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溢脾气软,简直是个乖宝宝,宠物医院里的人对这个没什么架子且十分软糯的小闻医生非常喜欢,大家相处起来十分融洽,有时候甚至还会把闻溢当弟弟照顾。
这天闻溢刚进门,手里就被保安叔叔塞了一把糖,“小闻医生你来了呀!给你吃喜糖!”
闻溢一脸笑意,问:“大叔,家里是有什么喜事儿吗?”
“是有个喜事啊!我闺女明儿个结婚呐!”保安大叔笑得合不拢嘴,“本想叫大家都去参加婚礼,但我瞧着这些天医院里忙作一团,想着你们怕是抽不开身,只好给你们大家带点喜糖吃啦!大家都沾点喜气。”
闻溢闻言剥了颗糖放进嘴巴,甜得很,对保安大叔说:“恭喜大叔,也恭喜大叔的闺女啦,希望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呀。”
说着笑着,医院门口陆陆续续又围了几个人,都在那儿道恭喜,保安大叔一个个发糖,脸上的笑不停。
随后大家都到了工作岗位各司其职,闻溢给保安大叔发了个红包,换上了白大褂后便全神贯注地投入精力救治入院的小动物。
这几天医院里的小动物太多了,大家都忙得焦头烂额,闻溢也忙得晕头转向。
成为吸血鬼后,他并不饮用人血,身体素质一直有大大小小的问题,这些天超负荷的工作其实已经让他有点累了,但他还在强撑,毕竟还有那么多受伤的小动物需要救治。
助理小刘见他太拼命,这几天常劝他休息会儿,闻溢却总是绕开这个话题,问小刘今天又送了几个小动物入院,以及小动物身上出现的各种情况。
见劝不住,小刘只能给闻溢热杯牛奶之类的热饮补充体力,时而又往他桌上摆些巧克力、小蛋糕和小面包之类的东西,闻溢的桌上总会莫名出现很多吃的,每天都有,全是同事们投喂的。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早上一眨眼就过去了,到了吃饭时间,闻溢才回了自己的休息室,桌上又是一堆食物,一如既往都是他平时爱吃的,他没多想,随手拿过一个小面包垫肚子。
没一会儿就接到了冀易斯的电话,冀易斯说公司今天有个棘手的事儿需要他亲自出面,会耽搁一些时间,没办法陪闻溢用餐了。
一年以来,冀易斯总在百忙之中锲而不舍地跑宠物医院,闻溢一直以来都是和冀易斯一块儿吃午餐的。
冀易斯担心闻溢不习惯一个人,便直接定了餐送到宠物医院,请工作人员和闻溢一块儿吃饭。
他定餐也大方,菜品丰盛食材珍贵,摆出来满满当当一桌子,不知怎的,这一桌子菜竟迎合了在座大多数人的喜好。工作人员和闻溢围坐在一处,嘻嘻哈哈地享受了一顿美味佳肴,吃到尾声,冀易斯姗姗来迟。
西装革履,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进门,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大家都很有眼力见地给冀易斯空出位置,冀易斯温柔地笑笑,客气地感谢他们陪闻溢吃饭。
此时的冀易斯周身收敛了风尘仆仆走入室内时携带的那股高冷气息,看起来为人极为谦和稳重。
餐桌上的人见冀易斯示好,氛围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都纷纷道:“托了小闻医生的福,我们今天吃得挺开心的。”“冀总对小闻医生真好呀!”“冀总,冀总,下次还有这种吃大餐的机会吗?”
冀易斯捏着闻溢的手放在大腿上,道:“各位吃得开心就好,之前是我疏忽了,以后会常给大家定餐,做这一行并不轻松,你们辛苦了。想必你们都看得出来,闻溢身体不算太好,我对各位也是有所求的,希望你们在工作中多照顾着点儿闻溢,帮着点这个小笨蛋,我清楚抢救那些动物得争分夺秒,但我实在怕他明明很累却还强撑,有人帮衬着总要好些。”
闻溢听冀易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么亲昵地叫他小笨蛋,不满地悄悄掐了一下餐桌下冀易斯的大腿,红着脸小声反驳:“我才不是小笨蛋。”
冀易斯陡然被掐,忍着疼,面上镇定自若,手指摩挲着闻溢的手心。
闻溢被他弄得心里痒痒,竟使坏起来,也学着冀易斯磨他手心的动作,屈起食指去勾冀易斯作弄他手心的手指,反客为主地在冀易斯手心轻轻打圈,挠痒痒似的。
两个人偷偷摸摸地较劲儿,冀易斯被他挠得心痒,已经开始起反应了,但闻溢哪知道?因此还在自顾自地挠着。
小刘是闻溢的小助理,但他是冀易斯帮闻溢聘用的,人机灵,也很真诚,回道:“冀总一心扑在小闻医生身上,我们这一年来也是有目共睹的,您对闻医生是真的好。平时您送给咱们的小礼物那么多,我们收到的时候其实都觉得不该收,您不开这个口,我们也知道该怎么做。况且小闻医生人善良可爱,我们和他相处很愉快,即便没有那些礼物,没有这一顿饭,咱们也是照样会掏心窝子照顾他的。”
手心里阵阵酥痒,传至心头,冀易斯忍着心痒,面色如常,道:“礼物各位都应该收,一年以来辛苦大家了。我家这位娇气,我实在不放心,我和他工作地点不同,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以后还要继续麻烦大家。”
小刘道:“不麻烦不麻烦。”在座的各位同事都一一附和。
大家又聊起了其他话题,冀易斯得了空,总算有时间来治治刚才一直在扰乱他思绪的闻溢,他阻止了闻溢捣乱的手,和闻溢十指相扣,温柔地盯到闻溢不好意思和他对视,他就漫不经心地凑近闻溢的耳朵,悠悠道:“怎么办?我硬了。”
闻溢闻言,整个人呆住,耳朵瞬间就羞红了,冀易斯见了,越发不依不饶,在他耳边说:“你是故意的吧?”
