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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眼(近代现代)——月里春盛

时间:2023-08-29 10:27:08  作者:月里春盛
  薛愈没在忙,他靠在沙发上休息,身旁有空出来的位置,我当然是去往空位置上坐。
  我听我哥没什么好脾气地说道:“干嘛?你哥不在外头吗?进来做什么?”
  我可能确实情商有点低,也不会哄人,嘴还比脑子快:“我可没给杨风清奶茶喝。”
  他这才睁眼看了看,然后又避回去了,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你哥是演员,就靠这张脸吃饭呢,不宜摄入太多糖分,会胖。”
  虽然我情商低嘴又笨,但是我有脑子啊。
  “所以是低糖低脂的啊,听说薛愈每天都在健身,这点小糖应该没问题的吧?”
  薛愈拿了奶茶,却没把我一起拽过去。
  “奶茶留下,人可以出去了,不然糖分太高会直接超标。”
  “……”
  呜。
  薛愈怎么天天都在撩他弟。
  但是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还要虚心求教。
  我搭上他的胳膊,很真诚的求他:
  “哥哥,教我吻戏吧。”
 
 
第9章 心头朱砂㈣
  薛愈不太能理解。
  “你学吻戏……干什么?”
  我察觉出了他话里隐隐的怒意。
  “是借位吻戏,不是真的吻。”我跟他解释道,又跟他说了事情原委。
  校里要举办运动会了,一年就这么一次。
  其实跟我们高三应该没有太大关系的,但是教导主任认为学习任务很重,学生身心也应该有放松。
  所以这次高三全体参与后勤、表演、拉拉队。
  我知道这件事,所以我一早就报了后勤,结果昨晚上表演组的人突然找我说要我定角色。
  我愣了,他们说表演组实在缺男人,迫不得已把我移过去。
  他们给了我两个选择剧目。
  一个是《亮剑》,一个是《新编版罗密欧与朱丽叶》。
  我肯定毫不犹豫选择《亮剑》,因为后者太麻烦了,我也不想那么出风头。
  结果我回晚了,等我给人家答复的时候《亮剑》已经满员了。
  表演组的人告诉我,只剩罗密欧和二营长的意大利炮等着我演。
  “我,我不想演二营长的意大利炮。”我委屈了,越说声音越小。
  薛愈很认真地在听我说话,在我讲完后意味深长对我说:“作为一名演员,从来不是去挑角色,而是角色在挑你。”
  “……?”我很疑惑。
  “宝贝儿,我觉得意大利炮其实也不错。贵在特殊与奉献。你如果参演的话,会是一次很特殊的表演经历。”
  人言吗。
  “这回学校肯定会全程录像,媒体平台宣传肯定不会少。到时候我一上台,谁都知道了薛愈的弟弟演了个意大利炮!”
  我说的很正经,也不知道怎么居然没笑出来。
  薛愈没忍住,把头侧过去笑。
  “怕什么?你哥没演人前,树的角色我都演过。”
  那我听明白了,他是宁可我去演个炮,也不乐意我演个需要和女演员有肢体接触的正常人。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薛愈想反驳一句。结果对上他的眼睛后,我一句话都不敢说。
  只有看了薛愈的眼睛才能体会到,或许霸总小说里的扇形统计图式眼神并不全是瞎扯。
  就像一个好演员,真的可以让观众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很多复杂的情绪变化。
  当然,这些情绪变化不会同时挤在一起,同时挤在一起只有霸总本人能做到。
  情绪会有一个转变的过程。
  我很想质问他是不是认真的,可薛愈眼神里那种纵容又带着警告的约束让我清醒:我要是再撩他火我就死定了。
  薛愈也站起来了,我们中间有段距离,他瞄了一眼,就往前走了两步拉进。
  “怕我?”薛愈问我。
  我把脖子露出来示弱,由着他用手带有力度的抚摸揉捏,也不敢大声说话:“我什么时候没怕过你?”
