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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眼(近代现代)——月里春盛

时间:2023-08-29 10:27:08  作者:月里春盛

   题名:惹眼

  作者:月里春盛
  Tag列表:原创小说、BL、长篇、完结、现代、娱乐圈、骨科、年上
  简介:我是他笼里千娇万宠豢养的雀鸟,可他是我哥。
  美貌多金温柔影帝攻x对外酷哥对内粘人小哭包受
  骨科-年上-攻不洁-高甜
  本文架空–没有原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薛愈x薛宥
  “我亲眼看到我哥从酒店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当红小生。我看到我哥哄他。我吃醋了,所以我决定把我哥追到手。”
  一开始单向暗恋,后来双向明恋。
  被欺负后的第一天:
  “敲,谁特喵再喜欢薛愈谁是狗!”
  当天晚上:
  “汪……”
  /听说点亮小黄灯能触发随机爆更
 
 
第1章 不平心事㈠
  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夜了。
  我失恋了。
  拍了拍身旁一大捧已经打蔫儿的玫瑰,回应我的是掉落的红色花瓣。
  我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这么艳丽的花?
  又招人,又惹眼……
  烦死了。
  今天的地铁站,对我而言可真是个很好的避风港。
  “你看到真人了没?他们说今天薛愈就在公司楼下拍戏。”
  刚下班的女白领聊着微信站在扶梯上。
  冷风灌进来,我昏昏沉沉,兴致缺缺;奈何总有让我兴致勃勃的内容。
  十几个字里,我总能快速清晰地抓住核心重点:薛愈。
  这两个字会引起我全部注意。
  薛愈是个红到发紫的演员、大明星。
  也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兼暗恋对象。
  “我开会开了一上午,开完会人都走了。”
  她看起来跟薛愈差不多大,二十六七,一身酒红色的女士西装,我认识那个牌子,价格不便宜。
  身材高挑,长得好看;
  就是离着三五米也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而已。
  应该是附近公司年轻的女高管吧。
  凭我经验,她不是来坐地铁的,和我一样是来等人的。
  可她等的人会来,我等的不会。
  过了三五秒,她的视线慢慢从手机屏幕投到了对面的广告大屏上。
  人在被惊艳时瞳孔的放大根本无法抑制。
  我也看过去——广告屏播的是薛愈的公益宣传。
  尽管他的五官被我在脑海勾勒过千遍万遍,烂熟于心;可仍心动、仍悸动,不敢掠美。
  一川疏眉不解意,有山岳之巍峨,两湾朗目风情陷,存瀛海之波澜。鼻挺且英气,淡朱薄情唇。
  “欸…那位小帅哥,能帮我拍张照吗?”
  她的目光又落到我身上。
  我指了指自己,确定及肯定地问:“我?”
  她点头,眼含笑意。
  虽然她的合照对象让我沉默,但看在她含糖量极高的声音上,我决定帮她。
  安置好玫瑰才堪堪起身,我心情沉重又阴郁地走过去,接下她的手机。
  “再往旁边点吧。”我看着相机里的置景说道。
  她讶异,却对我笑了笑,摆了几个极具张力的pose。
  她挺上镜,可惜遇上薛愈,拍出来不知谁是背景板。
  “好了。”
  “谢谢”她笑着说,没顾上看成片,反倒是眯着眼又对我说道:“有人说过你长得有点像薛愈吗?但是你比他要小好多噢。”
  当然,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兄弟。
