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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弦(综同人)——烟锁月眉

时间:2023-08-31 08:32:02  作者:烟锁月眉
  无支祁与天族并无仇怨,同妖魔亦无深谊,不过应罗睺计都之请而来出力,他眼中杀戮不过游戏,生死不过云烟,只要无碍心中牵挂,根本不在乎多杀。
  此辈于妖魔眼中被称“赤子”者,在天界看来便是嗜杀之魔。
  陵端对其犹为不喜,因此设下的法阵亦更狠,他乃以自身为阵眼,手下天兵万余仿烛照、幽荧之星轨变动,先将半数妖族之军绞杀于阵中,又困修罗十二煞将于内。
  左右罗睺计都自恃甚高,不屑与无支祁联手对阵他这无名之辈,陵端便借此生生将十二煞将在阵中消磨到无力后,又转化天雷之阵,雷光电火之下,银蛇乱舞,十二煞将尽皆伏首,被擒束手。
  无支祁?那猴儿对上陵端被耍得上蹿下跳,沦入幻境不知归路,若不是陵端要主持法阵,早魂丧九幽。
  意马心猿自来难拴,无支祁天生桀骜不驯,他本为猴属,又落陵端的彀中,心魔大盛,两军阵前现了顽猴本体,抓耳挠腮,似要戏水攀枝,却不知那所攀的“枝”,乃是三十六根定海铁索。
  铁索天垂,穿透琵琶骨,锁住其四肢,无支祁方才恍然,却早乾坤已定,被黄巾力士拿了,镇于不周山中。
  此着原是元朗献计,云中见机锁拿的却是云鹤一族,鹤儿们早在妖族时便为其袭扰,不知多少幼鹤尚未出壳便被这顽猴捣巢毁蛋而殒,今得仇报,又焉得不下死手?
  故,猴儿被镇前,周身皮毛皆秃,四肢筋骨尽碎,早不复旧观。
  首战便折将过半,便是罗睺计都也坐不住了,他如今手中魔兵乃是修罗王赐下的殒天杵,一杵飞过,闪避不及的天将天兵尽化齑粉,也让陵端主持的雷阵微滞。
  随之,罗睺计都夺众而出,手指陵端冷笑:
  “吾来讨战,汝可敢应?”
  中天神殿内,以天眼观战的少年帝君心中微凛,他深知修罗之勇,虽也知陵端两世修行道法高法高深,可罗睺计都毕竟乃“三界第一人”,难免为挚友悬心,修长似玉的白皙手指不自觉收紧,心里有些发紧。
  陵端到不在意,他虽早备手段张网以待,却也不怯与罗睺计都一战。
  ——昔日百里屠苏身负上古凶剑煞气与乐神神力他尚不惧,何况两世重修后面对修罗?
  再者,陵端这新昔战神毕竟尚无寸功以压众仙,以平物议,自然少不得借罗睺计都赫赫凶名,以一战以全己威名。
  故,挥手让众部曲缓退,陵端则越众而出,浅笑安然:
  “我为战神,自是要伏魔镇妖,与尔一战,又有何畏?”
 
 
第八章 
  修罗天生丑陋,形貌如同被颜料铺子染坏的玩偶一般,因此素常见人少不得要以变化之术遮掩。
  而两军征战,神通法术尽出,自也无力维持术法,便也只能面覆面具以掩,这也是修罗嫉恨天族最大的因由。
  ——天族无论男女上下皆是貌美,又都居于九天灵气充沛之地,风物优美而华,比之魔域的浑浊阴暗贪瘠,焦土黑石,物陋而恶,自不可同日而语。
  故,修罗天生向往光明,却又憎恨光明。
  因为,修罗乃生血海,是由世间最污浊而物化,虽修罗不分男女,即现男相却可修成女身,但女身除却美艳外,其实力根本与男身不可比,于尚勇斗狠嗜杀修罗而言,形同鸡肋。
  且,修罗女虽艳,却远不及天族男女的清灵物外,似粗制玩器与上好细瓷之别,一件只粗看尚可,另一件却值得细细收藏。
  缘此,罗睺计都乍见面前战神,只觉其人清华绝美,宛若那夜人间所见高木枝头染了白雪的玉兰,优雅清远,在月华下有种遗世独立的孤傲之美,让他见之形秽。
  陵端明眸轻垂,似美玉雕琢而成手中清辉剑光华吞吐,并指扣诀间指泛微光,轻掠过剑身,纤长秀美的剑身上泛起业火红莲,似将焚尽世间一切邪恶,语声清冷宛若夜风轻掠过竹尖般响起:
  “尔辈修罗原是天地最浊而化,血海之污原纳三界之恶,生来便为万物所弃。
  然,天道至公,犹赐福泽,只要一心向善造福三界,必有造化。
  可叹尔辈不识天命,不知造化,一意为恶,今日本座也只能代天行伐,灭了尔等。”
  “大言不惭!”