  薛愈又靠近点,我不由自主,下意识往后一退。
  如果他搂我的肩,我会不由自主往前一步。
  但他用手捏我后脖颈,求生欲让我往后退。
  “宝贝儿,我不是教过你不能对哥哥说谎吗?你要是真怕我,哪能闹成这样。”
  他说话没有平时声音大,低低的用气声传过来的一样,听起来不像生气,但其实比生气还让我胆颤。
  薛愈压过来,步步紧逼,我只能步步后退。
  “我——”
  被他逼到了沙发角。
  腰间环上来一双手,捆着我不让我往后倒。
  薛愈说:“先不论《罗密欧与朱丽叶》的选角问题,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会有吻戏。一群小孩儿,你们学校哪能让你们这么闹。”
  我不敢抬头,只能小声辩解:“那……那不是高三演吗!我们又不是小孩儿。”
  他笑了笑:“高三演员演给高一高二的看,你们这是什么逻辑啊?”
  薛愈离我越来越近,直到快要贴在我脸上,我全靠他搂着才没摔坐下去。
  “能给哥哥解释一下吗,刚过完十七岁生日没多久的薛宥小朋友。”
  我们近到可以感受彼此的呼吸,可以闻到对方头上洗发水的味道,可以用脸颊感受他唇上的柔软与温度。
  我解释不清,我根本没有理智。
  薛愈低吟一样的嗓音让我越来越迷糊。
  他最后侧着头挡住我所有的光,用第三个人想听都必须得凑进来的声音说:
  “宥宥记住位置了吗?这就叫借位吻。”
  我死了。
  失血过多而死的。
  薛愈揉我头发:“去演小王子吧,但不能和公主离得太近了,知道吗?”
  我问他:“多近算近?”
  “像和哥哥这么近就不行。”
  他说完后我就已经有了决定——我要去演意大利炮。
  铮铮铁骨男儿,不保家卫国纠结什么儿女私情。
  不,我就是纠结儿女私情,就是不想看美人伤心。只要薛大漂亮还在一天,我就不可能在别人面前说情话!
  台词也不行!
  我还沉浸在薛愈说的话里,完全没注意门被推开了。
  薛愈依旧抱着我,如果不是那个人先出了声,我大概也不会顺理成章亲到我哥。
  “他就是你拒绝我的理由?”
  声音有点熟悉,是个年轻男人。
  我被莫名其妙的人和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吓了一跳,身体做出的反应就是要转头去看他,完全没顾上薛愈离我有多近。
  薛愈好像是故意的,故意保持这样一个姿势,我如果不转头我们看起来就像在接吻,可我如果一转头……
  “唔——”
  我们就真的是在接吻。
  “!”
  纵使淡定如薛愈,也还是被惊到了。
  碰到他嘴唇那一刻我恍惚了一下,就是这么恍惚的一下才让我贴他贴的更紧。
  薛愈没把我推开,而是他自己挡在我身前,挡住了我的脸。
  “别乱动。”他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我一动都不敢动。
  他显然认识来的人,所以说的话也是单刀直入,戳人心窝:“即便没有他,我也不会选择你。”
  尽管我知道他只是迫于形势才这么讲,但我还是被他这句话撩到满脸绯红。
  我希望他有我就更不会要别人。
  “我不明白,我究竟哪里不好?是长得不合你意,还是对你没有利用价值?”
  他们的对话我听不太懂……
  只是薛愈一直抱着我,让我别害怕。
  “我不喜欢不干不净的人,也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你选择过江峭,倒不如择一而终。”
  我,我知道他是谁了。
  那大概就是杨风清口中的主角,我以为的竞争对手——秦诩嘉。
  这真的是个在外人眼里看会很暧昧的姿势。
  我哥搂着我,把我整个人嵌在怀里。他的风衣收到衣柜里了,而我身上还穿着他给我的那件。
  如果从秦诩嘉那个角度看,何等亲密。
  就像是薛愈把他的衣服裹在我身上,两人温言软语地调情,接吻。
  秦诩嘉显然气急败坏:“好…好……好!薛愈你如果真这么玩儿,那也别怪我不给面子。”
  我看了眼我哥的脸,不见他有半分动容,反倒更加无畏:“你随意。我言尽于此,你如果想闹,我不介意接招。”
  啪——
  门又被狠狠关上。
  我浑身一颤,寻思着这些人都干什么,来就来走就走呗,非得弄出这么大动静。
  怪吓人的。
  我哥抱着我,依旧没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把我搂得更紧了。
  到此为止,散会。
 
 
第10章 心头朱砂㈤
  我吻了他,这让我很难为情。羞耻与心动交织使我一整天都是安静的,并且涨红着一张脸。
  薛愈被我亲了,他什么事都没有,还问我想吃什么。