  即便不是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总还有同一个父亲的基因在里。
  可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个问题,女高管等的人就来了。
  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模样看不清,高大魁梧,拎着两个高奢品牌的购物袋,匆匆而来。
  女高管见到了便不再纠结于我是否回答,直接绕过我走向她等待许久的人。
  腮红下是更缱绻的羞涩。
  他们挽着手离开了。
  地铁站纵使还有寥寥来客,于我而言,似乎也都如浮云,再没有片刻喧嚣。
  我盯着薛愈的海报发呆,算着似乎已经有七个月没见到他了。
  可一见到他,我的所有欣喜若狂、思念成灾就全被他亲手摔碎了。
  玫瑰糜烂的香味熏得我迷离。
  我想出去坐会儿。
  霓虹灯亮了满城,街上红海一片。
  我摸遍全身凑齐了四十七块钱,买了一盒玉溪跟一罐啤酒。
  手机没电了,我也懒得借移动电源。
  烟掐了,酒喝了,浑身疲惫,两眼空空望着陷在云海里的月亮。
  它应该和我一样在挣扎。
  眼前突然就蒙了一层纱,视野朦胧了。
  我兴冲冲从北方飞到南方,几千公里,就是为了赶在他电影拍摄杀青时送他第一束花。
  精挑细选了九十九支娇艳欲滴的玫瑰,准备向他“摇尾巴”。
  他却和剧组里的当红小生咬耳朵,最后走进了酒店。
  那一刹,五感尽失,心碎的声音仿佛在我耳边响起。
  我承认,我恶劣的对我的亲哥哥产生了点…除却亲情外不该存在的情感。
  但在这之前,想法并未落实。
  现在起不一样了。
  我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要多荒谬有多荒谬,不知廉耻但毫无意外的喜欢上了薛愈。
  造孽。
  薛愈一直都是圈里圈外公认的大美人,像玫瑰花一样惹眼。
  我不是不知道娱乐圈是什么地方,也略有耳闻他们的风流韵事,甚至也想过我哥是其中一员。
  可想归想,心里建设归心里建设,只要没真的见过,其实心里就永远有一个小人在唱反调。
  万一呢?万一他不是呢?
  现在见到了,所有幻想都化成泡影,让我差点窒息。
  他今非昔比了,身旁无论男女无关性别的美人要多少有多少的想法,慢慢萦绕心头。
  他或许永远也不会看上我。
  不,他要是知道我喜欢他,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我说话了。
  当时我紧紧抱着玫瑰花,才没让它戏剧性地掉在地上。
  我没上去打扰他们,因为我无法使自己发出声音,只能顺着街道狼狈窜逃。
  后来。
  这九十九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伤透了心,决定待在地铁站的垃圾箱里等最后的裁决,和浪漫告别。
  玫瑰花什么的,和机会跟金钱比起来未免太微不足道。
  可每一片花瓣,却都替我掩藏着对他不可念不可说的爱意。
  ……
  我愈想愈惆怅,连有人站到我面前都没注意。
  眼泪还没到要落下来的地步,不上不下卡着难受,我皱眉,心里有点发慌。
  因为前面有个人长得很像薛大漂亮。
  “宥宥。”
  那个“薛大漂亮”说话了,声音也好像。
  我愣了半天,直到被人拎着后脖领子拽起来。
  “……?”
  等等!还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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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剧情,全是感情。
  谢绝写作指导,可根据本文简介页面自行排雷。
  感谢每一个收藏跟小黄灯,谢谢你们包容爱过我。
 
