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又恼火又无语。
对面的人显然不服气,大概知道有人在他背后撑腰,腰杆子还是硬挺了些骂我:“高三的都不讲理了是吧?没怎么着就想打人是不是?”
“高三犯得上和你们动手?”李恩娅在我身旁回问道。
她这一句,成了战火的开始。
大概是我们最近风头实在太盛,他们又听说了一些传闻,所以总有人觉得我和李恩娅有点故事。
当然,我们之间仅限于“兄弟”,没别的了。
可能知道娅娅拂了沐词面子,一帮人试图想报复一个女生,在她身上找快感。
话当然也就不好听。
“不是吧不是吧?学姐,大晚上的你不在女生宿舍,跟着薛宥跑过来算怎么回事啊?不会真是你俩想搞什么吧?”
他说完这句话。
在场的人愣了一半。
我也在这一半之中,只是手比脑子反应快,我忍不了直接推了他一下。
“你他妈说什么呢你?”
他不怒反笑:“恼羞成怒了?”
沐词发现情况不对,终于想动手劝架,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她天天不是和你黏在一起,就是和其他男生一起玩儿,薛宥你脑袋顶上帽子都不知道多少个了!”
我他妈,帽子不知道,锅倒是被扣的不少。
李恩娅想上来拉我,但她没拉住,我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要对她的恶意这么大。
也不接受有人在我面前这样羞辱一个女孩儿。
我用拳头推了他一把,力气还没怎么大:“跟她道歉。”
他被推的踉跄,要不是身后有人接着,早就摔了。
嘴挺硬:“我不!怎么,说错了?还是说到你心坎上了?”
我又推了他一遍,力气重了些,这回后头有人接也不好使:“跟她道歉!别让我说第三遍。”
有人害怕,已经过来拦我了,毕竟现在这个时间老师睡觉的睡觉,离校的离校。
出了事不好办。
李恩娅也上来拦着我:“算了,他爱怎么说怎么说,有些人就喜欢无耻口嗨还自以为是,跟这种人动手脏死了。”
严岐也附和,两个人一边一个,真怕我冲上去。
这会儿就有意思了,沐词亲自上场替他们道歉,冠冕堂皇的话听得我更恼火。
“不是,词哥你跟这些人道歉……”
显然还是有人不服。
但是李恩娅说她面子要回来了,就算了,和严岐一起拉着我走。
但是总有人嘴贱,行走的扫雷机器人,一戳一个准。
“他怎么这样啊?难怪他妈离婚都不要他。”
我忍。
“薛愈这么多年可干过不少腌臜事,本身就不干净,他弟能比他好到哪去?也就只有那群小姑娘迷的要死!”
走一半我转头回来:“你说薛愈什么?你有能耐再说一遍?”
我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说薛愈的不好。
他就算再不好,也和他们无关,他们又不是亲历者,凭什么红口白牙就说出来这些话。
“我说,你哥就是个垃……”
我拳头砸上去:“你他妈还真敢再说一遍!”
这一下可算是把群架序幕都拉开了,高一的再也忍不住扭打上来,严岐看架势不对,一边让李恩娅去找老师,一边带入上来帮我。
草,真TM膈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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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有些人打架这么凶,见了哥哥还是要哭唧唧。预判一个愈哥的生气程度:100%
第25章 一鼓一板㈣
我没想到这么快又能见到薛愈,但我并不想以这种方式。
“打架就算了,还打群架!薛宥,你好能耐。”他气得牙都打颤,眼睛里的情绪让我不敢直视。
我被薛愈拎着甩到床上时人是傻的,他力气好大,我根本不可能挣开。
我后悔了,后悔死了,我不应该一时鲁莽冲撞,直接打了人。
昨天晚上我动手后沐词才想劝架,可他张了嘴,劝架就成了添油加醋。他上手,我火气一下冲到顶,可以说打到一处去了。
当晚就请了家长。
我哥在异地一时半会儿飞过来,沐词他妈也恰好在国外。
今天下午三点多才见上面。
校长“亲自接待”。
这待遇满学校找不出来几个。
丢死人。
等不到对方家长,我哥先带我回了家。
他在学校百般维护我,路上却一句话都没说,进门的时候才张口,肉眼可见地生气。
“我大半夜接到你们老师的电话说你打架,吓得你哥工作都来不及安排就订机票飞过来,就怕你出什么事儿。”
但其实我没事,被我打的人脸上挂了彩。
我身上伤不重……
我仰躺在床上慢慢起来,看他两手掐腰站在我前面居高临下地骂我。
“我是真没想到,没想到啊薛宥!”他眼眶发红,惹得我也不好受:“退一万步讲,你打不打架对我而言无所谓。但我是你哥啊,我他妈担心、心疼你啊!怕你进医院,怕你一个人待在这边没人照顾。”
我其实很少被他凶,他平时待我温柔又捧在心尖上宠,他一凶我我难免会害怕和掉眼泪。
我一掉眼泪,他就舍不得,但今天不一样。
薛愈看着我哭,眼中只有片刻动容,然后就烟消云散。
我去拉他的手,摇头道:“哥我知道错了……”
我哥没把我甩开是万幸,他蹲下来,与我视线齐平,我只觉得他好像冷漠了几分。
他问我:“宥宥,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舍不得打你?嗯?我不是说过要乖一点,你哥被你撺的火正攒着呢。是不是宥宥长大了,哥哥的话不想听了?”