  罗睺计都冷笑,殒天杵用力挥出,喝道:
  “吾到不信,你这玉碎琉璃似样子还能比得吾族不成!”
  殒天杵荡起如山巨影压下,它面前的陵端渺小宛若蝼蚁,似乎吹口气就能碎裂开去。
  却未曾想,陵端掌中剑影恰似洁白如玉玉兰花开,纷呈繁叠,次第开放,绵绵密密遮天蔽日,不过轻舒雪瓣,便恃殒天杵全力一击挡了回去,还将罗睺计都震飞落地,砸出个人形深坑,身上暗金甲胄尽是裂纹,随之片片碎裂落尘。
  罗睺计都身上金甲与修罗王一般都为深渊魔金所铸,可挡下星辰一击之力,未想却被这看似绵软的轻挡所毁,便是修罗王摩诃也变了脸色。
  罗睺计都自深坑中跃起,赤发红面绯衣,他身上金甲俱裂,面具又何能存?故此顶着修罗原貌怒吼一声,跺足飞身,复又至阵前。
  此刻,天界一边见陵端出招便重创魔煞星,无不欢欣,彩声雷动,对于修罗的畏惧之心尽去,士气大盛。
  修罗这方锐气一折再折,摩诃眼前事不可为,便想先退步体整,再做打算,未想……
  天下万物,往往从内部崩塌损毁最为要命。
  元朗乃是修罗右使,老王侍卫长,何曾有妖魔会想到,他会带着部曲反戈一击?
  缘此,元朗乘消息尚未传回魔域,又带了云鹤、青雀等族,与自己的金赤鸟族中心腹一起,抄了修罗族的老巢。
  妖族公主到是个警觉的,可她才诞子不久,又是妖族进上来的后妃,修罗们又怎会听她之言?
  所以,被元朗与云鹤族长拿下时,她只来得及为自己的鸟儿子乞命,除此什么都做不了。
  元朗并不想赶尽杀绝,这样易激起妖魔大军背水一战之心,会影响战局,他只是把那些妖魔族的窝拆了,人抓了,然后带至天河岸边,让他们哭大声些,呼崽叫儿之声更响点儿。
  妖族附庸修罗本就是驱利逐势而来,今时眼见前有战神勇武相拦,后无退路,自己家人还被拿捏,没立时一哄而散已是足够对妖王忠心。
  但,若说不想降,那是骗鬼。
  谁不知修罗王翻脸无情?他们是惧修罗嗜杀之威罢了,便是老妖王,又何尝心中无悔?!
  “鼠辈,以吾族无辜妇孺相胁,好生卑鄙!”
  罗睺计都气得双目通红,越发衬得陵端身似修竹,人若美玉,他的怒吼,陵端也不放心上,手抚剑脊,语声凉淡:
  “早在他们布衣缩食驱夫送子进犯天界时,他们就没有什么无辜可言。若说无辜,那些被尔等进犯疆土,视为血食的天族与天地众生才是。
  罗睺计都,你嗜杀成性,满手鲜血,也配谈无辜?真是笑话!”