  “他怎么了?脸红了一天。”杨风清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脑门,他觉得我大概是发烧了。
  我想如果真的是发烧那就好了,至少我不会像现在一样尴尬,也不用连贴都不敢贴一下薛。
  我哥瞥我一眼,似笑非笑:“可能是热的吧。”
  他说着,用手挠了挠我下巴,这给我一种好像被当做小狗一样逗弄的感觉,我仓惶地转头。
  “不,不是热的,我没事。”我结巴道。
  怕杨风清问起来,也怕薛愈再取笑我。
  但是杨风清没问,他好像心情很好,拿了衣服就准备离开。
  “搞不懂你们兄弟两个,我走了啊,你们也早点回去。”
  我看着他反常的表现虽然疑惑但没有询问,低低应了声后就继续装鹌鹑。
  其实早上那会儿杨风清还没现在看起来有精神,中途又因为秦诩嘉和我哥的事骂了我哥。
  不难想秦诩嘉为什么能进来,肯定是我哥发话了。但杨风清作为我哥的经纪人,不可能会希望他们两个再有接触。
  今天真是个很成全人的日子,秦诩嘉进来的时候刚好撞见我缠着薛愈教我吻戏。
  烂桃花不折自断。
  工作室的人都陆陆续续走了,说起来他们还都不认识我,所以今天大概每个人的议论对象都会很统一吧。
  辗转于薛愈跟杨风清之间而不翻车,看来我要成华世无双的传说。
  我恍惚了整天,脑子里没有别的,只有吻薛愈时的感觉。
  好软,好像还有点甜,好想再亲一口……
  虽然他的初吻不是我的,但我的初吻是他的就够了。
  “宥宥,你再这样下去可就要熟了。”薛愈突然开口,笑意很明显,直接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眼神飘忽不定地看向他,支支吾吾道:“什……什么熟了,我…我没事。”
  我也很想淡定理智一点。
  可他对我笑了啊!
  他还用手托我下巴,叫我宝贝,讲那些更让我想钻地缝里继续脸红的往事。
  “宝贝儿,我要是说你小时候经常搂着我脖子亲我,会不会让你好受点儿?”
  “……”
  谢谢,我对这段往事表示毫无印象。
  不过听着的确像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我晃晃头,没什么别的含义,就当自己听不懂。薛愈没说话,但拿了风衣穿上,回来的时候跟我说要带我去吃晚饭。
  我对饭店无感,我只对和我一起去饭店的人有感觉。
  “你哥给你充饭卡不是让你一个月瘦三斤的。”他说着掐了掐我的腰:“你这么瘦,别人看了谁不得想我是不是不给你吃饭?你哥可真是冤死了。”
  我听不下去了,就开口小声打断他:“那我们吃什么?”
  说实话,我一直最想吃的,其实是薛愈亲手下厨做的菜。
  他以前为了养我,也是为了他自己不被饿死,特意去跟领居家的婶娘学过。
  薛愈有一手很不错的厨艺,其中大部分缘由肯定都是因为我。
  他有一道菜做得可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是东北很有名的菜,酸菜汆白肉。
  这道菜他一般过年回老家的时候做,里面还会加上猪血肠跟粉条,香的整条巷子都来要一碗。
  薛愈跟我每年差不多都会回老家过年,虽然只有一个空房子,可那里却还有很多曾经帮助过我俩的好人。
  所以尽管我们家只有两个人,过年的时候也绝不会冷清。
  他带我去了一家很高档的法餐厅,这里经常可以看到豪车停靠,明星结伴出入,是艳遇猎奇的好地方。
  “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服务生穿着规整得体的工作服款款而来,好像谁来都不稀奇,这里有钱的人比比皆是。
  可能随便哪间包房后坐着的,就会是某位跺跺脚就能引起市场风向转变的大佬。
  薛愈从容不迫,我突然觉得这里的气质与他好配。
  “我姓薛。”
  服务生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薛先生,请您上二楼,会有人带您过去的。”
  他点头,拉着我往里走。
  这几年我哥带着我其实见过不少大世面,但他从未让我暴露在媒体面前。
  他不希望我受到太多外界关注,希望我好好长大,让流言蜚语对我的伤害少一点。
  我好爱他绝无仅有的细致与保护,不然我或许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我们到了包房,一个大圆桌,只有我们两个人。墙上的壁画装饰每一个边角都在透露着格调与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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