他这一连串问得我只会摇头了,尤其是最后一句,我哪敢不听他的话。
他搂着我,低头亲了亲我头顶,明明温柔,却让我忍不住在他怀里发抖。
“撒谎。”简单两个字,很轻,但敲在我心上了。
“不……哥,哥哥,别……”
我被他拉起来,往书桌那儿走。
他将我上半身全都压下去,让我腰塌下来,姿势和动机就显而易见了。
哪被他这么打过,我又惊又怕又羞,是着急得想挣开他,却被他一只手摁住。
他另一只手解我裤子,我心里忐忑不安,哭着说我自己来企图让他对我怜悯点儿。
可他已经够对我怜悯了,一直以来是我在一步一步试探他的底线。
薛愈乐见其成,也不怕我跑,松开抓我的手就站在那看着我自己脱裤子。
我肯定只是因为怕羞才不让他动的,但是细想这事儿自己做才更羞耻才对,一时竟手脚均僵。
我一边儿掉眼泪一边看薛愈,眼里满是祈求跟委屈,反倒惹他不悦。
他掐着我下巴跟我接吻,将我吻得喘息不止,又趁我不防,空出来的手直接把我下身剥个精光。
目的达到,却把我背对着摁回床沿。
“哥哥……”我小声叫他,害怕得厉害。
可是我现在哪有资格和他讲条件。
“怎么着?”
巴掌落下来,我刚想说的话也咽下去了。
好疼,清脆的一下也响的不得了,可不是他之前跟我做爱时随手拍我两下,分散注意力的力度。
比那更疼,更麻,我差点儿没忍住就叫出来了。
“好疼,我真的知道错了,哥哥…哥哥轻点。”
我认错讨饶一个也不落下,也还是没能打扰他一下比一下重的巴掌,均匀分布到我屁股上。
本来还觉得很凉,现在只有又热又疼的感觉了。
“宥宥多大了?十七了,哥是不是也不应该再打你了。”他平淡地询问,但其实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摇头,脸也烫的要命,把头埋在被子里哭声明显:“没…没……是我错了,哥哥怎么打都是对的。”
“哦。”他又补了一巴掌,让我疼得直哭叫,也拿不住他今天要做什么。
“是吗?”
生气是必然,但总不能一直生气吧。我知道错了。
我忍不住,把腿更分开一点,在他那个位置看应该是春光若隐若现。
但我真怕他气得昏头,根本不想操我,只想教训我。
后来的一巴掌没落在臀瓣上,反倒是往花儿那儿打了,要不是有肉挡着,他这一下指定会打到那里。
薛愈说我:“只露一半做什么?有能耐全露出来,你难道还怕挨打?”
我当然怕!
本意又不是让他打我那儿……
“宝贝儿,咱俩今天算算这段时间的总账。”
他今天真的是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任凭我百般求饶认错,也还是逃不掉打。
反倒是我哥,一句一句质问。
“先说第一个,喝酒和谁学的?”
一句问题接一巴掌。
“抽烟和谁学的?”
“口交谁教你的!”
前两个我可以说耳濡目染,最后一个我真的是支吾半天都没办法给答案。
一个回答接一巴掌。
不回答接两个。
他手怎么不疼啊?