  言罢清辉剑上剑花再绽,随着花开明媚,冲天阵光自罗睺计都及身后妖魔联军足下而起,天上星河倒悬,星辰光动,阵势绵绵不绝,象碧海潮生,扑向众妖魔。
  如陵端所料,罗睺计都及其身后所有妖魔,见势不好,皆拼尽全力想以武力破阵,却不知法阵正是汲取他们的全力攻击而运行反噬。此中便是有人想到,也不敢冒然收手,卸尽法力。
  没有那个已殒的天帝跳出拦阻,很快便见妖魔联军一个个法力尽耗身受反噬而消亡。
  身边所有熟悉的同袍象一个个水泡破灭般消失,很是考验人心,所以有不少聪明的妖族尽卸法力后脱出阵外被天兵拿下,反正不会立死,苟得一时是一时。
  最后,阵中唯余罗睺计都在苦苦支撑,可他周身上下尽布裂口,也将无力,在消散那一刻,他动了动唇,还是没说出那句话:
  ‘让他见见我,好吗?’
  他连那天人是谁都不知,又能见何人去?
  当最后一缕魔息消尽,金色法阵光华大盛,反哺出浩浩灵气清华散向三界,而后阵光沉寂消失。
  陵端反手执剑,回目看去,对着中天神殿方向展颜轻语:
  “柏麟,我赢了,你可欢喜?”
  “自是欢喜,我的,战神。”
  少年帝君透过天眼迎向陵端明眸,白皙玉面上尽是轻松,浅笑回应:
  “我早说过,我最信任你。”
  一双挚友隔空相视,眼中尽是悦色,殿外白玉雕龙柱后司命下笔如飞,恨自己不能生出八臂,难以全记此时之景,口中还小声嘀咕:
  “感动,太感动了,我得好好记上一笔才是。”
 
 
第九章 
  自来无论天上地下帝王迎接功臣,最多亲出临城,决无亲迎至郊的道理。
  少年帝君却领着诸神众仙迎至天门外,比之昔日迎那亲造战神至中天殿外更是不知多远,可见得亲厚。
  然,与昔时不同者,便是当初迎那位,仅是看着浩荡,众仙心中却未必服气。
  而今这位,休说那些少年义气的仙神,便是老仙们也是心服口服。
  无他,此君御下未多伤损,且行事周全谦和,战阵之前的铁血冷面与战事之后的平淡谦逊,无一不让诸神众仙心悦诚服。
  ——谁也不想对着张成日冰冷的脸献殷勤,再大功劳,一个儒雅谦冲与一个冷着死脸也是不同的。
  谁还没个好恶,没个小情绪?
  且最大的不同就是,“柏麟帝君”与即将承位天帝的少年白帝间的不同,有时“名正言顺”很重要。
  最最要紧,一个兵卒都无的光杆战神,与一位手握重兵战功彪炳的天界重臣,是无法同日而语的。
  这么一比,少年帝君的心,还真是偏得没边。
  不过陵端却觉得,刚刚好,谁让他也是如此脾性。
  天界大败妖魔联军后,少年帝君也没打算赶尽杀绝。
  昔日尽绝修罗缘其杀戮太过,血债累累,不诛不足以震慑妖魔之心,尽快平定其对三界带来的动荡。
  今因陵端的出现,这一切都已拐了个弯,也就用不着那般手段,可适当施以怀柔,以昭天界仁德。
  况,妖魔也是天地循环之一,未可尽绝。
  故,一众涉事妖魔,除首恶与杀戮太过者被尽废法力封住九窍,百世轮回为虫豸以赎前罪之外,余者尽遣往西荒之地开垦,以惩其恶。
  ——便是摩诃妻儿亦不例外。
  此议虽陵端所提,也是众仙所谏,少年帝君对此亦无异议。
  去了心腹大患之后,柏麟也终有闲与陵端一处对饮。
  因着陵端喜爱桃花,柏麟亲为自家战神植下桃花林。花开灼灼,宛烟霞粉簇,若九天垂华,浅绯深红似雨轻飞,簇簇堆堆绽于枝头,连绿叶翠色都挤得不见,远远望去恍云霞堆锦,见之神移。
  “林中景色甚好,陵端可愿陪我一游?”
