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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眼(近代现代)——月里春盛

时间:2023-08-29 10:27:08  作者:月里春盛
  明明该有无数次心动,但还坚守他自己的道德底线,我不让,他就永远不会越界。
  “那碰了我之后呢?”我哽咽地问他。
  他说:“如果你要,那我还是以哥哥的身份,但会比之后你生命中出现的任何人都更爱你。”
  我把玫瑰放到了客厅茶几上,从落地窗上看到薛愈的目光跟随我,视线一刻也不离开。
  他对我的形容永远是最高级,对我的包容和温柔是现在进行时。客观事实和真理。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往下淌,想要穿成一条珠子。
  就该穿成一条珠子让薛愈带着,让他时时刻刻想着我,不然怎么满足我卑劣的心思?
  他给我擦眼泪却越擦越多,烦死人,他明明有机会不让我哭的。但是他没那么说,他只给了我一个自认完美的答案。
  我告诉他:“但是我不想。哥哥跟男朋友我都想要,换句话说,我想要哥哥当我男朋友。”
  薛愈低头看我,他的眼神好像在说可以,又可能是我在遐想。
  很重要,因为我被他一个眼神撩倒了。
  咽着口水,我两只手勾他脖子。
  他什么时候能不这么理智呢?
  我好坏,也好不知羞,但我好想看薛愈在我身上失控,想听他一遍又一遍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
  薛愈听着我的话,并没有给我答复。
  我不介意,毕竟日子还长。
  我说:“我忘了吃饭了。”
  他皱眉,面色不悦:“但我走之前你再三答应过我要按时吃饭。”
  薛愈上钩了。
  我亲他下巴,凑到他耳边小声讲话:
  “我不听话,哥哥要不要罚我,让我涨涨记性。”
 
 
第18章 北方故人㈡
  高级的猎人总以猎物的方式出现,这句话我算是彻头彻尾理解了。
  ——我上钩了。
  干净透亮的落地窗被我弄脏,全是水汽跟掌印。
  我原本最喜欢在这里看风景,现在却闭着眼睛半刻也不肯看。
  “啊——慢点,哥哥慢点儿,太快了。”
  我胡乱喊着,只想求他给我点儿缓冲时间。
  下午三点半,我被薛愈按在落地窗前操,他抱着我,一边不留情面地顶弄,一边“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教。
  “宥宥是个小坏蛋,明明答应过哥哥要按时吃饭,怎么不听话?”
  他跟我贴的很紧,以至于进入到了一种很深的程度,我根本受不了。
  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要靠他抱才能保证不着凉,而他一件儿也没少,斯文的像个正人君子,只是裤子拉锁开了而已。
  他做得比昨天晚上还狠,按照这个频率,正常来说我可能已经射了三四回。
  但现在他让我快感积累的同时感到疼痛,我根本没有想射的念头,只能抱着他一直在哭。
  我好像真的把薛愈惹生气了。
  他不疼惜我,把我抱着托起来,让我面对着他,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羞耻心上到了极点。
  他从开始到现在都没亲过我一下,这使我分外委屈,敢怒不敢言。
  “宥宥不是很喜欢这扇窗户吗?怎么不睁眼看看?”他哄着我睁眼。
  我呜呜咽咽,拼命晃头。
  情潮汹涌戛然而止风平浪静,只剩海风余韵。
  薛愈停下操弄,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后才把我抱到沙发上,我感到空虚之余还是悄悄瞥了眼。
  他那儿还硬着,看起来有些狰狞,应该硬的不行。但他没再碰我,在我坐到沙发上后就把我两只腿分开,门户大张。
  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没有温柔地探查,确保没有受伤之后才拿出来。
  我看着薛愈不苟言笑,严肃冷淡,吓得根本不敢把腿合上。
  我把沙发也弄脏了。
  从那里流出来的肠液把沙发皮套染得晶亮,淫靡极了。
  薛愈蹲在我身前,抬眼看我,声音平缓听不出起伏:“宥宥吃饱了吗?”
