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高潮来时,我痉挛着用腿去夹他的腰,完全不受控制。
他并没有因此停下,反倒是愈发有节奏技巧地动起来。
我像腾云,又似驾雾,被推到浪尖儿上下不来。
“宝贝儿,叫哥哥。”
薛愈在我耳边引诱道。
我被他顶弄到几欲失神,此时他让我说什么我就只好说什么,讨好他贴近他,只想让他怜惜我些。
“哥哥…哥哥……疼疼我……”
我哭着撒娇,本意是让他轻些,慢些。可不知为何,我话落后明显感觉我纳着的东西又大了一圈。
我又被撑得生疼,哭喊着想逃开,结果却只能逃进他怀里,正入狼窝。
薛愈一边更快地顶,一边搂紧我问道:“宝贝儿,又叫哥哥又说疼最后还往我怀里钻,你到底想要我慢点儿还是更疼你些?”
我是羞于启齿呻吟与喊叫,但舒爽时却也无法自持,后来只知道哭跟撒娇,哪还管得着别的。
我想开口回答的,可薛愈不让,他恶劣地吻我,直把我吻得喘不上气才放过。
然后他替我做决定:“懂了,宝贝儿还是喜欢哥哥疼你一点。是不是?”
他明明就没想听我答复,却还一直在问,总在我想要回答的时候不是吻我就是操我。
一直欺负我。
“薛…薛愈!你个大尾巴狼呜呜…我不要再想你了…也不要再喜欢你了!”
我不管不顾的直接骂出来,眼泪多到我完全看不清他。
但是他却能看清我,甚至在我哭着骂完后又来亲我眼睛,分明没生气,却还是用手在我屁股上又补了一巴掌。
“小混蛋,还敢骂你哥。都这样了还有力气,看来是我没伺候好你。”
这会儿我才觉得不对劲,可惜他没给我机会说话,一下接着一下,又狠又快,只碾那要命的一点,不往别处使劲儿。
我连哭声都变了调,想把腿收回来,结果他突然腾空把我抱起来。
我吓死了,只能把腿又盘回去,听他舒爽的低喘:“宥宥好娇,好乖。”
我再也不吃他这套了,哭着让他把我放下,却因为他的顶撞而说的支离破碎。
我继续骂他,他就打我,在我耳边咬着我耳垂警告:“宝贝儿,你要是再骂下去的话就先挨打,再挨操。”
我怕了,忍不住夹了一下,把薛愈夹得险些缴械。
他没再怜惜我,一边和我接吻一边和我做,还是碾那一个点,又快又狠又准。
浪一波接着一波,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失神失魂,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薛愈也到了顶。
我胡乱叫着哥哥,不成曲调,却又妙音天成。
过强的快感迫使我咬在他肩上,虽然没用力,但应该也会留个一两天印子。
薛愈在最后还是以吻结束,缓缓把我放回被里,用唇替我擦眼泪。
我陷在沾满他味道的被子里,也陷在他给我编织的安全感与爱里,无法自拔,生生不息。
现在他“倚靠”我痛快地活,我也“仰仗”他活的痛快。
我跌倒在一个叫薛愈的男人怀里。
他是我哥,也是我即便病苦,折辱,无论年岁,无论贫富都要和他在一起的爱人。
这世上只会是他,不会有别人了,再也不会有了。
深夜十一点二十一分,我跟我哥相拥而眠,一起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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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有人质疑薛愈不行?
第14章 绕指柔㈢彩蛋
可跳过,下章接正文。
薛愈视角:
他里面好湿,也好紧,紧的让我险些无法自抑。
“疼……好疼…”
薛宥在我怀里哭,一声一声啜泣着,听起来又可怜又委屈。
要是在平时我大概就只能哄着了,可怎么办,现在是床上。
我只能亲亲他,勾着他接吻,但身下恶劣的缓缓抽动。
“宥宥怎么又乖又娇。”
我笑着咬他红透的耳垂,他太可爱了,每一处都青涩的稚嫩无比,不会讨好不会说荤话。
舒服了就小声喊出来,疼了就抱着我哭。
他越这样,越使我动容。
“抱…抱我……”薛宥打着哭嗝儿,说话都说不清楚,但他的肢体动作已经很明显了。
脖子上微凉的手非但没给我降温,反倒让我觉得更热。
我爱惯了他这幅受了伤就要往我怀里钻的样子,即便现在“施暴”者是我,他也要躲进来,浑身都被顺了毛。
我把他搂紧,攻略城池。
不知顶到了哪里,他的声音变了调,又娇又媚。
“哥哥……”
我差点被他叫得射出来:“嘶——”
以前只觉得他叫哥哥叫得好听,但没想过他叫哥哥还能要命。
当然,也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能把我亲弟弟给睡了。
薛愈,你他妈不是个人。
但是谁他妈能在薛宥面前当人?