 
第2章 不平心事㈡
  “薛宥!”
  我喝醉了,脑袋沉得不像话,听觉好像也出现了问题。
  我听到薛愈骂我。
  “烟,酒?这他妈是你能碰的东西吗?好的不学坏的学,真是惯的你。”
  好凶。
  每次犯错他都怪自己把我惯坏了,但每次也都无济于事。
  我平时并不爱惹他生气,甚至喜欢顺着他来,这十几年都这么过得。
  日子久了,他只当我乖觉听话是个懂事的弟弟。
  薛愈对我好是真的,宠我疼我是真的,管得严也是真的。
  但其实我很想问他,什么东西我碰得什么东西我碰不得。
  比如……能不能碰他。
  迷糊着睁开眼,我却只能看到他的下颚。偏头蹭过去,恰好将头抵在他颈窝里。
  “哥——”我哑着嗓子叫他。
  薛愈气得不行,大概还想骂几句,但想来都是对牛弹琴。
  唯独听到我喊他之后,他不说话了。
  搂着我的手骤然一紧,呼吸转为平静:“嗯。”
  我心满意足抱着他,只能听见汽车行驶的声音。
  他真的是越来越忙了,即便是收工后也难得清闲。
  车上他也在听电话,确认明天的行程安排。
  我好奇,蹭头上去也想听,却被他皱着眉压在怀里,过于令我安心的熟悉味道一下就充斥了我整个鼻腔。
  像潜身入温水的沉溺,氧气被消耗的窒息,我靠在一片叫薛愈的心海里装死。
  “喔……”
  我太喜欢这个味道了。
  他身上的香水,是Shure Fran家的Obsessed till now系列,意思是痴迷至今。
  尾调是檀香,很好闻。
  这款香水并不是什么奢侈品牌,不过在我哥的影响力下,的确捞了不少钱。
  Obsessed till now系列是这个品牌的开始,最辉煌且没有之一的时代。
  他们找了当时爆火的薛愈代言,而那时我哥的经纪人并不想替他接下这个牌子。
  在同一期想来找我哥代言的香水品牌里,Shure Fran实在是没什么竞争力。
  因为给的代言费并不高,而且品牌本身比较小众,不能给我哥带来什么商业价值。
  但是品牌本身的实力注定了成功,那瓶香水的味道在我闻起来,就很像在描述薛愈。
  优雅、古典、神秘,像是博物馆玻璃罩里最瞩目宝贵的藏品。无论多少年翻云覆雨岁月流逝,只会沉淀韵味,再赏风姿依旧令人无不为之动容。
  我像现在一样,在当时,薛愈喷了这个香水之后就黏在他身上,下不去了。
  后来薛愈亲自去谈了这个代言,签了长期,这款香水也成了他的长驻。
  其目的不详。
  “老板,直接回公寓吗?”
  司机问道。
  薛愈没抬头,半阖眼,左手支着下巴颏,右手盖在我眼睛上替我挡光。
  我什么都看不见,感官似乎被放大了五倍,一面是他温热的掌心,一面是他微凉的呼吸吐在我发梢。
  “嗯,绕路回,别让狗仔给跟上。”
  这几年我俩从负债累累到住进一线城市市中心公寓,薛愈可谓付出了很多辛苦。
  凌晨一点半,我和薛愈回了家。
  醉酒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却在我的意料之中。
  “脱衣服。”
  把我扔到床上,他态度冷淡了很多。
  “嗯?”我有些怔住。
  薛愈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看着我,那双眼睛让我盯了半天,咽了口口水。
  如果不是我反应过来他可能只是想让我进去泡个澡,我真的要以为……
  嘶。
  “衣服脏了。”他叹口气,右手去解我领口的扣子。
  我这才发现,里面的白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啤酒,湿了一大块。
  脸似乎也烫的更明显了。
  “没力气了。”我小声说道。
  其实声音也没有很小,没到听不清或者听不见的地步,但薛愈却弯腰过来,贴着我耳边问了句:“宝贝儿,你说什么?”
  “……”
  大明星都耳背的吗。
  我好像真的醉了,不然怎么会突然浑身发软。
  但是我没回答他的问题,握上他搭在我领口的手腕,依依不舍的将它拿下去了。
  坐在浴缸里时,我都还是懵的。
  头发长了,已经遮到眼睛了,上次去发廊,不,不对。应该是他带我去工作室做造型,已经过去大半年了。
  我头发长得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有时头发帘我会自己修一修。
  最近很忙,高三的事情真的好多,我很久都没和薛愈联系了,闲下来后自然也就格外想他。
  “上辈子大概欠了你,这辈子才摊上你这么个小麻烦精。”他一边叹气一边拿起喷头,试了水温,然后让我闭眼睛。
  被我杀了个措手不及,他拿了自己备用的洗发露给我用。
  薛愈给我洗头,真是给我的一种莫大煎熬。
  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才没窘状百出。
  比如——贴着他的掌心,顺着他手的幅度晃头讨好、撒娇。
  “我要是不去接你,你今天是不是还得露宿街头?”
  我坐在床上,薛愈给我吹头发,嘈杂声起来之前我听了个真切。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一定会来。即便是迷路了,你也能找到我。”
  这回他应该是真的听不清了,风筒开启的那一刻,我连自己的心跳都听不清,又何况别的。
  吹的差不多,薛愈关了风筒问我:“什么?”
  我突然哑声,再也不敢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只能换上平时一贯的伪装,认错道:“我知道错了,下回不会了……”
  “还有下次?”他笑着问的,并没有生气。
  “没有。”
  薛愈点头,算是满意:“我去烧壶热水,你收拾一下早点休息。”
  房间的灯很暗,他要离开的动作很决绝,我一下就想起了在酒店时的场景。
  鬼迷心窍。
  我知道这么做不太好,但我还是从背后搂上他的腰,脸颊贴紧了他的背,闭眼挽留道。
  “别去了哥哥,我想你,留下来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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