  我想说吃饱了,然后撒娇认错把事情了了。
  哪想刚一张口就成了呻吟。
  他伸手按在我胸前两颗红点上,极尽撩拨。
  事情逐渐发展成了我控制不了的样子。
  我伸手想制止,结果反倒被他一只手给控制。
  薛愈抓着我两只手腕,把旁边绑窗帘的纱带扯过来,绑到了我手上。
  “哥哥,哥哥我错了。”我慌忙认错,浑身上下都在打颤。
  他系扣系得很紧,我完全挣脱不开。
  指头在我身下那块儿打转,按摩,激起千层浪。
  他慢慢探进去一个指尖,就那么随便的插弄亵玩,空出来的手在我大腿内侧轻轻抚弄。
  “吃饱了吗宥宥?”他对我的认错充耳不闻,而是继续询问,想要我的答案。
  我浑身都是酥麻的感觉,五感都被他指尖牵引,勾魂、销魂。
  他玩我的腰,玩我的小腹,玩我的胸脯,在各种敏感地带打转,却唯独不碰我愈发硬挺的部位。
  他只在那周围撩拨,却从不让我疏解欲火,我感到越来越空虚。
  想要和他接吻,也想和他做爱。
  “没有……没有,我没吃饱哥哥。”我哽咽着,泪眼朦胧,只能看到他一个轮廓了。
  薛愈还是不笑也不生气,他对我说:“犯了错的小孩想将功补过,是不是应该主动点?现在想吃饱,是说宥宥之前吃的不够吗?”
  他一个坑一个坑的给我挖。
  我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因为他手拂过肌肤而舒张,我好像突然明白他要我说什么……
  我小声的,喘着气道:“想要哥哥,想要哥哥喂我,想哥哥操进来…”
  他选择性耳背:“什么?宝贝儿,再说一遍,我没听见。”
  薛愈好坏,他明明都硬的不行了却还在欺负我。
  我哭着,在他指尖钻进后穴的时候喘道:“想要哥哥操我。”
  我往坑里跳,而他在坑里接住我。
  薛愈手上的动作停下了。
  我不知所措。
  他坐到了落地窗前的单个橘红色皮椅上,我看着薛愈直掉眼泪,被分开许久的双腿从腿根儿那儿开始发酸。
  他朝我勾勾手指,意思就很明显了。
  但是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我不敢过去。
  直到他出声:“宥宥不是没吃饱吗?过来。”
  我啜泣着谈条件:“哥哥……换个地方好不好?那儿太冷了。”
  薛愈拒绝我:“不乖的小朋友也可以跟哥哥谈条件吗?”
  我抽着鼻子摇头,双腿并上的那一刻酸的我直掉眼泪。他没把我手上的纱带解开,导致我只能扶着沙发走过去。
  他就坐在那儿,也不拉我一把,只是眼神比刚才好了很多,没那么冷了。
  我走到他身旁,忍不住朝他怀里蹭,他这才把我抱到怀里坐着,炙热的掌心在我微凉的皮肤上摩擦。
  “娇气鬼。”他笑着调侃我。
  我在他耳边儿小声哭。
  “宝贝儿,总让哥哥喂你也不是办法,自己吃进去,会不会?”
  薛愈说起话来语气正经,内容不可细思。这段对话,十多年前还没有别的意思,如今却已经有了另一个层面的解释。
  我红了脸,本来就跨坐在他身上,现在直接僵了。
  “我不会。”我委屈道。
  他揉我头发,哄道:“可以学。”
  是铁了心要我自己来。
  他帮我擦眼泪,又帮我把手解开,看着我小心翼翼扶着他的大东西往下坐,满头都是细汗。
  “太大了,好疼,嗯……”刚进了一半,我就有点儿受不住了:“哥哥帮帮我,我坐不下去了。”
  薛愈没说话,我以为是没商量的意思,结果他一挺腰,直接顶进去。
  又深又涨,还直接蹭过我那一点,惹我阵阵惊叫。
  我扶着他的肩膀大口喘气,缓解不适,在他眼神挑逗下试着动了动身子。
  “嗯…啊……好深,哥哥顶的太深了…”
  薛愈真的一下都没动,由着我“徐徐图之”。
  他忍得艰难,低喘声也在克制,好像故意的一样,就是不让我察觉。
  “这么慢,宥宥什么时候能吃饱?”他低声问我,我听得出来他嗓子似乎哑了一些。
  我在调整坐姿跟动作了,只是他那里实在不是常人消受得起的,我动起来也十分艰难。
  我不敢往别的地方看,左边就是落地窗,落地窗会倒映我现在的样子,让我分外羞耻。
  可余光总给我带来不断的刺激。
  “啊…啊……呼——啊……”
  声音也在逐渐变调攀升,我寻着往常他玩弄的那一点,几番捣弄,几番研磨。
  水声翻涌,响在我耳朵里时我恨不得当个聋子。
  浪潮逐渐拍回来,我像是座礁石,被不断冲刷。我要射了,但他还没有丝毫想射的迹象。
  “嘘——”
  最致命的地方被他握住,薛愈突然伸手堵着我,不让我射。
  我傻了。
  高潮就此被盖过去,我憋得难受又委屈。
  我看着薛愈恶劣地笑起来,然后在我耳边说:“宥宥小点声叫,虽然这儿很隔音,但是宥宥叫得太好听了,哥哥不想让任何人听见。”
  才止住的眼泪又冒出来,我哭诉道:“薛愈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他轻轻揉着我后脖颈,理所应当般同我理论:“宝贝儿,你是舒服了,但哥哥还没有。照这么下去,在我射出来之前你得射三回。”
  听听他说的多义正言辞!