闻溢不敢答,冀易斯就笑着自问自答:“你就是故意的,小鬼。”
一声轻笑,又道:“谁点的火,就得谁来灭,闻溢,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吧?”
同事们的谈笑声还响在耳边,闻溢此时生怕冀易斯再继续说下去会被同事听到,惊慌地和冀易斯对视,连忙抬手去堵冀易斯的嘴巴,结结巴巴道:“你……你别说了。”声音很小,只有冀易斯听到了。
闻溢不让他说,他偏要说,他真是很喜欢欺负闻溢,看闻溢着急和可怜的样子。
他拉住了闻溢的手腕,不让闻溢堵他的嘴巴,知道闻溢正紧张兮兮看着他,他就用口型说了一句话。
同事们仍在谈笑,目光却总忍不住瞥向这对说悄悄话的小情侣,打情骂俏的两人皮相都生得很好,看起来实在养眼,坐那就跟画儿似的。
其他人并未看出冀易斯说了什么,只有闻溢瞬间读懂了冀易斯的唇语。
“就现在,我真想肏死你。”
第三十四章
“就现在,我真想肏死你。”
闻溢“唰”地站起来,羞得一张脸红扑扑。冀易斯玩味地瞧着他,坏笑。
同事们也因为闻溢突然站起,目光齐刷刷明目张胆地看过来,闻溢被看得更是羞,想躲又无处可躲,想骂冀易斯坏蛋,又怕被同事听去,觉得他一个男孩子,大庭广众之下冲人撒娇。
他知道自己骂冀易斯坏蛋的时候语气非常软,不像骂人,像撒娇。因为冀易斯和他说过。
气氛僵持着,闻溢狠狠瞪了冀易斯一眼,快速和同事说:“我……你们继续吃吧,我吃饱了,先回休息室休息会儿。”然后就拧开冀易斯的手,逃了。
冀易斯淡淡瞧着闻溢慌不择路逃开的背影,赶忙和闻溢的同事道:“大家继续吃,我去看看闻溢。”
闻溢埋头朝休息室快速地走,心跳得非常快。
他脑海里全是冀易斯干他的场面。
手刚放到休息室门把手上准备开门,突然,他就被扯住了手腕,身子一旋,跌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那个胸膛他无比熟悉。
是冀易斯。
“怎么跑那么快?嗯?”
冀易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清冽温柔。
“你太坏了!刚才那么多人,你……你怎么可以说那种话!大坏蛋!坏死了。”闻溢脑子里一团糟,终于把刚才不好意思当着同事面骂的话讲出来。
“我坏也只对你一个人坏,谁让你这么招人。刚才你明明知道那样做会有什么结果吧?你分明是故意要害我当他人的面出丑啊,闻溢,到底谁才是大坏蛋?”
“你啊!你是!我才不是。”
冀易斯笑了,抬手捧起闻溢的下巴,目光宠溺地黏在闻溢脸上:“依我看,我是大坏蛋,你就是小坏蛋,谁也跑不了,毕竟我们是一对,近墨者黑,夫唱夫随。”
闻溢捏起小拳头锤冀易斯的胸口,冀易斯便吻了上去,直把人吻得抵在门上,闻溢渐渐呼吸不稳,手上也没了力气,搂住了冀易斯的肩颈。
冀易斯的舌灵活地在闻溢口中打转,勾起闻溢滑腻的舌纠缠,直把人吻得喘息不停,嘴唇酸涨,闻溢嘴角兜不住口水,眼泪和口水淌到了一处。
他们吻着吻着不知何时已经吻入了休息室,冀易斯勾着闻溢的腿弯把人抱起来,手掌按在门上,将双腿大开的闻溢抵在门上亲,闻溢被吻得哼哼唧唧,紧紧贴在冀易斯身上,用力抱紧冀易斯的肩膀。
他害怕自己掉下去,提心吊胆地承受着冀易斯的亲吻。
闻溢已被冀易斯吻得湿了,穴口淅淅沥沥涌出些液体,可冀易斯却迟迟不触碰他的下面,只保持着吻他的动作。
闻溢心急了,含含糊糊地求:“易斯,碰我下面……碰我下面好不好?它淌水了,已经黏糊糊的了,它想要……要你进去。”
冀易斯哪里理他,只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闻溢疼得哭得更厉害,还在求着:“下面热死了,全是水,呜呜呜……冀易斯是大坏蛋,都不摸一摸我下面,它想你插进去,流了那么多水了……你都不疼一疼我。”
冀易斯身下的那东西被勾得更硬更痛了!
