你端水去。”
  飞依依不舍地看着球走开的背影。
  白杬闷咳几声,继续:“中午可是吃火锅。”
  “活儿以后多的是,叫他们先回来吃完饭休息休息,下午再干。”
  “好。”飞收回眼神,不好意思地挠挠自己的脸。
  球端着水回来,又抓住黑漆漆的大爪子:“还痒吗?”
  飞摇头。
  球等他把水喝完,揉了揉他的大耳朵:“去吧,早点回来。”
  “好。”飞像是吃到甘甜的糖,跑的时候还带蹦跳的。
  白杬揉了揉自己笑得有些酸的腮帮子,啧啧只叹:“又是一个耙耳朵。”
  球:“耙耳朵是什么?”
  “就是阿飞叔刚刚那样啊。”白杬乐乐呵呵。
  兽人们还没有回来,白杬看了眼平摊着兽皮上的菜叶子,又去翻了翻。
  菜干儿今天晒完已经可以了,再晒下去就脆了。
  白杬打算下午放兽皮袋里封存起来。
  只要不打湿,就可以一直放着。
  *
  火锅这东西,对于兽人们来说就像是加了调料的肉汤。
  样子没怎没变,但是味道丰富了不止一个度。
  大家围坐大锅,吃得嘴唇红润、额头冒汗,但没一个停下筷子。
  看这热情,白杬估摸着怕是还得继续吃一段时间。
  饭后,收拾了自己的碗筷。
  兽人们往地下一趴,赖赖呼呼地滚个几圈,然后扎堆地滚到棚子边。
  腰以上藏在棚子的阴影之中,腰以下,主要是屁股尾巴都露在太阳底下晒着。
  晒得舒服了,翘一下落满了金色光芒的尾巴尖尖儿。不多时,棚子底下呼噜接连而起。
  春困是会传染的。
  白杬打了个呵欠,抱着曜已经晒得暖融融的毛毛,闷头睡了过去。
  天高旷远,晴空透蓝。
  吃饱睡好,养足了精神才能有力气干活儿。
  *
  傍晚,日落西山。
  山洞外面堆的竹笋越来越多,白杬粗略估计有两千斤。也不知道他们挖了几个山头。
  一时半会儿弄不完,白杬趁着天这会儿还没回潮,立马拿着兽皮袋子将菜干儿装进去。
  菇拉了拉白杬的衣摆,仰头道:“阿杬哥哥,我们也来。”
  白杬拿了一个大袋子给他们自己操作。
  得了允许,奶娃娃们有模有样地开始干活儿。还知道配合,两个抓兽皮袋子,剩余的去抱菜干。
  “阿梦叔,后头的酸果树的花是不是可以收了!”白杬边把菜干摁进袋子,边冲着还在剥笋壳的梦喊道。
  “对!”梦起身。阿杬不说差点忘了。
  边上的青拉了他一把,小心得不行:“你坐着,我去。”
  梦笑着道:“好,记得多带几个黑狼。”
  后头晒的花不少。
  晒好的东西收回来,除了树带的厨师队伍,部落剩余的兽人便专注着弄笋子。
  一旁,厨师队伍蹲在一起。
  他们隐在暗处,看着贼兮兮的,像准备去摸人家院子里的鸡。
  “树,今晚上练什么?”湖问。
  “咱们剩下的肉不多,只能煮汤。”河道。
  树看着那棚子前面堆得极多的笋子,道:“那就多煮点汤。干着活儿,他们饿得快。”
  亚:“好。”
  小队分散,洗肉、烧火、备佐料……都有兽人做。
  *
  山洞的夜晚,除了月的清辉,能照明的就只有篝火。
  兽人们移出棚子,点着篝火继续清理笋壳。今天能多做一点就多做一点,明天还有明天的活儿。
  火光映照着兽人们明朗的五官,白杬随意扫一眼,感慨:若是放在上辈子那个时候,他们一个二个全是去上荧幕的料。
  长得也忒好看了!
  白杬胳膊挤了挤边上的草,问:“阿草,你说说是不是兽人都长这么好看的?”
  草:“那你是没有见过其他的兽人。”
  白杬:“上次部落集市,见到那些也不差。”
  梧将手上得笋清理得干干净净,问侧边的星:“阿杬是不是还没有学到部落?”