  我气得发抖,皱着眉看他:“那怎么办?”
  他说:“跟我一起。宥宥加把劲儿,哥哥射了就让你舒服。”
  “……”
  他是不是仗着我打架打不过他?
  兔子急了还咬人,但我不太敢咬我哥,因为我哥喜欢咬回来。
  我只能忍着极大的快感继续动,累得受不住。
  我第二次想射,还是被他钳制住了,我气得直哭。
  “乖乖,说话要算话。”他捏捏我的肩膀。
  我累得靠在他怀里,搂着他脖子哭着喊哥哥,身后也因为颤抖而瑟缩起来。
  薛愈被我喊得绷不住,挺腰顶弄了好几下,终于射了出来,我也才得以疏解。
  事后,他把我紧紧搂在怀里,给了我一个安抚意味极强的吻。
  没有他以前接吻的强势,所到之处只剩温柔。
  他一边亲我,一边叫我宝贝儿,说我好乖,又抱我去浴室不让我下来。
  我躲在他怀里深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认错一边骂他,让薛愈哭笑不得。
  “好累,我腿好酸。”我绷不住大哭道。
  他强压笑意替我揉:“哥哥给揉。”
  “腰也好酸!”
  “哥哥帮你。”
  “为什么不亲我?”
  我跟他接吻,直被他吻得浑身酥软。
  “亲,只亲宥宥。”
  薛愈帮我清理身后的润滑剂,动作小心又谨慎。
  他问我还敢不敢撩他火,我一听就往后缩,肯定再也不敢。
  --------------------
  谁点的边控、绑手还有主动?
 
 
第19章 北方故人㈢
  我在薛愈腿上坐了一天,还不如去坐旁边的沙发。
  在回家之前,我问了薛愈他被人算计下药的事情怎么处理。
  他没直接告诉我,而是掐了掐我的脸告诉我不用担心,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但是我怎么可能真的当什么都不知道。
  薛愈问我柳云若的事情,我把当时的情景原封不动转述给他,他听后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可我很好奇,所以忍不住询问:“柳云若到底和你算什么关系啊?你们算朋友吗?”
  他低头,似乎在思考,这让我疑惑不已,这种问题也要思考吗?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坏总不可能没有察觉吧?
  但是薛愈的话真的让我无法理解。
  “算朋友,也算敌对吧。”
  我并不了解柳云若,但我知道她跟杨风清有过一段,并且把杨风清伤的很深。
  内娱对他们有一个很恰当的描述:相爱相杀。
  但其实他们两个可没有说的这么好听。
  相爱指的是杨风清,相杀才是柳云若。
  我哥显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把话引到我身上挑开了。
  他嘱咐我:“回去之后好好休息,按时吃饭,别让我担心。”
  我点头,离我们分开只剩三十七小时,我真的好舍不得他。
  “年前的时候你还有机会回来陪我吗?”
  我只想知道这个。
  纵然薛愈是机场常客,但大多数情况他都飞南方城市,北方城市真的很少会有明星光顾。
  不过我哥不一样,他来就是回家。
  薛愈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
  “元旦前可以回去,能待三天。”
  那快期末了,我有点怀疑老许能不能放我回去,毕竟我还是住宿。
  因为我哥不在家,所以我哥从来不允许我走读,他怕我一个人回家会不安全。
  他要回家的消息被压了下来,团队上很注重这次行程的保密,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因为这次薛愈身旁带着我。
  我总觉得来看他一次,好像就多给他添一次麻烦。
  所以当我戴上口罩拢羊绒衫的领子时,从镜子里去看戴上帽子的薛愈,他几乎把脸全都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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