“啊…嗯…呜呜……啊~”
他喘都只在我耳边喘,两条细长的腿盘在我腰上,跟着我的动作幅度乱颤。
他里面好舒服,叫得又好听,我想听他多叫一叫,但他却总在克制自己。
这让我很头疼,我总舍不得把对别人那套拿来对他。
所以我只能好好伺候他,让他娇气地抱着我哭喘,细白的颈部因为快感仰起,我轻轻咬在上面。
我哄诱他:“宥宥,叫哥哥。”
薛宥软绵绵地叫出声,两只眼睛泛起情迷的桃红。
我看着他叫着我的名字射了两回,被我操到失神。
但我还没吃饱。
我一声一声叫他宥宥,一下一下操着他受不住的地方,他实在太甜了,我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
“不,我不要了!”
薛宥忍不住哭叫道。
我跟他接吻,把他剩下的话全都堵回去,将他欺负到大口喘气才罢休,却忍不住逗弄。
“要的,宥宥好棒,宥宥一直咬着哥哥,宥宥还能继续的。”
他听了只是一直哭,伸手想推我,却被我深顶给顶到泄气。
我忘了他是个小娇气鬼,我只知道我现在离不开他。
离不开,一刻也离不开。
夜还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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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主攻警告!
第15章 绕指柔㈣
我从来没想过我妈会找上我。
或者我该说,一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找到了我。
凌晨四点半,我在梦中惊醒,彼时天尚未明,但也快了。
薛愈做得狠,我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以及身后疼痛的感觉。
可我不怪他。
我和他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别人会觉得我们恶心,可那是别人。
他现在安静地睡在我旁边,脸色一切正常。
恭喜他,药效散了,他又是那个正常且理性的薛大漂亮了。
我轻轻亲了他一下,起来时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打了,疼这个字萦绕在我脑袋上下都下不去。
嗡——
床头柜上的手机提示音响起,我放轻动作去够,打开一看有一个新闻推送。
而新闻推送下面,是一个几小时前陌生的微信好友申请。
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她的好友申请上写的是:我是妈妈。
头像是一个女人穿着花色连衣裙站在湖边的背影照,不像网图,拍得倒是还挺有意境。不难看出照片上的女人身材很好。
昵称叫沐岚。
如果不是网名,那么这个姓氏真的很稀少。
我对我妈不能说一无所知,但是除了那几张信以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当我看到她的申请时,我不屑地笑。
还妈妈,我还是你爷爷呢。
我气恼地放下手机,平静躺下,心里却有个声音响起来。
我的微信没那么好加,但知道的人想加也不难加。
知道我身世背景的人不会跟我开这种玩笑。
而不知道的人就真的不知道,只是觉得我爸妈普通离婚,而不是女方刚生完孩子就卷钱跑路。
我又把手机拿起来,点开她的头像,想看她的朋友圈。
没被她设权限,陌生人可以查看十张照片。
我扫了一眼,全都是她吐槽儿女以及记录盆栽成长的动态。
其中一张照片直接刺痛了我,让我觉得心跳骤停。
那是一张三人合照,站在最中央的女人穿着白裙子端庄大方,她应该年纪不小了,可看不出来。
因为她皮肤状态很好。
女人左手搂着儿子,右手搂着女儿,一双儿女看着年龄差不多,我猜是龙凤胎。
她的配文是:四十岁生日,搂着十五年前上天送给我的两个珍宝,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看啊多讽刺,她明明这么爱她两个孩子,可我妈却是当年最想让我死的那个。
但是她的两个孩子都不太像她,即便是儿子也不像。客观的说,她很漂亮,可她的两个孩子长得并不如她优秀。
可能是我真的见惯了太多俊男靓女,尤其身边常有神颜出没。
对于这种,我只能说好看,但谈不上很好看。
我还是同意了她的好友申请,我想知道她要干嘛。
但是事情总有反转。
我想着同意了就放那算了,明天不发消息我就把人删了,结果我刚同意,对面就发了消息。
她问我是不是宥宥。
我愣了一下,打字回她我是谁她不应该很清楚吗?