刚才就在强忍,这时候简直忍得冒火!他反掌掐紧闻溢的大腿,狠狠地隔着衣物顶撞,模仿插入的动作,一下一下,直把悬空的闻溢吓得抱他更紧。
“呜呜呜……嗯……就这样插入我……插进前面那个小口里。”闻溢咬住冀易斯的肩膀,呜呜咽咽地哭,“冀易斯的大肉棒要狠狠地顶进去……又长又粗,撞到最深处,肏死我才好!呜呜……你一插进去,我就又高潮啦,流好多水,止都止不住……”
冀易斯和他耳鬓厮磨,咬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尖舔闻溢的耳廓,身下依旧挺撞!忍得全身难受,他问:“喜欢吗?喜欢我狠狠地干进去吗?狠狠插进去,顶到你的宫口,撞开,射进去!”
“呜呜……喜欢!喜欢得要命,全都射进去,全都射给我,射得我肚子鼓鼓的,呜……我的肚子里全是冀易斯的精液,就会涨起来啦,要用你的大肉棒把它们堵住,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冀易斯要被他勾引得疯了!
隔着衣物厮磨顶撞,都能感觉到闻溢下边是真的湿透了!
他简直不敢置信,一只手紧掐着闻溢大腿肉,撑着闻溢不让他落下,空下右手往闻溢身下狠狠摸了一把,手指隔着衣物按顶,“还没真进去呢,就已经湿成这样?”
闻溢被摸得瑟缩,小小一个缩在冀易斯怀里,娇气道:“都是因为你,都怪你,对我说那种话。”
冀易斯亲他一口,噙笑看着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冀易斯的手指在闻溢屁股上捏了一把,闻溢整个人缩了缩,别扭又害羞地说:“你骗人,你明明记得的。我刚才,一听就……就受不了了,竟然真的想要你那样对我。”
明明害羞得不敢看人,嘴巴里说的话却那么真诚不做作。
“闻溢!你不是人类,也不是吸血鬼,你一定是个妖精。”冀易斯重重咬他脸颊一口,“你说这些话,考虑过我么?嗯?”
闻溢被咬得闭起眼睛,心痒痒地等着冀易斯松开,他的脸上多了圈牙印,像标记一样,冀易斯舔了舔,满意地瞧着乖乖受着一切的闻溢。
乖得要命,怎样对他他都不反抗。
“败给你了,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可我偏偏心甘情愿。”冀易斯感叹道,“闻溢,你要对我负责才行。”
闻溢就低着头非常乖巧地说:“我会负责的。”
“好啊,我们先解决当下面临的问题,我被你撩拨了这好一会儿,现在硬得难受,你该怎么负责?”
闻溢羞得埋头在冀易斯肩颈,温热气息散在冀易斯脖颈上,闻溢小声道:“我先帮你舔出来,然后下面两个地方都给你肏,好不好?”
冀易斯喉咙干涩,喉结滚动吞咽,左手都快把闻溢的大腿掐出血了!他渐渐松了指间的力气,搂紧闻溢的腰把闻溢放下来,吻他一口,声音被欲火烧得沉哑,他说:“我乐意至极。”
第三十五章
冀易斯打着领带穿着白色衬衫,端坐在办公椅上,面前的桌子挡住了底下的风光,他的视线久久没有抬起,幽暗的双眸定定垂目看向桌下。
底下到底是怎样一副光景,让他一刻也移不开视线?
咂咂水声响彻,分明是在用嘴唇吮吸什么的声音,同时传入耳畔的,还有急切的、细弱的喘息,伴随着听不清的含含糊糊的话语。
“嗷……呜嗯……好大……嗯唔……”
柔软湿润的嘴唇碾过粗大到骇人的阴茎,水光淋漓,吞进去,吐出来,“唔嗯……”腮帮子一鼓,一松,整根吞进去,整根拔出来。
把阴茎全都舔湿了,每次拔出来时带出的涎水淌一下巴,舌尖抵在马眼上,挑逗,甚至企图钻进去!可惜马眼太小,舌尖只能轻轻地顶,舌头柔软……湿滑,直舔得马眼漏出几滴液体!
又整根吞进去,直直顶到喉咙!鼻尖触碰耻毛,嗅到一股雨夜森林的气息,腥咸寒冷,可他贪恋得要命。
细白的手指捏在囊袋上,辅助性地揉,无名指上戴着一个闪耀的钻戒,发着光。阴茎从嘴巴里拔出来,手指又虚虚去握阴茎,舌尖在柱身缠绕,细细密密舔过,又去含住前端轻轻吮吸轻顶,吮到几滴精液,满足地将整根阴茎插入嘴巴里。
光洁的肩头粉嫩,身上一丝不挂,屈膝跪坐在昂贵西服上,乖巧地趴在人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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