  星点头:“阿杬这几天就没停下来过,没什么时间学。现在也才把植物学得差不多。”
  梧换了一根笋子,剥了几层递给身侧的小山猫阿宁。
  他低喃:“也对,阿杬忙得很。”
  再加上之前黑狼部落没有祭司,也没人从小教他。
  草道:“我听说,南边有许多部落的兽人长得特别吓人。”
  “吓人?”怎么会用上这么个词?
  “是啊,吓人,我听祭司讲过。”草仔细回忆,发现自己的脑子好像没记住内容,“我忘了,但是祭司的笔记还在呢,我……”
  “哎呀!”草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扔下手里的笋子就往大山洞那边跑。
  “诶!去哪儿啊!”
  “我有东西忘了给你!”
  “树,去看着你草!”
  白杬嘀咕:“明天拿不是一样的。”
  小狐狸们坐在白杬身侧,乖巧地抱着笋子靠着他:“阿杬哥哥,吓人。”
  白杬顺了一把毛乎乎的小幼崽。“为什么说吓人呢?”
  梧:“那是被诅咒之地。”
  “又是南边?”
  “不是说那个食草部落在南边吗?怎么还有被诅咒之地?”
  “是在南边的方向,但是两个地方不在一起。”
  星祭司苍老的声音微沉:“诅咒之地藏在浓雾里,从没有兽人进去了之后能够安全地出来。”
  丘爷爷摸着胡子,一脸深沉地道:“传说,那里是大奸大恶的兽人的流放之地。”
  其他的兽人们竖起耳朵,聚精会神。
  天忽然道:“丘爷爷,你怎么说的跟上次有不一样。”
  “是吗?”丘笑呵呵,一点没有说错的尴尬,“人老了,记不住了。”
  梧:“山猫部落的祭司传承里说,迷障之地危机四伏,是失了理智的兽人最后的安眠之地。”
  “兽人很会失去理智!”白杬被这个说法惊了一下。
  “嗯,失去理智的兽人会化不了人形,像野兽一样,只会伤害兽人。”
  白杬蹙眉。
  “怎么会?那是什么原因?”
  梧:“祭司举行成年仪式之时,要是没有通过的,就会这样。”
  成年仪式……怎么跟成年仪式挂钩了。
  白杬只隐隐记得他的成年仪式好像是见到了自己的阿爸和阿父。
  “这个是阿杬以后要学的。”
  祭祀,祭司的另一个重要职责。
  “阿杬,这个东西,老祭司留给你的!”草匆匆将一个半人高的塞进他的手里,“好多年了,我都差点忘了。”
  “这么多?”
  “哪里多,我才拿了一点点过来。还有五个兽皮袋呢。阿杬慢慢看。”
  兽皮袋的年份看得出已经久了,上面还有虫蛀的痕迹。这么一袋子分量不轻,白杬将其放在身边,打算明天再看。
  兽人多了,眼前的笋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减少。
  大概晚上九点钟的样子,白杬就将吃过夜宵的兽人们赶去睡觉。
  剩下的几百斤不算多,明天他们抽空就能清理出来。
  兽人们各自去睡觉,白杬窝在曜的身边。枕头就是他的胳膊。
  夜色浓稠,他看着曜流畅的下颚线,干瞪着眼。
  忽然,温热的大手就盖在了他的眼皮子上。
  “睡觉。”曜的声音含着困顿。
  白杬:“哦。”
  他抬手,将自己的掌心盖在曜的眼睛上。慢慢闭上眼睛。
  不能睡着了,不然就不知道星祭司说的是什么了。白杬不断给自己下心理暗示。
  夜半,白杬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
  眼皮子沉重地睁不开,可脑子就是在不断提醒他醒来。
  白杬动动。
  身侧的人翻身将他揽入怀中,捂着他的耳朵,又像前面无数次的那样拍着他的脊背。
  白杬一个没忍住,扎入安心的怀抱,四仰八叉睡得天昏地暗。
  曜打了个哈欠,看了怀中的白杬一眼。
  他想了想,默默往下滑了一点。随后松开拉起白杬的手盖在自己的耳朵上,大脑袋往他的胳膊间藏。
  阿杬睡得好,这样应该不会被吵醒。但是自己要是不睡着,明天晚上怕是阿杬不会罢休。
  曜鼻尖抵着白杬细嫩的脖颈,轻轻蹭了蹭,闻着淡淡的清香闭眼。
  事实证明,白杬的睡眠是真的好。
  兽人们的动静原始而狂野。
  但是白杬依旧能安稳地沉浸在梦里,顺便绕着曜打一个圈,给他当枕头。
  曜迷糊间摸了摸头顶横着的人,习惯性地将他往怀里拉。可是拉到一半,他稍顿住,将自己一头扎入他软软的肚子上。
  随手拉了毯子盖在他的身上。
  这一晚,曜睡得比以往都香。
  但白杬给自己做的心理暗示足够多,他始终惦记着曜的身体。
  后半夜的时候,他手一抽,惊醒过来。
  虫鸣声声,清风徐徐。除了草叶被撩拨的声音,也没有其他的动静。
  不是外界的,那就应该是曜自己的问题。
  肚子上毛乎乎的,还有热气儿。
  白杬低头,拧眉。
  曜的睡姿也太不好了。
  等等!
