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照顾得那么舒服,冀易斯却忍得那么难受,自己真是自私呀,就只顾自己舒服。
他甜甜地叫冀易斯,哭着道:“易斯,我不要了。”
冀易斯一怔,手上的动作都停了,把人抱过来,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闻溢咬着嘴唇摇摇头,样子真可怜。
“那怎么了?”
“我好坏啊,我才是大坏蛋。”他抽泣一声,“我都只顾自己爽,受不了就叫停,害你忍得那么难受。”
冀易斯帮他揩了眼泪,哄到:“乖宝宝,别哭了,我忍一忍没什么的,你受不了都哭成那样了,我心疼着呢。”
闻溢听着听着,手就缠上了冀易斯的阴茎,帮冀易斯撸几把,他抬眼望向冀易斯,眼中氤氲着朦胧水雾:“要不要再插进去?”
“你受不了。”
“我可以的,大不了,真的让你操死算了。”
这话听来实在任性,冀易斯宠溺地用食指轻轻点闻溢脑门一下,大笑起来,道:“哈哈哈,真是个小笨蛋。”
“那我用手帮你。”
闻溢两只小手都握在冀易斯的性器上,或急或缓地套弄,十分卖力。弄了一会儿,他又跪到冀易斯腿间,直起身,将冀易斯的鸡巴塞到腿缝里,闻溢轻轻晃动腰肢,腿一并拢,大腿根的软肉就裹紧了冀易斯的鸡巴,鼓胀性器完全没了进去,这时候他捧着冀易斯的脸索吻,冀易斯便掐住了他的屁股,按着他的身子贴紧,回吻他。
呻吟婉转,唇舌纠缠,身体贴紧。
想永远和他在一起,两人同时这么想。
两人黏黏糊糊的时候,冀易斯刚新招的几个医生就入职了,分担了一些闻溢的压力,解决了今天安排的手术。
闻溢得知,也就没了理由要冀易斯走。
两人腻歪了一下午,愣是没一个人来打扰。
冀易斯搂着闻溢走出宠物医院时已经是傍晚,冀易斯启动车子驶向他们的家,途中闻溢喂了冀易斯一颗喜糖,自己又含了一颗,周遭空气都甜丝丝的。本已经停雪几小时的天空中又飘起了雪,瓣瓣雪花飘落下来,形成了无比壮丽的雪幕,闻溢从没见过那么大的雪,他惊喜诧异间按下车窗,趴在车窗边看雪。
“哇!”张口便呼出一团热气,街边行人簇簇,暖灯熠熠,冀易斯放慢了车速,侧目瞧了瞧巨大雪幕前闻溢毛绒绒的脑袋,他眉眼无比温柔,宠溺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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