长得挺温和,但性格上可完全体现不出来。
她直接说:“宥宥,我是妈妈,你的亲生母亲。”
我说:“美女阿姨,您有病早点去治。”
我把她拉黑了,然后闷着气躺下去抱薛愈。
太无语了,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种无聊的玩笑都可以随便开吗?还是说这年头不止追星,连日常生活都流行好为人母?
我不理解。
我再醒过来是在六点二十五,阳光被纱帘遮住,暖意零星。那会儿薛愈已经坐起来思考人生了。
他沉默地看着满身吻痕的我,想伸手又不敢,活像酒后乱性醒来还断片儿的臭男人。
但是薛愈好香。
我睁眼,恰好跟他对个正着,即便抬个胳膊我都嫌酸痛,但我还是去握了他的右手。
“早。”我含糊道。
薛愈没有回答我,他还是盯着我看,眼神中逐渐布满了恐慌跟复杂,当然最后都归根于自责。
我往他那边儿躺了躺,想和他挨近一点,反正他也没推开我,任由我之后楼上他精瘦有力的腰。
昨天他就是用这的力气把我弄成现在这样的,我搂一下没关系吧。
过了很久,他才亲了一下我的耳朵,情绪低沉地说:“早安。”
我调侃他:“哥哥,这算早安吻吗?”
他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头大的揉起太阳穴:“宥宥,昨天晚上我——”
我没听他把话说完,委屈地出声直接打断:“不是吧?你别告诉我你忘了?”
他急忙说没忘,张了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现在只剩下愧疚了。
真奇怪,昨天晚上他操了我多少下,大概就念了多少声宥宥。当然,有时候还叫我宝贝儿。
当时我就明白了,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抑制着感情滋生,到头来原来他忍得比我还痛苦。
两个彼此互为逆鳞惺惺相惜的人在一起,向来很难把对方割舍,我们只是不同了点。
他把感情收敛一点,我把对他的爱更热情一点。
我只恨没能早点发现他对我过于克制隐忍的感情,不然我也不至于这么伤心。
可是薛愈为什么现在还能忍着去考虑我的感受,明明他平时挺雷厉风行的一个人,怎么也学会优柔寡断了。
如果他大胆点爱我那我可以快乐到疯!
我可舍不得他这样想不开。
所以我从背后抱着他,轻声道:“如果我说昨天晚上都是我自愿的,或者我一厢情愿的,你可不可以别这么愧疚。”
他没说话,我却莫名其妙红了眼眶:“所以呢?你会嫌我恶心吗?会不要我吗?会不爱我吗?”
薛愈这才转过来,替我擦掉因为盛满而溢出眼眶的生理盐水。
他让我别瞎说,又亲我唇角,小心且温柔,唯恐再把我弄疼,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你哥这辈子,就是做梦都不敢说一句不爱你。”
我开始想他说的爱是什么意思。
是作为兄长对弟弟的爱,还是作为他自己对另一半的爱。
他就是太爱我了,才让我混淆了。
“那然后呢?你不想对我负责是吗?”我问他。
薛愈否定我,但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爱听。
“我会负责,无论你怎样我都会负责。但是等你长大后悔了也没关系。”
“我要是不后悔呢?”
“那就更好,我疼你一辈子。”
一辈子,真是个不长不短刚刚好的时间。
我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耐不住委屈,还是靠在他怀里哭的难过。
“我不懂你说的爱。”
薛愈一愣:“哥哥爱你。”
不,这不对。
我锁着眉,无理取闹道:“不对,换个身份。”
他沉默良久才给了我一个满意答复。
“我爱你。”
第16章 绕指柔㈤
我努力想把凌晨的事情忘了,可最终也只能成为卡在我喉咙里的一根软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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