  白杬看了看洞口,再看看自己。究竟是曜睡姿不好还是他自己睡姿不好。
  他现在的姿势整个一个别扭了得。
  人是斜在曜的枕头上的,像一条晒干的八爪鱼,手抱着脑袋,腿架在脖子。不像睡觉,像谋财害命。
  他自己身上倒是盖着兽皮,但曜确实什么都没盖。
  白杬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痛苦地闭眼。
  他知道了,曜睡不着,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孽啊!
  *
  晨光熹微。天蒙蒙亮的时候,白杬再次惊醒。
  这会儿他腰上横着曜的手臂,整个人是趴在他的怀里的。
  他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感受到后背的轻拍,白杬抿了抿唇。
  头顶贴过来曜的大脑袋轻轻蹭了蹭,白杬瘪嘴,将自己往他的怀里埋。
  怪不得说他睡不着,要是一起睡觉的同伴像他这么折腾,能睡好了才怪。
  白杬咬咬牙,觉得自己应该跟他分床睡。
  昨晚心里有事儿,一晚上都睡不好。
  白杬打了个呵欠,在曜的哄睡中这才松了劲儿,彻底熟睡过去。
  不出意外,这次他以前起来晚了。
  睁眼的时候,外面的天光被坐在门口的人遮挡了大半。白杬眯眼,适应了一会儿。
  “起来了?收拾收拾,过来吃饭。”
  白杬掀开被子,直挺挺地坐起来。
  “几点了?!”
  白杬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什么几点了,兽人怎么知道几点了。
  “什么?”
  白杬摇摇头,撑着酸软的骨头爬起来。叫吃饭,那就是已经过了大半个上午了。
  白杬麻溜地去洗漱。
  洗完回到山洞里,白杬整个人清清爽爽,下巴上还挂着一点点的水珠。
  他坐在另一个木桩子上,捧着曜刚刚拿出来的还在冒热气儿的饭碗。边吃,边看大帅哥。
  “你在做什么?”
  “昨晚的兽皮。”
  白杬喝了一口热汤:“我想起来了。兽皮里面写的是什么?”
  “老祭司做的记录。”
  “上一代的祭司?”
  “不止。”
  白杬沉重点头:“我会好好学的!”
  “嗯。阿杬是要好好学习。”
  兽皮的年头虽然有点久了,好在是能看。大祭司用来做记录的兽皮都是用的最好的兽皮,记录后卷起来存放。
  白杬几下吃完自己的饭,跑出去把碗给洗了,又匆匆跑回来。
  他拿起桌上被曜整理出来的东西,还以为不好打开,结果轻轻一拨就开了。
  白杬错愕。
  “放了十几年,这个兽皮还这么软,一定是挑的当时最好的。”
  曜低笑,拿出一卷儿新的兽皮,将老兽皮上的东西誊抄上去。
  白杬眨眼,明白过来。
  他捏着凳子挤在曜的身边。“我说呢,原来是你又重新抄了一遍。”
  “当时的兽皮做得粗糙。”
  曜将一个还没有拆开的兽皮放在白杬的手上:“阿杬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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