  少年帝君身着素白勾云暗纹常服,乌发长垂未束玉冠,宛若琼华玉树般身姿端秀立在那里,眉目含笑,语声温软:
  “恰好这亲酿的桃花佳酿已可启坛,再小酌几杯,可好!”
  “柏麟亲酿美酒自是要配美景才佳,时逢此刻尚无人又来劝君登位天帝,自是……”
  陵端满目顽色,冲挚友挤眉弄眼。天界如今最是权重的二人象三岁顽童般嬉戏着入林,卷起花雨缤纷,留下笑语串串,早忘了什么帝君、战神的,不过俩少年奔走林中玩笑。
  少年如玉,宛若明珠生晕,芝兰泛馨,美好得让人见之莞尔,心生欢喜。
  相携入林,探枝拨叶,只为比个自家所见的花是最大最美的,引得叶动枝摇间洒落二人满衣花香,满发绯云,引得云上小鹤儿们也是顽心大起加入其间,青雀登枝,小鹤探头,为二人奔忙,乐哈哈的比对桃花,再卷起缤纷花瓣轻粉盈盈飘飞,满头满身还嬉笑不停。
  玩闹良久,终也没比出个高低,到是召来不少鸟崽崽们逗趣,朱雀崽崽一时兴起,领了众鸟崽崽们为二人献上百鸟朝凤之舞,啾啾稚鸣之中,崽崽们格外用心,终将凤凰也召了来,翩翩起舞,凤吟铮铮。
  柏麟双目莹润生光,玉颊染霞,与陵端一道边对饮,边看百鸟献舞,虽说凤凰是领了群细羽绒绒的小崽崽,却也是极好看的,何况还有越来越多的鸟族加入其中,便是元朗与云鹤族长也抹了面皮现了真身加入,到是更有意趣。
  热闹许久之后,众鸟又在凤凰的带领下飞远,林中总算又归平静,而柏麟早已酡颜酒沉,与陵端一起靠在株巨大桃木下沉入梦乡。
  桃枝低垂,繁花交织成小小花屋为二人挡去寒凉,他们身上盖着百鸟用自己最美羽毛织成的毯子,在这刻,一切烦忧皆与之无关。
  柔风习习,风过花扬,淡淡桃花馨香沁人,片片轻红应风飞远,织成烟霞悬挂不垂。
  岁月静好?不过是金戈杀伐后的小憩。
  再睁眼时,他们又会为了三界众生不惜浴血,静好清平的背后,从来都是负重而行。
 
 
第十章 
  番外之鸟鸟修仙记
  西荒之地素来贫瘠,可自妖魔与天界之战败后,这里便渐渐变得繁荣起来。无他。全是被发配的妖魔族修城开土一点一点建设起来的。
  司凤是修罗王摩诃遗子,按理身为妖族公主之子,修罗之后,司凤原该尽享尊荣才是。
  无奈无论是妖族还是魔族都记恨摩诃无端挑起战火,连累他们被尽废法力后,要象世间凡人一般开垦荒土求生,自无好颜以对,就更休提什么尊重与优待了。
  故,万年还未化形的鸟鸟司凤就成了众者口中的废物,不仅没鸟崽崽愿意与他玩要,且连说话也少有人陪。
  ——已然不再是公主的妖族公主也需要终日劳作,才能换回口粮填饱母子二人的肚子,早无多少心力用于一个迟迟化不了形,只知终日啾啾而鸣的鸟儿子身上了。
  司凤很孤单,他只能保持鸟形尽力在田间捡石刨土,为母亲减少劳作的辛苦,并努力修炼,以期早日化形。
  可是,两族混血,若无强大的资源支撑,司凤休说万年化形,再过一万年也是休想。
  缘此,终日忧思的鸟鸟终于在见到一只云鹤小崽崽百年化形后,迎来了新的思路。
  修仙。唯有修仙可借天雷淬炼去他生来就带的妖魔业障,促使早日化形。
  为此,司凤鸟鸟可是特意衔了西荒之地最美的辛荑花,去送看守他们的天军守将,换回来本修仙法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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