那他不疼我疼啊……
我被薛愈打得半天都只会哭,只会叫他哥哥,又粘人又撒娇,只想他吃一吃这套。
可能气也过了点,没之前那么软硬不吃,薛愈停手半天没动作。
我抹眼泪回头看去,他对我勾勾手指,我就自甘堕落跑到他怀里去,尽管他刚刚还在打我。
他要抱我,我就顺势两腿缠在他腰上,把他怀里最后一点凉意也给捂热乎了。
薛愈带我往浴室走,我一时不明白,更反应不过来,直到我看到浴室的那面镜子才恍然大悟。
“睁开眼睛。”他命令我,完全强迫道。
我被他吓得直往他怀里缩,好一会儿才敢把眼睛挣开,一睁开就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浑身都透着粉红,而臀上是更娇更媚的绯红,衣衫不整缠在正人君子一样的薛愈身上,哭哭啼啼,委屈求抱。
薛愈亲我眼睛,眼泪都被他吻干净了,声音低哑:“宥宥看到了吗?”
我红着脸点头,听他在我耳朵边上轻声说:“不听话的小朋友才会被哥哥打,宥宥是不听话的小朋友吗?”
呜……
他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还能说出这些羞死人的话的?
我啜泣着认错,蹭他脖子讨好,要他别打了好疼。
薛愈确实没再打我,而是让我顶着羞耻看镜子,他揉在我被他打得红肿的屁股上,却越来越不对劲。
指尖没入在中间的缝隙里,他把我转了个个儿,让我清晰看到镜子里,他的手指是怎么进入我的。
一边做,一边哄着我亲:“疼不疼?”
我点头,怎么可能不疼!
他笑了笑,指腹在我那块儿打转,但就是不进去。
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连骂我都要把我拉到怀里骂,哄我总是温声细语的薛愈。
我却不想再看镜子里的画面,实在是太淫靡了……
明明只是在门口挑逗,里面却早已馋的不得了般“流水”,清液在他动作下挂了银丝。
他并了两指不重不轻打在花上,故意凶我,咬我耳垂:“宥宥好馋,是又没好好吃饭吗?”
我搂着他脖子,瑟缩起小花取悦他,想了半天才点头,软着声音撒娇:“是,所以要哥哥喂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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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预警(不熟悉或雷的可以略过本章等下章)+镜子。
第26章 一鼓一板㈤
我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能给予我莫大的安全感跟占有感,听他叫我名字。
薛愈有心让我难受,却又舍不得再打我,把我抱在怀里撩拨起来却不给我。
镜子里他的动作清晰可见,泛黄的灯光给予暧昧气氛。
“啊…哈啊……”
我在他耳边小声喘起来,只要我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他的手指在我里面作福作威,银丝就没断过。
三根手指全都并进来,一开始很疼,后来也被他细心安抚得逐渐餮飱不饱起来。
“宥宥里面好湿也好紧,一直咬着哥哥不放。”薛愈一开口我就想捂耳朵。
我不想听了呜……
他亲亲我,问出了他真正要问的东西:“舒服吗?”
我不敢说舒服,也不敢说不舒服,就只能拉着他啜泣地说被他打得好疼。
他又亲亲我嘴唇:“不疼打你做什么?可疼你也记不住,我快拿你没办法了。”
薛愈好坏,一边点火一边训话,我纵使叫得大声也百爪挠心,却还是把他的话听到了心里。
我哭着说能记住,绞着他手指让他进来。
他显然被我的讨好取悦到了,随手扯了条浴巾铺在洗手台上,他把我放上去才想将手指拿出来。
但我可能是害怕,里面更绞紧了些,他差点没拿出来。
“好贪心的小嘴。”他的手从衣服下面穿过去,抚上我脊背:“宥宥松些哥哥才能喂你吃别的。”
我试着放松,薛愈把手指收回来。
他把手指上的液体抹在我大腿根那里,一路从大腿内侧滑下来,我只觉得浑身都酥麻了。
薛愈把风暖打开了,浴室立时暖和不少。
他让我脱掉上身的衣服,在我一件不剩后却还拿起校服外套让我穿上。
他给出的解释是:“瞧你娇贵的,再着凉心疼的还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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